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宫人和侍卫都站在原地低着头,只有你与高座上的迦桑遥遥对视。
    “过来。”
    迦桑的声音穿过空荡荡的大殿,染上了空寂冷冽的质感,仿若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你捏着袖口,惶然地站在大殿门前,只感觉自己的双腿有千斤重,迟迟迈不开这一步。
    迦桑出奇的耐心,他目光静静笼罩着你,等着你走过去。
    过了很久,你都没有动,也没有任何人动,你甚至生出就算这么逃跑也没有人会拦住你的错觉。
    “放了我!放了我!啊啊啊——”
    忽然,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角落响起。
    你心下一惊,猛地朝朝声音方向看过去——
    黑暗处,有一个少年被两个侍卫压住双臂,跪在了地面上,垂头对着地面。
    他的脖颈被插入了一根长长的木刺,木刺的尖头从他的咽喉穿出,血液顺着他大张的嘴巴流淌到地面,汇集成一滩殷红的血水。
    他已经死了。刚刚被这根木刺杀死的。
    两个侍卫提着他的尸体架到了木架上,熟练地将另外叁根木刺穿透他的身体,让他彻底跟自己的兄弟们一样被架在了木架上,摆放在祭坛中央。
    迦桑屈指,敲了敲扶手,大殿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声音慢条斯理,“不可耽误时辰,是祭祀的规矩,慢一刻钟,便要多一个人牲放在祭坛上,以息神怒。”
    一字一句,像是捶打在你的心上。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也还有很多犯人供你浪费。”迦桑淡淡说。
    你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因恐惧而变得沉重,长长的衣袖之下,一双手止不住颤抖。
    那个少年是因你而死的。
    迦桑在用最残忍的方式威慑你,将沉甸甸的人命压在你头上。
    他的狠心已经超乎了你所有想象,你头一次这样真实的意识到,你嫁的人究竟有多狠毒。
    你终于迈开了步子朝他走去。
    一踏入殿中,外头的侍卫立刻将大门往外拉,古老的石门重重地合上,发出沉闷摄人的声响。
    殿内,只有迦桑所在之处的两侧燃了烛光,一道巨大的屏风立在迦桑身后,你看不清那屏风之后有什么。
    其他地方均是黑暗一片,不知道从何处透露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萦绕在你的鼻尖。
    这血腥气不是从外头传来的,而是在这座祭祀大殿之中的某一处。
    月光穿透窗棂照着墙壁,你一边走,一边能隐约看到大殿两侧的黑暗之处伫立着数尊塑像。
    它们隐藏在黑暗之中,叫人看不清具体容状,可却散发着一股令你不寒而栗的可怖气息,而那一双双石刻的双眼仿佛带着无尽的恶意窥伺着你。
    每一步,你发髻上和手上的银饰便轻盈地摇动,发出清脆明亮的声音。
    你宛如一只无助的幼鸟,误入了野兽环伺的洞穴。
    你站定在距离迦桑还有叁步之远的距离。
    “殿下。”你声音很轻。
    他淡淡道,“跪下。”
    你屈膝,跪了下来,低着头没有看他。
    迦桑站起来,走到你面前,伸手扣住你的下颌,令你抬起脸看他。
    你垂下眼帘,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你的紧张。
    他盯着你看了几秒,才开口,“听说,今日沐浴时,哭了?”
    你沉默。
    他的手轻轻拂过你的脸颊,为你将碎发别在耳后,声音淡淡,“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违抗我的后果,你当真要一直不说话么?”
    “我……”你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我只是不喜欢沐浴时有人在身边……”
    迦桑讽刺的笑了一声,道:“这个时候,你又不喜欢沐浴时有人在身边了?”
    他忽然一手抓住了你的发髻,力气之大令你疼得脸色发白,随后俯下身,与你双目相对。
    “她们四人,是我下令专程派去将你洗干净的,既然你沐浴时不听话,我不得不担心她们四人是否当真完成了我的命令。你说,若是稍后行祭祀之事出了差错,我该怎么罚那四个人?”
    迦桑的声音很缓,每一个字都敲打着你的神经,他继续问你:“我是该砍了她们四人的双手,还是直接杀了她们,才能让你学乖?”
    你想到了刚才死去的那个少年,惊恐地抓住了迦桑的衣袖,“洗干净了!殿下,我不脏了!”
    “是么?”迦桑声音很轻,似乎在考虑你话中的真实性。
    他凝视你片刻,随即命令:“把衣服脱了。”
    你瞬间松开了他的衣袖,不敢置信地说,“这里是祭祀大殿……”
    “那又如何?”
    “在祭祀大殿,不可衣衫不整……”
    “这就是祭祀的一部分。”迦桑冷淡地说,“我的耐心很有限。”
    你颤抖着手,抚上了自己的腰带,可迟迟没有动作。
    过了几息,你猛地扑在了迦桑怀里,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殿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不要再杀人了,不要再惩罚我们了。”
    “你们?”迦桑的语调微微上扬,似有不解。
    你仰头,哀求地看着他,“晏休已经长大了,是我做姐姐的不知道分寸,我以后会离他远远的,也求您放大发慈悲放了他,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迦桑抬起眼皮看着你,慢条斯理地说:“我怎么觉得,晏休对你用情至深,而你——也乐得如此。”
    你愣怔地看着他,泪水还挂在你的脸颊,眼前的男人此刻冷淡的不像是你的丈夫。
    “我真的…..真的什么也没有做。”你看着他,声音小得几乎不可闻。
    迦桑已经不再关心你的辩解,他直接伸手解开了你的腰带,厚重的祭服外衫从你身上脱下。
    你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胸口,祈求地看着他。
    他的神情依旧冷漠,一手钳制住你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抽开了你胸口的绳子,白色的中衣也从你身上落下,露出里面单薄贴身的底衫。
    你抿着唇,眼泪一颗一颗从你眼中落下,有的落在他白皙而青筋分明的手背。
    “殿下,不要脱了,求求你,不要脱了。”
    迦桑直接撕开了你的底衫,露出最后一层什么也遮不住的小衣。
    破碎的布料跟你的自尊一起,零零散散落在地面上。
    你跪坐在地面上,本能地用双臂抱住自己,冰冷的空气裹挟着你赤裸的身体,令你抖得厉害。
    迦桑那双泛着冰冷光泽的瞳孔打量了你几眼,忽然扯住你的头发,将按在了他的胯间,“拿出来。”
    你的脸隔着厚重的布料,撞上了一根巨大的硬物。
    他不知道何时已经硬了。
    到此时此刻,你已经不知道迦桑究竟是为了在这里羞辱你才弄出这一场祭祀,还是这场祭祀本身便就是这么荒诞离奇。
    但无论怎样,你反抗不了。
    你伸手探进他的衣下,将那根可怕的性器拿了出来。
    硕大的龟头指着你的脸,散发着侵略性的腥气,粗大的柱身青筋遍布,狰狞得可怕。
    你从前并不是没有为他做过这种事情,只是第一次以这样羞辱的方式进行,使你面对这根令你畏惧的性器时感到无地自容。
    或许是因为你握着它迟迟没有动,迦桑捏住了你的下颌,逼你因疼痛而张开了口,随后重重地挺进了你的口中。
    “唔——!!!”
    眼泪再次从你眼中溢出,那根性器直接塞满了你的口腔,撑开了你的喉管,龟头狠狠地顶弄着你咽喉深处,甚至挤进了窄小的腔道。
    没有等你适应,迦桑直接扣着你的后脑,将你的口腔当作泄欲的工具,凶猛地抽插起来。
    你疯狂地挣扎着,精致的头饰从你发间跌落,盘好的发髻也散落下来,涎水从你口中滴落,和眼泪混在一起划过你的脖颈,有的粘在迦桑的性器上。
    抽插之中,性器的根部和你的唇瓣拉出了银丝,淫靡异常。
    那根性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你的唇舌和喉咙,每一处都痛得像火燎过一般。头发散落了,他便抓住你的头发,方便更好地在你口中抽插。
    你紧紧抓着他的衣角,想要求他放过你,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正是这破碎的呜咽声,让你的喉咙和口腔不断收缩,让他冰冷的双眸里头一次露出了骇人的欲望。
    迦桑的抽插又快又狠,不知道究竟抽插了多少下,你满脸泪痕,几近窒息昏厥,求生的本能终于使你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你的口舌疯狂地抵弄推拒着那根入侵的性器,反倒让迦桑难以克制地闷哼出来,他的眼里盛满了情欲,双手直接扣住你的后脑,再一次狠狠地抵进了你的喉管深处。
    “唔——!!!”
    你感觉到那根性器抽动了一下,随后抵着你的咽喉猛地射出一股精液,你呛得两眼发黑,他又突然抽出了性器,将剩余的精液射在你的脸上,脖颈上,胸乳上。
    迦桑终于松开了你。
    你瞬间软倒在地上,费力地咳嗽着,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将你脸上粘稠的精液洗去。
    “真会哭啊。”迦桑俯身将你拦腰抱了起来。
    你小小的一个,早就在刚才完全被玩脱了力,被他笼罩在怀里动弹不得。
    “殿下放过我吧。”你声音沙哑,小声哀求他。
    迦桑笑着说,“还没开始呢,如何就说放过?”
    沉沉黑暗之中,唐玉盯着面前这道紧闭的大门,黏腻交迭的触手爬满了大门的每一寸,稍微细一些的触手伸进了大门的缝隙中,将这道沉重的大门掰出了两指宽的缝隙。
    两道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别扒拉了要坏了啊啊啊!”
    “放过我们吧,是那个自在天的大和尚不让你进啊!!”
    唐玉没有理会那对钥匙的疯狂哭诉,正想走上前亲自破开那道门,浑身却忽然猛地一僵。
    一股温热紧致的触感包裹住了他的下身,耳边同时响起了少女崩溃的哭泣和哀求。
    昏黑的祭祀大典,如鬼影般的烛光,疯狂的交媾。
    那藏在他记忆深处的片段猛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唐玉瞬间双眼变得通红。
    那层层密布的触手瞬间像发了疯似的蠕动起来。
    守护地狱之门的两个恶灵同时尖叫,“门要裂了!!!”
    迦桑抱着怀中的少女,令她背对自己跪在了大殿前堂正中的雕龙宽椅上,正想扯下她的衣服,手却顿在了半空中。
    刹那之间,他眼前出现了一道两指宽的门缝,可那画面很快消失。
    他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那是地狱之门的影像。
    可为什么随之而来的,是他心口处剧烈的疼痛?
    他垂眼凝视着面前的少女,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
    你被迦桑按在椅子上,双膝被坚硬的木头磨得生疼,感到他忽然停了动作,便立刻往一旁爬去。
    可下一秒,他从你身后伸手,一把扣住了你的咽喉,逼得你直起身子,后背撞上他的胸膛。
    迦桑慢条斯理地问你:“去哪里?”
    “疼…..”你虚弱地挤出了一个字。
    还没等你缓过来,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便抵在了你的后穴上。
    因下午的清洗,你那一处柔软异常,他稍稍一用力,便挤开了一道口子。
    你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瞬间面色变得惨白,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不要!!我不要!!”
    可你这点挣扎根本无济于事,他的手臂揽过你的前胸,将你死死困在了怀里,轻声说在你耳边说,“最好叫大声一点儿,免得有人听不到。”
    你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便感到他可怕的性器一寸一寸拓开了你的后穴,残忍地将那处窄小的地方撑大、碾磨,然后直直一插到底!
    “啊啊啊——!!”
    你发出了鸟儿濒死一般的鸣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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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一章写不完。本章桑狗不当人(下一章也不当人),我预警了的不许骂我,我是个脆弱的i人(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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