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的光辉渐渐黯淡下来,终是燃尽了。
    杨六娘倦极,浑身都汗津津的,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靠在裴肃身上,不住地挠他的胸膛,“阿肃,你好了没?”
    “呃…”裴肃也没好到哪里去,室内一片漆黑,他起不来身,只好凭一双手去感知,扶起阳物去凑那湿透的花穴。
    花唇外翻的穴儿仍在吐露蜜液,黏糊糊的全淋在裴肃的分身上,似是在向他发出邀请,又似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黑暗之中,裴肃还听到了观复轻蔑的笑声,“他好不了了,六娘,不用管他。”
    他想,这绝非过来人的忠告,倒像是立在山巅的胜者,伸出腿来踩了一脚困于山间的败者,末了还要向大山宣告自己的独占。
    六娘还是连一根指头都懒得动,收了收腿想翻身下来,谁料裴肃突然箍住了她的腰身,“嗯?”
    “六娘,我快憋疯了…”顾不得观复还在一旁,裴肃低三下气地祈求道:“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六娘心中有怨,张口咬了一下裴肃的肩膀,“还要我帮你不成?”
    一旁的观复也不作壁上观,他轻轻抚过六娘的背脊,帮她缓缓直起身来,“六娘,到我这边来吧。”
    眼见六娘就要被抢走,裴肃哪里会甘心,趁她起身的当会,摸着人的大腿就顶胯送进去半截昂扬。
    “呜啊…”六娘惊得整个坐了下去,她的花穴才得小憩,这么一下,又给裴肃的阳物填满了。
    凿穴入洞,最得男女欢好之乐。
    一呼一吸间,裴肃贪恋六娘花心的湿暖,将肉棒埋在她的深处,良久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太,太深了…”才承了雨露的花穴,根本阻不了裴肃的挺进,六娘不得已岔开腿,将那分身纳入。
    见六娘向后仰头支持不住,观复忙在后面撑了一把,舔了舔她的耳朵尖道:“六娘,你说,他有多深?”
    没等到六娘回答,裴肃就憋着一口气挺腰动了起来,“我要动了,六娘?”
    “他…啊!深…啊啊啊!”身下之人来势汹汹,六娘呻吟不断,细碎的话语也显得含糊不清。
    “来,告诉我。”两只手绕过胳膊去揉她的胸,观复还在追根究底,“他入得深,还是我入得深?”
    裴肃的阳物如一搜大船在她身下乘风破浪,观复的双手则似一阵春风在她胸口拨云撩雨,杨六娘实在没法作答,只能侧过头来去看他的隐匿在黑夜中的眼睛,“呃啊…”
    “这算是什么回答?”观复嗤笑一声,按起了六娘胸口的穴位,他要她时刻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好酸…”六娘被他按得一下挺直了脊背,噙着泪摇头,“我,我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裴肃也是不满意的,按住她的腰胯入得极深,几乎每一下都撞到宫口上,“咳…六娘,你不要怕他!”
    六娘没想到,在床上一贯温和的裴肃也会有如此狂野的一面,只觉这一起一落间,肚子都要给他捅穿了,“要死了…”
    顾不得两手还在搓弄六娘的奶尖,观复堵上她闭合不上的嘴,将她带着酒气的喘息全吞吃下去。
    “唔唔…”连唯一的宣泄口都给堵上了,六娘哭哭啼啼去打观复的手,全作小女儿情态。
    勾出六娘的舌头,观复又缠着她交换津液。两条舌头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或卷绕或缠裹,淫靡至极。
    胯下又有了抬头之势,观复粗喘一声,放开了气息不稳的六娘,“六娘,别哭。”
    观复的人贴在六娘身后,挺立的昂扬直接拍到她的臀上,蹭上又蹭下,似欲挤进臀隙。
    六娘猛一激灵,警觉地向前俯身,双手扶着裴肃的胸膛道:“你还要干什么?”
    “杨薏,你可听过一式唤作‘双龙戏珠’?”龟头抵在六娘的菊穴,观复揉了揉她的臀肉,几欲入她谷道。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六娘也顾不上裴肃正在顶她穴里软肉,夹紧菊穴,连带花穴也绞上了肉棒。
    “呃…六娘,别夹那么紧,我快被你夹射了……”裴肃看不见观复的动作,只知道六娘快把他夹断了。
    “观复,不要,不要进来!”六娘转头去看观复,却见他扶着昂扬挤进了她的臀隙,用棒身在菊穴外摩擦。
    杨六娘也想脱身,可裴肃还插在穴里,她又被两人挟制着,实在是插翅难逃,唯一的指望,大约只能求裴肃快些射出来,好早点放过她。
    “阿肃,射给我吧,多少都可以…”六娘俯身去吻裴肃,动情地邀他共攀巅峰。
    对六娘的投怀送抱,裴肃是相当受用,抱着人顶胯一阵狂顶,吸得她舌根都发麻了,才终于将精水全射给她。
    “六娘,你快活吗?”几乎是同一时刻,六娘也泄了身子,裴肃感受着穴里越来越多的蜜液,欣喜于她与自己终于水乳交融。
    “呼,松开我…”六娘已泄了好几回,实在没了脾气,只想离他们远远的,“你们都松开我!”
    观复还撸着肉棒蹭六娘的臀隙,知她精疲力竭,强忍住欲望抱着她从裴肃身上下来,一起滚进了被褥里。
    三个人皆沉默不语,不多时便挤在一头沉沉睡去。
    天光还未破晓的时候,六娘陡然从噩梦中惊醒,却不想梦中缠绕在她身上的大蛇,变成了两个男人的手臂。
    “真是…太荒唐了!”被观复搂在怀里,腰上又被裴肃箍住,六娘实在动弹不得,更无法想象昨夜的混乱,“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
    几乎是听到她声音的一瞬,观复和裴肃就齐齐睁开了眼睛,“六娘…”
    “快松开!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六娘骂骂咧咧,张着嘴就要咬人。
    裴肃与观复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放开了六娘,起身下榻穿衣服。
    “快走吧!别搅我清梦!”想到昨夜的混乱,六娘不由红着脸滚到床榻里侧。
    穿戴完毕的两个男人都还有话想说,却又憋着想等对方先说,结果自然是谁也没说话。
    裴肃自顾自捡起了六娘的衣物,放在胸口祛除凉意,六娘身子娇气,最受不了穿冷衣,他做这些是早已习惯了的。
    “快走吧,裴肃。”观复收好佩剑,对裴肃的举动颇为轻视,“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以为六娘还会穿这衣服吗?”
    裴肃这才想起,六娘已经回了长安,她是杨家的千金,衣服首饰多得穿不完,又怎会还如旧日那般节俭?
    “可是…”裴肃仍然有几分担心,心说六娘这般赶人,是又同上回一样生气了吗?难道他们又被禁止来筑花小居了吗?
    观复只觉裴肃是个木头脑袋,推了他一把道:“可是什么可是?六娘又没说让我们别来了,今日走了改日再来就是!”
    “是这样吗?”裴肃恍然大悟,终于跟着观复离开。
    二人翻墙上瓦,很快离开杨府,去了各自的归处。
    裴肃还同往日一样,要去振远镖局当值;观复则更自由些,漫游在长安的大街小巷,仅凭心意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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