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哪,那是她熟悉的地方,不似容州,她初初受掣肘。

    可她既明前事,又如何能装作不知,心安理得的受着母后和兄长的庇护,等着秦寿打上京城的时候,再被他杀上一次?

    她从没对任何人讲过,她其实也是想护着母后和兄长,哪怕只有一次,即便大厦将倾,无力挽回,她也想他们至少能性命无忧。

    “嗯,再等等。”她敷衍道,很多事,已经开始与从前不同,是以她也不晓得以后会怎样。

    首阳沉默,她只是宫娥,就算在宫里呆了无数年,可到底还是不太懂公主。

    是以她岔开话头,转而说起旁的趣事。

    两人正闲聊间,顾侍卫大步进来,拱手行礼道,“启禀公主,卑职在佛堂发现此物。”

    说着他手上就出现一抹绢丝,那绢丝有些年头,微微泛黄,上面能见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雒妃心头一跳,她直觉这一定是秦寿在寻的东西,且于他而言,十分重要!

    这也就是为何上一世的安佛院根本没佛堂的缘故,因着秦寿为了找这东西,早早将佛堂给拆了。

    不过,眼下拆的人是她,是以,秦寿想要的,自然就落入她手。

    桃花眼一刹灼灼生辉,雒妃勾唇点笑,这种意外之喜,指不定原本以为拿不到手的红妆楼,多半会乖乖跳进她的手心。

    …………

    以下为阿姽要说的话:这会才更新,跟大伙先说声抱歉!

    昨晚阿姽在阳台喂兔子,阿姽养了只萌萌的白毛垂耳,蹲下抓兔粮,直起身的时候,后脑就撞到阳台支出来的那坨上面,痛的简直想死!

    波波君问我流血了没?我答了句没有,然后走到房间门口准备去洗手,一摸后脑勺,不对啊!!

    拿下来一看,满手的血,阿姽瞬间一脸懵逼,还晓得跟帮我在喂兔叽的波波君讲,“流血了。”

    儿砸也被我一手血吓到了,不停围着我转说,“要去医院缝针吧。”

    我真心想说,儿砸,不要转了,你妈没被痛晕,会被你转晕!

    奈何,头痛的不行,话都不怎么说的上来。

    波波君过来就见我还呆站在门口,吼了句,“过来,我看看。”

    阿姽当时还在想,雾草,电影里头被砸出血了,手一摸一看,竟然是这种既视感。

    然后是,麻蛋,好痛!

    血沾在头发上,根本没办法擦,波波君找了好一会,才看到一直在流血的伤口,将周围的头发剪了,见伤口不算大,擦了消毒药水,在阿姽强烈要求下,粘上创可贴。

    头发简直糊成一团,不忍直视。

    波波君还毫不留情的打击我,“伤口结好痂前,不能洗头。”

    最后,补上会心一击,“今晚趴着睡觉!”

    生无可恋有没有?头发好几天不洗会馊掉有没有?我还要不要出门上班见人了?

    最重要的是,胸小趴着睡真的不会搁到骨头嘛?!!!

    以上,今早就起来的晚了,头还时不时痛一阵,这更就又少又晚,不过下午3点第二更没变,嗯,至少两千字+。

    第035章 驸马:公主说,我爸就是老匹夫

    大殷建朝三百余年,分而为九州,后于二百二十三年,朝堂陷入夺嫡内乱,外突厥趁势而下,九州分治为南殷北殷。

    二百四十九年,南殷有将秦经纶,率兵三十万,打下北殷,至此南北两朝二十六年后,再次一统。

    二百五十一年,秦经纶北伐突厥,这仗一打就是五年,将突厥赶出大殷疆土不说,还分而化之,行离间之计,将突厥分崩为东西突。

    秦经纶功高,已无公侯之爵可封,他一手建立的秦家军一度成为大殷最精锐之师,无人可挡。

    先帝思忖了几天几夜,书下一道圣旨......

    封秦经纶世袭异姓王之位,邑地容州,号容王,子孙沿袭!

    而有传言,秦经纶能以一界布衣的出身,到助南殷一统,还将突厥打的落花流水,凭借的尽是他当时的夫人。

    他的夫人姓谁名谁,无人可知,但有人见过,他夫人手里有一本当传家宝的册子,上有排兵布阵八十一计,故而秦经纶才如此擅带兵打仗。

    秦家有没有这本册子,雒妃不晓得,但是她还真在秦寿手里见过一蓝绸包裹的兵书,平时秦寿将之供奉在祖祠,无比慎重,还曾说过,那兵书向来都只传秦家嫡长子。

    彼时雒妃挖空心思的想讨好秦寿,故而开口央求翻看,秦寿约莫也是不想太早惹来天家的忌惮,是以点头应允。

    她的记性不错,翻了几遍便都记住了,然后才发现那兵书只得一半,后半部分分明被人给撕毁了,只余前四十计。

    当时她就想着不若将后面四十一计找到,驸马定然会欢心。

    她差人一查,才晓得撕毁后半部兵书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秦寿的生母青氏,其中有何纠葛,雒妃不感兴趣,她晓得这事后,就歇了再找的心思。

    而今,她瞅着手上泛黄的绢布,细读下来,可不就是秦家那兵书后四十一计,一计都不少!

    那绢布约有半丈长,除了前面的四十一计,后面还画有山川河流,分明是一幅舆图。

    雒妃定睛一看,纤长玉指一一描画,她赫然发现那舆图画的竟是大殷以外,近至突厥,远到波斯,甚至再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

    她捏着绢布,用了好生的忍耐,才没将这东西给撕了。

    远在京城的天家还真是小看了容州秦家,这样细致的舆图,没好几十年的功夫,根本是画不全的,由此可见,秦家的野心,有多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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