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茂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顿时在心下懊恼说道。
然后,三人各自分开,各自进了屋。
柳白简的屋子门前正对着一株月季树,此时月季花开的正盛,大朵大朵的开的妖娆艳丽。
他推开门而入,屋内光线明亮,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夕阳,将房间镀上了一层金色。
屋子很宽敞,一进门正对着的便是圆桌和座椅,正前方摆放着一张矮榻,旁边窗户前是一张罗汉床,上摆着一张小茶几。而在左手边用一张屏风隔开了,柳白简绕到屏风后,见后方也有很宽敞的空间,摆放着一张床,和书桌椅,以及书架柜子。
柳白简走近了,在书桌上发现放着一张地图,他拿起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朝霞峰的地形图,上面很贴心的标出了朝霞峰的每一个地标分布。
这就是方才卢鸿师兄提过的地图了吧,柳白简快速的将地图全览了一面,将其记在脑海里。
这般,整个朝霞峰的地图他心下便全都有数了。
柳白简将地图放下然后走到桌后的座椅前,一屁股坐下,他整个人身体朝前倾去,半个身子趴在了桌子上,然后闭上眼睛眯了一会眼。
就在让人以为他是不是快睡着的时候,柳白简又忽地睁开了眼睛,他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笔墨纸砚,开始写信。
“……虽有波折但是到底顺利拜入了问道宗门下,在问道宗考核中遇到了几个有意思的人,一个明明没有灵根的凡人却不肯认命放弃,坚持不懈的每年都前来参加问道宗的弟子选拔考核。很是奇怪,今年问道宗竟然收下了他。另一个是个很骄傲但意外的能吃苦耐劳的世家子弟,虽然很不会看人眼色说话耿直易得罪人但是心肠却不坏,就是有点聒噪……”
“总觉得今年问道宗的考核有点古怪,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然后我有点在意,如果是你的话,若是现在没有灵根你会如何?我想了想,如果是我的话,没有灵根,我大概会选择对我更有利的生活方式吧。或许这是因为我本身对于修道成仙并没有执念,成仙封神到底是如何一番光景,仙神诸佛的存在我至今无法理解。因为不解,从而困惑。”
写完这封信之后,柳白简便搁了笔,他将信纸装好然后寄了出去。
做完这些之后,柳白简便起了身,他打算出门去食堂吃个晚饭,有些饿了呢!
其实他也不是不能吃辟谷丹充饥,他储物空间里还有好几大瓶的辟谷丹呢,但是能吃饭为什么不吃饭?问道宗又不是没提供饭,辟谷丹有饭好吃吗!
柳白简可是早就打听过了,问道宗的食堂都特别的美味,听说问道宗食堂好些个厉害的食修。所以早在来之前,柳白简就对问道宗的食堂十分憧憬了,期待伙食。
所以哪怕现在柳白简也十分困顿想睡觉了,但也依旧决定去吃了晚饭再回来睡。
根据地图里所示,柳白简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步行大概一刻钟之后,柳白简便到了食堂。
食堂坐落在山间湖畔边,正对着湖景,景色特别漂亮,青山绿水,空气清新,灵气清灵,是个十分怡人的地方。
湖畔边修建了一座四层楼的食阁,二楼,三楼,四楼皆有靠湖畔的露天食廊。
柳白简看了一眼之后便觉得修建这个食阁的人必是个懂得吃会享受的人,可一点都不像印象里的道修。
修士嘛,多半都是清心寡欲的,虽说不至于到餐风饮露的地步,但也不见得多会过日子,一般都过的很随意。
柳白简走近食阁的大门,他一走进去,便发现这座修建的很是豪华精致的宽敞食阁内此刻竟无一人,明明还算是在饭点呢,难道修士都不吃饭的吗?
看着空无一人的食阁,柳白简心下怪异极了。
“有人吗?”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有人吗!”
柳白简又提高了声音叫了一句。
片刻之后。
“有有有!来了。”
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然后便只见一个身穿着月白色道袍的英俊青年从二楼走了下来,青年的身后一袭藏青色道袍的卢鸿正跟在后头缓缓走下。
卢鸿看见站在底下一楼的柳白简顿时愣了一下。
“来吃饭吗?小家伙。”青年走了下来,来到柳白简面前一脸笑眯眯的问道。
“嗯。”柳白简目光看着他点了点头说道。
听见他这般说,青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问道:“你要吃点什么?”
“醋溜青龙,凤游九天,白玉珍珠,再来个青青河边草。”柳白简说道。
闻言,青年顿时脸上放光,眼神惊异看着他,上下打量了柳白简一眼,拍掌说道:“好小子!是个懂行的,你等着。”
柳白简点的这几道菜都是朝霞峰食阁的招牌菜,也是青年的拿手菜,拿出去放在整个修界那都是一绝的,让人称道的美味。奈何沦落到这不解风情的道修门派,这群个满脑子都是修炼的清修士们没一个人懂得欣赏他的厨艺。
这小子能一上来就点这些个他的拿手绝技,可见是个懂行会欣赏的!当下青年就心花怒放,龙颜大悦,让他等着他这就去给他做一桌子美味佳肴。
站在一旁看着柳白简几句话就把青年哄的眉开眼笑亲自下厨去给他做菜的卢鸿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目光看着青年,语气特别不是滋味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今日不下厨吗?”
方才卢鸿前来食阁同青年商议事情,正好赶上饭点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了,便提出想在此用膳,让青年给他下厨做几道菜。被青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以他今日没心情不想下厨为由。
本来卢鸿也没觉得什么,但是如今见青年如此差别待遇,拒绝了他之后竟给柳白简下厨,还这么高高兴兴的去,顿时心下就不是滋味了,明明是他先来的!
青年闻言当即转头目光看着他,神色坦然说道:“是啊,方才没心情,现在有了。”
“……”卢鸿。
所以你是对着我没心情,没下厨的欲望吗!
那少年到底有什么好?
他难道比我好吗!
等青年转身去了后厨之后,卢鸿顿时目光盯着前方柳白简。
“……”察觉到卢鸿虎视眈眈目光的柳白简。
那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来吃个饭而已!
一时间,柳白简也觉得自己承受了好大压力,他心道明明是你不会讨好厨师,厨师拒绝给你做菜,结果你要牵连无辜路人吗?
虽然这个路人嘴甜了点,讨人喜欢了点,真诚大方点了……
但是他真的是无辜的啊!
作者有话说:
更新。
月底了求营养液啊,爱你们么么哒,有加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來自火星 20瓶;婉 18瓶;月亮爱上鱼、姬妮雅、33084374、兰花 10瓶;随风而逝 9瓶;扬、奇 5瓶;24992304、纯一般人儿、遂叶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嘴甜的人
柳白简被卢鸿的目光看的有些承受不住, 当即便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卢师兄若是不嫌弃,不如与我一起同桌用膳?”
闻言,卢鸿立即便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不嫌弃。”
“……”柳白简。
其实他也就是意思意思客套的邀请一下。
就仿佛是在等着柳白简这句话一般,卢鸿毫不避讳大大发发的走到了柳白简的桌前, 与他同桌而坐, 对蹭小师弟的饭一点都不觉得羞耻还很喜滋滋。
柳白简,柳白简他无话可说。
两人坐在桌前等着上菜, 在等待的过程里,柳白简和卢鸿两人大眼瞪小眼, 气氛有些尴尬……
对于造成这种尴尬的令人窒息的局面, 柳白简自我反省了一下,他觉得锅不在他这里, 还是在卢鸿那里。要是卢鸿不答应他不坐下来和他一起用这顿晚膳, 就不会有现在这种尴尬的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局面。
什么, 你说是柳白简先邀请的他?
但若不是卢鸿用眼杀人, 试图用目光瞪死他, 柳白简也不会开口邀请他啊……
所以, 总而言之都是卢鸿的错!
卢鸿大约也是心下有自我反省的,许是觉得蹭小师弟的饭有些不大好意思吧, 所以他率先开口同柳白简说道, 打破这个让人窒息的尴尬局面, 说道:“柳师弟怎么没休息?今日若是休息不好,明日的早课恐怕会很难过。”
闻言, 柳白简目光瞥了他一眼, 也不去计较他为何知道他的名字, 身为朝霞峰的首席大弟子知道他这个新进弟子的名字大概也正常吧……正常个鬼啊!
柳白简自问他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只是个小小的新进弟子而已,今日才刚入门,朝霞峰的首席大弟子就知道他的姓名?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柳白简想了想,却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只能安慰自己说定然是因为他弟子选拔考核的成绩太出色显眼,所以卢鸿会知道他。
他自是不会知道,就刚才那么一会功夫,他柳白简的大名就传遍了大半个问道宗高层,从掌门、长老们道诸位道君真人都有所耳闻他的大名。
其一乃是因为他的天生水灵体,除去水灵体极品炉鼎资质这点外,单就水灵体本身而言,这是极为罕见珍贵的天生纯净灵体,对于某些功法特别是水系功法,乃是顶级的修炼的资质。宗门内的一些修行水系功法或是特殊功法对灵根体质有严苛要求的道君不是没有不动心的,良才美玉难得啊!
其二就是万年不收徒都被怀疑是不是得了厌人症的千树道君竟在弟子选拔大会上对某柳姓少年一见钟情,动心想收徒。这消息宛若是地雷将问道宗大半个高层炸了个人仰马翻,道祖再上哎!千树那家伙是转性了吗?居然也想收徒了!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然后众道君一好奇之下便去打听是何人,是何等的良才美玉竟能让千树道君心动收徒。
结果这一打听就不得了,竟是个天生水灵体!?
然后不少的修行水系功法和特殊功法对于修行灵根体质有着严苛要求同样是收徒困难的道君,也心动了……
还是那句话,这年头徒弟不好收啊,好的徒弟更不好收啊!谁不想收个天才的称心如意的一教就会的徒弟呢?
这些同样动了心起了惜才之意的道君们再仔细一打听,什么!?这柳白简还是这次弟子选拔考核的第一名,他还能徒手拆了源知师弟?
这……这柳白简到底是什么来头?
于是便这样,在柳白简毫无所觉的时候,他同时上了问道宗大半个宗门高层的心,让他们记在了脑海里。
身为朝霞峰的首席大弟子卢鸿早早的就得了消息,知道朝霞峰今年进了这样一个不得了的新人,心下也有数这位新人怕是会是宗门的重点关注对象,不出意外一年后他能让宗门的道君们打破头,就卢鸿知道的有不下于三位道君动了心想收他为弟子。
不过这消息自然是瞒着的,一来是如今时候尚早,尚且不知道这位柳师弟的心性本性如何,二来是不确定这位柳师弟会不会半道夭折,毕竟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人也不是没有,所以还需再观察一阵子。
但是若是无意外,这位柳师弟日后的前途必然远大。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卢鸿也存了几分与柳白简交好的心态,毕竟日后或许会是同门师兄弟。这个同门师兄弟不同于一般口头上的同门师兄弟,问道宗那般大,外门内门弟子加起来几十万,各个都是同门,都能称兄道弟,倒是心下都有把秤,自有亲疏远近。
柳白简日后很有可能会是哪位道君的弟子,极大概率会是一峰首座弟子,同为首座弟子,卢鸿和其他首座弟子们之间的交情匪浅,要比一般寻常的问道宗弟子更加亲密。
所以,卢鸿差不多是把柳白简给划为自己人这块范畴内的,对他的态度自然与一般人不同。
柳白简也感受到了他这种不同,卢鸿对他释放的善意和亲近,柳白简接受到了,虽然有些疑惑他的善意亲近从何而来,但也回报了同等的亲近,他老老实实的说道:“因为早有耳闻朝霞峰食阁的大名,心慕许久,所以虽然很累但还是迫不及待的便过来了,准备用完膳回去休息。”
闻言,卢鸿顿时无语。
然后,三人各自分开,各自进了屋。
柳白简的屋子门前正对着一株月季树,此时月季花开的正盛,大朵大朵的开的妖娆艳丽。
他推开门而入,屋内光线明亮,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夕阳,将房间镀上了一层金色。
屋子很宽敞,一进门正对着的便是圆桌和座椅,正前方摆放着一张矮榻,旁边窗户前是一张罗汉床,上摆着一张小茶几。而在左手边用一张屏风隔开了,柳白简绕到屏风后,见后方也有很宽敞的空间,摆放着一张床,和书桌椅,以及书架柜子。
柳白简走近了,在书桌上发现放着一张地图,他拿起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朝霞峰的地形图,上面很贴心的标出了朝霞峰的每一个地标分布。
这就是方才卢鸿师兄提过的地图了吧,柳白简快速的将地图全览了一面,将其记在脑海里。
这般,整个朝霞峰的地图他心下便全都有数了。
柳白简将地图放下然后走到桌后的座椅前,一屁股坐下,他整个人身体朝前倾去,半个身子趴在了桌子上,然后闭上眼睛眯了一会眼。
就在让人以为他是不是快睡着的时候,柳白简又忽地睁开了眼睛,他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笔墨纸砚,开始写信。
“……虽有波折但是到底顺利拜入了问道宗门下,在问道宗考核中遇到了几个有意思的人,一个明明没有灵根的凡人却不肯认命放弃,坚持不懈的每年都前来参加问道宗的弟子选拔考核。很是奇怪,今年问道宗竟然收下了他。另一个是个很骄傲但意外的能吃苦耐劳的世家子弟,虽然很不会看人眼色说话耿直易得罪人但是心肠却不坏,就是有点聒噪……”
“总觉得今年问道宗的考核有点古怪,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然后我有点在意,如果是你的话,若是现在没有灵根你会如何?我想了想,如果是我的话,没有灵根,我大概会选择对我更有利的生活方式吧。或许这是因为我本身对于修道成仙并没有执念,成仙封神到底是如何一番光景,仙神诸佛的存在我至今无法理解。因为不解,从而困惑。”
写完这封信之后,柳白简便搁了笔,他将信纸装好然后寄了出去。
做完这些之后,柳白简便起了身,他打算出门去食堂吃个晚饭,有些饿了呢!
其实他也不是不能吃辟谷丹充饥,他储物空间里还有好几大瓶的辟谷丹呢,但是能吃饭为什么不吃饭?问道宗又不是没提供饭,辟谷丹有饭好吃吗!
柳白简可是早就打听过了,问道宗的食堂都特别的美味,听说问道宗食堂好些个厉害的食修。所以早在来之前,柳白简就对问道宗的食堂十分憧憬了,期待伙食。
所以哪怕现在柳白简也十分困顿想睡觉了,但也依旧决定去吃了晚饭再回来睡。
根据地图里所示,柳白简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步行大概一刻钟之后,柳白简便到了食堂。
食堂坐落在山间湖畔边,正对着湖景,景色特别漂亮,青山绿水,空气清新,灵气清灵,是个十分怡人的地方。
湖畔边修建了一座四层楼的食阁,二楼,三楼,四楼皆有靠湖畔的露天食廊。
柳白简看了一眼之后便觉得修建这个食阁的人必是个懂得吃会享受的人,可一点都不像印象里的道修。
修士嘛,多半都是清心寡欲的,虽说不至于到餐风饮露的地步,但也不见得多会过日子,一般都过的很随意。
柳白简走近食阁的大门,他一走进去,便发现这座修建的很是豪华精致的宽敞食阁内此刻竟无一人,明明还算是在饭点呢,难道修士都不吃饭的吗?
看着空无一人的食阁,柳白简心下怪异极了。
“有人吗?”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有人吗!”
柳白简又提高了声音叫了一句。
片刻之后。
“有有有!来了。”
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然后便只见一个身穿着月白色道袍的英俊青年从二楼走了下来,青年的身后一袭藏青色道袍的卢鸿正跟在后头缓缓走下。
卢鸿看见站在底下一楼的柳白简顿时愣了一下。
“来吃饭吗?小家伙。”青年走了下来,来到柳白简面前一脸笑眯眯的问道。
“嗯。”柳白简目光看着他点了点头说道。
听见他这般说,青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问道:“你要吃点什么?”
“醋溜青龙,凤游九天,白玉珍珠,再来个青青河边草。”柳白简说道。
闻言,青年顿时脸上放光,眼神惊异看着他,上下打量了柳白简一眼,拍掌说道:“好小子!是个懂行的,你等着。”
柳白简点的这几道菜都是朝霞峰食阁的招牌菜,也是青年的拿手菜,拿出去放在整个修界那都是一绝的,让人称道的美味。奈何沦落到这不解风情的道修门派,这群个满脑子都是修炼的清修士们没一个人懂得欣赏他的厨艺。
这小子能一上来就点这些个他的拿手绝技,可见是个懂行会欣赏的!当下青年就心花怒放,龙颜大悦,让他等着他这就去给他做一桌子美味佳肴。
站在一旁看着柳白简几句话就把青年哄的眉开眼笑亲自下厨去给他做菜的卢鸿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目光看着青年,语气特别不是滋味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今日不下厨吗?”
方才卢鸿前来食阁同青年商议事情,正好赶上饭点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了,便提出想在此用膳,让青年给他下厨做几道菜。被青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以他今日没心情不想下厨为由。
本来卢鸿也没觉得什么,但是如今见青年如此差别待遇,拒绝了他之后竟给柳白简下厨,还这么高高兴兴的去,顿时心下就不是滋味了,明明是他先来的!
青年闻言当即转头目光看着他,神色坦然说道:“是啊,方才没心情,现在有了。”
“……”卢鸿。
所以你是对着我没心情,没下厨的欲望吗!
那少年到底有什么好?
他难道比我好吗!
等青年转身去了后厨之后,卢鸿顿时目光盯着前方柳白简。
“……”察觉到卢鸿虎视眈眈目光的柳白简。
那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来吃个饭而已!
一时间,柳白简也觉得自己承受了好大压力,他心道明明是你不会讨好厨师,厨师拒绝给你做菜,结果你要牵连无辜路人吗?
虽然这个路人嘴甜了点,讨人喜欢了点,真诚大方点了……
但是他真的是无辜的啊!
作者有话说:
更新。
月底了求营养液啊,爱你们么么哒,有加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來自火星 20瓶;婉 18瓶;月亮爱上鱼、姬妮雅、33084374、兰花 10瓶;随风而逝 9瓶;扬、奇 5瓶;24992304、纯一般人儿、遂叶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嘴甜的人
柳白简被卢鸿的目光看的有些承受不住, 当即便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卢师兄若是不嫌弃,不如与我一起同桌用膳?”
闻言,卢鸿立即便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不嫌弃。”
“……”柳白简。
其实他也就是意思意思客套的邀请一下。
就仿佛是在等着柳白简这句话一般,卢鸿毫不避讳大大发发的走到了柳白简的桌前, 与他同桌而坐, 对蹭小师弟的饭一点都不觉得羞耻还很喜滋滋。
柳白简,柳白简他无话可说。
两人坐在桌前等着上菜, 在等待的过程里,柳白简和卢鸿两人大眼瞪小眼, 气氛有些尴尬……
对于造成这种尴尬的令人窒息的局面, 柳白简自我反省了一下,他觉得锅不在他这里, 还是在卢鸿那里。要是卢鸿不答应他不坐下来和他一起用这顿晚膳, 就不会有现在这种尴尬的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局面。
什么, 你说是柳白简先邀请的他?
但若不是卢鸿用眼杀人, 试图用目光瞪死他, 柳白简也不会开口邀请他啊……
所以, 总而言之都是卢鸿的错!
卢鸿大约也是心下有自我反省的,许是觉得蹭小师弟的饭有些不大好意思吧, 所以他率先开口同柳白简说道, 打破这个让人窒息的尴尬局面, 说道:“柳师弟怎么没休息?今日若是休息不好,明日的早课恐怕会很难过。”
闻言, 柳白简目光瞥了他一眼, 也不去计较他为何知道他的名字, 身为朝霞峰的首席大弟子知道他这个新进弟子的名字大概也正常吧……正常个鬼啊!
柳白简自问他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只是个小小的新进弟子而已,今日才刚入门,朝霞峰的首席大弟子就知道他的姓名?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柳白简想了想,却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只能安慰自己说定然是因为他弟子选拔考核的成绩太出色显眼,所以卢鸿会知道他。
他自是不会知道,就刚才那么一会功夫,他柳白简的大名就传遍了大半个问道宗高层,从掌门、长老们道诸位道君真人都有所耳闻他的大名。
其一乃是因为他的天生水灵体,除去水灵体极品炉鼎资质这点外,单就水灵体本身而言,这是极为罕见珍贵的天生纯净灵体,对于某些功法特别是水系功法,乃是顶级的修炼的资质。宗门内的一些修行水系功法或是特殊功法对灵根体质有严苛要求的道君不是没有不动心的,良才美玉难得啊!
其二就是万年不收徒都被怀疑是不是得了厌人症的千树道君竟在弟子选拔大会上对某柳姓少年一见钟情,动心想收徒。这消息宛若是地雷将问道宗大半个高层炸了个人仰马翻,道祖再上哎!千树那家伙是转性了吗?居然也想收徒了!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然后众道君一好奇之下便去打听是何人,是何等的良才美玉竟能让千树道君心动收徒。
结果这一打听就不得了,竟是个天生水灵体!?
然后不少的修行水系功法和特殊功法对于修行灵根体质有着严苛要求同样是收徒困难的道君,也心动了……
还是那句话,这年头徒弟不好收啊,好的徒弟更不好收啊!谁不想收个天才的称心如意的一教就会的徒弟呢?
这些同样动了心起了惜才之意的道君们再仔细一打听,什么!?这柳白简还是这次弟子选拔考核的第一名,他还能徒手拆了源知师弟?
这……这柳白简到底是什么来头?
于是便这样,在柳白简毫无所觉的时候,他同时上了问道宗大半个宗门高层的心,让他们记在了脑海里。
身为朝霞峰的首席大弟子卢鸿早早的就得了消息,知道朝霞峰今年进了这样一个不得了的新人,心下也有数这位新人怕是会是宗门的重点关注对象,不出意外一年后他能让宗门的道君们打破头,就卢鸿知道的有不下于三位道君动了心想收他为弟子。
不过这消息自然是瞒着的,一来是如今时候尚早,尚且不知道这位柳师弟的心性本性如何,二来是不确定这位柳师弟会不会半道夭折,毕竟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人也不是没有,所以还需再观察一阵子。
但是若是无意外,这位柳师弟日后的前途必然远大。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卢鸿也存了几分与柳白简交好的心态,毕竟日后或许会是同门师兄弟。这个同门师兄弟不同于一般口头上的同门师兄弟,问道宗那般大,外门内门弟子加起来几十万,各个都是同门,都能称兄道弟,倒是心下都有把秤,自有亲疏远近。
柳白简日后很有可能会是哪位道君的弟子,极大概率会是一峰首座弟子,同为首座弟子,卢鸿和其他首座弟子们之间的交情匪浅,要比一般寻常的问道宗弟子更加亲密。
所以,卢鸿差不多是把柳白简给划为自己人这块范畴内的,对他的态度自然与一般人不同。
柳白简也感受到了他这种不同,卢鸿对他释放的善意和亲近,柳白简接受到了,虽然有些疑惑他的善意亲近从何而来,但也回报了同等的亲近,他老老实实的说道:“因为早有耳闻朝霞峰食阁的大名,心慕许久,所以虽然很累但还是迫不及待的便过来了,准备用完膳回去休息。”
闻言,卢鸿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