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睡到床上,发出了一声轻叹,他的叹气却并不沮丧,反倒像是如释负重地过完了一天。
    这张床实在是过于小和老旧,施若宁蜷着身子没有动,她总感觉动一动就是床身吱吖响起,在夜里意味暧昧。
    她侧卧看着谢忱,谢忱眉眼沉静不下来,但又不多看她。无声里,施若宁握住他的手,勾住他的手指,男人回握住自己嫂嫂的手。
    “那天,阿忱你究竟是怎么有异能的?”
    关于这件事的复盘,两个人已经讨论了很多次。但对两年来依旧没能进化出异能的施若宁来说,没有异能保命是一块心病。
    谢忱又说了一遍当时的情况,其实已经听出茧的话题了,谢忱还是在说,施若宁还是要听。
    施若宁听完,从男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一种痛苦和自卑感萦系心头,她实在没有办法不把原因归咎在自己身上。
    床板叫了一声,施若宁背过身睡到里侧,窝得很小。
    谢忱没有再隐忍,他欺身过来,呼吸正好落到她乌发下的皮肤上。
    “不管怎样,我都会保护嫂嫂。”他只是搂住女人的腰,声音已经有点低沉,口含的欲念像火星清晰明确地烙在她的肌肤上,施若宁没有说什么,一种别样的情感不得不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羞怯不已。
    但是,她觉得自己不该再拒绝阿忱了,或者说,她不应该再忠于自己那个生死不明的丈夫了,这对未来没有一点帮助。
    谢忱看见她的软化态度,埋下头去。狭小的空间里紧挨着两具身体,施若宁被清俊却有气力的青年掰过身子,不得不接受他的口舌服务。
    她的花户很久没有用过了,细小嫩红的肉缝看不到熟透的里面,虽然动情但水并不多。
    谢忱心里被刺了针,他曾偷看过施若宁和自己哥哥的性事,还不止一次,他自然知道现在的施若宁不是最动情的时候,他用舌舔开施若宁的肉缝,舔湿她的阴唇,仔细又狂热地挑开她的内里。
    青年在帮自己的嫂嫂舔阴。
    施若宁咬着唇,感觉自己是被快要撬开的锁头,虽然谢忱舌尖是火热的,但阴核被舔弄到的那种失控的快感,让她感觉倒置和恐惧。
    “阿忱,不要弄了……”
    施若宁一向是偏娴静保守的性子,被比自己年轻几岁的小叔压成M字腿舔阴,只能发出细细不成句的求饶声。
    但青年不依不饶地戳刺她的软肉,把她的蚌肉撬开,蹂躏舔舐出汩汩的淫水。水渍沾湿男人的脸,谢忱的面容突然多了一分阴翳和秀色,即使平日里淡泊克制的氛围还在,但又有些不同。
    床板又发出不小的动静,施若宁下身打出一股水液,晃神着被他送上高潮,她捂着不让自己的水又喷溅在谢忱脸上,如果是他的哥哥,她的合法丈夫,她或许愿意用自己的水淋湿他的。但,谢忱不行。
    谢忱停下来,眉眼有些不餍足的深重,他看着施若宁一叶障目的动作,高潮的水还是从女人的指间淋漓下来,染湿了床单的中心。
    施若宁微红的眼扫过谢忱,谢忱的胯间果然鼓起一包,他跪坐在床尾看着她,施若宁出乎意料地说:“我帮你吧。”
    她的声音还能听出一声颤,这是熬到最好时候的情欲痕迹,谢忱故作矜持,但心思却把自己的物事想得更硬了,他脱下裤子,露出本钱不小的性器,颜色还是粉红色。
    施若宁尖细的脸抬了抬,一双芍药眼看了看青年期待的神色,又看了看他勃发昂扬的阳具,心里又爬出些退意。
    结婚之后,施若宁就只关注她丈夫,因为她丈夫成了她最安全的避风港,对于谢忱是爱屋及乌,周到是周到,但说到底,心思没在那儿过。
    谁知道眼一闭就是末世。同一个屋檐下,只有谢忱在,她和他的默契涨是涨了,但背后的情愫让施若宁手足无措。在哪里,只要他俩没揭过身份,都以为他们是一对。
    旁人的眼珠子黏在他们身上,也敲打着施若宁的神经,如果没有谢忱,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犹豫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还是低下身子,含住了男人的阳具,眼润腮红地舔着男人。张口的角度和充实感很像,很像自己的丈夫。施若宁紧闭着眼,薄肩微微抬起,喉头适应着男人硕大的龟头,谢忱硬挺的物事在她的嘴里突突直跳,这时候他还能温柔细致地摸她的头发。
    “嗯……嫂嫂……”谢忱的声音里带着浓稠到她第一次听到的欲望,手的动作却证明他还在自制之内。这种自制是很可怕的,男人虽然很年轻,他的阳具却不是少不更“事”的那一种。
    无论施若宁怎么口弄,他还是没有射,只憋红了施若宁一张不沾粉黛的脸。
    谢忱的眼底酝酿着细细碎碎的情欲,他不想在她的嘴里射精,他低声道:“嫂嫂,你别弄了。”这一说,倒显得施若宁技艺不精。
    施若宁红着脸,退出去,她很久没有口交过了,却又听见谢忱低吟:“你躺下让我弄一弄吧。”
    她身子一僵,可又是敲起了鼓,但谢忱的那根杵在她眼前,好像有她的一份责任,施若宁慢一步躺在床边沿,不吱声,只顾着匀平自己的喘息。
    谢忱也不在意施若宁鸵鸟似的背对他,女人的薄睡裙和裸露的美背让他不受控制的贴过去,他摸着女人,汲取着她的香气和触感,施若宁的身子颤抖起来,但没有推开。
    施若宁想起第一面见到谢忱,早熟内敛的少年,却是第一个在谢宅对她伸出手的人。由于少时相遇的年龄感,她不敢置信谢忱摸她的方式,逐渐失去刚刚轻抚的节奏。
    她像是他的东西,既能展平也能揉捏,她护着双乳也被搓弄到了乳头,还有腰臀的敏感带,就连核心的珍珠,好端端地立着,也被他灵活的手指确认了位置。
    她像他的作品,完成了的作品,抚摸不过是再次确认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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