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持续顶胯,龟头馋得流出小股清液,西装裤已然有了泅湿的痕迹。
    “我没有…老师…”
    乔筝从他怀里抬头,沉贺林这才发现她眼神迷离,微张的唇上粘着一丝唾液,偶尔还能看到粉嫩的小舌。
    他没有理会她的解释,低头脸便埋入双乳之中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动作又急又快,如同久旱逢甘霖。樱果随着他的触碰由粉红转为玫红,男人的舌尖灵活,粗粝的舌苔卷着乳首吞吞放放,有时力道大得像是要吸出汁水,有时似是有意抚慰轻轻啄吻。
    乔筝长这么大以来,自己碰那地方的次数本就极少,更何况,第一次裸露在一个异性面前,被滚烫的唇舌连番伺候,她的身体、她的神智、感觉仿佛都集中在那一点,被粘腻的唾液染湿,被火热的舌搅弄融化。
    沉贺林不止于此,他一手揉捏着女孩的椒乳,鼻尖总觉萦绕着一股奶味。心道也不知这一双美乳若是喷奶该是何种美景。思及此,裤子里的肉刃涨得发疼,他抬眸看那泛起泪花可怜兮兮的姑娘,口中却是坏心眼地对着乳头狠狠一嘬。
    未经人事的女孩哪里受的住,当即便喊出了声…
    “嗯啊——”
    沉贺林舔了舔唇,口中似乎真的有新鲜的奶水。他欣赏女孩淫靡的表情,悄然将手从吊带裙摆下端钻入,探到内裤边缘。
    “咚咚咚”楼梯间瞬间响起了混沌的脚步声,“先生,门外有人要见您。”
    男人眉头微皱,手只得从女孩裙摆中拿出来,扶住乔筝的腰,一掌箍住嫩乳,给她穿戴胸衣。
    偏偏沉贺林对经手的事情尤其讲究,比如批阅文件时,握笔位置应当离笔帽几寸,吃西餐时刀叉又应当落在牛排的哪个位置。或许正因如此,他写字写的好看,吃饭也宛如欧洲贵族般矜贵优雅。
    就连给她穿衣服也是如此,确保乳肉能被奶罩兜住,肩带捋平左右应当长度调整一致,认真地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然而,男人指节难免剐蹭到乳肉,和樱果。乔筝皮肤娇嫩敏感,背部忍不住绷直,小声提醒:“先生…我可以自己来的…”
    “先生…”费叔从楼梯间上来,已经到了门口,敲了敲书房的门。
    “让他等着。”
    沉贺林迅速在女孩脖子后侧打好了蝴蝶结,手指抚过脖子后某一处时明显感觉到身下女孩抖了下。
    她的脖子后面,有一个小小的疤。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手指,目光瞥过她的下体时,几把馋得流水,不住地跳。
    “先生……”乔筝下意识捂住他探向内裤的手,“我…想去卫生间方便一下…”
    沉贺林沉沉看她,漆黑的双瞳酝酿着猜不透的情绪。
    “从小门走,书房隔壁是卫生间。”乔筝逃窜一般从男人身上跳下,只是她双腿发软,尚未动作腰又被扣住。
    屁股被大掌托起来,大手一翻,白色的内裤轻飘飘地剥落。
    乔筝捂着屁股,扭头不解地看向身后的男人,不想金属扣“啪嗒”一声被利落解开,胯下巨物解除了禁制,朝着她兴奋甩动。而她的白色内裤很快就被覆盖那狰狞柱体上…
    “嗯!”
    背后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乔筝不再多看,迅速溜向卫生间。
    从她被抱在他怀里开始,她就觉得自己身体下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一样。
    然而,坐在马桶上憋了半天,都没有什么结果。倒是外面的男人,喘息声越来越大。
    “嗯…好骚…”
    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即使在卫生间也能听到肉体摩擦的声音。乔筝捂脸,仿佛能够想到到他用自己的内裤包裹住几把,狠狠操弄,动作流畅迅速,活像头森林里蛰伏已久的野狼。
    “嗯…哈!”
    曾经贴着她穴肉的布料,同样包裹着肉刃,只是想想…就…
    “哗啦”淡黄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流出,与以往不同的是,待她伸手擦拭时,下体已经变得滑溜溜的,而她的花穴里,一小股透明的粘腻液体悬于她的股间,如涎液般藕断丝连。
    乔筝着实惊讶了下,夹腿时又一股透明液体流出。
    好…多。
    等她收拾清楚后,打开门,男人也早就结束了自慰。空气里泛着浓浓的麝香味。沉贺林这次自慰射的又多又爽快,就连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也沾染了许多液体,上面的字糊成一团。
    可想而知,射精时几把得有多兴奋精液才能射这么远。
    男人靠在椅子上,面上慵懒餍足。
    “还要穿么?”
    乔筝望过来时他勾了勾唇,双腿微张,只见她的内裤仍悬在他的双腿之间,只是湿答答地,白色布料沾了水就容易走光,其下的肿胀柱体若隐若现。
    到底沾了什么,不言而喻
    乔筝觉得身体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只得连忙摇头,连忙离开。
    沉贺林取下那小块布料,那上面吸收了他大股的精液,又湿又透,还夹杂着女孩身上的香味。
    他痴迷般地嗅了嗅。
    心道惋惜。
    她的确并非天生敏感,穴肉就连出水也如此艰涩。
    但今日也并非毫无收获。
    “越来越淫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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