回到侦查队上的阿俊,被长官亏了一顿,同事们好奇痔疮手术私下询问过程找机会去弄好来。
    「嫌疑人要投案。」值班员警接到电话「林巧孟的命案。」
    阿俊嘴里的猪脚麵线吃得咽不下去,眼睛看着副座「副座你的运太强了吧!」
    大家一听用手摸着长官的制服这破案运很重要,阿俊说「原来我是你的绊脚石踢开就顺了。」
    「还有一条国道上的车祸没破。」副座嘴巴笑开怀拍拍阿俊「石头回来压阵。」
    「那个业务就是亲戚在清洁公司任职业务。」菜鸟小声指着人解释「等一下确认名片,他会通知学长帮他去处理公司和客户的纠纷。」
    「鱼帮水,水帮鱼的概念。」阿俊点头「去做笔录,看事实符合多少。」
    「要是学长没有拦下警卫,他现在无法脱身。」菜鸟翻开报纸头版标题下道歉啟事「杜先生很有诚意解决。」却拿来垫桌面放着吃猪脚麵线。
    「说啊,将你知道说出来。」主委老婆拍桌要这两个男人把话说清楚。
    「你不是说她是陪商女,自愿被你们玩弄她下贱怎么现在不敢说。」
    阿俊听得眼睛瞪大不敢相信「太神了吧!」
    「老婆不是的,你不要乱说,我们回家听我解释。」主委看着一群间间没事做的贵妇,还拿着手机全程拍摄「我有肖像权。」
    「嗯,我会打马赛克。」贵妇抓抓捲翘的头发「直播不懂吗?拍得人是我。」
    「你好,我是林巧孟的未婚夫。」听到桩脚进警局,怎么不过来处理。
    「太厉害。」阿俊看着八点档on剧。
    响脆的巴掌声,警员吓呆贵妇们隔着他们能怎么办「请求女警支援。」
    「跪下,你要是想要选票,跪下去。」主委老婆一句话让议员脚颤抖跪下去。
    副座将自动门上锁站在门口守着,让其他站在窗口挡住外面视线。
    「我说一句,你们答一句。」主委老婆的大姐头气势出来,拍桌说着「进不了监狱,没有家可以回。」
    「老婆好好说。」
    「妈,真得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是来了解案情。」
    「拿影片给我。」主委老婆一句话,贵妇马上调出短片「她们的眼睛是瞎了吗?这还是直播,瞒我多久了,一个女人被你们糟蹋连命都没,现在要毁她的名誉,她确实有所图,图得是让她的男人平步青云这点我们不会看轻她,而是看清玩弄她的你们更脏,不要叫听得就噁心,离婚签一签,还有你这个议员叫媒体过来,给我对她公开澄清。」
    「精彩万分。」
    「没有证据人是我杀。」
    主委老婆一记响亮的耳光外加脚踹「你怎么打女友,先赏一巴掌再用脚踹,一个女人受得了吗?」
    「妈,我不敢。」儿子捲曲身体喊着。
    「他也是学你啊!」主委看着要撕破脸就来撕。
    「男人不教训就是这样的背着我搞事情,现在我有说错吗?」主委老婆问着老公「不说没关係,你们是没有家可回。」
    「还有你给我演得她对你痴情不悔。」主委老婆转向议员「说完拉回来。」对着副座交代。
    议员看着他能怎么办,起身后面对着媒体闪光灯,人死了他还活着要选票。
    「拉回来,他背后一定还有小三小四,查清楚一起处里。」主委老婆脑袋运转「主动请辞还是我们帮忙,看得就噁心,老的我们会一起处理想到就觉得噁心。」拿出手机对方说一些话。
    「对,我在现场。」贵妇看着直播上的留言「看一下有肖像权问题。」贵妇转一圈结束。
    阿俊看着这下证据不怕被盖住「大姐姐们,我有个好东西给你们看,保证不能说出去,这关係到杜先生的清白。」
    「好。」主委和贵妇看的将手机收起来,看完后「借一下侦讯室,笔录我们会问出来,你来记录。」
    阿俊点头拿着资料和拖三人进去,娘子军的威力太强笔录记录下来七八成真实。「副座换你上场。」交出笔录给他查看当娘子军的面要章。
    副座整理好衣服挺胸抬头的面对镜头,议员的手机在他的口袋响起。
    「接。」主委老婆对议员说「小三是妈妈。」手机上的来电名称。
    菜鸟真得开了眼界,阿俊看着调派人员将嫌疑人分散以免他们串证。
    「为什么要杀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分尸对方?」记者看着嫌疑人移送,赶紧拍摄画面。
    两个男人不发一语走上移送车辆,警卫将他们一前一后坐着不让他们交谈串证。
    「议员中间你扮演什么角色?」记者看着出来的议员。
    他脑袋原本想好的剧情现在打碎了「我将请辞议员,因身体因素对选民的期待相当抱歉。」
    「议员,你让未婚妻陪睡是真得吗?」记者看着手机里的讯息「主委是关係得利者吗?这是共犯结构将命案嫁祸给杜医生吗?」
    「请说明。」记者看着剧情直转而下。
    林宗翰看着网路新闻直拨「学长你看!」
    「我在开车要专心。」杜道毅转进地下室停车场里「今天特别安静。」到一楼拿备钥。
    「钥匙。」保全归还杜先生屋子钥匙,他私心恶魔要他进去,还好没有娘子军的眼太利了。
    「放进去。」杜道毅拿出夹链袋请保全放进去。「保全证据。」
    「学长,你。」林宗翰看着进屋杜道毅在保全门后的指纹,小心用标示全出来「你去上鑑识课?」
    「法医课,还好我蛮会读书做纪录。」杜道毅有心情开玩笑,拿出检验採指纹组,一边拍摄记录下来「帮忙拿摄影机拍摄。」
    「我不甘心被嫁祸到我身上,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房子被糟蹋。」杜道毅指着要拍的地方「那个员警彻底惹毛我要狠狠打脸。」
    「往坏得方向想,他知道了才拦下警卫不要做傻事。」宗翰看着照片里的指纹。
    「这让法官去判。」杜道毅拿下安装好的镜头「还看看拍到什么?」接上客厅平板画面。
    「辜学长让我看未来接你位置的人,怎么进你家里他在找什么?」
    「他能接我位置的秘密。」杜道毅看懂了「客户资料我转给辜成禹让他决定要不要放给他。」
    「主委为什么跟着进来?」林宗翰看着主委进来拉人离开。
    「给律师处理。」杜道毅将短片上传到云端同时传给律师让他处理后续的佈局及法庭上攻防。
    「学长,你有开冷气吗?」林宗翰觉得一阵冷。
    「要开吗?今天清洁公司打扫过过几天再开等消毒药水挥发彻底。」杜道毅打开循环扇和抽烟烟机。
    杜道毅在火炉里看到闪亮的东西「学弟拿相机过来。」他重新表示好位置全程拍摄下来,戴上手套及夹链袋「戒指上的鑽石有血可以化验看看。」
    「被鑽石划破皮肤是缝不合。」林宗翰想到什么事「女生手上的配件是兇器。」
    「约会迟到被女友赏巴掌记得要躲会破相。」杜道毅看着收集的证据,放进密合的密码箱里。「你知,我知。」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林宗翰看着杜学长。
    「树大招风。」杜道毅回答这问题,嘰嘰喳喳的恶魔去看戏「厨房我还是不敢用,叫外送。」
    「吃披萨,想吃得时候都关店了。」林宗翰看着收拾现场的学长「学长,那箱一直在发光?」
    「这箱吗?」杜道毅指着箱子,宗翰比手画脚「穿了好几年白袍和白色的纸张。」打开让林宗翰看。将蓝色手术衣丢进去洗衣机洗。
    「为什么带回来需要无菌才能用?」
    「我再也拿不了刀,带刀出来当纪念不好吧。」杜道毅揉揉宗翰的鸟窝头,头上鸟妈妈抗议的叫。
    「童童是一个业务的小名,她是你女友?」宗翰看着心情佳学长。
    「我都忘了这件事。」杜道毅将东西收进书房,拿出全新的床单铺在客房「工作狂。」
    「交往多久?」
    「问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我还真回答不出来,空白还是存在大脑机制太聪明。」
    「幂亚妮着还没有想起来?」宗翰指着手臂上的傻事。
    「没有。」杜道毅摇头认真的说「我需要提示。」坐在沙发单臂撑着头侧身看看着学弟。
    门铃声杜道毅小心的开锁,不破坏指纹付钱将披萨拿进屋里。「休息,让身体恢復是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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