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在不久前,有人半夜冲击过女神峰,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被揍得连亲妈都认不出。」蓝花楹吐了烟嘴,指着我遍体淤青的脊背,道:「而这些伤全是新的,时间对得上,你们都是当晚的亲歷者,仔细辨认下,这只小骚狐貍会不会就是其中的那个贱货?」
    「体型身高都较接近,但胸小了一圈。」某个少女迟迟疑疑了半天,说:「但那个女的只是打枪厉害,近战非常弱。而且最主要是脸,这个娘们比她要漂亮百倍,我无法确定。」
    「丫不懂这世间有种妖法叫皮术么?它可以随意易容,甚至改变体型。」她伸手扯了扯我的脸皮,道:「可这也太凑巧了,也许先前的才是偽装,现在才是真身,具体要看破溅。」
    「这样动静闹太大了,咱们也只是推测,万一她杀猪般大喊大叫,把其余人都惊醒,就不好收拾了。」另一个少女被蓝花楹狠狠瞪了几眼,急忙改口道:「是,我先去锁门。」
    「你们自己挑选,想玩这个妞还是她的大姐?」蓝花楹一把撕去围巾,让我白条条的身子暴露在灯火之下,淫笑起来:「我喜爱肏浑身带伤的贱货,那样会有一种强奸的快感。」
    「大姐看上去弱一些,咱们选她就好。」叁个小妞迫不及待脱去内衣,擒着天竺菊放倒在排凳上,如群狼扑将上去,俩人固定她手脚,一人连舔带吸,瞬间吞没了她纤细的身子骨。
    「至于你么,就没那么便宜了!」蓝花楹与另一个妞拧住我头发,直往浴室拖,我挥舞双拳击在她屁股与小腹上,就像在给她挠痒痒。很快我被放倒在水池池沿旁,她的气力极大,压地我起不来,双手又被她的手下十字固,很快剥去了内裤,一条冰冷的手指刺了进来。
    「誒?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有阴道,你干嘛非挖我屁眼哪?」我是又气又急,叫骂道。
    「你说,现在究竟是谁玩谁?」她愈加用力,跟着又伸入一条手指,直至整个拳头塞进来。见我企图踹她,她接过手下提来的利斧,横在我脖根前,叫道:「再挣扎就砍了你脑袋!」
    「不,等等,慢着,我何时说过要玩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不好?」见雪亮的斧刃正游离在大动脉前,我真的慌了,不由放出软话,道:「莫不是你听错了?我从未这么说过。」
    「你说过,在去吉普森买手机时,你向番茄打听,淫笑着说你看蓝花楹大姐不爽,啥时候和你大姐偷袭打晕她,拖去柴房扒光了搞一回。又对番茄说她姿色也不错,你俩在车里就把她上了,还敢不承认?」她的手下帮手抬起我的大腿,说:「既然你这么淫荡就满足你啊。」
    「拜托,这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只是见露西显得楚楚可怜,她又要认我当大姐罢了啊,我啥时候把她也给上了?」尽管我不住解释,俩女依旧充耳不闻,见我在说对她不感兴趣,阴唇随即传来痛楚,似乎被蓝花楹用牙咬住了。
    「你居然敢看不起我?我哪里不及你俩了?胸比你大,体态比你矫健,你还瞧不上老娘?那更该给你些苦头尝尝才是!」她暴跳起来,着令手下狠掐脖子,拿着斧柄刺进来。恰在这个危难关头,在门外施暴的小妞闯进来一个,她淌着鼻血正在叫骂。
    「那个紫发的妞劲很大,咱们叁人都按不住,而且她还把我打了,我不管,你去收拾她!」
    蓝花楹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掐我脖子的手随即松开。此女倒提着利斧走进换衣间,那头的嘈杂渐渐消了下去,又传来阵阵呻吟,很显然,多了这个人,天竺菊被製服了。
    我趁着蓝花楹正在对外吆喝,说如果再不老实就拿斧背砸晕她什么的,一脚蹬在她奶子上,将之踢了个趔趄,急忙往外逃去。不过立即被眼明手疾的她抱住腰,滚翻在水门汀上。
    「Krys,不,小苍兰,你怎能这么待我?你知道我有多厌恶被女人玩弄啊!」我躲避着如雨点般落下的热吻,双手抵住她的胸脯,低语道:「你不是为了我不惜与勿忘我一战吗?」
    「小苍兰?哈哈,原来你把我错当成你老婆了。她来月经了!没空出来搭理你。我与那个獍行贱人是打过一架,那不过在告诫她别动他人的奶酪啊。肏个屄而已又不会死,你激动什么?再说了,你俩虽是夫妻,但彼此也是各自私有產物,身为老婆为何就不能肏老公呢?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享受着男女双性的爽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原来你是那个不肯报出名姓的老货,真要肏你让小苍兰出来,我最恨的就是你!」
    「恨我就对了,我也同样讨厌你!」蓝花楹将我双腿架高到肩头,发出楚楚可怜的声音,一边喊着住手,一边挺着小穴与我摩擦起来。若在室外去听,似乎被蹂躪的人是她。门外四个妞闻见,发出同样变态的猖狂大笑。她一把拽我起来,将长舌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呢喃:「宝贝,被老货摆弄其实是很爽的,你没试过怎知不有趣呢?再啰嗦我就要使出破溅了!」
    这什么意思?难道要抽筋扒皮?不然怎会杀猪般惨叫?我被惊得浑身筛糠。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挣脱禁錮着我的手,飞奔跑进换衣间,对着毫无防备的两个妞连环飞腿,拖过天竺菊赤身裸体地夺门而逃。这几个贼娘们怎肯作罢,纷纷追将出来,就这样一路扭打来到了大宅门前泥地上,喧闹声将熟睡的人们纷纷吵醒,所有的娘们纷至沓来,有的手抓餐刀,有的扛着榔头,还有的举着手枪,将我等几人围在垓心。
    「简直是岂有此理,颠倒黑白!」当问明情况,高大女人和仪宾女被激怒了,指着蓝花楹一伙破口大骂,道:「如果咱们不去鸳鸯馆,她俩根本不知咱们的存在;如果没有老男人耍流氓,她俩也不会来这里。你难道想说,咱们救人反而是不对的?事情总得分先后吧?」
    「今晚就放过这两只小骚狐貍!但这事没完,不交代清楚别想离开!」见群情激奋,自己又不占理,蓝花楹只得做出了退让,但她提出了一个条件,坚决要将我俩分开监视。就这样,我被高大女人扶回孤楼,而天竺菊暂且与仪宾女同屋,这才平息了风波。
    上得二楼,她早已铺下了洁凈的被褥,并撒上香水,特意去搞来一盏很有情调的粉色小灯。我半卧床头久久无法平静,怎么都想不明白蓝花楹为何要整这一出闹剧。高大女人听着我的破口大骂,只得在旁不住宽慰,并表示于情于理都是站我这边的。
    「我整晚都在等你,别与她们慪气了,就在我这屋睡吧。」她装模作样地翻来一件宽大的浴袍,让我趴在床头检查羞处,就这样看了一会儿,见我四仰八叉不急着穿衣,便趴在身边,抱着我的手揉捏,时不时吮吸着手指,说自己并不想趁火打劫,如果对她没意思就算了。
    而我偏是憋着一股气,想要找个人发泄。望着这个农妇健硕的身板,我忽然又想起鸳鸯茶在车里时,向我描述俩人间的交欢,彼岸花肌肉紧致,抱着手感很硬,她是练过的等等。
    眼前的高大姐妹,不就是这种身材吗?我猛然想起,白天不时挽住她的腰,农妇就显得很亢奋,据说她老公死了很久,且又是虎狼之年性欲正旺,早就忍不住寂寞在我身上打主意了。与这个粗壮且健美的女流干一回,不知会是何种体验。想着,我红着脸点点头。
    农妇一听,喜得手舞足蹈,她迫不及待地脱了个精光,将窗帘掩上,走去床对面的柜子前倒腾,翻出一大堆情趣玩具。在昏暗灯光下,她半侧身子泛着光,就像是运动员抹上橄欖油那么发亮。而这种体型却又与擼铁的娘们截然不同,那是扎实在田地里劳作,日久月累锻炼出来的,不使劲浑身很丰腴,一用力才会显出明朗的线条,是具有肉量敦实的震撼美感。
    正因长期操持重体力活,她的胸脯完全化为了肌肉,松弛下来才能瞧见肉球的外形,感觉令人惊喜。与她相比我就显得既矮小又精致,活像个乖巧的女儿或是性玩具。农妇的手臂甚至比我大腿还粗,更别提两条大长腿。而今彼此光溜溜对视,我不仅低下了脑袋,她也感觉到尷尬,开始介绍起自己来。
    年轻时她是附近镇上出名的屠户,专擅宰牛杀羊,正因每天鲜血淋漓,所以不註重外貌,直到她遇上緋红山庄的场主,也就是她早逝的老公,才开始学着当起一个女人来。
    「坐到我腿上来吧,咱俩说说话。」见我总盯着那堆假屌冷汗霖霖,她借着聊天转移视线。可我本质是个男人,而今却要象个娘们让她抱在怀里抚弄,实在很羞涩。高大姐妹便借着说她的爱情故事给我舒松筋骨按摩起来。这双大手显得十分柔软,她就像在抚摸瓷器般小心,说:「你肯答应我实在是太开心了,打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又產生了恋爱的感觉。妹妹,你别怕,别看我五大叁粗的,其实我很温柔,我老公的个子就与你差不多,也是小小的。」
    「誒?真的吗?」我正舔舐着乳尖给她快感,闻着这一说,不由半坐起身子。高大姐妹拉开床头柜,取来镜架,照片上的男人与她很不登对,显得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着更像一名教师而不是农夫。正因她不将我当外人,故而很乐意谈这些私密话题。据说她老公性欲旺盛,每天都要搞上叁、五次方可罢休,可惜逝世得早,不然会有许多孩子。
    「他总是说,遇见我是人生最大的幸事,哪怕他很矮小,又有些口臭,但我还是深爱着他。有时在深夜偶尔记起,我就想哭啊,我再也遇不上那么好的男人了。」
    听着她的描述,我也不免有些揪心,这个前农场主对她的描述很独到。他说身高马大的女人世上很多,但通常体态都不协调,不是腿像麻秆,就是脸长成鞋拔子,再或者驼背,总之就是有缺陷。而像农妇这般匀称又丰腴的,却绝无仅有,那是上帝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如果撇除身子光看她的脸,虽谈不上美但却显得有几分秀气,明亮的大眼,殷红的唇,脸蛋透着乡下人特有的红润,确实十分可爱。不过这样的夫妻间是如何来娱乐的呢?我对此產生了浓厚兴趣,便让她不必拘谨,按自己喜欢的来,抓起她的手填入蜜沟。
    「你就像只小猫般爱舔,比他技巧高多了。我俩之间怎么欢愉?你可问倒我了。咱们就是像正常男女那样啊,哦,我明白了!」她哑然失笑,指着一堆假屌和按摩棒,说:「你误会了,这些玩具不全是我的,而是木樨花、黄瓜她们寄存在这里,她们年轻喜爱互动啊。」
    「她们是谁?也在这里吗?」高大女人的吻深沉且有力,她能憋气很久,唇舌相交后,唾液便顺着嘴角不断蔓出,她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是托住我后脑吮吸个不停。我的乳房被她筋肉饱满的胸抵住,当透不过气来我伸手去推,一触及乳尖又令她亢奋不已,便一发吻得不愿松口了。她的老公肺活量肯定很大,照这样的亲法,真有可能会窒息身亡。
    「妹妹,告诉我,你有没有男友?我不想你为了取悦我而委屈了自己。」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松开了手,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说:「我不愿你心里想着别人和我玩。」
    「怎会呢?我没有男友。」朗朗乾坤,皓月之下,我没有不良爱好,哪来的男友。尽管高大姐妹是不信的,但这确实是真话。我佯躺在她宽阔的怀中,抚弄着她垂下的发丝,啜诱着她的情趣,捏着那扁圆的奶子,一味激发她的欲念。终于农妇按捺不下,便要我套起Dildo。
    「我?你让我戴上它来肏你?」她将胯子一分,等待着刚猛突进。我本以为她采取主动,而我是软塌塌的那个,结果却反倒了过来。我只能趴倒在她腿间,将龟头探入她的阴户。
    「妹妹,给我多些时间,我还没适应去当个男性角色,你不是想知道以往我俩是怎么交换的吗?就像现在这样啊。」农妇让我不必费力撑住身子,自己环抱住我,以一种十分扭曲的态势吸吮乳首,说我还太年轻,樱桃陷在肉里,要常靠人来舔,外形才能慢慢长得好看。
    她太高大了,我如同在与一匹骏马在交媾,这种感觉尤为奇妙,她啜得很有特色,舌头始终环绕着乳晕舔刮,却很少碰到乳首,令人心中不断抓痒,偶尔吸到奶头,又带来阵阵痉挛,我被她搞得浑身酥麻,那支假屌似乎也成了真的,竟然慢慢有了体感。伴着呻吟她仰面倒下,手指无力地抓着床褥,脸上的表情极度销魂,活像真正的人妻在感受热力绽放。
    「妈的,太有感觉了,妹妹你简直就是只小雌虎啊,怎那么懂肏屄呢?」她发出畅快的欢笑,腿根开始发力,顺势将我屁股一卷,自己骑将上来。我刚想大呼住手,结果却轻盈如羽。高大姐妹很懂得分寸,她知道自己这股体重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故而用膝盖支起。她如蛟龙出水,上下抽插起来,嘴角透着淫荡,浑身热汗淋漓。细密汗珠随着肢体颤动滚落,滴落在我小腹,最终流入了肚脐,匯成细河流淌下来。舔了一口,味道很咸,却不难闻。
    「揉啊,多给我点刺激。」她松开发带,一头红发飘飞起来,抓过我的双手往自己胸脯覆去,可惜我够不到,始终差了一个拳头。她索性抱着我半坐起身,脑袋刚好够着她柔软乳房,我按自己过往最得意的套路,唇齿啜吸她的左乳,右手搓揉她右乳乳尖,将她的性子带去极乐天堂。农妇可能从未这般尽兴,刚抬起屁股,一道甘霖铺面射来,顿时湿了半堵墻。
    「我的妈吖,妹妹,你做得真好,我太爱你了。」她跳将下床,要我半跪在床沿,后入式抽插,觉得还不过癮,又拿来按摩棒给自己一通倒腾,终于将自己搞到爽死,这才瘫倒在床上,卖力地替我舔屄,将整条舌头卷起塞了进去,来来回回地深入浅出,那种滋味实在叫人醉生梦死,此女的口活,绝对不输于殿堂级的。
    回想我这一路过来,身心饱受摧残,既委屈又难受,并孤寂了很久,天竺菊毕竟是大哥,我无法太过放肆,与农妇的恩爱才叫我重巔极乐,我终于找到了一名可以托付度过漫漫长夜的爱侣,情与爱满溢并四散开去,与弥散屋子的酸胀气融为了一体。剧烈运动过后,我侧倒在她臂弯里,听着她稳健且有力的心跳,幸福地合上了双眼,便打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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