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并不知道今天是温华的生日,这还是无意间听到曹雅姬问刘姨要不要给温华准备些什么。
    而刘姨只是转身,对站在她们身后的方晚说了句:“早上好,方小姐。”
    而当曹雅姬看向方晚时,刘姨走开了。
    温华缺什么需要他们准备?
    方晚面无表情地站了会,面对曹雅姬探究的目光,她默默地回视,然后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开。
    这是一个很不要脸的请求,曹雅姬对此都没有抱过希望。
    下午,方晚撑着伞在住宅的石板路上缓缓地走,走的不远,主要是为了锻炼肌肉的平衡协调能力,偶尔也会在无痛范围内小心地伸展右脚。
    她环视四周,这里像一座小岛一样被河流湖水包围,其他的的出路有电网覆盖的三叉戟样式的围栏,对面的山林幽密险峻,水则深不见底。
    方晚看了看,转身回去。
    后来雨势渐大,方晚就缩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电视上在放搞笑的综艺,艺人们的笑声传在她的耳内,而她的心绪飘到了别处,没听清他们在笑什么。
    手指缓缓抚摸上颈部的肌肤,温华取掉了项圈和锁链,已经习惯沉重的脖颈偶尔还会有继续戴着项圈的幻觉。
    至于那条天价项链就更重了,方晚一向不喜欢这样的首饰,她喜欢简单的设计,单调的颜色。
    方晚关掉了电视,走到窗户边吹风。
    沉闷的气味伴随雨气传来,刘姨从楼上打扫下来,咚咚咚的下楼声,方晚看过去,又垂眸想了想,才跟着她走去。
    “刘姨。”她喊,“可以帮我从书房内拿一支钢笔出来吗?”
    ……
    凌晨五点多温华才回来,早起的刘姨和吴叔接待的他,两位老人的睡眠已经大不如前。
    温华踩着草地上凝结的露珠迈入屋内,俊脸有些阴沉。
    寂静的山林,骤雨在半夜停歇,河水流动,被几日的雨所翻涌成浑浊的颜色。
    “她昨晚什么时候睡的?”温华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刘姨。
    刘姨微笑:“方小姐十点上楼了,有点累,也许很快就睡了。”
    “累?”温华挑眉,“她做了什么吗?她的脚不方便,就算是康复训练也要看着点做。”
    刘姨笑而不语。
    当温华走到客厅时他才明白刘姨的话是什么意思。
    桌上放了小蛋糕,插了一根小蜡烛,论卖相温华实在是无法恭维,无论是“33”、“温华”亦或是“生日快乐”这几个字都扭扭曲曲的。
    他瞥了一眼垃圾桶,里面还有不少失败品。
    “是方小姐做的,做了很久,但毕竟不是专业的蛋糕师出身,也不想让我们插手,只询问了我们意见,跟着肖潇做了一下。”刘姨解释,“但胜在心意难得。”
    是啊,她的心意……
    温华拉开椅子坐下,蛋糕旁边还有一张卡片,简单地写了一句“温华,生日快乐”。
    她的字也算不上好看,但就是这份心意难得。
    刘姨点亮了蜡烛,小小的光在温华眼底晃动,他充满仪式感地闭上眼,双手握在一起许愿。
    蜡烛燃烧着,时间缓缓流逝。
    身上的疲惫,神经的紧绷和痛苦都仿佛离他很远很远。
    他吹灭蜡烛,用刀切了一小块,绵密的奶油和松软的蛋糕一起入口,眉头微皱,咸味在嘴里泛开。
    “少爷……?”刘姨小心地喊。
    温华又吃了上面摆着的一小块芒果,然后放下刀叉,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扔掉吧。”
    那丫头祝他生日的同时还恶作剧放盐!
    但温华还是忍不住笑了,心情颇好地起身上楼。
    房间内是亮着的,方晚在他的那一侧留了一盏小灯,明晃晃的暖色调光沐浴温华全身。
    温华进了浴室洗漱淋浴,冲洗掉一身的污秽,热水在脸上流过,他的大脑已经摒除了一切工作上的事情。
    ‘在端午节之前会有两天的空闲时期,这两天可以好好地跟她待在一起。’
    他这么想。
    温华简单地吹了一下头发,换上轻便的居家休闲衣出来,头发耷拉下来,面容充满了少年气。
    他上床,搂过沉睡的方晚,她的睡相安详宁静,温华可以看很久。
    当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时,那弯翘的睫毛抖动起来,眼皮缓缓睁开,有些不适地眨着又合上。
    方晚双眼泛泪,她不喜欢留灯睡觉,除非是特别的累,一下子就能睡过去的那种,否则她得在完全漆黑的环境里才能睡着。
    温华朦胧的身影在她的视线内晃动,说实话她困倦的大脑都还未曾苏醒,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很久以前,以为是年九逸。
    眼皮子眨着,默了片刻她才说:“你回来了……?欢迎回来……”
    声音黏糊糊的,眼睛又缓缓合上去,再度陷入睡眠之中。
    温华撑头看着,嘴角荡漾出温柔的笑,那颗空虚的心瞬间被填满,温暖如春。
    “晚晚,我回来了……”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关掉了灯,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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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区这种类型的垃圾真的离我远点。
    如果不看文你逼逼个什么劲,不喜欢这样的人设划走不就行了?如果看文看这种人真的更脑残,看完排雷还要来自虐,虐完就人身攻击作者,你是来看po文的还是来装正义使者的?
    这种人的核心无非就是男主曾经的私生活太混乱了,我在文里费劲吧啦地写女主清醒,善于示弱伪装自己成为她人想看到的角色来降低对方的戒心以此不动声色地筹谋第二次逃跑,你搁这儿说我厌女?
    厌女在哪?SM不虐身你玩个锤子SM?就因为女主没有那么私生活混乱到处睡人被人睡是吧,她要这么跟男主那样堕落她还能这么清醒反抗男主?说不定早就在离家出走又没钱又因为太漂亮被排挤,连打工都有人找麻烦,都快饿死的时候被一个啤酒肚秃头顶的中年男人包养了,年九逸都遇不到的那种。
    这是一篇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走利马综合征路线的文啊,还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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