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的男根一如花柱挺立,菇头正不断往外渗出白色的浊液。女子阴穴缓缓下移,比花蜜更粘稠的汁水缠绵着滴下,尽数落在火热的阴茎。
    二人情液交聚融合,不仅浇不灭燃烧的欲火,反而助得它更加旺盛难耐。
    蔺观川倚靠后方座位,神色仍旧慵懒从容,手掌却大力掐揉着女人的屁股,牢牢把着她的臀部靠近,直到那两块软丘都紧紧贴上胸膛,感受到她胸前的小小突起才肯罢休。
    后座上的这两个人,要是光论上半身,除了过近的距离,其余倒也勉强算是正常。
    可但凡稍微将视线往下挪挪,便能立刻看见那满目晶亮的水光,一层又一层裹着二人的皮肉,连带私处阴毛都黏成了一绺一绺,着实淫靡非常。
    那两个最不能被外人所见的生殖器官,就这么大喇喇地凑在一起。梆硬的性器让牝户坐着,左右拱扭得弯了下来,其上的血管更是疯狂地跳跃着。
    它尾端坠有饱满的睾丸,中段又主动地送入那道缝隙,甚至还有越发壮大的趋势,分明是比女子的阴道更为激动。
    如果只盯着这副色情的场面,想来任谁都会觉得,这肿胀阴茎的主人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发情公狗。处于这种狂燥的状态下,怕是逮着个洞便恨不得满满当当地捅进去,好好发泄发泄自我。
    瞧它茎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从卵蛋一直蔓延到龟头,狰狞可怖地纠缠在一块,光是看着就叫人心惊感慨。
    又有谁能料到,这么淫贱肉棒的拥有者,竟然是那位商场上威震四方,生活中人人称赞的模范“好男人”、“好丈夫”——蔺观川呢。
    勃起的性器忍耐到了极限,接连的刺激让它胀得几乎快要炸开。惹得男人深深陷在阴阜凹陷,颇为急切地戳了几下柔软的花瓣,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步入正题。
    曾几何时,他对着那些个妻子的替身,还能稍带理智与自持,不管后面性事如何狂乱,也总要为其做足了前戏、润滑扩张。
    可自从接了白薇的电话,扯烂了那层自欺欺人的“深情遮羞布”,一切事情就都向着不可预料的方向飞坠而去。
    由此,他也懒得再去遮掩性地玩什么“替身游戏”,干脆撕了原先紧抓不放的好人皮子,朝着欲海一落到底。
    瞄准了那处小孔,粗大的顶端不管不顾地就猛撞进去,极浅地埋入一点,将将尝了些女穴的甜美,便又被紧致无比的软肉挤压出来。
    察觉到对方渴求的意图,麻花辫当即识趣地倾身向他,下体在男性分身上滑了两滑,最后还不忘凑到他耳边轻轻吐一吐气:“蔺总,人家要吃掉您了……”
    接待的男性不做前戏这种事十分常见,所幸她久经情事,经验丰富,身体已经被养得相当敏感。
    更何况,男人刚刚还在和她的小姐妹在桌子底下胡闹,自己早就看得心痒,腿心完全泛滥成灾,倒也不用再多准备什么。
    紫黑色的肉棍往上翘着,呈现弯曲的弧度。女人两手从身后伸下,小心掰开双腿间的肉缝,顿时又是几滴浊液落下,浇到那处马眼,“好想吃……”
    剪刀般锁住他的劲腰,她颤颤巍巍地在蔺观川身上坐下,只见一段深色的柱状物缓缓消失在女人臀间,随之换来的,则是小腹上显眼的凸起。
    “哈啊啊——”女人一点一点慢慢地下移,蔺观川的分身却是迅速地深入,凸起的青筋剐蹭着穴内的缠绵嫩肉,推得那些褶皱都跟着深入。
    灼热的呼吸彼此交融,潮湿的私处凹凸紧扣,男女逐渐合为一体。
    粗壮的阳物一路狠入,生生在女子体内拓开了条只属于它自己的道路,阴道被它撑到极致,就连那两片花瓣都被带着往里翻了些许。
    小阴唇顶端的花蒂愈发肿大,胸前的两点花蕊,也在两人不知不觉间更绽放了一些。
    被汗水濡湿的前发贴上了额头,遮住男人部分眉眼,花瓣形的嘴唇因刚饮过茶水而湿润,深红妖艳,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轻微张开,接连吐出一串喘息。
    蔺观川胳膊随意地歪在扶手上,白皙的脖子跟随女人的动作,先是缓慢抬起,而后在空中伸直,一如天鹅扬颈,喉结滚动,最终懒散地倒在椅背,“吃快点。”
    “好。”她听到男人的答复,笑得娇媚,手上扯开穴口的力度立即加重,挠得臀肉上道道红痕。
    男根在甬道内越进越深,麻花辫吃得是愈发欢畅,不光左右扭着屁股方便阴茎劈入,口中也是一个劲儿说着淫话:“好大,骚穴全都吃满了,嗯!”
    车内挡板隔绝了前后的声音,一时间,后座的空间里只能听得阵阵喘息,与极轻的水声交迭。
    微烫的阳具传递着欲火的温度,烧得二人不停地滚着汗珠,下身交合处的湿润也是更加浓稠。
    麻花辫咬着下唇,碎发刘海尽数黏到了脸庞,双手不知何时搭上了他的肩膀,正是一边呻吟,一边努力吞吐着男人:“要吃哈啊,小穴要吃不下了……”
    “浪穴儿,好想吃……”穴口处原本窄小可爱的洞穴,让蔺观川插得近乎快要裂开,薄薄的花瓣被迫裹着男性分身,粉莹莹的模样当真惹人怜惜。
    女人浅阖着眼皮,两乳在他胸前打着圈儿地磨蹭,浑身都在微不可察地颤抖,等憋了口气,干脆一个狠心,直直地坐下:“要吃——吃饱了哈啊啊!”
    怒胀的阴茎一钉到底,扯着穴肉向里深入,利落地把她喂了个透彻,蘑菇头“咚”地撞到宫口的软肉,顶得麻花辫顿时弯下腰来。
    性器被她痉挛的花肉绞到极点,滑腻的媚肉尽数裹着那处,一紧一松地缠绵,蔺观川喉间一紧,不由溢出句舒爽的喟叹。
    一双有力的大掌默默离开了车内的扶手,转而抱住了女人的臀部,极为恶劣地使劲下压,以求更多的性爱快感。
    宫巢的小口箍住肉棒的顶端,尽职尽责地守护内部的子宫,阻挡着外来者的侵入,唯独马眼稍微对准了宫颈,尝试性地探进了那处紧致。
    它这么猛地一进,瞬间搅得淫水都在宫颈内流转起来,迎面而上就涌到马眼那处,浇得男人浑身都酥酥麻麻。
    蔺观川两腿间的肉刃,大半都埋到了女人体内,正忙于对未探索地区的开垦,随便一顶一拱都能听得女子连连娇吟。
    再看他分身的下半部分,照旧是有小半空在外边,根部坠着两只沉甸甸的精囊,哪怕不久前还在饭局上和异性厮混了几回,此时也不见半点萎靡。
    死劲儿掐拧着麻花辫的臀部,男人咬住牙齿,把她从自己的生殖器官上拔起几分。
    那浅薄的蜜肉被带着外翻,狠带出的一圈烂肉透着股子油光,裹在阳具上纠缠不舍,满是依恋却又不得不分离:“呜啊啊啊,要吃,要吃……”
    耳侧是句句软言娇语,手中是美好的女子酮体。蔺观川抿了薄唇,两掌将她带到一个高度,仅剩冠状沟还卡在甬道内部,然后狠狠地往下一拉!
    外露着的淫肉登时回到穴里,可不到片刻,就又被虬结交错的青筋刮着,再次捅向了最深处的胞宫。
    “好大啊啊……小穴吃到底了,骚子宫被操开了啊啊!”
    最脆弱的宫口给他这么一闯,女人蓦地一抖,而后撕裂般的快感顿时就传遍了整个身体,仿佛每个毛孔都在被他使用蹂躏,既是难耐,也是痛快。
    感到分身破开某处,顺利地窜入宫颈,直探子宫的那刻,蔺观川不禁一怔。
    他刚才那下虽说用力十足,但也没想过对方的宫口这么好入,毕竟自己也才就刚肏几下,又没做够前戏让女人足够扩张。
    男人一双丹凤眼瞳眸仍旧黑得深沉,鼻梁上金丝眼镜稳稳架着,上身西装不过略带凌乱,整个人还是一副君子做派,红唇中吐出的字词却是露骨得很:“小浪货。”
    镜片后的眼神露骨而不带感情,他睨着女人,左手轻巧地摸到了她小肚子上的突起。
    “一捅就开啊,嗯?说啊,骚子宫被多少人进去过?”笑吟吟地描绘着那处凸起,男人佯怒扬手,朝着她的小屁股就是狠狠一打。
    “啪”的一声脆响,莹白的圆润就在他掌下弹跳,蔺观川左手指腹仍然轻点在女人小腹,隔着几层皮肉,不轻不重地戳了戳。
    “呜呜呜,也没有很多……”麻花辫全身脱力地歪到男人胸膛,一口浪穴儿含着蔺观川的物什,就开始思考起之前的欢好工作来。
    “昨天是我们店经理,前天是李先生和他朋友,大前天……有好多好多个客人,人家根本记不清了。”
    瞄着蔺观川愈发幽深的视线,女人轻轻捧住了胸前的小小肉丘,捻起一颗深红色的草莓,“那天真是好多人啊,我们围成一圈换着人玩,最后有五位先生都射到了人家的小穴里呢。”
    娇小的乳头已经探出大半,怯生生地开在浅褐色乳晕上,只剩余最终的一点还陷在内部,等待着彻底盛开的那天。
    麻花辫难耐地舔了舔嘴唇,那下唇处还有她刚啃下的牙印,这么覆了层水痕,瞧着更是可怜,“这几天里只有那天,人家的骚奶头才完全起来了呢……蔺总,您想不想看呀?”
    那完全贴合的私密处终于动了一下,女人肉乎乎的阴阜正来回压着他的精袋,似乎是想碾出些精水,好教淫穴吃饱,再让小樱桃长得更大。
    她拽着那点朱果,往男人眼下又送了送,“蔺总,您把精液喂给我,它才能起来呀。”
    “真是个淫娃。”蔺观川嘴上忽地轻斥了句,指尖却是突然揪住了她的阴蒂,指肚夹着花珠反复地碾磨,其余的指头还不忘在穴口暧昧地游走。
    被使用到极限的阴道惨兮兮的,圈裹在肉刃上的媚肉几乎是被撕成了白色,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极为勉强地咬着蔺观川的分身。
    细窄的媚穴早被男人钻成了淫洞,肉棍这么一入,二人扣得是严丝合缝,连穴间的爱液都堵了个严实,半点也无法流出。
    硕大的蘑菇头懒懒顶着子宫底部,整个都盛在女性孕育后代的宫巢内,前半茎身让宫颈死死地夹住,后半肉棒被软烂的阴道褶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头到尾都浸泡在温热的蜜汁当中。
    男人左掌拨盘她的小骚豆子,玩具般地扣弄,右手还不时地在女人臀部上招呼,印下一片片红色的痕迹。不住地叹息慢喘,难得享受了会儿尽根没入的快感。
    可蔺观川这么舒服着,雌穴却是难忍得紧。不论它怎么裹绞、吮舔这根外来的铁杵,也没法教它软下半分,到头来只觉得酸胀不已,更加难过。
    麻花辫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眨着两只忽闪忽闪的眼睛,伏到他耳边挑衅道:“蔺总,您不会没法让人家的浪奶头长大吧?”
    话音刚落,最先遭殃的就是她娇嫩的胞宫。男人揽住她的屁股,忽然向左一歪,那原先直直戳着子宫底的龟头就跟着左拐,大力撞到了侧边的输卵管峡部!
    他这么一动,怀里的女人立刻就“嗷嗷”叫唤起来,上身弯成虾状,脚趾个个蜷起,“顶、顶到了哈啊啊!”
    “想要是吧,”蔺观川对着输卵管处的那点凹陷,再次轻微起身,性器随之朝内一拱,“可以,别反口。”
    麻花辫揽着男人的肩膀,被肏得近乎口齿不清,却还是强硬道:“不后悔,小穴要蔺总的精液啊啊……要大肉棒呜!”
    未等女人说完,他就卡着女人丰满的臀部,上上下下地带动起来,近乎是把她当做了个飞机杯一样,里里外外地任意使用。
    只听“咕啾咕啾”一阵响动,而后就是接连不断的肉体相撞,与女子悲吟交杂,撞出“啪啪啪啪啪”的动静,回荡在后座车厢。
    臀肉起伏间,隐隐见着根深紫的肉杵,粗长的生殖器上全是水痕,被一圈一圈的红肉包着,曲结筋脉不住地鼓动跳跃。
    大颗大颗的透明粘液从二人结合处甩出,稀稀拉拉落到车上各处,牵连出数不清的情液丝线。
    “哈啊啊,啊啊啊……”每当蔺观川死命狠锤在宫巢深处,她就会控制不住地媚吟几声,浑身都是触电般的哆嗦,就连尾椎骨也随着酥软。
    同时,腿心的甬道也是一缩,咬得与之紧密交合的肉刃阵阵颤抖。
    男人这番入得是头皮发麻,鼻尖也沁起了汗珠,两掌更为用力地扣住她的臀部,对准那处极乐之地,疯了般地冲撞起来。
    这几下抽插大开大合,他恨不能回回都把自己尽根嵌入,不等对方反应就又全部抽出,简直快出残影:“奶子起来了吗?浪穴够不够!?”
    “不够、不够啊啊!还要,贱穴还要更多呜呜呜……”麻花辫两条微丰的长腿已然伸到了男人背后,在他劲痩的腰间交缠夹住,方便着他的猛力肏干。
    小小的一方空间,“砰砰”的操干声响越来越大,蔺观川的动作也更加强势凌厉,计算着角度,每次都定点在子宫底的不同位置,把整个胞宫都照顾得过分到位。
    丰肥的女臀油光水滑,被他连续乱打,拍得是白里透红,臀肉颤颤,带着一截腿肉都跟着晃荡。
    深红色的指印均匀分布在小屁股上,就连臀缝都被掰开教训,已是被男人招呼得敏感至极,哪怕只用一根羽毛轻轻抚弄,也会让它委屈得颤栗不止。
    足以让任何人崩溃的快感从女穴内传来,在四肢百骸间不停地游走,爽得她呼吸全乱,连嘴中唾液也无法控制咽下,只得淫靡流出。
    一缕口涎自唇角溢出,随着麻花辫起伏的动作而坠下,滴到男人胸前插花眼处的驳头链上,为银色装饰镀上一层淫光。
    做狠了的两人眼角都是一阵红色,腿间涌出的爱水简直足矣淹了他的西裤,车底“踏踏”的脚步声响更是从未停过。
    车内的每声轻响,车身的每次轻晃,都是这对男女一次媾和的证明。
    被连番欺辱的花穴差点都要失去收缩的本能,只会敞开两腿,使得花缝更大,以便男人的征战挞伐,开疆拓土。
    蔺观川大掌狠狠地摁着阴蒂,她也不肯求饶,两唇一闭一合依旧喊着“不够不够”,摇头晃脑地喊出一串无意义的呻吟:“呜啊啊,呜啊啊啊……”
    “浪荡!”男人两指几乎把那颗骚豆碾成一层薄片,手里只能见得一抹血红,反反复复地抠弄,令它疯狂地充血勃起,肿得比女人胸前的奶头还要大。
    汁水丰沛的蜜洞流水不止,汩汩的水声在他的抽插下,已经变为“呼哧呼哧”的巨响,真真狂乱至极。
    身下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地主动侵入,圆润的龟头一次就能刮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为她带来绝妙的濒死快感。
    白嫩的两条长腿稳稳盘在男人胯间,女人胡乱撒着口水与汗水,娇媚的声线在某个瞬间,忽然一尖:“呜啊啊,要死了嗯……骚穴还要吃呜呜呜,等等,不行、人家要去啊啊——”
    几乎要被肏废的阴道猛地迎来了高潮,麻花辫的声音随之收了几秒,连呼吸也跟着一顿,而后就是比之前更为淫荡的一顿浪叫:“大肉棒好好吃,骚穴去了去了哈啊啊啊啊……”
    失去了弹性的穴肉痉挛不止,紧紧夹住火热的阴茎,层层迭迭的褶皱媚肉都争先恐后地纠缠其上,牢牢咬住,配合爆发的蜜液把它一阵伺候。
    她两手死死抓着车座,两脚胡乱地蹬着,一双秀腿却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来缠住男人,那番力度,简直是恨不得就此把他的瘦腰都给夹断。
    喉间崩溃地溢出毫无意义的词汇,麻花辫最后哆嗦了会儿,两眼翻白,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软软地倒在男人怀中。瞧那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她俨然已是小死了一回。
    高潮过后的娇穴过度松软,含着的肉棒却是一如既往的坚挺,精关锁得牢固,根本没有半点要射精的意味。
    蔺观川扭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提起,将那两颗朱蕊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到底又拧了眉毛,“还是没起来。”
    在女子雪白的山丘,浅褐色的土地上,开着两朵深红色的嫩花,它半开不开,含苞待放,显然距离彻底的绽开却还有一段距离。
    麻花辫听了他的抱怨,两只眼睛缓慢地张开,无力的小手揪着内陷的乳头,媚声道:“骚穴还要,要蔺总的精液,骚奶头才能起来……”
    腿心的甬道残存着高潮的快感,在她自己的言语刺激下,再次轻轻抽搐了一小会儿,“要精液,要射在人家的穴儿里……”
    “蔺总,再操操骚穴嘛。”女人两指捋上了胸前的朱果,一边抿着嘴唇,一边又缓缓在男人身上起伏了下,眼中满是请求。
    蔺观川的目光随着她的,定在那两点茱萸,双手不觉间再度揽住她的屁股,猛然把女人从自己分身上快速一拔。
    但听“哗啦”阵阵响动,大量水流从她敞开的雌洞喷涌而出,登时从二人腿间一路漫到底下车毯,黑色的皮革车座瞬间犹如打油后的模样,晶亮无匹。
    曾经的那道细缝,如今已经变成再合不上的幽穴,在下方瞅瞅,甚至还能瞄到甬道内部的构造。
    不再紧致的褶皱可怜兮兮地垂下,甚至还有许多淫肉无法收回,只能耷拉在阴道外部,可恨两片阴唇花瓣太小,又被干得根本无法合拢,再也不能守卫女子腿间娇嫩的花穴。
    蔺观川拽着满脸失神的女子,在车内勉强起身,一甩把她扔到车座上,使她与自己不再脸对脸的对视。
    女人的上身恰好爬在车座上,刚一趴下就吃了满脸自己的淫液,膝盖以下跪在地面,臀部和大腿倒是与地面呈现垂直状态,方便撅出一口嫣红细腻的穴肉,来给他使用。
    被打成粉嫩颜色的小屁股光滑水润,肉嘟嘟的阴阜珠光浅浅,散发着极淡的腥臊和石楠花气味,花唇顶点的阴蒂胀得过分,连大阴唇都根本包不住它。
    两片小阴唇下,是口半只手掌都能轻松进入的烂穴儿,此刻呼吸般地一张一合,隐约可见阴道内里的熟红浪肉。
    配合耳边连续的女子媚声,蔺观川光是瞧着这一幕,呼吸就无法自控地沉了。
    他单手压住阴茎,素白的婚戒随之沾染了几点水珠,急急跪到女人身上,“咚”地一下挺身埋入,立刻就把自我嵌进那处柔软的宫巢。
    涣散的瞳孔瞬间收缩,麻花辫先是略微张唇,轻轻“啊”了一声,然而随着男人的深入侵占,那张小嘴也不自觉跟着长大,直至无法控制地彻声媚吟。
    “呃呜呜,呜哈……”生理快感不断地攀升,女人两手忽地抓住了车座,呼吸都跟着一滞。而在这等暧昧氛围中,紧接着迎来的却不是对方的温柔呵护,而是变本加厉的对待。
    蔺观川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胸膛对着后背,两条长腿跪在她腿边,胳膊朝扶手上一握,身下的女人就整个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
    后入的姿势更加合适男人发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臀部飞快耸动,得了滋味,就打桩似地猛干起来。
    “砰砰砰砰——”半挂在腰间的西裤一晃一晃,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女人的情趣制服短裙也同样一翘一翘,二人交合的速度快出了残影,再努力去看,也只能瞧见一片茂密的耻毛,和他们白花花的皮肉。
    这等刺激下,麻花辫的嘴都无法合拢,只留条粉红的舌尖在外乱甩,说句话都被他肏得一停一顿:“要死了,小穴要被蔺总插死了,骚穴要烂掉了呜呜……”
    “骚奶头哈,浪奶头……要起来了哈!”那两点朱果被压在车座上,被迫在皮革上厮磨剐蹭,原本就被玩得红肿不已,如今更是显出一种烂熟的颜色。
    蔺观川听着她的话,却懒得再把女人提起来瞧瞧胸前的红蕊以作验证,只一味在她体内的敏感处碾动,获得更多的极乐快感。
    男人的性器是不合常理的粗长,只消随意抽插,就能轻松照顾到她所有的敏感。现在这么准确地针对一番,虽不如狂肏猛干的爽快,却又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常被粗暴对待的阴道习惯了疯狂,任由那些男人如何蹂躏自己,她都能安然承受。
    可蔺观川偏偏剑走偏锋,单单向那一点有节奏地顶弄,她又哪受得了这种堪称缠绵挑逗的技术。
    下面的小嘴儿当即爆出股股蜜水,抖着身子泄了一顿,上面的小嘴同时也是轻声低吟,连连告饶:“蔺总别、别这样呜呜,求求你用力……”
    男人闻言一笑,下身依然不紧不慢地戳着肉洞,让冠状沟在她胞宫口的位置来回磨蹭:“真要我用力?”
    他口中这么问着,实际却没半点要听她回应的意思,话音刚落,手掌便拧上了她的臀尖,抓着块皮肉便使劲地蹂躏,在一片粉色画幕上添上深色的淤痕。
    戗驳领西装不过稍带褶皱,心口处垂下的驳头链泛着银光,他看似衣冠楚楚,两片薄唇吐出的话却粗鄙得到了极点:“你啊你,欠肏。”
    “记住了,你自己说的话。”话一出口,蔺观川便擒住她的腰肢,而随着话语共同落下的,还有男人腿间灼热的分身。
    粗硕的阳物赫然推入,他尽根埋进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撞得嫩烂的子宫底部都不停地后挪。
    本该用于生育婴孩的子宫腔部被他捣得钝钝酸楚,柔软到极限,一副要把那里彻底废掉的架势。在男人的接连努力之下,那里逐渐变得好似一滩软泥,同时又偏偏韧性十足,马眼一旦抵到那处,精关便是阵阵收缩。
    “呜哈啊啊啊,好深,子宫要被捅穿了啊……”麻花辫甩着头发,止不住地闹腾,可因为被男人牢牢按着,所有的反抗就都被他给摁住。
    女人抬臀试图起身,他就下身一压,她被吓趴回车座,男人便顺势起身抽出,得到了最后,反而是成全了他的迅猛进攻。
    “啪啪啪啪啪——”蔺观川上手,强硬地掰开那道臀缝,模糊的眼底下方,是一朵深褐色的小菊,和正被自己进进出出的甬道。
    这男女情事的声音不绝于耳,连绵不断,微不可查的震动着的车座,明晃晃昭示着他们的举动,二人的生殖器官更是像极了两道小河,潺潺流着爱液。
    尽兴胡闹的两人癫狂般地交合,短短几个小时,几乎就在豪车后座尝过了所有姿势。
    不论什么传统姿势、侧入,又或常见的后入。男人过会儿把她摆成一字马,过会儿又把她的长腿放在肩头,只可怜麻花辫的一身皮肉,这儿磕那儿撞,早就落了一身的伤口,和他手下按下各式各样的淤痕凑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凄美。
    先前还大放豪词的女人早就累得不成样子,软在了蔺观川身下,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被他挨个打折,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已失去。
    不久之前还态度嚣张,一个劲喊着“不够”的软唇,现在却只略略张开一点,不时流出透明的口涎,溢出她求饶的低吟:“不要,真的不要了啊啊……”
    车内,腥臊的味道不断漫延,止不住的水流更是在车中各处肆意地沾染,几乎是把整个后座都给腌入味了。
    窗前遮阳帘处洇着可疑的水痕,根据其上的痕迹,大概可以猜出是个女人的侧脸。光是瞧着就能想到,她是如何被摁到车窗面前,又是如何被磋磨到泪染窗帘。
    车后的两个座位在白炽灯的照射下,从地毯到椅背,所见之处皆是晶莹。
    茶水,淫水,精液混合起来,呈现出稀薄的不均匀白色,稀稀拉拉淌在车里。那几个小时前男人还端坐着的位置,宛如被泼了几大盆水,滑腻得连趴都趴不上去。
    凸起的中央扶手处,托着女人鼓起的腰部。麻花辫满是泪痕的脸颊朝上,双眸已经失去焦距,上下身子各占一个车座。
    惯性合拢的双腿被大力地分开,一条杵着车窗,另一条则无力地滑下车座。两条青青紫紫的大腿中心,是被众多白灼糊住的淫穴。
    两片丰满的肉唇被蔺观川“呼哧呼哧”撞得发红,散发着某种淫靡的光彩,只是已经让凝固的精液彻底掩盖,根本无法被人看到。
    无数根卷曲的耻毛黏连着缕缕丝线,唯独蔺观川每次冲击起身时,才能从中满眼白色当中窥得一点紫黑。可不到片刻,随着他再次捅入的动作,那点深色就消失在朵朵白沫当中。
    不知疲惫的男人连番耕耘,肉刃进进出出之间,麻花辫的小腹却再看不见任何凸起的痕迹。只因她那处早就被灌得鼓胀起来,一副三月怀胎的模样,而子宫口被顶起的轻微痕迹,当然就看不见了。
    兜满精液的胞宫又酸又涨,偏偏又要挨着男人永不停下的顶弄使用,倒是让子宫稳稳锁住了这些种子。
    只有少量白浆,才在抽插之间不经意地冒出,沾到他们的身体各处。可哪怕只是其中的极少部分,一旦从阴道当中涌出,它的数量也一样不容小觑。
    从脸上到脚背,简直是到处都有它的存在。
    在隆起小腹的上方,则是两片略小的肉丘,其上挂着两朵红艳艳的乳果,十分打眼。
    这两颗被他肏大的小樱桃,得了足够的异性精华,终于迎来了最终的怒放,一点不剩地朝外翻起,露出两只硕大的深红茱萸,美艳盛开。
    开着冷风空调的后座本是温度适宜,但此情此刻,在两只发情动物的共同努力之下,却硬生生把这里改造成了一室人间熔炉。
    两人的交配运动在这几个小时之中,堪称是从未停止。女人刚一高潮,等待着她的就是对方更加狠力的操干。男人刚一射精,眼前的这副淫乱场面就又让分身再度勃起。
    体内的欲望无止无休,牵着他们的身体摩擦生热。蔺观川身上的汗水几乎是成了线地滑落,完全打湿的白色衬衫黏在身上,显露出男人精壮的身材。
    西装外套早被丢到车底,和一滩滩淫液相聚为伴,松松垮垮的西裤也是一路下坠,挂在他膝盖上欲掉不掉,哪还有一星半点方才的优雅模样。
    麻花辫之前腰上挂着的短裙被他撕烂,连最后的一点臀部皮肤都无法守护。
    胸前的小小制服,同样被他一把脱下,扔到地上与那间脏乱的西装外套作陪。
    深夜行驶的这排车辆,绕了一圈又是一圈。陈胜男早就拨了前后座间的通讯,告诉上司车油快要耗尽的事实。
    后面几辆车内的好事者们,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再到如今的昏昏欲睡,全员都在盼着最前面的那辆车改变路径,拐回老板的蔺家公馆,好让他们赶紧下班。
    可偏偏车油的告急、保镖们的祈祷、麻花辫的讨饶……这些通通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而这场性事最后的收束,源自蔺观川几乎刻进骨中的习惯——回家。
    晚上十一点了,他十二点前必须回家。
    倒也不是橙橙立的什么“男德”、“家规”,她向来不阻碍自己在“事业”、“加班”、“出差”这种事上的自由。
    而是他自己觉得,这么晚了……就该回家了。
    他是要回“家”的。
    他是有“家”的。
    “砰!砰!砰!”坚硬的肉棒住进潮湿温暖的巢穴,肆意地逞凶作恶,每次的深入探索,都爽得男人浑身软麻,从头顶到脚底,都是触电一样的酥麻。
    哪怕已经释放过不知几次,他的动作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茎身更是滚烫非常,仿佛满身的欲火半点没泄,这几个小时的欢好也不过开胃小菜一般。
    相较于他的自如,女性的阴道则经历过太多次高潮,肉花俨然彻底失去了韧度,只能松垮垮地粘蹭在异性器官上。
    麻花辫没法数清,他在自己体内射精了几次,又抽插了几回,只觉得下身已是一片麻木,好似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沾了过多淫水的头发塌软下来,女人的头顶更是随着他的使用,咣咣撞着车门。
    大力的震动,使得前座的吴子笑都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只得稍微向前弯腰,又抱着几本文件,以遮掩身下的生理情况。
    “啪啪啪啪啪——”后排,他身下的女人布娃娃般地任其摆弄、戏耍,几乎不给反应的同时,也半点不会反抗。不管如何发了狠地冲击,最多也不过是哼唧两身。
    把她随便一个翻身,蔺观川骑在异性臀部,肉刃蛮横地闯到她身体内部,双手抓住对方一翘一翘的两条低麻花辫,疯了般地驰骋起来。
    腕部是手表的指针滴答滴答,好似有位考官在严格监督他的时间把握,一旦超时,面临的就是即将迟到,不能与妻子共眠的恐怖局面。
    不行,那可不行。
    他的“家”虽然最近不让自己碰,但好歹还是能揩点油吃的。
    麻花辫被他这么一个翻身,眼前的星空车顶变成满目黑色的皮革,又在他愈发狠劲的操干之下,逐渐被高潮的满目白光所覆盖。
    像是知道了这次就是最后的终局,不单她自己轻声呜咽了句,腿间已然坏掉的穴肉居然也复活了似地,猛然恢复了几分弹性,急忙忙就贴上了他粗长的分身。
    只听一下比一下重的“砰砰”,和着男人粗重到极致的喘息,她圆润饱满的小肚子左右晃荡,摇出黏腻而清澈的水声。
    被迫撑起的肚皮底下,是早就装满了男性精水的宫巢。只蔺观川一个人给她的,却大前天比那的五个客人还要慷慨,关键又胜在浓稠,即使流出来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化为稀水。
    黑胡椒雪松的木质香水被石楠花味道掩盖,麻花辫侧脸蹭着湿滑的车座皮革,碎发粘到了唇边,几下就尝尽了这暧昧的味道。
    “啊啊,啊啊……”在对方的粗暴使用之下,她浅浅合着双眸,口里冒出清亮的口涎,与小兽般的哽咽。
    男人拽住她头发的动作愈发大力,尤其两腿中间的分身,更是比它的主人更加发狠,迅猛地肏干,几乎是要把她的子宫都捣废,整个人都全部捅穿!
    “砰——砰——”粘有大量白沫的阴茎快速地进出,蔺观川一个劲地摆腰凿入,故意将顶端的马眼撞在子宫底部,最为直接刺激自己的敏感。
    又是几下猛顶,男人的额角狰狞地暴起血环,腰部忽地变了速度,从次次深入深出,改为了深入浅出。
    那将将撤出一点,蘑菇头还来不及退出胞宫的肉刃就此停滞,刚离开那块肉团,就又不舍猛塞回去,喂得二人都是一阵深深的喘息。
    在这疯狂的交合欢好当中,紧随着麻花辫的再一次极致高潮,蜜穴的痉挛抽搐,固守的精关赫然大开!
    他“唔”地一声,释放出囊袋里的浓稠白浆。将最新爆出的火热种子直直送进子宫,与自己先前射出的阳精汇合,共同注满这口淫荡的蜜穴。
    男人的性器撑起她的阴道,异性的浓精灌满她的子宫,她两手不住地在小腹上抚摸,想要挤压排出一些东西,却又怕按不出来的痛苦。
    两根肉腿都绷到极限,女人的根根小脚趾全都蜷起,她扯着喊到沙哑的嗓子,却连一句稍微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嗯呜,嗯啊啊……”
    随着最后几股腥甜的涌出,坚硬的肉杵再次变得半软不软,随意地拔出肉穴。
    而在它离开的瞬间,麻花辫的腿间就像是被拔了灌精的塞子,先是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两下,紧随而来的,就是轰然爆发的无数白灼。
    一如被戳烂了的爆浆泡芙,咻地向外喷射着自己体内的奶油,甚至部分还溅到了汽车的挡板。女人眼睛和嘴巴一齐张到最大,而后整个身体都轰然塌下,只留一口肉洞默默冒着白浆。
    不去关心车辆的整洁与否,也没有为女人稍做任何清理。
    蔺观不过川舒了口气,再次把她翻了个身,眼神打量了一阵对方的前胸,指尖挟住一点红蕊,欣赏着自己卖力耕耘的成果。
    长大后的奶果挺立而又肿胀,瞧起来,倒是和她腿心的那处骚红阴蒂有些相似。这么想着,男人就又挪了挪目光,瞄着她这三点红色,很是恶劣地笑了一下。
    等再伸手摁了通讯,他的嗓音简直干哑得让人听不太清:“找个地方,停车。”
    收到老板的命令这刻,陈胜男已经将车子绕了将近两位数次,一听他结束,终于安下了心,“先生,去哪?”
    “随便找个路边,把她扔下去。”蔺观川并未降下挡板,手里功夫仍然没停,又是一揉女人的弹软乳房,低声命令。
    就这么扔下去?
    陈胜男面色不变,唯独握着方向盘的手稍微紧了紧,当即就想起了前些日子,某个姑娘的惨剧——
    那天蔺观川带着她去跑马,结果提上裤子就把人扔了,最后还是自己带着人,把小姑娘找了回来,当晚就烧了整整一夜。
    自己守着她输液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的手里似乎还惨存着对方血迹的温度。
    嘴唇抿了又抿,陈胜男恍惚了一瞬,到底还是试探性地出口:“要不,我先送您回公馆?”
    话落,后座的男人不发一言,车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凉了几分。
    陈胜男把嘴唇咬得更紧。蔺观川掌中狭戏女人的力度大了几分,硬是掐出一手指痕,这才稍微抬起眼皮,隔着挡板睨向了自己的下属。
    一片安静中,还是吴子笑突然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笑着递上句话:“就公馆北边的那片小林子,您看可以吗?”
    他这么说着,一手搭在同事的肩膀上,无言地暗示。
    收到了吴子笑的示意,陈胜男恍若如梦初醒,默默松开嘴巴,放过自己被咬出牙印的下唇,适时补上一句老板想听的:“家中阿姨说,夫人在工作室里忙,不会出来。”
    审视下属的视线略带冰凉,蔺观川得到了想要的答复,闲适地拽了拽手里的乳头,“可以。”
    他抓了一把嫩滑的乳房,左右扇了两下,任由下属听见这种声音,再度取消了前后对话的模式,隔绝了前后的声音。
    夜幕已深,素魄高悬。借着月色,吴子笑瞥见了同事嘴唇上的咬痕。
    这片寂静,终止于他们驶入蔺家公馆的那刻。一入大门,后面的保镖车辆就欢呼着下班,而陈胜男则把车停到了某片灯火之下,闭上了眼睛。
    在这完全无人的安静树林,突兀地出现了一阵响动。
    车门开启,老板拎着女人下车,脚步声与女性的呻吟,隔着车门,明明那么轻声,却能不断地在陈胜男耳畔回荡响彻。
    驾驶座上,总算迎来下班的陈胜男却没见轻松,反而罕见地绷着张脸。副驾吴子笑倒是怡然自得,下车时还反复摸着车座,嘴角弯了又弯。
    按老板的个性,这辆“用过”的车,他之后当然是不要了,依照以往的惯例,自然而然就会送给得力的下属。
    他心里想着这车的价格,边咂舌边得意,越看越是满意,刚惦着再去摸摸,就被陈胜男一把拦住:“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你肯定不要,这以后不就是我的了,多少钱呢。”男人歪着嘴巴,试图把她的胳膊掰开,哪成想几次用力居然都拉不开她。
    陈胜男单手扛着男人两手,一双眼睛望向蔺观川抱女人离开的方向,瞧着那路上留下的一条水痕,掌上的力度越发加重。
    “疼疼疼,陈胜男你松手啊你!”好不容易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男人一边抚着自己,一边挑眉,恨恨道:“力气挺大啊,啊?”
    他就这么揉着胳膊,顿地就想到之前的某次,老板参加完换妻派对醉了酒,自己根本搬不动他,最终还是陈胜男来帮他抬了人,不由凉凉地说:“力气大了不起啊?”
    同事这么一阵抱怨,陈胜男却完全没听到心里似的,不光不道歉,反而再度拉住他的手,带着他转身就想走。
    吴子笑反应过来,登时一个甩手:“诶,别拉我,你想干什么?”
    “下班。”陈胜男回过头来,站在夜晚的灯光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却见他笑着,抬起只手,指了指蔺观川的方向。
    “你要过去?”她瞟了一眼树林内的黑暗,又马上嫌恶地收回,转而盯着吴子笑,确定道:“你要过去。”
    “是。”男人对上她的眼神,无所谓地对她点头。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胜男跟着他点头,扯着唇角冷笑了下,“随你。”
    联系了家中阿姨来为上司善后,她不等吴子笑再多言,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公馆的大门出口,那处明亮的灯光之下。
    吴子笑站在这处小灯,靠着车子,看着同事的身影逐渐远去,同样轻声笑了会儿。
    低头瞟了眼汽车后座的狼狈,嗅着那种熟悉的气味,他感受到腿间性器的再度苏醒。这一路一来,自己在前座浮想联翩,那可真是憋得够呛。
    仿佛已经成为这辆车真正的主人,他手指最后摩挲了几下豪车,眼里透露着满意,而后朝着那条幽暗的小道,跟上了蔺观川的脚步。
    一个走,一个追。这两位秘书,终究是再度背道而驰。
    一步一步踩着潮湿的泥土,吴子笑寻着地面上的白浆与晶莹蜜水,边缓缓走着,边扯开了上身轻薄的平驳领西装。
    陈胜男,她不像阮星莹,和他一起从小就跟着蔺观川。
    果然,不是一类人,养不熟啊。
    不过,说起一类人,那蔺观川呢?
    吴子笑蓦然想起一个场面——是老板刚和公馆里的某个女佣搞了几回,转头就又让自己带着他,开往乐居,享受淫乱派对的场面。
    同样是一个夜里,上司下车而去时所说的“别跟着我”,似乎还回荡耳侧。
    但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别跟?
    不远的昏暗当中,草地的小虫黯无声响,无法给出任何作为观众的评价,只得默默瞧着这出人类交欢。
    枝叶之上,所盛着的不是夜晚的露水,而是一坨又一坨黏稠的精液。某片树叶承受不了它的重量,猛然一个低下,蓦然滴落,拉丝出几缕暧昧的白线。
    女人被摁到了某根粗长的树干上,娇哼着抱住大树,承受后面异性的侵入。
    他那一向沉稳的老板,看起来是真的憋坏了,不知怎么,居然又和她厮混了起来。
    上身的白色衬衫完全扯开,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正在用力的的臀部高速耸动,一副恨不能把自己卵蛋都埋入的模样。
    那女子青紫色的掐痕遍布全身,湿润的头发紧紧黏着头皮,胸前的两只小兔跃动而跳,顶端盛开的花蕊也是妖艳动人。
    最要命的,毫无疑问当属他们二者紧紧交合的那处,臀肉翻飞,吴子笑甚至还能瞧见几抹嫣红,是她穴肉被肏得翻出的证明。
    他们之间隔得并不算远,甚至可以说是相当之近,只是对面的两位正深陷情欲,这才没能发现他的存在。
    同样是借着月光,吴子笑随便一瞧,十分轻松便能看到他们两个哗哗流下的汗珠,随着动作从空中甩落的晶莹。
    树枝摇摇,绿叶晃晃,男女之间的喘息交响成奏,夏夜地虫鸣都没他们来的要吵。就连地上的泥土都被他们的淫水浇灌,又被踩得陷进去了几分。
    蔺观川喘息声的声音越发变重,身下女人绯红的侧脸,低低的浪吟,盛开的奶果,和松软的阴道,每一点每一处都在助涨兴致,都在让这场情事攀上更高的巅峰。
    分身嵌在那温暖的巢穴,他抬眸望向南方某栋明亮的别墅,身处这阴暗的森林,心里却忽然升出一丝莫名的想法——
    不想回去。
    ……不对。
    似乎是瞬间被泼了盆冷水,男人不由一个激灵,自己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一瞬间的想法。
    他怎么可能会不想回去?
    漆黑的丹凤眼里映着那唯一的光亮,左手腕部的指针依旧“滴答”作响。
    身下的火热欲望被她牢牢夹裹,男人两手握着麻花辫的嫩腰,让她在自己那处起伏,喉结上下滚动了会儿,到底溢出一句沉沉的喘息:“哈啊……”
    那里有他的妻子,有着自己最爱的橙橙。
    他怎么可能不想回去?
    不行,他要回去。
    刚刚还在女人体内的阴茎骤然抽出,他压根不顾没了自己的帮助,麻花辫根本没办法抱住树干站立的事实。
    任由对方软趴趴地倒在地上,男人急忙擦拭了两下自我,做贼般地把那根物什塞了回去。
    后方被树枝掩盖的某处,吴子笑望着他的反应,单边嘴角扬起,嘲讽的意味更加浓郁。
    等上司稍微收拾好自己,他干净的皮鞋便往前一踏,满脸温和地站到上司身后侧方,“老板,阿姨说,夫人已经在浴室了。”
    不出自己所料,老板精确地捕捉到他口中的某个关键词,表情突地一怔,就开始喃喃:“橙橙。”
    “橙橙……”魔怔似地念叨了几回,蔺观川面上露出几分焦虑,着急忙慌地转身而去。可他直奔的却不是那幢明亮的主楼,妻子的浴室,而是某个相比之下,稍显暗淡,小楼里的浴室。
    啧啧,还得先收拾收拾自己,这才敢去见老婆。也不知道他一天下来,要洗几次澡。多可怜啊。
    又……多蠢啊。
    吴子笑盯着这第二个向灯火处迈去的身影,独自站在昏暗之内,莫名生出一种“唯我独醒”的傲然。
    笑得弯弯的两眼再次投向了地上的女人,他也不需再做什么前戏,解开西裤便把自己掏出,评价道:“真是被用废了。”
    他自己跟在蔺观川身后捡肉吃,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之间更是生出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只要不和上司玩什么“两男一女”的游戏,蔺观川就能一切随他。
    到了如今,更是连问询都不用,只要吴子笑想,不论看上了哪个女人,他就可以提枪而上。
    宽厚有力的手掌抚过她饱受欺凌的肌肤,恶意地掐捏着淤痕,他拍了拍女人那处隆起的肚皮,轻巧而富有技巧的按揉,好让那些精种流出。
    也是亏得他,见多了习惯了。这要是让不知道的人来看看,还以为她是被开了旱路,灌了肠的呢。
    吴子笑咂着舌,分开她两条长腿,手指捋开本就不太闭合的阴唇,顿时一股白灼从中冒出,淌得草地上都是阵阵腥臭。
    他就这么任她流尽了浓精,不甚在意地抠挖着甬道深处的残留。细长的手指探入,刮过寸寸褶皱,直直向里,把整个阴道的白浆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进入指甲缝的精液让他涂在女人脸上,沾上别人的东西,不仅没让他败兴,反而使得那处愈发火热,还把内裤顶起一点弧度。
    得了麻花辫的应许,吴子笑跪在地上,把她的腿部搭在肩膀,眼神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腿心:“你这里呀,跟朵花儿似的。”
    那可不就是朵花儿么。
    一片一片的红肉被水流带出,可怜兮兮地耷拉在阴唇上面,花瓣顶端恰巧还开着渗血的珠蒂。这不就是一朵,开到了极致花儿么。
    唯独可惜的是,这花儿过了时候,有些松了。
    吴子笑把这个女人的嫩穴,和自己曾经所见的、还有前女友的下身一一作了对比,一点儿不觉得有问题,又或不够礼貌。
    这种人而已,他凭什么需要礼貌对待?
    无声地吹了一句口哨,男人摸了摸放在衬衫胸前口袋里的合照,那里睡着自己和岳茵的一段往事。
    那个女人和自己分了手又怎么样呢?
    总有一天,她会回来。
    自己的人生已经完美至极,只差一条婚姻幸福,子孙满堂,俨然就是成功人士的标准模板。
    而岳茵,这样一个开朗美艳、学历又高的优质女性,必将1成为他优秀后代的提供者、哺育者、抚养者。
    不过不过,在此之前呢……他还是要先泄泻这憋了半天的火气的。
    至于关于爱“情的忠诚”,这种哄人话题嘛——从兜里掏出常备的避孕套,吴子笑用牙咬开包装,把自己包好。
    这就行了。
    心里惦着谁,身下躺着谁,需要什么关联吗?自家上司不就是喊着“橙橙”,边玩儿着替身么。
    他好歹还记得做些措施,这不比蔺观川要强得多了?
    这么想着,吴子笑又抚了下胸口处的口袋,心里又是激动,又是自豪。
    他就这么摸着照片,又瞧着麻花辫身下的那处肉花,最后勾了一下唇角,倾身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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