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别想!”玉楼春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向大少想了想,忽然古怪的问,“是不是你……那里还没有愈合好?”

    玉楼春一下子俏脸羞红,“你去死!”

    向大少眼眸闪了闪,“难道不是?书上说几天就可以长好,玉楼春,你是不是怕疼?你放心,第二次就不会疼了,爷和秋白都会怜惜你的……”

    玉楼春连身子都开始发热了,“闭嘴!”

    向大少说这么暧昧的话题,其实也是有些难为情的,不过他会装,所以俊颜一直绷的酷酷的,“玉楼春,我们都已经那啥那啥了,鱼水之欢,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

    “向东流!”玉楼春咬牙瞪他。

    见她真的要生气了,向大少不敢再继续调戏了,“好,好,爷不说了,那今晚……到底怎么安排?”

    “不知道。”玉楼春没好气的道。

    向大少想了想,试探着问,“你要是不愿意我俩一起,那不然……我俩一个上半场一个下半场?”

    玉楼春呼吸一窒,“去死!”当这是打球呢?还分上半场下半场?

    向大少咳了一声,小声的咕哝,“那不然怎么办?”

    玉楼春道,“你俩都滚蛋,我一个人!”

    向大少搂着她的大手一紧,“想都别想,这不是资源浪费吗?”

    “你说什么?”

    “咳咳……”向大少在人家恼恨的瞪视下,小声的辩解,“爷说,你一个人睡多孤单,爷和秋白,你选一个吧,让你翻牌子,这总行了吧?”

    玉楼春呼吸有些急,恼着脸没说话。

    片刻,向大少催促,“想好了没有?”

    玉楼春还是不语,这根本就是个无解的题,怎么选?

    向大少苦笑一声,看了眼腕上的表,八点多了,他望着窗户外早已黑下来的天,叹息一声,“好,爷替你选。”

    玉楼春手心一攥。

    向大少抚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半响,才不舍的离开,“爷大度一回,今晚就让秋白陪你吧。”

    玉楼春声音有些干涩,“你……真的愿意?”

    “不愿意又能如何?”向大少无奈又懊恼,“你那么端庄矜持,哼,又不肯让我们两人一起侍寝,还能怎么办?爷只能选退让。”

    话音一顿,忽然又有些咬牙切齿,“不过,玉楼春,爷这么高风亮节,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

    “什么?”玉楼春还有些茫然。

    向大少抬起她的下巴,暗示的盯着她的唇,“难道你不该给爷一点奖励和补偿?”

    玉楼春懂了,眸子里闪过一抹羞恼。

    向大少更凑近一点,“你不愿意?那爷今晚可就不走了,要是秋白一会儿熬不住也来了,我俩就一起伺候你!”

    “向东流!”他最后那那几个字邪恶的让她心尖发颤。

    向大少却开始心神荡漾,“玉楼春,要不要我俩一起?我俩都事先看过这方面的书了,保证伺候的你欲仙欲死……”

    “闭嘴!”玉楼春羞恼的捂住他的嘴。

    他却一把拿下来,继续诱哄着,“真的,玉楼春,你试一试,以后一定会爱的死去活来!”

    “你再说,今晚就谁也别想留下了。”玉楼春实在受不住,无奈之下只好出言威胁。

    向大少想到花伯的阻拦本事,终于老实了,“好,那咱们就先不说那个,说眼前的,你怎么补偿爷?反正你不补偿,爷就赖在这里不走,或者站在你门口,给你和秋白守门,哼!”

    玉楼春瞪着他那一副无赖的模样,半响咬咬唇道,“你闭上眼!”

    闻言,向大少心里顿时暗喜,不过面上却还是无辜的,“闭上眼干什么?”

    “让你闭上就闭上!”

    向大少这才貌似不甘不愿的闭上眸子,却下意识的添了一下唇,睫毛轻颤,等待着她的靠近,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的扑过来,就像是草原上那把猛烈的火,将他燃烧起来,直到品尝到那一抹带着香甜的温软,他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漫天的烟火!

    ------题外话------

    下午二更继续,么么哒,嘻嘻,木禾恢复好啦,谢谢妹子们这些日子来的关心和担忧,木禾没事啦,嘻嘻,再难的坎也能跨过去。

    春暖花开,继续约吧!

    二更送上 今晚谁留下

    这是她第一次吻他!

    残留在脑子里的唯一认知,便是这个,向大少欢喜激动的不能自已,手臂搂着她紧了又紧,身子却有些僵硬,尤其是唇上,他被动的一动不敢动,感受着她的唇轻轻的扫过他的,羞涩的吸吮,一点点的抚过,如撩动心尖的那根羽毛,渐渐的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越来越不满足。

    可她还是徘徊在外面,撩拨的他心痒难耐,却又不肯深入,让他过瘾。

    他实在受不住,哑着嗓子喃喃,“进来,再粗暴一点!”

    玉楼春脸红的要滴血,不但不听他的,反而喘息着退开了,他怎么会允许?

    于是,他用力的一按,反客为主,唇紧紧的贴上,霸道而柔情,猛烈又温存,粗暴的攻陷,缠绵的引诱,带领着她开启了那片湿润温暖的天地,恣意的畅游驰骋。

    ……

    房间里,渐渐的温度升上去,灼热滚烫,夹杂着男女的呻吟和喘息,勾人心魂,荡人心魄,向大少有些把持不住了,大手急切的摩挲着那些念之入骨的柔软香滑,大有扑倒的节奏。

    玉楼春也有些几分迷醉,柔软如水,倾泄了所有的矜持和挣扎,在他的怀里没了清醒和理智。

    直到衣服被狂野的扯开,她忽然惊醒,失声喊道,“东流……”

    向大少大手僵住,把脸埋在……半响,那粗喘声在平息下来,给她整理衣服的时候,不甘而恼恨的道,“玉楼春,你就是个折磨爷的小妖精,爷早晚得死在你手里……”

    “不许胡说……”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情动的娇媚。

    “爷说的是要么憋死,要么精尽而死……”

    “……”

    向大少给她整理好衣服后,又调整了个舒服的搂抱姿态,“爷困了,等爷睡着了再走。”

    玉楼春看他依靠在椅子里,高大的身子显得很不舒服,于是劝道,“去床上睡吧。”

    向大少也不睁眼,咕哝了一声,“要是上了床,爷可就没法放你走了。”

    玉楼春不再说话。

    半响,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玉楼春看过去,那双眸子下是遮掩不住的暗影,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犹自睡得沉,睫毛都不眨,额前的碎发垂了下来,没了醒着的那股霸气冷冽,像个幼稚的孩子,让她心头变得柔软。

    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臂,终于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他靠在椅子里,睡得人事不知。

    玉楼春又定定的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门出去,门外阿武和阎华都在,见她出去,下意识的就要开口,玉楼春虚了一声,指了指里面,“他睡着了。”

    阎华往里看了一眼,“那,那接下来呢?”

    玉楼春强自淡定着,“把你家少爷带回去就好。”

    阎华压着嗓子不敢置信的道,“带走?我可不敢,万一少爷醒过来,看不见您,还不得毙了我?”

    “不会,我跟他说好了。”

    “真的?”

    “真的。”

    “可……我弄不动少爷啊,要是一折腾,少爷再醒了,那可就死定了,少爷起床气厉害着呢。”说来说去,阎华就是不想让他家少爷离开玉楼。

    玉楼春看了眼阿武,“阿武你点了他的睡穴,帮阎华一起把人送走。”

    阿武点头,应了一声“是”。

    阎华顿时哭丧起脸来,“玉小姐,就不能留下吗?”

    玉楼春撇开脸,“以后可以再来。”

    阎华还想再求情,阿武已经走进去,出手点了向大少的睡穴,见状,阎华只好走进去,两人一边一个,扶起向大少。

    玉楼春忍了忍,还是多说了一句,“你俩小心一些扶着。”

    闻言,阎华那张哭丧着的脸顿时转晴了,笑着低声道,“是,是,玉小姐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少爷,不让您担心……”

    玉楼春转身离开,“我才不担心。”

    阎华看着人家的背影,笑得十分灿烂。

    阿武看不下去的道,“至于吗?”

    阎华一边和他扶着少爷往外走,一边叹息,“还至于吗?难道你没看见我家少爷这几天生不如死的样子?以前要是有人跟我说,我家威武的少爷有一天会为情所困,我一定得扇那人几个大嘴巴子,可现在……”

    阿武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向大少一眼,“行了,现在也算是雨过天晴了。”

    阎华却一点也不敢太乐观,小心翼翼的问,“那啥,我家少爷现在算是你们小姐的人了吗?”

    阿武眸子闪了闪,“不算!”

    阎华一惊,“什么意思?他们可是……”

    阿武轻哼了一声,“那也不算,玉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想要个名分更是难如登天!”

    “那怎么才算?”阎华一下子又愁眉苦脸了。

    阿武道,“进门的规矩复杂着呢,跟你说了也没用。”

    “啊?”

    两人扶着向大少离开后,暗处花伯和金良才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幕,金良直摇头,“好好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这么没了。”

    花伯斜睨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小姐把人给毁了?”

    金良立马清醒,“我可没这么说。”

    花伯嗤道,“可你那意思就是。”

    金良反驳,“胡说,我只是想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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