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明德带人从海上下来时已经是快要天亮了。看见船靠案,元嘉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明德,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那个女子救回来吗?”
    明德拥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又难过道:“对不起,她被黑龙带走了。”
    元嘉抬头,“是……是阿落吗?”
    明德犹豫道:“不知道,我已经不太记得阿落是什么样子了。此番相必会激怒它,黑龙还会再来,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
    他拉着元嘉的手走回城,软呢小轿跟在他们身后。
    天空已经露了光,朝霞万里,人世从回太平。
    次日,明德便向朝廷奏请征调五千火铳手和一万南兵驻守临安,同时启动百姓内迁大工。
    更重要的是,他和元嘉去了同州去找被李至良送到长峰山道观的王老夫人和王槿。
    多年不见,五旬的老夫人仍旧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身素简的布裙衬得人愈发的夺目,元嘉第一眼看见她,便忍不住惊讶道:
    “明德,老夫人好漂亮,你……你不是说她都五十多了吗?”
    她感觉眼前的女人分豪不必宫里养尊处优的贵妃娘娘差,甚至更让移不开眼。
    老夫人不好意思地给公主行礼,“公主谬赞了,村妇王式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元嘉连忙摆手让她起来,抬头看向明德,“你说我们来干什么的?找……找二公子是不是?”
    明德点头,询问王老夫人,“二公子如今可好,能让我们见见他吗?”
    老夫人看了眼与当年衙门里的泥腿子判若两人的人明德,身上莫名就酥麻了起来,为难道:
    “张大人也知道当年的事,黎儿受了重伤便就痴傻了。你们想见他就随我来吧,但他不一定愿意开口说话。”
    “无妨,烦请老夫人带路。”
    王老夫人便领着两人往观中去,深山野林的小观没什么香火。人影寥寥,走一路也见不到什么人。穿过大殿后就是落在山脊后的小木屋,萧条至极,周遭的草木都枯死了,同周围翠绿的山林格格不入。
    “看吧,黎儿在这里面。这几年他已经愈发的不爱说话,像个孩子一样天天坐在椅子上发呆,有时候连我也不认识。”
    明德探头去看,王黎果然坐在屋子里。只是他们说话走路那么大的动静,他竟也不回头。
    元嘉也好奇的看进去,是一个长得阴柔邪魅的男人。若不是提前知道他是王家的二公子,她大抵会以为那是个女人。
    王夫人又道:“张大人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民妇,我寻着机会哄哄黎儿看他能不能想起来。”
    明德无奈只得开口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当年大公子请到府上的那位道人是谁,现何处可知?”
    “这……以前的事都是槿儿一手包揽,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黎儿同他大哥亲近,兴许知道带我问问他。”
    老夫人一脸的歉意,听说临安又有恶龙作祟了,心下好似大仇得报一样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那有劳夫人了。”
    明德点了点头,牵着元嘉离开。
    入夜,深山里万籁俱寂,林间黑影憧憧。明德穿着夜行衣,纵马又翻入了长峰山。
    小观落在林中,只有大殿里一盏长明灯在微弱的燃着。他向着白日的那间木屋去,才轻步走到门口便听到了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
    “黎儿,给娘吃吃……嗯……”
    女人的声音绵长又娇软,抑制不住的情欲从中溢出来,似乎让清冷的也都燥热了起来。
    明德身躯一震,想要推窗的手一下就退了回来。
    他犹豫着要离开,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门外。
    “黎儿,你动动好不好,娘……娘好涨好痒……”
    女人急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突然砰的一声里面好像有桌椅被翻了。
    明德一急,险些闯进去。可比他动作更快的是女人痛苦又舒爽的长鸣传出来。
    “啊……啊黎儿,慢……慢些……太”
    “太大了,太深了,娘要被撑坏了……呜……”
    ……
    可无论那个女人如何淫叫,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像独鸣的杜鹃。
    明德忍了半响,终究还是伸手推开了窗缝。只见微弱的夜色下,白日里那位风姿卓越的老夫人被男人摁书案上,抵着白花花的雪臀狂入。
    两条纤细的长腿悬空挂着,像要濒死的鱼一样扑腾着,两腿间滴滴答答的。
    叫得那样的痛苦,又那样舒爽。
    “黎儿,好厉害……”
    她的鬓发凌乱,香汗淋漓。已经是爽到了极致,小穴火辣辣的疼,那根肉根还是硬棒棒的插在里面。
    “别怕,娘帮你……”
    只见她推开身前的桌子,将自己拔出来。跪在那男人的胯前,张嘴开最含住挺立的肉龙,舔舐着马眼又娇声安抚道:
    “别怕,娘一会儿帮你弄出来。娘这还没吃饱……唔……”
    明德看见此情景,脑子一片混乱。原以为屋里只是一个女人的自娱自乐,没想到竟是老夫人和王黎。
    他们……他们可是母子!
    虽不是亲生,可却也是嫡母庶子,怎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明德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拂袖而去。屋子里的呜咽声更大了,起初还有些淫靡。
    “黎……黎儿,轻点……咳……咳……”
    “痛……黎儿,娘痛,松手!”
    可那胯间的肉棒还是毫不犹豫,不容抵抗的塞进了喉咙里。像是用钝木硬生生的往里捅,捅的血肉模糊,涌出猩红的血。
    那按住她头顶的大掌还是毫不松手,直至胯间的人挣扎不动,没了声音。翻着白眼,惊恐地看着头顶上的人。
    片刻后,明德便头也不回地走到了观门外。一匹骏马与他同时而至,上面那人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明德你……我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给你捣乱的。”
    元嘉手足无措的看着马下的人,原以为不辞而别,他却好好的还在这里。
    “别怕,明德不会不辞而别的。”
    明德伸手将她抱下马,长吁了一口气,身子虚脱地靠着元嘉。
    “对不起,我应该先告诉你的。让你担心了,半夜孤身一人来找我。”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小姑娘很依赖他,爱她却也把她当孩子。什么事都瞒着她,却不知道只会更加让她感到不安。又不敢无理取闹,怕他嫌弃自己。
    “那……你以后做什么都不要一声不吭的去好不好。我不会给你捣乱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去哪儿了。你让我好好在客栈等,我就会等。可你不告诉我,我就会着急,会害怕,明德。”
    “好,明德以后不会了。”
    他伸手擦去元嘉脸上的泪水,把她抱上马。
    “我们回客栈好吗?”
    元嘉像个孩子一样噗嗤一笑,胡乱抹着眼泪,看着那个为她牵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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