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药膏的润滑,两根手指轻易就插得很深,花穴里的嫩肉争相夹紧,像在贪婪地挽留那两根手指。
    药膏遇热融化,变得湿漉漉的,手指慢慢转动时,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明珊不想叫的,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疼痛中带着一丝舒爽,让她咬住下唇都抑制不住哼声。
    “嗯……嗯……”
    一边哼一边掉眼泪。
    在这般羞耻的状态下,她听到男人低声说:“腿打开,这样夹着不好涂药膏。”
    这样说着,他那粗糙的手指仍在她穴里快速进出搅动,根本不像在擦药,更像是用手指在操她。
    “嗯……”明珊扭腰躲闪,“不要,够了,够了父亲……”
    父亲二字,她喊得痛苦压抑,他却听得无动于衷。
    在他手指的搅动下,原本肿胀的花穴没那么疼了,可里面像是烧起一团火,烧得她浑身酥软,意识涣散,一双腿没办法夹紧,被动地慢慢打开。
    见她渐渐卸下防备,戚祺年得寸进尺,另一只手摸上她嫩滑的大阴唇,拨开缝隙,按住里面的阴蒂,轻轻地揉弄起来。
    明珊浑身一阵颤抖,抬腿就去踢他,这分明不是在搽药,而是在……在玩弄她。
    “不要!”
    也不管男人的手指还陷在她的肉穴里,明珊抬起脚就是一阵乱踢乱踹,好几脚甚至直接踢在男人的脸上。
    戚祺年没想到女儿的反应这么大,明明操都操过了,他就是有点忍不住,那白虎逼真的太骚太诱人,他看着实在馋,就多摸了几下。
    这会见她发疯似地踢他,戚祺年只能作罢,抽出手指,胡乱在身上擦了擦,沉声说:“别闹了,不擦了。”
    明珊这才紧紧夹住双腿,低低喘息着。
    戚祺年站起身,在床边站了一会,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最后却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大步离开。
    32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旺的时候,更何况体内还残存有春药药性,戚祺年走出清园后,没有犹豫地转身去了牡丹园,四姨太杜氏的住所。
    四姨太杜氏是前任大帅的小女儿,杜大帅死后,权力落到戚祺年手里,杜氏便跟着他,成为他的四姨太。
    20出头的女人,床上浪到没边,一晚三四次都喂不饱,这样的她,正适合他泄掉春药的火。
    三更半夜的,娇滴滴的四姨太正好梦,愣是被男人折腾醒,她吓一跳,本能地想去护裤子,就听男人嫌弃道:“毛怎么这么多。”
    听出是大帅的声音,杜氏这才软下身子:“你个冤家,以前还说我毛多够骚。”
    戚祺年皱起眉,感觉有点下头,只能在脑子里回想女儿那肥嘟嘟嫩生生的白虎逼,顿时就来劲了,大手胡乱撸几下鸡巴,便将硬起来的鸡巴怼进那有点松的肉穴里。
    操了几下,感觉没滋没味。
    品尝过一次极品穴后,戚祺祺开始挑食了。
    明珊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发现下体不疼了,看来那药膏是真管用。
    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明珊就觉得日子没了盼头,她被破了身,还有哪个男人肯要她?
    母亲说在戚家,父亲就是她们的天,要敬他重他,可现在,这个天塌了。
    洗漱过后,明珊第一时间去东厢房看母亲,昨天喝了大夫开的药,她看起来好多了,脸色也没那么苍白。
    林氏也醒着,见女儿进来,就让她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说话。
    “今天是你父亲的生辰,你之前绣的松竹帕子,绣好了吗?”
    明珊点点头,帕子绣好了,可她不想送了。
    “中午的家宴,娘去不了,你去了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娘,我不想去。”
    “傻孩子,我们娘俩在乡下呆了15年,和你父亲本就不亲,你不多在他面前露露脸,怎么叫他记住你,我还指望他能帮你挑门好亲事。”林氏说完一长串话,又开始咳起来。
    明珊心里像喝了黄连水,苦不堪言,她低下头,红着眼,撰紧手帕道:“我知道了。”
    这时,小青兴高采烈地抱着一堆东西进来,各式各样的盒子,看起来像礼品。
    “太太,小姐,这是二姨太让人送来的,都是一些名贵补品,哦,还有一个首饰盒,说是给大小姐的,中午家宴可以戴。”小青像只喜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林氏一脸疑惑,“二姨太今天撞邪了吗?怎么突然送这么多东西来?”
    明珊心里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估计是她那位父亲吩咐的吧,她苦笑道:“后宅是二姨娘掌权,这些本就该是她做的。”
    说完起身去打开盒子,很惊喜地发现,里面竟然有两条名贵的老人参。
    再看那首饰盒,里面竟是一整套碧绿的珍珠翡翠,项链、耳环、手镯、戒指一应俱全。
    林氏看了很是开心,说:“你中午就戴这套去我记得你有条新做的旗袍,是深绿色的,配上这套正正好。”
    和母亲的开怀相反,明珊看着这套珠宝,却是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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