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鸦注意到厄尔的报告最后计算结果是1:“看不出来,你这种人竟然只有过一段情史?”
    还挺惊讶的。
    厄尔的表现总让她想起帝国那些绅士模样的贵族,他们常将“风流”作为alpha的魅力评判标准。
    厄尔愣了愣,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这种人”、“有过一段情史”?姜鸦到底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他瞥了眼报告,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搏动频率过快的心脏让整个胸口都闷闷沉沉的,喘不过气。
    他单膝跪上床边,将手臂从姜鸦的锁骨前环过,另一只手撩开她凌乱细软的发丝,露出瘀斑尚未彻底消散的后颈。
    姜鸦感觉有点痒,偏了偏头,看他要做什么。
    “我们做了那么多次。”
    厄尔埋下头,温热的唇触碰上敏感的后颈腺体,张嘴轻轻含咬了一口,留下湿黏的津液。
    “……你却能对着这份报告说我有过一段情史?”
    冷不丁被含住的后颈又麻又痒,一阵微小的电流感直窜到尾椎。
    姜鸦倏然要躲,alpha的手臂却早有准备地将她拦在原地,掀开她后背的衣服,继续啃咬她的肌肤,从后颈吮吻到肩胛。
    “唔。”姜鸦抓着他紧实的小臂,光裸出来的脊背僵直,“你先放开……”
    所以说报告上的“1”是她?
    那这人不是更烂了吗!唯一一个性经历对象是乘人之危诱奸来的!
    不知厄尔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微微颤抖的脊背上的唇继续下滑着,偶尔发出“啾”的一声轻吻。
    “你、在干什么?”
    姜鸦扒拉一下他环着自己的胳膊,不曾想他竟顺势将手移到了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揉捏挑逗,挤压出些许诱人的喘息。
    一时间,姜鸦的大脑有些滞涩地放空。
    对生殖器官的抚摸和亲吻总是充满性欲,偏向于单纯的宣泄和欢愉。
    而如今包裹在医生平静温和的信息素之中,嗅着他几乎没有动情的味道,这种对其他部位肌肤的亲吻似乎显得……不太一样。
    发情期的身体一直处于紊乱状态,腿心早就湿透了,被亲一下便挤压出一点黏液来。
    在单薄细腻的后背上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粉印,厄尔放下她的衣服,继续专注地舔吻着omega的后颈,腺齿抵在皮肤上轻轻压着,却碍于它尚未恢复而克制着不敢刺入。
    忽然,领口传来一阵拉力,扯着他往omega后颈压。
    厄尔起身拉开一点空隙低头看去。
    只见姜鸦反手用手指勾着他的领口往下拽着,抬眼看着他,从脸颊到脖颈都泛着一层薄红。
    “咬一下。”姜鸦催促着,微微偏头把头发拨到一侧,将腺体完整地暴露在alpha危险的目光下。
    厄尔的喉结快速上下滑动着,困难地把目光从那块肌肤上移开,低低道:
    “现在不能咬。”
    姜鸦自己按了按后颈,觉得没什么问题,不太耐烦地皱起眉:
    “已经不痛了,叫你咬你就咬。”
    说着,又用力拽了下厄尔的领口,把他的衬衣扯出许多褶皱。
    她微低下头,看不到alpha的神情,只听见压抑的吐息逐渐靠近她的脖颈,又猛然停下。
    厄尔忽然拉开她的手把自己的衣领解放出来,下了床,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半蹲下,拉开最底下的抽屉。
    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他从中取出一个未拆封的止咬器,撕开塑料包装,动作焦躁地按在自己脸上戴好。
    止咬器佩戴繁复,在脑后有着以钥匙开启的传统扣锁。厄尔匆忙整理好止咬器,浅棕色的头发弄乱了几缕。
    当啷。
    配套的那把钥匙被丢在地面上,滑到了远处的墙角。
    厄尔单手扶着脸上的止咬器回到床边,爬上床跪坐在姜鸦面前,沉沉地盯着omega看。
    “不能咬。”
    他忍耐地说着,握住姜鸦的腰肢将人抱到他的腿上,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濡湿了一片的肉色阴茎抵在omega的穴口。
    “但可以用成结替代。”
    医生的信息素开始不那么平和了。
    不过这个姿势是可以骑的意思?
    姜鸦缓缓眨了眨眼,慢腾腾地把身子往下压着吃那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晃着腰准备骑他。
    她单手扶着医生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新奇地摸了摸alpha脸上的止咬器。
    触感冰凉,银白色的金属笼内垫着一层黑色皮革,包裹住下半张脸。
    和大型犬佩戴的类型一样,但止咬器吻部的长度要短上不少。
    厄尔将omega的输液管从手臂下方绕到她背后避免拉扯,几秒的功夫omega已经将阴茎吞进去大半。
    他看着怀里扭着腰准备自己操他肉棒的omega,气得笑出声。
    从头到尾,姜鸦一直都漫不经心地处于状况之外。
    什么都不在乎,也不听医嘱。
    厄尔说不上自己哪里不舒服,又或者说身体每一处都因嗑药过度而产生些许疼痛,以至于他分辨不出来。
    他双手环抱住omega的身体,一手绕过她的细腰扣住她的胯骨,另一手绕过她的肩胛扣住她的左肩。
    这个动作令姜鸦完全贴在了alpha宽阔的胸膛上,胸乳软软地被压扁,半张脸被迫埋在他颈肩上,两人身体之间毫无缝隙。
    “……嗯?”姜鸦有些疑惑。
    动不了了。
    姜鸦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医生的手臂将她完全桎梏住,一动也不能动。
    肉棒嵌在软熟的小穴里微微弹动,却没法活动身体去套弄它。
    “不是强调过,不要随意活动吗?”
    厄尔在她耳畔低低说着,温热的吐息洒在耳尖上,痒痒的。
    他长长叹息,开始向上顶胯,将阴茎送进小穴更深处,龟头抵上弹性的宫口碾压着,一点点残忍而不容拒绝地将其撑开。
    “怎么这么不听话。”
    发情期被肏得软烂的生殖腔口扩张起来并不困难,稍微用点力气便强行怼着那个小口挤了进去,用硕大的肉冠填满整个小子宫。
    姜鸦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插进生殖腔的肉棒撞得一口气憋了回去,闷闷呜咽。
    几乎是瞬间,早就在流口水的小穴被撞到了高潮,甬道抽搐着含吮着肉棒,整个身体都有些发抖,若非被锢在alpha怀里大概要瞬间起身跑掉。
    厄尔没有停下,抱着她持续顶撞着高潮中的柔软生殖腔,将omega逼得趴在他肩头哭叫起来。
    医生今天肏得格外地重,扣着omega的手让她的身体连往上逃窜一点的空间都没有,把人钉在原地,然后用粗硬的肉棒一次次将其暴力贯穿,肏干出大量黏腻的汁液。
    “呜停、一下…哈啊……放开……”
    姜鸦夹在alpha身侧的双腿哆哆嗦嗦地抖着,每被肏干到最深处便把alpha的身体夹得更紧一点儿。
    “别在床上引诱alpha咬你的腺体。”
    厄尔毫无动摇的意思,维持着这种姿势把omega肏得几乎要尖叫,带着些喘息的声音依旧平静。
    “姜鸦少将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以为我们不敢彻底标记你吗?”
    他偏过头,不停吞咽着唾液,冰冷的止咬器在omega薄嫩的颈侧顶蹭出红痕。
    “嗯?觉得我们会顾忌完全标记后产生的信息素依赖?”
    厄尔的语速加快,声线沉沉低抑下去,掐着omega的腰猛然贯到底部,埋在痉挛的生殖腔内的阴茎忽然胀大成结,射出大量的精液将腔壁灌撑开来。
    “呃、肚子……呜……”
    姜鸦攥紧了他肩头的布料,将整个衬衣都揪得乱糟糟的,呜咽着把脸完全埋进他颈侧。
    厄尔忽然察觉脖颈处沾上了什么湿漉漉的液体。
    他一愣,原本不知从何而来的躁郁感顿时被一丝紧张感冲散,连忙把omega从肩头扒下来瞧一瞧。
    自己刚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肏疼了?留置针伤到血管了?
    性器还在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姜鸦只觉肚子底下涌起一阵酸酸涨涨的快感,爽得脑袋里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
    眼眶泛着红,眼尾还湿淋淋的,微微涣散的眸子蒙着水光。
    厄尔把omega的脑袋从肩头扒拉起来,下一秒就见她哭喘着凑过来亲他的止咬器,舌尖卷着金属丝。
    原来是爽哭了。
    厄尔悬着的心一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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