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啊……”
    “停…停下……”
    “啊……你个混账……不准,不准再撞了,嗯……”
    逄澈如同一头饿久成疾的狼,不管不顾地蛮干一阵,言清身子被肏软肏瘫在榻上,埠对埠的姿势是她最爱的,从前虽未经历过,神念却时常在午夜梦回中偷偷觊觎,如今亲尝,刺激之感更甚幻梦。
    两个温润炙热贴在一处,严丝合缝,水乳交融,醉人的酥麻传遍身体各处,言清的阴核在逄澈的凶猛撞击下逐渐充血挺立,冒出的艳红芽头蹭过逄澈的阴瓣,彼时她身子一颤,竟就此去了。
    习武之人,耐力自是常人不能比,逄澈虽也爽快,一时半会儿却到不了,只能一味地凭着本能去撞去碾,探出头的阴核被她一遍遍抵进言清的花缝,贴着那两瓣多汁的花唇不要命般的厮磨。
    粗喘,娇吟,混杂一处。
    汗香,体香,各自交织。
    这般醉人的温柔乡中,逄澈还能分出心来去听外头的动静,闻那群人已然进了这家客栈,好似准备一间间客房的找过来,逄澈拧眉,心道得快快解毒才是。
    于是干脆抬起女子一条腿,架在肩上,整个人顺势嵌进她腿心,穴儿贴着穴儿,阴核磨着阴核,更大力地怼弄起来。
    一上来便是春梦里朝思暮想过的姿势,肏弄自己的对象竟还是曾经大名鼎鼎、威震江湖的凭翊卫指挥使,言清扪心自问,此种势头下,不心动是假的,能控制自己不让药劲上脑则更是不可能。
    她几乎是被逄澈半抵在床壁上肏的,因此能一眼就看见自己私处是如何淫荡下贱地去迎合对方的贴撞的。
    言清感觉到自己那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但她无法抑制,想要的念头已然深入骨髓,虫食蚁啃般侵蚀着她的理智。
    满是欲望的目光扫过逄澈的身子,不愧是习武之人,胸型挺立又精致,许是经常练武的缘故,肩开得比较大,甚至比寻常男子还要宽阔,腰却是细的,双腿紧实而有力,撞过来时,腿上的肌肉会绷起,青紫的筋也在此刻一并暴起,为这场情事平增一股野性之美。
    这些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逄澈居然在她耳边轻喘。
    嗓音磁性而诱惑,她一边顶撞她,一边在她耳边粗重地呼吸,如同一只嗷嗷待哺的幼狼,抱着她,锁着她,亟待她像母狼一样给予她赖以为生的奶水。
    “呼……呼……”
    耸动一次比一次剧烈。
    “呃嗯……呃嗯……”
    鼻尖蹭上脖颈,双臂猛然抱紧,臀部尽全力地送抬着,不堪重负的木床被摇得嘎吱作响,逄澈仍不罢休,死到临头还是重获新生,皆在接下来这几下。
    全神贯注,贴磨,送撞。
    背部用力到肌肉分明,形状姣好的脊骨弓成一道桥,颤颤巍巍、颤颤巍巍,平坦下去又再次弓起桥来……
    “呃……呃啊啊——!”
    伴随着一声似猛兽般的低吼,逄澈猛得一撞后便抱着她一动不动,唯有情液稀稀啦啦泄在言清的花穴上,黏稠糜烂。
    许是受她影响,言清也小小去了一次,但并未尽兴,这点剂量的爽快,解不了她累积已久的欲毒。
    逄澈稍稍清醒,抽身离开,见言清死咬着唇、面色潮红,她一言不发抱起她,将她放进事先备好的浴桶中,随后一起跨入,陪她一起浸在凉水中。
    “你倒快活了,我还难受着……”
    言清身子靠在浴桶边,无力地抖,就算浸在水里,全身肌肤也依旧红如熟虾,白里透红。
    见她似在求救,逄澈思量一会儿,屏气低头,沉入水中,双手分开她的腿,菱唇微张,将花肉含进嘴中,舌尖活泛地逗弄起花瓣中心的豆蔻来。
    “唔……”
    言清舒服地曲起腿,双手攀住浴桶的木缘,玉颈上扬,好听的声音不禁流泄出口舌之间。
    这事她幻想过许多次,她自己也自渎过不少回,然而只有亲身经历过,方知晓,原来被别人触碰服侍,是这样的刺激爽快。
    “嗯……哈……”
    浴桶水面不时冒出水泡,言清顺应感觉,张腿夹住逄澈的腰身,将人圈在自己腿窝,真想就这样一直将她禁锢在此处。
    闭气时辰一过,逄澈冒出水面,随手抹了把脸,擦去水与非水,问可曾到了。
    言清浑浊着一双红眸,看过来,缓缓摇头,道:“没……哈啊……”
    逄澈是个急性子,不待她话罢,就又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游进裙下,做起解毒的口舌活计来。
    “嗯……唔……”
    言清闭目用心享受,楼下的脚步声忽然响到了耳边,她知道不能再忽悠逄澈,心下再不舍,也只好并起双腿,将人拉出水面,潮湿的眸子盯向门边示意。
    府尹之子带人查到这边来了。
    “你药劲早就解了。”逄澈却盯着她定定说出这句。前凭翊卫指挥使大人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骗了,面前的女子是既放饵又收获。
    言清轻笑,道画艳情绘本子的,再不济也看过猪跑,事到临头,哪里就会像之前那样慌乱了?“不装得可怜兮兮些,我自己也入不了戏啊。”她如是说,又用手去触摸逄澈挺拔的胸乳,捏了捏,笑道,“果然结实,大人方才摆弄人家的时候,真是风采无双呢。”
    “你……”逄澈原先还有些强人所难的愧疚,真相大白后,反倒自己成了被愚弄之人,便对面前女子从愧疚转成了提防。
    房门被人从外头破开,事态紧急,来不及反应,逄澈索性扯下房间内的素色挂帘披在身上,又拉过屏风挡在浴桶之前,她叫言清好生呆在里头,自己出去同府尹之子谈话。
    话不投机,双方打将起来,府尹之子晓得逄澈之前手脚筋断过,又没了丹田,以为她如今不过是废人一个,他料定自己稳操胜券,哪知几回合后,他带的总府司的人全都被逄澈打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他站在一群败者中抖抖索索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还有武功!?”
    逄澈冷哼一声:“内力没了,又不是手脚断了,打你这种人,内力派不上用场,拳脚足以。”
    便听“啊呀”一声,府尹之子被逄澈反剪住手绑在桌腿上,再不能作妖。
    “我可是府尹之子!逄澈,你敢动我一个试试!”
    “你是皇帝的儿子也没用,身上本就背着几个案子,居然还敢这么兴师动众,本想过些时日再动你,不想你火急火燎自己往我眼前送,这下就不得不提前拿你了。”
    “你?敢拿我?”
    “不止你,还有你那个纵容你惹是生非枉顾律法的老子。”
    逄澈将地上人的腰带解下,用腰带将他们绑在一起,事毕转去屏风后,就见言清已然自己穿好了衣物靠在桶边,像等她多时。
    逄澈过来后,言清先一步开口:“想必你也听说了你师妹的事,你就不关心她是死是活?”
    “生死有命,她未死最好,她若死了,我会为她报仇,眼下更重要的,是天下百姓的安危。”
    “何意?”
    逄澈道:“沙城事变,杜无绝虽得手,却只拿到了两把剑,他若想集齐泰阿,必会去寻找第三把剑,我要在他找到第三把剑前截杀他,替天下人除了这个隐患。”
    言清好奇:“你知道那第三把剑在哪儿?!”
    逄澈沉顿着脸,任凭翊卫指挥使时,她掌握全天下的情报,自然也知道那第三把逐日剑在何处。
    “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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