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难以捉摸
然而在陈智杰和黄芯芳正式成为男女朋友后，他们相处模式依然一样。
在医院，陈智杰没料到这么快就见到黄芯芳的父母，而且还是这种情况下！
「小芳～～你的脚还好吧！还有没有哪里痛？」黄芯芳被父亲问得不知怎么回答。
平常对她严厉的父亲，一听到她车祸就不停质问，她应该习惯了。
「小芳，你妈有事情不能来，所以由我来代劳，啊！对了这位男生是？」父亲这时候才注意到陈智杰的存在。
「你好，伯父，我是…..」陈智杰本来在想要不要老实说，结果黄芯芳插了一句话，让两个人傻眼。
「是男朋友喔！」
两个人同时震住。
「小芳，你刚说什么？」父亲还想确认一次。
「男朋友。」黄芯芳再重复一次。
「这样啊…..」父亲像是接受了事实，但谁知道却突然对着陈智杰指着，「什么？！你是小芳的男朋友？我有没有听错？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这臭小子既然妄想我女儿，我可不会轻易把女儿交给你的！！」激动到差点没变成魔鬼。
「爸爸！冷静点…..」黄芯芳不懂爸爸在激动什么，她交男朋友很奇怪吗？
陈智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啊！这父亲也太激动了吧！
之后父亲转向黄芯芳说道：「小芳～你以前不是说以后要嫁给爸爸吗？你怎可以变心呢？」耍无赖。
「爸爸！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吧！」别把她幼年时代的事情讲出来啊！
「可是那也是你最可爱的时候啊！现在却被臭小子抢走你，我可不甘心啊啊啊！」只差没指着陈智杰的鼻子大骂了。
陈智杰傻眼，这个父亲莫非是女儿控？
他还以为他父亲疼柔婷已经到没救的地步了，结果这位更胜过他父亲。
看来他以后皮要绷紧一点了，他内心叹气。
「爸爸，你想太多啦！我还没有那么快嫁人，只是刚交往嘛…..」黄芯芳轻笑，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时间会越来越快的，呜呜…..一想到你将来会嫁人，我就…..我就…..」父亲还没说完，病房门马上被拉开。
「好了！现在这里不是上演感人时间，你该回去学校了。」黄芯芳的姑姑——黄莉玥开口。
「姐！你怎么…..」
「你赶快回去吧！你还有很多事要忙吧！」黄莉玥瞪了一眼弟弟，要他别在这里碍眼。
「可是小芳…..」
「芯芳有我照顾，而且文翔和文空晚点也会来，你该回去了。」没有给弟弟说话机会，直接打断他要说的话。
「我…..我知道了。」父亲点点头，便向女儿说着，「小芳，爸爸处理完事情再来看你喔！」
「好！爸爸慢走。」黄芯芳见怪不怪，这在家里老戏码了。
父亲走前，对陈智杰警告，「如果你敢欺负我女儿，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说完狠话，转身离去。
唉！黄莉玥摇摇头，弟弟的女儿控也快没救了，明明平常对女儿严厉，但受伤或疼爱时却远比两个侄子还要疼，她还能说什么？
陈智杰觉得好可怕啊这父亲！
一副要宰了他的样子！
黄莉玥叹口气，「对不起啊！我弟弟就是这样。」
「不！我不会介意…..」有个明理的长辈是很重要的啊！
「你叫什么名字？」
「陈智杰。」
「喔～」黄莉玥奸笑，「你就是国小老是让芯芳气得牙痒痒的那个捣乱王吗？」
咦？这个人知道？
「姑姑，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重提！」黄芯芳虽然觉得无所谓，但一想到以前的事情还是挺生气的欸！
「有什么关係？你们以前这样现在就交往了不是一种缘分吗？那很好！那很好啊！要好好珍惜这缘分啊！」
「你就是有名的作家黄莉玥吗？」
「对。」黄莉玥也不意外，「以前老是听芯芳说你都怎么扰乱班上秩序，但现在长大了应该不至于会做这件事了吧？」
「是、是不会了啦…..」不得不说那是黑歷史啊！
靠！现在想想被挖掘出来有够丢脸的！
「我的小侄子是你们月依的小影迷，那个时候他真的很迷月依呢！只可惜已经退出演艺圈了，不晓得她过得好不好？」
月依当时是「清银」集团膝下演艺公司的演员，所以黄莉玥问他也没错，只是不知道月依是他妹妹吧！
「嗯！很好！很好啊！」他点点头，虽然最近因为情伤而去日本疗伤了。
「你不要在意她爸爸说的话，毕竟只有一个女儿而已，想当然很疼啊！」她当然也是，「谢谢你来看芯芳，那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相处吧！」
「好，谢谢姑姑。」陈智杰点了一下头。
黄莉玥轻笑，便转向侄女说道：「芯芳，你就等哥哥和弟弟来吧！」
「好。」黄芯芳点点头。
说完，姑姑便离去了。
而这些事，完全是上礼拜的事情了。
陈智杰和黄芯芳并肩走着，要去买一下文具，陈智杰叹息，「你爸爸好可怕！我差点以为我死定了。」
「咦？会吗？他平常可是很严格对我的喔！」黄芯芳眨眼，又没有说错。
「我真怕我会被他宰了…..」阿汤以前一定没遇过这件事！
「你不要做错事就好，担心什么？」
「你这女人是故意的吗？在你爸面前说我是你男朋友…..」
「难道我要说你是我情夫吗？我有说错吗？」她无辜的笑，「我爸爸平常对人很好啦！你不用太担心啦！」
那是对你吧！他老爸会不会以后嫁女儿也这副德性？
不过算了！都交往了，勇敢承认也没什么不对。
「原来你以前说的是真的啊！你弟弟想娶柔婷？」原来真的是影迷啊！难怪当初会来他家要签名。
「是啊！」
「可是柔婷她现在…..」现在应该不好说吧！
「我知道，不过她现在在日本不知道好不好？力凯没有告诉我柔婷去日本做什么欸！念书吗？」
「这个嘛……」
总不能说因为没考试结果还想跟前男友私奔还被劈腿，伤心之下而去日本疗伤吧！
他怎可能说得出口啊？！
「柔婷身体不太好，所以她去日本养病。」他想到一个好理由。
「这样啊！那她得多保重了呢！」黄芯芳也信了陈智杰的说词，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沉思了一下才开口，「是说在柔婷退出演艺圈那时候，我弟弟可伤心好久呢！是什么原因吗？」
「咦？」他那时候不太清楚，「不过阿汤有去问柔婷情况，因为那时候予璇也很伤心，你要问的话去问阿汤比较好……」不过如果提起月依，会不会害阿汤想起予璇，刺痛他的心？
陈智杰完全不知道当天他被追杀后，黄芯芳和阿汤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你要我去问汤成轩，学生会大概会瀰漫着血腥的味道喔！」黄芯芳凉凉说道。
「为什么？」
即使阿汤看黄芯芳不顺眼，那也是国小的事情了吧！阿汤有必要这么记恨吗？
「前几天他和我起了争执，我想他只差没动手打我吧！」
「你是说了什么…..」有这么严重吗？！会让阿汤想动手打人的应该只有踩他底线才比较有可能吧！
「我只是说了有关于予璇的事情而已，而我也大概知道他们分手的理由，想当然我觉得理由很可笑，当初如此，何必为了予璇而跟我尬上呢？」还不可笑吗？
只因为外人的介入而选择分手，不是汤成轩懒得再继续解释，不然就是纪予璇是非不分，想想也是，一个从小被诅咒大的孩子，如今有了朋友，大概朋友是好是坏傻傻分不清楚哪个是为她好吧？
也难怪汤成轩无能为力了。
不过，汤成轩脾气真的比国小时还要修养多了，不会随便动手了。
陈智杰也没有说什么，阿汤和予璇的事情他要如何插手？这不是他们外人可以说话的！
说起来，陈智杰想了想，阿汤自从上一次去他家就有点不对劲。
柔婷突然找上阿汤要单独说话，他当然相信好友不会对妹妹做什么，但是他依然想要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周末假日，凌晨两点，他开啟视讯，眼前出现了他最熟悉的人。
「直奈，你在那边过得好吗？」直奈——高桥直奈，是妹妹的日本名字，同时也是全日本前三名的「夜心」财团的唯一继承人。
「嗯！很好喔！哥哥你呢？」在日本的时间目前凌晨三点，她也没那么早睡。
「我喔…..」他搔头，「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我……我和芯芳交往了。」他鼓起勇气说，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妹妹受伤？
「咦？！！！！！」高桥直奈忍不住大喊，忘记这是半夜。
戴着耳机的陈智杰觉得耳膜快破了阿阿阿！
「直奈，你小声一点…..」他有点无力。
「抱歉！抱歉！」她吐了小舌，「怎么这么突然？我以为你们会一直在朋友关係呢…..」
「嘛！顺其自然。」他不想多说，「是说直奈，你介意吗？我这样说会不会伤到你…..」
「这不是很好吗？哥哥只要幸福就好，不过要是太妹控可是会让姐姐吃醋的喔！」她轻笑。
「可是我希望你也幸福…..」
「嘛！不用说我啦！你大概会是第一个结婚的人啦！」她目前不想谈感情的事情。
「你不结婚我也不结婚。」他无法不看妹妹幸福，不然他也无法安心结婚。
「哥！不行啦！这样姐姐会扁你喔！不用太在乎我。」怕他会当真，她连忙说着，「爱情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不需要，更没有理由相信，所以智杰，就算我不能幸福你也一定要幸福喔！」
「直奈…..」
「学长一定也希望你这么做啦！所以…..」
说到阿汤，陈智杰突然想到，「等等！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
「你上次跟阿汤私底下在谈什么？」
直奈摇头，「没有啦！一些私事而已，哥哥不用管没关係，啊！时间晚了，我先睡了，晚安。」
「好，晚安。」无奈，陈智杰只好关掉视讯。
等高桥直奈确定哥哥关掉视讯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苦笑。
「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呢？」
然而在h大，陈智杰趁汤成轩在教室时，问道：「喂！阿汤，你上次和我妹妹单独聊了什么？」
「我能回答你，但是你必须冷静下来，如果你发神经我绝对打下去。」汤成轩觉得事态严重了，觉得必须告诉智杰这一点才行。
?嗯！你说吧！」他洗耳恭听。
「你知道月依的状况吗？」
「不就情绪有点低落而已吗？」不然还有什么状况？想不通。
「我猜测月依心里应该快崩溃了，现在处于迷失自我的现况，她是不是有交过男朋友？」
「我知道，被劈腿所以分手了。」所以姑姑才大发雷霆，原来他们私底下是聊这件事吗？
找阿汤聊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吗？
「所以她目前算是很严重的状态，如果不解决她的往后的人生应该就完蛋了！」他严肃地说，要让智杰知道严重性才行，不然到时候如果拉不回来并继续堕落的话……
后果可就惨了啊！
「崩溃？失恋明明是小事呀！她去日本前看起来好好的。」除了情绪有点低落其馀应该没什么问题，「阿汤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拍肩。
只是分手而已嘛！大哭一场就会好了啊！
这种男人也会让她留恋很久吗？不值得啊！
「我如果神经跟你一样大条就好了。」奇怪，他还以为以智杰的妹控的程度应该看得出来，怎么反而迟钝？他叹气，完全不懂得事情的严重性！
「小事而已？如果你这样想就算了！」他放弃解释，直接找正牌哥哥比较实在，「对了，力凯在吗？」
「在啊！和子强在学生会。」奇怪，他说错什么了吗？
「是吗？」汤成轩沉思一下，「他没有和月依去日本吗？」
「没有啊！」
「我知道了。」说完，汤成轩离开教室。
「喂！喂！阿汤！」结果完全不理他。
真是怪了，他说错什么？
陈智杰完全想不通。
在医院，陈智杰没料到这么快就见到黄芯芳的父母，而且还是这种情况下！
「小芳～～你的脚还好吧！还有没有哪里痛？」黄芯芳被父亲问得不知怎么回答。
平常对她严厉的父亲，一听到她车祸就不停质问，她应该习惯了。
「小芳，你妈有事情不能来，所以由我来代劳，啊！对了这位男生是？」父亲这时候才注意到陈智杰的存在。
「你好，伯父，我是…..」陈智杰本来在想要不要老实说，结果黄芯芳插了一句话，让两个人傻眼。
「是男朋友喔！」
两个人同时震住。
「小芳，你刚说什么？」父亲还想确认一次。
「男朋友。」黄芯芳再重复一次。
「这样啊…..」父亲像是接受了事实，但谁知道却突然对着陈智杰指着，「什么？！你是小芳的男朋友？我有没有听错？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这臭小子既然妄想我女儿，我可不会轻易把女儿交给你的！！」激动到差点没变成魔鬼。
「爸爸！冷静点…..」黄芯芳不懂爸爸在激动什么，她交男朋友很奇怪吗？
陈智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啊！这父亲也太激动了吧！
之后父亲转向黄芯芳说道：「小芳～你以前不是说以后要嫁给爸爸吗？你怎可以变心呢？」耍无赖。
「爸爸！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吧！」别把她幼年时代的事情讲出来啊！
「可是那也是你最可爱的时候啊！现在却被臭小子抢走你，我可不甘心啊啊啊！」只差没指着陈智杰的鼻子大骂了。
陈智杰傻眼，这个父亲莫非是女儿控？
他还以为他父亲疼柔婷已经到没救的地步了，结果这位更胜过他父亲。
看来他以后皮要绷紧一点了，他内心叹气。
「爸爸，你想太多啦！我还没有那么快嫁人，只是刚交往嘛…..」黄芯芳轻笑，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时间会越来越快的，呜呜…..一想到你将来会嫁人，我就…..我就…..」父亲还没说完，病房门马上被拉开。
「好了！现在这里不是上演感人时间，你该回去学校了。」黄芯芳的姑姑——黄莉玥开口。
「姐！你怎么…..」
「你赶快回去吧！你还有很多事要忙吧！」黄莉玥瞪了一眼弟弟，要他别在这里碍眼。
「可是小芳…..」
「芯芳有我照顾，而且文翔和文空晚点也会来，你该回去了。」没有给弟弟说话机会，直接打断他要说的话。
「我…..我知道了。」父亲点点头，便向女儿说着，「小芳，爸爸处理完事情再来看你喔！」
「好！爸爸慢走。」黄芯芳见怪不怪，这在家里老戏码了。
父亲走前，对陈智杰警告，「如果你敢欺负我女儿，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说完狠话，转身离去。
唉！黄莉玥摇摇头，弟弟的女儿控也快没救了，明明平常对女儿严厉，但受伤或疼爱时却远比两个侄子还要疼，她还能说什么？
陈智杰觉得好可怕啊这父亲！
一副要宰了他的样子！
黄莉玥叹口气，「对不起啊！我弟弟就是这样。」
「不！我不会介意…..」有个明理的长辈是很重要的啊！
「你叫什么名字？」
「陈智杰。」
「喔～」黄莉玥奸笑，「你就是国小老是让芯芳气得牙痒痒的那个捣乱王吗？」
咦？这个人知道？
「姑姑，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重提！」黄芯芳虽然觉得无所谓，但一想到以前的事情还是挺生气的欸！
「有什么关係？你们以前这样现在就交往了不是一种缘分吗？那很好！那很好啊！要好好珍惜这缘分啊！」
「你就是有名的作家黄莉玥吗？」
「对。」黄莉玥也不意外，「以前老是听芯芳说你都怎么扰乱班上秩序，但现在长大了应该不至于会做这件事了吧？」
「是、是不会了啦…..」不得不说那是黑歷史啊！
靠！现在想想被挖掘出来有够丢脸的！
「我的小侄子是你们月依的小影迷，那个时候他真的很迷月依呢！只可惜已经退出演艺圈了，不晓得她过得好不好？」
月依当时是「清银」集团膝下演艺公司的演员，所以黄莉玥问他也没错，只是不知道月依是他妹妹吧！
「嗯！很好！很好啊！」他点点头，虽然最近因为情伤而去日本疗伤了。
「你不要在意她爸爸说的话，毕竟只有一个女儿而已，想当然很疼啊！」她当然也是，「谢谢你来看芯芳，那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相处吧！」
「好，谢谢姑姑。」陈智杰点了一下头。
黄莉玥轻笑，便转向侄女说道：「芯芳，你就等哥哥和弟弟来吧！」
「好。」黄芯芳点点头。
说完，姑姑便离去了。
而这些事，完全是上礼拜的事情了。
陈智杰和黄芯芳并肩走着，要去买一下文具，陈智杰叹息，「你爸爸好可怕！我差点以为我死定了。」
「咦？会吗？他平常可是很严格对我的喔！」黄芯芳眨眼，又没有说错。
「我真怕我会被他宰了…..」阿汤以前一定没遇过这件事！
「你不要做错事就好，担心什么？」
「你这女人是故意的吗？在你爸面前说我是你男朋友…..」
「难道我要说你是我情夫吗？我有说错吗？」她无辜的笑，「我爸爸平常对人很好啦！你不用太担心啦！」
那是对你吧！他老爸会不会以后嫁女儿也这副德性？
不过算了！都交往了，勇敢承认也没什么不对。
「原来你以前说的是真的啊！你弟弟想娶柔婷？」原来真的是影迷啊！难怪当初会来他家要签名。
「是啊！」
「可是柔婷她现在…..」现在应该不好说吧！
「我知道，不过她现在在日本不知道好不好？力凯没有告诉我柔婷去日本做什么欸！念书吗？」
「这个嘛……」
总不能说因为没考试结果还想跟前男友私奔还被劈腿，伤心之下而去日本疗伤吧！
他怎可能说得出口啊？！
「柔婷身体不太好，所以她去日本养病。」他想到一个好理由。
「这样啊！那她得多保重了呢！」黄芯芳也信了陈智杰的说词，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沉思了一下才开口，「是说在柔婷退出演艺圈那时候，我弟弟可伤心好久呢！是什么原因吗？」
「咦？」他那时候不太清楚，「不过阿汤有去问柔婷情况，因为那时候予璇也很伤心，你要问的话去问阿汤比较好……」不过如果提起月依，会不会害阿汤想起予璇，刺痛他的心？
陈智杰完全不知道当天他被追杀后，黄芯芳和阿汤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你要我去问汤成轩，学生会大概会瀰漫着血腥的味道喔！」黄芯芳凉凉说道。
「为什么？」
即使阿汤看黄芯芳不顺眼，那也是国小的事情了吧！阿汤有必要这么记恨吗？
「前几天他和我起了争执，我想他只差没动手打我吧！」
「你是说了什么…..」有这么严重吗？！会让阿汤想动手打人的应该只有踩他底线才比较有可能吧！
「我只是说了有关于予璇的事情而已，而我也大概知道他们分手的理由，想当然我觉得理由很可笑，当初如此，何必为了予璇而跟我尬上呢？」还不可笑吗？
只因为外人的介入而选择分手，不是汤成轩懒得再继续解释，不然就是纪予璇是非不分，想想也是，一个从小被诅咒大的孩子，如今有了朋友，大概朋友是好是坏傻傻分不清楚哪个是为她好吧？
也难怪汤成轩无能为力了。
不过，汤成轩脾气真的比国小时还要修养多了，不会随便动手了。
陈智杰也没有说什么，阿汤和予璇的事情他要如何插手？这不是他们外人可以说话的！
说起来，陈智杰想了想，阿汤自从上一次去他家就有点不对劲。
柔婷突然找上阿汤要单独说话，他当然相信好友不会对妹妹做什么，但是他依然想要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周末假日，凌晨两点，他开啟视讯，眼前出现了他最熟悉的人。
「直奈，你在那边过得好吗？」直奈——高桥直奈，是妹妹的日本名字，同时也是全日本前三名的「夜心」财团的唯一继承人。
「嗯！很好喔！哥哥你呢？」在日本的时间目前凌晨三点，她也没那么早睡。
「我喔…..」他搔头，「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我……我和芯芳交往了。」他鼓起勇气说，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妹妹受伤？
「咦？！！！！！」高桥直奈忍不住大喊，忘记这是半夜。
戴着耳机的陈智杰觉得耳膜快破了阿阿阿！
「直奈，你小声一点…..」他有点无力。
「抱歉！抱歉！」她吐了小舌，「怎么这么突然？我以为你们会一直在朋友关係呢…..」
「嘛！顺其自然。」他不想多说，「是说直奈，你介意吗？我这样说会不会伤到你…..」
「这不是很好吗？哥哥只要幸福就好，不过要是太妹控可是会让姐姐吃醋的喔！」她轻笑。
「可是我希望你也幸福…..」
「嘛！不用说我啦！你大概会是第一个结婚的人啦！」她目前不想谈感情的事情。
「你不结婚我也不结婚。」他无法不看妹妹幸福，不然他也无法安心结婚。
「哥！不行啦！这样姐姐会扁你喔！不用太在乎我。」怕他会当真，她连忙说着，「爱情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不需要，更没有理由相信，所以智杰，就算我不能幸福你也一定要幸福喔！」
「直奈…..」
「学长一定也希望你这么做啦！所以…..」
说到阿汤，陈智杰突然想到，「等等！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
「你上次跟阿汤私底下在谈什么？」
直奈摇头，「没有啦！一些私事而已，哥哥不用管没关係，啊！时间晚了，我先睡了，晚安。」
「好，晚安。」无奈，陈智杰只好关掉视讯。
等高桥直奈确定哥哥关掉视讯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苦笑。
「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呢？」
然而在h大，陈智杰趁汤成轩在教室时，问道：「喂！阿汤，你上次和我妹妹单独聊了什么？」
「我能回答你，但是你必须冷静下来，如果你发神经我绝对打下去。」汤成轩觉得事态严重了，觉得必须告诉智杰这一点才行。
?嗯！你说吧！」他洗耳恭听。
「你知道月依的状况吗？」
「不就情绪有点低落而已吗？」不然还有什么状况？想不通。
「我猜测月依心里应该快崩溃了，现在处于迷失自我的现况，她是不是有交过男朋友？」
「我知道，被劈腿所以分手了。」所以姑姑才大发雷霆，原来他们私底下是聊这件事吗？
找阿汤聊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吗？
「所以她目前算是很严重的状态，如果不解决她的往后的人生应该就完蛋了！」他严肃地说，要让智杰知道严重性才行，不然到时候如果拉不回来并继续堕落的话……
后果可就惨了啊！
「崩溃？失恋明明是小事呀！她去日本前看起来好好的。」除了情绪有点低落其馀应该没什么问题，「阿汤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拍肩。
只是分手而已嘛！大哭一场就会好了啊！
这种男人也会让她留恋很久吗？不值得啊！
「我如果神经跟你一样大条就好了。」奇怪，他还以为以智杰的妹控的程度应该看得出来，怎么反而迟钝？他叹气，完全不懂得事情的严重性！
「小事而已？如果你这样想就算了！」他放弃解释，直接找正牌哥哥比较实在，「对了，力凯在吗？」
「在啊！和子强在学生会。」奇怪，他说错什么了吗？
「是吗？」汤成轩沉思一下，「他没有和月依去日本吗？」
「没有啊！」
「我知道了。」说完，汤成轩离开教室。
「喂！喂！阿汤！」结果完全不理他。
真是怪了，他说错什么？
陈智杰完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