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以后,某个夜间她回首再顾,想应该就在那刻,她这番自以为是的献身,是害得彼此再无安眠之日的罪魁祸首。
    任君衍察觉怀中人的小动作,是一把单臂将她往上捞起,尽量避免对方撩拨火气同时,稍拨开她的薄衣,唇落至肩侧锁骨,细密清浅得与臀处的有力揉摁形成鲜明对比。
    得亏他有过类似经验,知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明白哪处该多碰或少碰,也懂得把握进退的节点,只为不让自己沉沦其中。
    而任知欢不一样,哪怕在过往梦境有所经历,也只算是纸上谈兵,这般真枪实干令她手足无措,在整个人被横抱离地面时,她慌忙搂紧任君衍的脑袋,两臂环在肩处,对身下揉拢的爱抚隐忍不动。
    “……去哪?”任知欢埋在他发间,口若蚊鸣。
    “回房。”任君衍贴耳低声回道。
    他一边动作不停,一边步履安稳地带人踏进屋檐,就近跨入她的卧室,彼时火烛未燃,四下漆黑迷眼,看不清彼此的神情,俩人紧贴间仅余气息,真的再好不过。
    那高挺的鼻梁蹭过锁骨,呼出热气挠得发痒,揽起她的手不断摩挲,平日看任知欢小得没几块肉,可该丰润的地方却是一样不缺,捏捏隐微凸起的骼骨,缓缓向内延伸,颇具肉感的臀部热意绵绵,熨贴他冰凉的手心,这样的触感不亚于……
    她的颤意丝毫不减,任君衍唇下迟疑,本琢磨着是否要再放缓进度时,只听她恳求的声音在耳畔徘徊。
    “再给我、给我多一些。”
    此时已冷静些许的任知欢重立阵脚,因够不着对方的那处,为计划搅破而倍感心急,她只能放低姿态央求对方尽快索取,好趁其不备攻破防线。夲伩首髮站:heis w u. c om
    任君衍依言给予,唇吸吮向下,空出的手悄然伸入里头,隔着玉白亵衣揉上她一侧胸乳,那般紧致令他心头一怔,后探至她的背摸着那系得死紧的带子,皱眉道。
    “你内衣为什么这样勒着?”
    任知欢没有多余功夫理会,是觉他的手那般冰凉,摸过的皮肤每寸泛起炙热涟漪,身体触电般敏感倍增,她僵道。
    “习惯了……一直都这样。”
    青春期心思细腻,初中那会当她察觉日益胀起的那处与体格不符,加之剧烈运动时朝这射来各类的目光,她便开始想法设法将其掩藏,家人朋友未曾察觉、也无人纠正,便这么直到今日。
    要说这回任君衍捕捉到那一丝不对劲,也只是因为前个梦境曾实实在在地亵玩过。
    “以后不要弄得那么紧。”
    于是他解开绑带,隔着肚兜按上舒展开的圆润,任知欢刹时低吟一声,那修长的五指恰巧握满,推揉同时有意刮过一粒凸起,挤着捏着,他氤氲热气的唇也不遑多让,是细密且蛮横地又亲又揉,异样的酥麻令她猝不及防,任知欢纵使强忍不出声,呻吟也还是难捱地飘转出口。
    “别、你别——”
    起初任君衍把人压在门处做弄,为了方便,又转而把她放至桌上,结实的腿抵在她两腿之间,手拢圆乳玩弄有度,口含薄布下的球粒,舌尖舔舐搅动,待品味够那般郁香四溢才终于就此放过,月白上一片津液晶莹,即便他再刻意放轻力度,那两朵有内衣抵守的胸脯还是不可避免地留有痕迹。
    任君衍心怀爱怜地脸埋入沟壑之间,热意蒸汗泌出,蛊惑他吐出舌尖,深邃的眼与高挺的鼻缠绵其中,如此风采摄人心魄,看得任知欢面红耳赤,她抿嘴不肯再出声。
    她可还没忘记自己最开始的目的,便抓准机会,手再度探下,抓到他毫无安歇势头的阴茎,抚摸之际反被对方捞回,将她的手贴在脸侧,吻吻纤细的指头,亲在腕心。
    任知欢不甘心,顺势抬起腿就要顶去,任君衍是一手压住,没废多大力便将那两条不安分的腿岔开,分在他腰部两侧,埋在两乳之间的任君衍侧眼望来,是副请勿动手动脚的警告。
    纵使暧昧缠绵彼此,各怀心事的俩人却暗中较劲,是敌退我进、互不相让的无声对决,而事态永远在朝她意料之外发展。
    挡在身下的腿蠢蠢欲动,悄然紧随前方战况,是缓缓推前,在他占有上方所有敏感之处时,愈发深入里侧,直至抵入那炙热私密的地带,任君衍刹那凝眉不快,是知晓她那里还未有多少湿意。
    “等等!你在……弄的是”
    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危险秘境被他人踏入,是如惊雷传遍四肢百骸,任知欢吓得就要起身,可下秒却被任君衍毫不留情地阻拦。
    桌上纸页与笔打翻在地,她的字迹被溅出的墨染得面目全非,双臂被两手死死箍在桌面,任君衍望着压在身下的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动物,他被抓散的长发瀑似垂下,牢笼般地将她视野占据。
    任知欢分明看到的,是任君衍那张再看惯不过的平淡脸色。
    “你这处想不想要我?”
    膝盖应声轻磨着腿心,任知欢浑身一激。
    没听到回答,他腿上研磨不停,凝视着任知欢那渐染欲色的青涩面孔,似是腾起某种必要凿透枯井、寻得水源的犟劲,又是稍稍抬起贴进私处最敏感的嫩粒,紧随而来的一声娇吟令他漾起满足的唇角。
    “不、不要”
    保持这般力度,愈加挑逗,凛冽的眸中浮现略显恶意的嘲弄。
    “想要舒服,得更加把劲啊知欢。”
    任知欢的两腕赫然被一掌扣在头顶,凌乱衣着下随急促呼吸起伏的躯体一览无余,他膝盖摩挲持续,另只空出的手摸往小腹,后轻佻下移,直至她正被侵占的阴部,点在那两瓣打颤的嫩肉。
    任知欢这下扛不住,止不住地哼声,任君衍任由背后的爪子挠来挠去,平和地贴在她脸侧,缱绻盘桓耳旁。
    “再湿一些让我进去,你才好不疼啊。”
    指尖隔着亵衣,拨开布着细薄毛发的阴唇,膝处昵爱妹妹那软小的阴蒂,守着她的神情变化而调整力度,逼迫她口中娇淫畅出,指腹揉动两瓣粉嫩张开再闭合。
    “再放松一点,”拍拍她的屁股,肘部稍再敞开她的大腿,“对……再努力一会就好了。”
    他仍留在耳边引诱。
    任知欢早已乱了阵脚,难以言说的快感由下往上冲刷全身,眼角滑落滴滴热泪,濡湿她两鬓乌发,恍若魂魄陷入桃色狂想,不知不觉便将自己全盘交出了。
    不够、还不太够,任君衍敏锐瞧准时机,从她身下伸出,一道灵光闪烁,清澈的水洗净了他的手,便又重返水火之地,猛然剥开她的亵裤,染了些湿液的膝腿退下,掌心紧随贴合在泌着点黏液的阴唇。
    背上抓得更疼了些,任君衍明白她的恐惧,于是环腰把人揽起,指腹摁在胀起的阴蒂,另一根请开嫩滑的肉门,浅浅没入紧小阴口,任知欢应势紧抱着唯一救命稻草,半跪在他的身前,是被悍匪恶徒般地搜刮洗劫着臀下秘境。
    耳边低沉的喘息,以及属于她那处渍渍水响,任知欢哆嗦地扒在他肩上,嘴里可怜地呻吟悦耳至极,任君衍吻舐她的脖颈,冷静地捕捉她每一声的放荡,不断有淫液落至手心,指节也被淋得一塌糊涂,腥腻的气息婉转徘徊。
    终于在她身体骤然抽搐之际,股股防守不得的爱液顺流而下,尽数烫热地淌在他的掌心,似乎此般惊涛骇浪也挟走了全部力气,任知欢失衡地就要倒下时,任君衍及时把她按牢在自己怀里,用干净的手抹去她的眼泪,顺顺她起伏急促的背。
    “这回如何了?”
    任君衍垂眼凝视她迷离的脸,一脸纯良地抬起他作案工具,湿漉漉的手在月色下透着晶莹色泽,轻捻两指,指腹间粘稠拉长的丝在她眼前展露无遗,是他百般功夫下窃取的果实。
    喘劲还未停息,任知欢一言不发,失神地盯着那骨节分明上的莹润。
    “……”
    听不清她口中呢喃,任君衍垂头附耳过去,不料骤然香气扑鼻,一个青涩的吻落在唇间。
    “不够,还是好难受——”
    稍带点潮后余色,她望来的眼清透明亮,浅笑的神情颇具食髓知味的残忍娇嫣。
    逼着自己反转攻势,任知欢在他耳侧呢喃一声,小手趁其不备再会那勃起孽根。
    “怎么办?我还想要你。”
    头歪在他的肩上,任知欢说着自认最为放荡的话,微阖的羽睫扑挠对方颈侧,任君衍凝眉摸向放在他凸起部位的手,她不打算就此放过,现学现卖地指尖沿着顶端,浅浅慢慢地滑置硕大的两股球囊。
    纤细的两指夹上勾挺的根,小心地描摹轮廓,由下又向上没至顶端,即便隔着衣裤也能看清那狰狞形状,任知欢垂眼打量着它,点点那圆肿的头,有些好奇地按了按。
    “知欢,再不住手就永远停不了了。”
    下巴被一把掐起,夜色下任君衍漆黑的瞳孔看不清晰,惟有口吻协同那般厉色弧度,是令她知道此刻绝对不能戏言。
    已经到这个地步,是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他深刻明白这点,手上的颤意也顺着下颚传达给任知欢,她怔愣抬眸,恍然扫了眼自己半颗裸露的胸乳,以及一身凌乱惹人遐想的衣着。
    兄妹间彼此相望,任知欢被他刻意的可怖脸色吓了一跳,心中刹那着落不定,但也在这一瞬间,她想起昨晚湖中对方孤自亵渎的痛苦,也想起今夜到此地步,也是由于她一意孤行的援助。
    已经到这个地步,是无法再回头了,腿间未散的淫意,使她深刻明白这点。
    带着难以言说的愁意,以及零星对未来难测的不安,任知欢环抱着自己的哥哥,将俩人推入再无转圜的深渊。
    “任君衍,你还能再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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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兄妹俩的肉好开心好快乐~
    这时的哥哥还是很理智克制的,后边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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