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居所后。
    两人沿着石板路,并肩踏月而行。
    卫夫人所言两人心中有数,以卫氏的骄傲,若非真的被拿捏软肋,恐怕卫夫人今夜甚至不会出现,更罔论坦诚。
    至于话中真假,已不重要。
    至少与阿耶阿娘那部分扶光知道是真的。
    江珏一路上未放开她的手。
    扶光竟感觉和预料中不同,有江珏在旁,想象中的真相似乎没那么难扛,仿佛重担压下,也有人在旁卸去力道。
    这对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感觉。
    预料中的恨与怒并未占据脑海。
    取而代之的全是从前阿耶和阿娘的温暖与温柔。
    她还记得自己出生后在圣城阿耶阿娘围绕在旁,看着她初初学会行走的模样,他们和周围的胡姬、教众、贵主都长得不一样。
    她还记得阿娘教她汉家诗词歌赋,阿耶教她挑选刀兵。
    她还记得阿娘鼓励她开乐班的场面。
    原来阿娘不止是圣女芙姬,原来她的闺名叫卫嘉芙,是卫氏的血脉。
    原来阿耶是她的护卫。
    孤女与护卫在世家与江湖风雨中始终相濡以沫,关于中原的记忆终于被补全。
    仿佛一片落叶终于找到自己的根,此刻满心的柔软,让她明白了阿耶和阿娘的用意。
    他们与江如眉不同。
    从未用仇与怨绑架她。
    所以她也不惧这些恩怨与责任的裹挟。
    ……她只是为他们感到不值。
    眼眶酸涩,鼻根酸软,扶光被纳入郎君宽阔温暖的怀抱,还反手圈住江珏的腰,安抚道:“我还好。”
    江珏抱着少女软软的身躯,顺着扶光的脊背。
    扶光喉间一甜,顿了顿,只觉得体内有股熟悉的躁动,似有什么要破体而出。
    “咳……”扶光重重咳了声。
    “昭昭?”江珏感觉到肩上一温,熟悉的铁锈味萦绕,倏然把着扶光肩膀一看。
    少女大口吐着血,猫儿眼圆圆的还带着疑惑,更显得可怜极了。
    住处。
    石竹正在院中值守,便看见自家主上带着一身浓重血气进来,黑袍透着湿意。
    主上怀中,平素活泼狡诈的女主人玉容染血,闭目倒在在郎君怀中,看起来柔弱无骨。
    江珏抱着她放于床上,内力源源不断输入她经脉之中。
    扶光悠悠转醒,目光惺忪,声音带着呛咳后的嘶哑:“江珏,我好像……”
    “嗯,”江珏已经知晓她的情况,握着她的手给她输入内力,低头在她额角啄吻,“不要说话了。”
    等扶光情况稳定一些,江珏才给两人换了新衣,披衣给她擦拭。
    扶光脸蛋上吓人的血迹被布巾清理干净,双颊被暖热的布熨得微红,才显得没那么可怖。
    扶光在怀中低低地嘤咛,面带潮红,气息滚烫,熟悉情状让江珏明白她是功法反噬了,且比第一次还来得更加剧烈。
    看来一直拖着,也并非长久之计。
    “嗯……”扶光无意识地在他怀里拱着,娇软的身子贴着郎君的胸腹,比醒着更惹人疯狂。
    江珏长指抚慰着扶光绵软的胸乳,另一手在裙底缓解着她身上的炙热。
    “唔……”身下抵在扶光臀下的男根被扶光小手一扯,她热乎乎的唇擦过耳垂,“要这个……”
    “嗯,慢点……”江珏脱了两人衣袍,被扶光扯着,两人滚入被褥中。
    “呜……”扶光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挺腰摇臀,小腿在他腰间催促。
    “里面还不够湿……”江珏亲吻着扶光,低声安抚,身下缓缓磨她。
    外间渐渐下起瓢泼大雨,屋内灯芯微颤,火苗摇曳,烛身积了一层不薄的烛泪。
    地上散落着郎君和女郎的贴身衣服,床帐凌乱,漏出扶光雪腻泛粉染着红梅的裸臂,手上的手镯与酸枝木相触,伴着扶光拉长的娇喘和郎君的低喘,发出规律的响儿。
    扶光的玉指蓦然攥紧,被江珏握住双手,温柔而强势地舒展,十指相缠。
    “啊嗯……快一点……要……要喷……呜……”被禁锢双手的扶光弓起腰,迎合着江珏越发急促的碾擦。
    扶光高潮吹出的春水喷得两人下身狼狈。
    女郎颤着身凹下腰,江珏挺腰的动作来不及收,硬挺到极致的酱红龟头顺势滑了进去。
    “呜呜……”
    “嗬厄……”
    两人禁不住呻吟出声。
    敏感的龙头被紧紧箍住,娇嫩水穴绞缠吮吸着,紧得像要把鸡巴咬下来。
    绝顶的尤物。
    酥麻沿着脊椎爬遍,江珏仰首闭目,湿透的浓睫微颤,半晌,才缓过来那尖锐的射意,垂下眼,炙热的指摸向两人结合处。
    扶光逼口被巨物撑得发白,黄豆大的小洞全然被撑开,连接处全是水渍荡漾,没有受伤。
    扶光穴中还不断地吸咬拉扯,抬首蹭着他,娇声问:“全部进来了吗?”
    “嗯。”江珏睁眼说瞎话,低头轻蹭她的唇,舌尖顶入她口中,与她勾缠,指尖抵着她的娇臀,感觉到龟头几乎抵到她的肉膜,往后退了退,小幅度地在浅处插碾着给她快感。
    体内前所未有的饱胀让少女小腹酥软,蔓延到全身,满含水雾的杏眼眼尾一道红,妖媚又纯洁。
    “哈嗯……好涨……”少女的哼叫带着哭腔,似控诉,似撒娇,偏偏身下还不满地挺腰想吃得更深,“呜……再进去一些……”
    “嘘……”江珏轻吻着她发心脸颊,攥住她的柳腰没让她坐下来,低润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昭昭乖一些。”
    仿佛哄孩子般。
    怀中的少女粘人地要他深入,但她不是完全清醒,他不想在这种时候破了她。
    而且她的功法究竟是何等情状,长辈的前车之鉴下场都十分凄凉,至今都没有解决之法……
    “里面难受……”扶光猫儿眼蓄满了泪,伸手拉他的手摸她平坦的小腹。
    江珏喉结滚了滚,汗珠滴下,紧紧禁锢着扶光的腰肢,沉腰狠狠在浅处干起她,几次差点抵住那薄薄的肉膜边缘。
    “舒服了吗?”江珏轻吻着扶光鼻尖的细汗。
    “呜……好喜欢……”扶光猫儿似的亲昵地抱着他,身下不时感觉到一丝痛感,更多的是饱胀的酥爽,浅处被完全撑开,舒服得紧绞着那截肉身不让它离开。
    小小的娇粉逼口被粗红的巨大撑得薄薄的,连接处全是两人淫水打成的白沫。
    屋外雨声渐弱,屋檐滴雨,雨珠不规律地噼啪打在芭蕉叶上。
    屋内火苗晃了晃,烛影曳动,蜡烛将尽未尽。
    床帐摇曳,隐约可见郎君压在女郎身上,挺拔的腰背紧绷如绷紧的弓弦。
    两人连接处一片狼藉,郎君装满子孙精的玉囊抽搐着,装不下的白浊沿着两人连接处溢出,划过被打红的娇臀,滴落湿了一片的褥子上,可以想见女郎体内如何狼狈。
    江珏低喘着抽出尚未软下的鸡巴,被操开的小逼还合不拢,往外吐着精,被龟头堵回去。
    青年龟头以下的一截在烛光下泛着水光,湿得一塌糊涂。
    缓了一会,江珏披衣起身,打了盆水,拧了手帕,试过温度,给扶光擦身。
    “嗯……?”扶光双颊晕若新荔,人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睡吧,我给你擦擦。”江珏擦完手臂和乳儿,重新拧了手帕,抬起玉腿给她擦拭干净,给她穿上干净的寝衣,才更衣上了床。
    扶光窝进江珏带着水汽的温暖怀抱,有干燥温热的手顺着她的发,不一会便睡熟了。
    江珏顺着扶光柔软的脊骨,听她睡熟了,才在她额角轻吻,就着这姿势,抱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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