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友气他、气自己,气得想把手里的笔插他眉心里。可终究只是想,她可没勇气杀人,也舍不得杀,毕竟床下,他还是有人样的,处处体贴照顾,而且还有一张惹人爱的脸.....得!赶紧打住,再想他的优点,她就得撅屁股献媚了。
    虽然他的优点让她的恨意缓和点了,但她还是把笔举起来在他胸前画了一个大大的“X”,宣泄她的不满,画完就把笔扔在他身上了。
    周琛低头看了眼胸前赤红的不太规整的X,又宠溺地看向她,“宝贝,还记得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祝小友装没听见,扭过头不看他,这个时候她高傲的很。
    周琛浅笑不语,把早已硬得快爆了的茎器直接插了进去。
    “.....额啊.........”祝小友被撑得红了眼眶,皱起了眉头。
    “掉一次,打一下。但.....掉和扔可不一样。”他一边说,一边用右手拇指抹掉那血色X的一小块,指腹沾染的颜料,在她左侧雪乳下方画出一道渐变的红线。本身红色就会刺激神经系统,增加肾上腺素分泌,尤其还是在她莹白的身子上,夕阳洒在她身上,他的角度看,他正肏着的美人是他到目前为止最好的一副作品。他弯腰,嘴凑到她的耳边,用最温柔地说着最下流的话,“扔的话得罚.....”
    祝小友被惊到,生怕这畜生又做出什么不是人的事。但他的尺寸真的无法让人能够正常平静地的把话说完整,“罚.....什么?”
    他知道是自己的尺寸惹得她红了眼,但她殊不知她这幅楚楚可怜的媚样更会勾起他的兽欲。
    他挑起一侧嘴角坏笑,两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揉捏,手感极佳,又嫩又滑,不打两下可惜了。他托住她的屁股,把她往下拖了一下,让两瓣屁股彻底腾空,好腾出空间便他拍打和惩罚。
    祝小友被拖拉,一股不祥的预感,一下子紧张起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周琛看她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很受用。他两手稍用力地同时拍了下她的屁股,又双手蜷起她的腿,把腿跌在她的胸前,他的胯轻轻推送浅插她的屄穴,他的长臂越过她的的身子,从青花瓷罐又抽出两支笔,一支横向咬在嘴里,一支沾了颜料放在她的手里。
    咬在嘴里的那支,他刚才顺便用舌头舔过了,算是消过毒了,趁着唾液没干,借着津液把笔杆的顶端插进了她的后穴。
    “.......啊!........”祝小友第一次被开了后穴,虽然那支笔还没她的小拇指粗,但也足够让她神魂颠倒了,而且他巨大的那根也还在自己的身子里,两个穴同时被插,痛感袭遍全身。她太白了,现在全身都泛着红。
    周琛也是头一次玩得这么野,在祝小友之前,他都是中规中矩地性爱,没那么多的心思放在这事儿上,可到了祝小友这儿,他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想肏她。她像是他的一种瘾,他总是想变着法的欺负她、开垦她、肏她。
    他揉着她的乳,操着她的穴,痞笑着威胁她:“再扔,往里再塞一支...”
    周琛九浅一深的操弄,每次抽出插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笔杆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穴里蠕动,她极致舒爽的屄穴吸得他更是头皮发麻,他不禁加大力度操干她。
    “不要.....啊!.......啊.....啊.啊.....”祝小友被操得已经顾不上手里的笔了,只知道用一声声淫叫舒缓自己。
    “宝贝,再叫大声点儿......”说完,周琛又抽了她屁股一巴掌,又往她手里塞了一支笔。
    祝小友受不了这么凶猛激烈的操干,她手里的笔此时像她的救命稻草,紧紧地攥着,然后在他的画布上留下或重或轻的线条。可他就是坏的很,看出她死命攥着笔,不给他打屁股机会,他就故意放慢节奏,一边浅插一边往她别的敏感的地方下功夫,等她放松动情,不自觉地迎合他时,他再猛地攻略城池,让她又顾不得手里的笔。
    最后,终究是祝小友不禁操,在她高潮了三次后,和一声声“不要了....被你操死了.....”的委曲求全中,他才不舍地把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周琛给她清理好身子,坐在桌台上,把她护在怀里。待她缓过来后,他随着她的眼神,看向她的屁股,上边全是掌印,不仅红,还有些微肿,随后祝小友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他。
    然而他的画也毁了,在那过程中,她还无意地打翻了他的青花瓷罐,各种型号的笔和画箱上的那些画材也散落了一地。
    她看着被毁的画和青花瓷罐,心疼得狠,尽管主谋并不是她,“周贱琛,你个疯子!”
    “那你爱吗?”他深情凝望。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做爱,做爱,越做越爱!
    “爱!”她勾住他的脖颈,爱的不假思索。
    他低头轻轻地吻了她,她礼尚往来。
    “抱我下来!”
    他笑着把她抱下来,又去拿扫帚和簸箕,准备收拾残局。
    青花瓷的碎片和画材都混在了一起,用扫帚不好扫,她便蹲下去准备捡那些青花瓷的碎片。
    他拿来扫帚后,就看到她拿着手里的其中一个碎片,歪头问他,“之前就想问你,你买这个瓷罐是因为喜欢张生和崔莺莺的爱情故事吗?”
    他笑了笑,“我只喜欢他们两个闹五更的故事,就像我们刚才那样。”
    她就知道他根本不会正经回答她的问题,怪自己嘴欠!
    但不过周琛确实是之前听德云社的西厢记片段后,觉得有意思,正好有一天和朋友去逛古玩城,看到了这个西厢记花纹的瓷罐,就买下来了。
    “起来,坐到椅子上去,小心割到手。”
    周琛把祝小友拉了起来,想把笔和画材先捡起来,剩下的碎片再一起扫进撮子里后扔掉。可是他没注意到被笔埋在底下的一个小碎片,在捡笔的过程中,不小心割到了手指。可能是触及到了锋利的尖部,被划伤的手指刚开始时没有出血,过了几秒,血才开始渗了出来。
    周琛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清洗一下,走到门口时,看了一眼焦急关切的祝小友,他抬起被割伤的手,安慰她,“离心脏远着呢。”
    他说完,余光扫过她身后被毁了的画作,又低头看了看正在流血的手指,他灵感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折回来,拿起大号板刷,在刚才被各种颜色混成了一团的画作上,看似随意地扫了几笔,又在画中央点了几笔亮黄色,画面中间一下子被他巧妙地改成了一个太阳。
    他刚才回头看祝小友的时候,想起了她送他的打火机,上面的太阳给了他灵感。
    她目睹了这一切,从那么一副被毁到不成样子的画作,居然一下子被他这么神奇的就改变了,而他接下来的动作,有点儿惊到了她,因为他居然把自己的手指当画笔,指上的血作为颜料,点缀在黄色的边缘,使这个太阳看上去更为炙热,光芒更加灼人。
    她看他如此巧妙地化腐朽为神奇,感叹他是个疯子的同时,也爱惨了他,她被他传染了,她觉得自己也要疯一点儿才能配得上他。
    她端看着那个太阳,觉得右下角可以再多一点红。她随地捡起一个瓷罐的碎片,割了与他一样位置的手指,她走近油画,借着刚渗出的血,点了两下。
    这个太阳有了她的这两笔,变得更灵动了一些,就像她的眼睛一样,在望向他的时候,炙热,灼人,灼得他暖暖的。
    周琛两步走过去,把她扳过来,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这个女人真会点火。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又仿佛什么都有了。他依然锁住她的眼,抬起她的手,用嘴巴给她消了毒。
    .....
    她站在他的四副油画作品前,那天的一幕幕恍如刚刚发生的一样,她回过神,又低头看看自己之前被割破的手指,无名指上的疤算是留下了,她不想祛除,这个疤比钻戒有意义。她看着这个印记,迫切地想现在就看到他,哪怕远远的看一眼就好,她知道他在忙,本不想打扰他,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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