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喜红衣、头戴嫁衣霞、脚踏红绣鞋,可新娘本身却没有半点喜悦,她的泪从逼迫开始就没停过,她的心从醒来就冷到现在,再过一会她就要成为他的人,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从今尔后,她的身只能属于这个人、她的人只能伴着这个人、她的未来只能跟着这个人,而她的心只能葬在这场交易的婚礼。
    扭着红丝绢,盯着自己的腿梢,她多希望这是场恶梦,睡醒了就没事了,多希望一会开门的人会是他,告诉她平安了,多希望她从来没奢求过美貌。
    门开了,有点醉意的云想衣跌跌撞撞的走到她身旁,她偏过头,不止是她不喜欢,更是他身上的酒气。
    「娘子,你怎么了?生气了?」带点醉意的云想衣故意逗弄着,看着她全身上下皆出自他的手,他就满是自喜,果然是个美珠子,将这身高贵的水绣穿得玲瓏有型。
    「让相公看看,看看今日美不美?」强硬的杵着她下顎,看见她脸上的泪痕,本是开心的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哼,今日大喜之日,你却泪流面,存心给我触眉头是不是?」怒气的将人甩到床边,看她因自己的怒气更显得哀戚委屈就更火大。
    「你不想嫁给我,好,你我也不必遵从礼俗。」云想衣更为光火的将她头饰摔落地上,一把将她柔弱的身子拉过来。
    「我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给你面子还不赏脸,既然你不想嫁我,那我也不必遵守约定。」
    「你……」没想到自己这般心死的模样竟会惹恼他,药妃更为委屈和难堪。
    「这世上还没有我云想衣得不到的人。」云想衣恼怒的撕毁她身前的衣物。
    「不……」明白他可能毁约的药妃,只能拼命抗拒。
    「今晚我就要你,完完整整的你。」欺压而上,不顾她娇弱的抗拒,执意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不……」抵挡不了云想衣霸道的摧残,他蛮横的挤压她身前,不断在她身下留下一个又一个不堪的印记。
    「你走……你走……」忍着心底不断不断的噁意,她只觉得自己好骯脏、好污秽。
    被惹恼的云想衣粗暴的凌虐她身心,将她翻转过来,背对着玩弄,而想逃却不能逃、想躲确躲不了的药妃,哭喊着任由自己被他无情玩弄,正当他缓缓而下时房门被人用脚踹开,他顿时暴躁的骂着,「谁?是谁?」
    「你抢娶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能不来将门踹开吗?」学疏渊不疾不徐的态度让药妃有股想把自己埋进地底的衝动。
    「是你?」云想衣本是一脸恼怒,后转为冷笑,「怎么,想看看你的女人是如何被我宠爱的吗?」这话让药妃羞白了脸,她紧抓着破碎的衣物遮掩,但她还是瞧见学疏渊冷漠的眼眸,他是不是瞧不起她了?是不是也认为她是不洁之身?
    云想衣看透药妃不堪的心思,便故意又再磨蹭,药妃只能委屈娇弱的抵抗着。
    「啊」云想衣突然大吼着,看着左手上的银针,那种刺痛瞬间麻痺他的手。
    「淫人妻女,罪加一等。」学疏渊冷漠说着。
    「你……」云想衣看着手上的银针,却不敢擅自拔除,他缓慢的步向一边,趁其不备之时按下机关,突然「咚」一声就从中掉落一个栅栏将学疏渊困住,顿时云想衣转为大笑,而药妃则愣大双眼喊着:「先生。」
    「别喊了,他逃不出来的。」将伸出的嫩手抓住,他忍着疼痛将银针拔掉,然后狂妄的大笑。
    「学疏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云想衣扭曲的脸不断笑着,接着彻底欺压药妃,一把将她身前的衣物撕毁,狂妄的搓揉她的丰润,脸上没有丝毫疼惜或怜悯,只有变态的慾望和刺激。
    「让相公亲一个,让你的男人彻底死心。」云想衣粗暴的玩弄着,药妃只感到阵阵作噁和羞耻。
    「不要……不要……」药妃哭到声音都破碎了,依然阻挡不了他兽性般的慾望。
    「要,要你在他的面前顏面尽失,要你在他的面前尽了妻子责任,要你在他的面前彻底绝望。」云想衣可耻的将自己高昂的慾望抵在她身前,只见她脸越发惨白,身体越发抖颤,意识越发绝望。
    突然栅栏里的学疏渊冷冷笑了,还是轻蔑的笑。
    「你笑什么?」云想衣回过头去瞪他。
    「笑你太天真。」
    「哼,自身难保了还敢逞口舌之快。」云想衣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你真以为这破栏子真能拦住我?」
    「什么?」云想衣问。
    「那你就真的太天真了。」话说完栅栏里突然掉了一根大木头,云想衣连忙起身查看,屋内没有其他人,而机关也没坏,只剩空盪的栅栏。
    「这……怎么可能?」云想衣左顾右看就是没看到学疏渊,他一脸警戒的察看四周的气息,突然他背后被人重重一掌他叫了一声往地上滚去。
    「你……琅琊府的人也做这种暗事?」
    「我被停职三个月,已不是琅琊府之人,况且对付小人,不需要跟他讲究光明正大四个字。」学疏渊异于冷静的脸让人毛骨悚然,云想衣没想过他会用奥步,只能缓慢往后退。
    「怎么了?不敢跟我来一场光明对决吗?」学疏渊的脸步步逼近,而他只能步步退,退到无路可退时,他眼光闪了一下,将一支暗标飞射出来便按下另一个机关盾道而逃。
    学疏渊敏捷的接住,冷眼看着空盪的地洞。
    头回看见带有杀气的学疏渊,药妃只能紧紧抓着残破不堪的衣物遮掩,当她看见学疏渊冷漠回头时,她竟害怕的缩起脚往后退,就像在大街上,他步步进、她步步退。
    「嗯?」直到无路可退时,药妃颤抖的低着头,这时的他看起来好可怕,好像随时会杀人。
    无视于她的害怕,学疏渊双手固定在她两旁,仔细看着遮蔽不了的肩骨,双眼一瞇、眉头一皱。
    低着头的药妃缓缓的抬起眼望见他不语的脸庞和奇异的眼神,颤抖着将脸偏一旁,他是在瞧不起她吧!一个任人玩弄的女子怎能得到他的怜惜?
    想到连日来的委屈,药妃扑簌的眼泪就不断滑下来,她双手环抱,不断搓揉自己手臂,觉得自己骯脏、齷齪。
    正当她死心的哭着时,学疏渊缓缓吻住她赤裸的锁骨,药妃整个愣住了,她感受到学疏渊若有似无的气息不断笼罩着。
    「他还欺负你哪里?」学疏渊低域的声音落起,而她羞赧的低着头不语。
    「这里吗?」学疏渊细长手指隔着衣物往下滑,见她羞红的脸颊便轻轻将她衣物往下拉,温柔的用唇瓣亲吻那些不堪的痕跡。
    「先生……」明知不可以,但药妃还是沉沦了,她啟起朱红,双眼迷濛,羞涩的依偎在他怀里。
    「这里呢?」学疏渊手指又再往下移,那在双峰的交界线,顿时让她羞红清醒了。
    学疏渊又缓缓将衣物往下拉,药妃则适时制止了。
    「不可以了,先生。」她羞赧的看着他,不敢再想他会如何。
    「知羞了?」学疏渊轻声笑道,看着她双颊似苹果红润,便不再捉弄。
    「以后你只要记得,对你这么捉弄的人只有我便行。」学疏渊轻声说道,并将外衣盖在她不整的衣物上。
    「是。」怯懦的声音应着,然后被他打横抱起,她惊讶的和学疏渊四眼相望。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该回府了。」学疏渊脸色缓和解释。
    「可他……」她害怕轻颤问起。
    「放心,允斌已追去了。」
    「优大人已追去了?」药妃怀疑的看着似邪似俊的脸,有些悸动。
    「我们会保护你的。」轻轻将她抱离密室,一路上他们再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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