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鸿钰轻轻地敲敲他的肩,他被拉过神。
    游鸿钰声音悄悄,看着他眼色一般,“你硬了。”她要禀告这件事,她的语气要是冷静陈述事实的。她看起来谨小慎微,有点不好意思。
    他的脸上果然,快速闪过尴尬。有的人在说完话就已经在晾门牙了。
    而有的人,才意识到放任她的胸蹭着自己神游。他急急促促踉跄地往后跌走,边松开她,像闷了很久一口气一样喘,喘得干咳。
    “···  ···”他深吸一口气,屏息时已经板正起来,“这是男性的正常反应。”
    “我可以帮你啊。”有的人即答。
    啊,那我可真是谢谢你这个乐于助人的三好学生啊。他的话是一点没听进去。边途也懒得反思他们两个有时都乐忠各说各的这件事有点憨狗的事。只抿唇看她,眼珠子扫视她,又从那种纯情小白花变为伺机待动的恶魔了。他感觉自己都已经分不清这两个人,她是游鸿钰,她也是欲望本身。
    他已经摸清楚了游鸿钰现在的性格了,只要再慢一秒。先手棋有优势,“不急,不急,”他语气装备上安抚气息,他让她坐到那张老旧木椅上,在她坐下来那一刻,椅子腿足和面板的榫卯就发出轻轻一“咔”,好像坐下的人有几百斤重,但是游鸿钰已经完全没办法分心去管,她呆愣愣地望边途那张精致但硬气干净的脸随他倾身过来,他的温驯像装出来的,语气神秘地循循善诱,分不清利己还是利他,“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自慰?”
    游鸿钰有些发愣,所以当边途继续逼过来,双手把她卡在椅子间,她只感到他轻轻压她自己的大腿,很大的,手掌。把她扣住。
    边途脸上在露出最后一点柔情蜜意和真诚的阳光笑容,心里在阴鸷地想,再反驳,我直接干干地操你。
    边途真的是很认真地在说这个提议,但是游鸿钰忽然脸红,但害羞是不会的,她只恼起来。
    “不要,不要!我想看那个。”
    她要验货。
    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边途:“你为什么那么色?!”
    “就要色,就要色!”
    游鸿钰试图和他进行一些搏击,一些武术切磋,甚至用上空手道的隔档和推出,边途只是在微微笑,觉得一只小狗和他打闹,其实小狗的前手掌还是有点力量的,她理直气壮地欺占着什么,他也灵活地躲,正在边途观察她时,一道道微微的金光就束缚住他了。
    他有些怔愣,因为她的束缚术式是完全不需要动手动嘴,只需盯他三秒就可以起效。被她推到在角落,钢制售票厅亭没那么干净,他被凌乱地被半推进一沓陈年《读者》和报纸读物,坐到角落靠住背。裤子被蹭脏,更别提白色的衬衫,
    他有些不悦地看周围环境,她跪到他长腿间,乐呵呵地,一点点欣赏他的表情。
    “太干净了,真的让人很想弄脏你啊边途。”
    校服裤被扒开,他的腿太长,甚至需要在这小小亭子的一角和木椅之间屈起腿,她的手掌盖在书面,盖过《故事会》的某一期,右上角写:2001  半月刊。她乘这空隙,摸到他大腿后侧坚实的肌肉,再从外拢住他的膝盖,让他大腿彻底动不了。
    掰开,掰开,扳开他的腿再大一点。
    “我感觉···  ···我好像在强奸你啊。”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笑,好像她真的很不好意思一样。毕竟游鸿钰可是一个礼貌的人呢!
    只所以说,她像在强迫。是因为边途的表情,太震撼了,他倒在杂物里,厌弃地垂头,好像身体在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崩裂的情感。这远超出游鸿钰的设想——一个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的人,此时应该是下意识的惊觉,或是被人控制的那种傲娇的生气。但是她甚至卑劣地以为,他会和那些垃圾男生一样,被这样成为弱势,其实内心在窃喜等着送上的饱餐。
    他是真的,快哭了一样。眼眶因皮肤白,早红起来。
    游鸿钰猛然呼吸,安抚自己的心跳。像心脏快猝死一样锤击给自己做复苏。在边途的眼里,她在隐匿地偷着什么乐,而这“试图掩盖”甚至可能是她多年“礼貌”的教养下,掩盖她真实面目的最后一层冻土。她兴奋得巴不得像只狐狸一样尖叫。
    “游鸿钰,”他闭了下眼,再转过来看她时,那种厌弃的样子又消失了。他叹口气,冷静地看着她,“你到底要做什么,就快点。”他像狼的幽幽的目光在黑暗里盯着她,好像在伺机等待什么。
    游鸿钰忽然笑起来,她去摸他黑色的四角内裤。他很配合地让她脱下来了。
    那根挺立着,几乎第一瞬间顺着内裤弹性贴他小腹弹了下。颜色非常干净,青筋像要撑出来一样淫糜地盘虬,形状有些往上曲。他这时候带着点似笑非笑地看她,扬了扬脖子,有些倨傲和自信,“怎么,满意了吗?”在束缚术没有完全勒紧的空隙,他侵越一般鼓动腰臀,想要操她一样,直挺挺的发育期末尾的鸡巴,晃着稍重的头部摇了摇。他的体脂率低,但是大腿有肉,耻骨色情地横在期间。那动作使得她下意识缩了下脖子,但是不只是哪个“有人”同时也在咽口水。他感到更好笑了,声音甚至更大一点,“你要不要量一量,直径有五厘米吗?。”
    “啊——”她突然尬得尖叫,在尖尖的声调高的叫声里伴随他低压深重微哑的,闷闷的恶意笑声。
    她冷静下来,有些皱眉,惆怅地叹气,轻声说,“太翘了。“
    边途眼瞳一忪。
    她没脱裤子,没用手,只用裤子去弯下腰摩擦,低头和他一起看,“你看,太挺了,插不到那里啊···  ···”
    边途有种,被她勾起来的感觉。他沉默了两秒,表情看起来好像很严肃,严肃要来一场哲学游戏、两秒后,才把思考过想法说出来,低声的,有点楞头呆脑的,“那···  ···你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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