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方梨没能将衣服给脱下来,因为到饭点了,闵元辞见她还没有从卫生间里出来,就过来找了她,在卫生间门外对她说,到饭点了,让她出来吃饭。
    大型长桌上摆放着各种美食还有甜品,晶莹剔透的餐具摆在各位宾客身前,这将是一顿美味又丰富的佳肴,宾客都已经就坐了,方梨出来的时候,向之暖看向她,叫了声,“来这儿,给你留了个位子。”
    向之暖旁边有个空位,她直径走过去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向之暖看着她,平常的问了她一句,“你刚去哪儿了,半天没看见你回来。”
    方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心不在焉,“上厕所。”
    “诶左时野,帮我夹一点那边的意面,谢谢。”下一秒,向之暖将自己的餐盘递给了坐在方梨对面他的面前。
    方梨知道自己对面坐着祁乔郃,她不想去看他,低头吃着刚夹来的寿司。
    “方梨想吃什么,我帮你夹。”突然被他提到,方梨抬起了头,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刚才在卫生间里大吃一惊的样子。
    方梨不躲避,昂首挺胸地直接把自己的餐盘给了他,“想要那边的比萨。”
    祁乔郃拿着她的餐盘,帮她夹了一块比萨。
    闵元辞坐在主席位上,起身拿着酒杯一饮而尽,随后与在场的大伙们说:“大家能来我的派对,我能开心,今天玩个通宵。”
    在场的一个男生,笑了笑,“哥们我这玩不了通宵啊,我家有宵禁。”
    闵元辞:“你整日整夜的在外面鬼混,应该的,但我的派对你必须玩通宵,不然就是不给哥们面子。”
    欢语声回荡在别墅内,方梨放下叉子,举起了旁边的红酒杯,调整好心态,阴阳怪气道:“左时野我们碰个杯吧,祝你早日成为影帝。”
    对于她的调侃,祁乔郃置之不理,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下,接着抿了口红酒,酒杯放回原位,低眸浓密的睫毛垂下,轻蔑般的自嘲,“为你做什么都值得,但你却将我越推越远。”
    他说完,瞬间抬头,用猩红的双眸看着方梨,摆出傲人的姿态,脸阴沉的可怕,“我必须是你的,你也必须是我的,要是有人将我们分开,那人就得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看你是疯了。”方梨气急败坏,泼了他一脸的酒渍,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在后院里,方梨燥乱的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来,快速滑动打火机上的齿轮滚键,将烟点燃,叼进了嘴里。
    不知道他讲的是不是真的,左时野入狱前送给她的礼物在他手里放着,回家后她一定要问清楚。
    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没有防备的方梨有点儿吓着了,转头犀利的看着许桉,冷漠的说:“有事吗?”
    许桉向她诉苦,“你哥好像不愿搭理我,我是不是哪儿做的不太好,你说我们还有戏吗?”
    “没戏,你别找我帮你了,作业我也不想你帮我写了。”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陡然性情大变,要是他装成以前那种弱懦,不敢在她头上撒野的人,倒也觉得他是个听话、安分守己的冒牌货,也好掌控。
    可他妈现在像个疯批一样把她堵在卫生间里强吻她,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给她听,她想起来就觉得他该死。
    让一个神经病当了冒牌货,真是家门不幸。
    许桉拉着她的手,把自己变成求人办事的模样,“你怎么突然变卦了,我帮你写两个月的作业行吗?”
    方梨一再回绝,“不行,你要是喜欢他,你自己去追,反正我是不会再插手这件事了。”
    “你清高什么啊,不帮就不帮。”许桉甩下了她的手,刚才的好态度瞬间消失。
    怎么烦心事全发生在了今天,方梨冷呵了声,指着她骂,“我凭什么帮你,你给左时野提鞋都不配。”
    “你给我站住方梨——”许桉在后面气的剁脚,追着走远的方梨。
    没走几步,方梨就碰上了祁乔郃,在她面前他还鼓着掌一副看了好戏的样子,称赞她刚骂许桉的话,“说的真好。”
    “让开,都怪你。”方梨伸手推开他的身体,没心情和他胡搅蛮缠。
    泳池前,宾客都围成一个圈在看沉兹欢作画,闵元辞很荣幸当了这次的模特。
    方梨拔开人群冲了进去,拉着闵元辞往外走,把他带到了别墅内。
    闵元辞想快点问完回去原来的地方,“方梨,沉兹欢正在为我作画,你把我拉出来干嘛?”
    方梨认真的问他,“你家有对付色狼的电弧?”
    “你被色狼骚扰了?”
    “嗯,所以你家有没有,有的话给我一个防身。”
    祁乔郃在她家就是个危险的存在,她要拿着防身。
    “有,在二楼我去给你拿。”
    “……”
    派对嗨到凌晨才结束,沉兹欢因为家里管的严所以老早就回去了,凌晨回去不太安全,方梨就叫闵元辞送送向之暖。
    方梨和祁乔郃坐着出租车回了家。
    她打开家门,率先把客厅里的灯给打开了,祁乔郃紧随其后的进来后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此刻,屋内只有他们,灯光映照在他硬朗的五官上,他笃定方梨会先开口问他一些问题。
    果不其然,她先开口了,“谈谈。”
    “可以,但你要跪着和我谈。”
    “白日做梦。你该不会在骗我吧,说什么我哥送我的礼物在你那。”
    “没必要骗你,不信,你自己看。”祁乔郃把手机掏出来,点开了一张照片,把手机给了她。
    方梨忽地瞪大了眼睛,那里面装着的都是能为左时野减刑出狱的证据。
    没看超过半秒,祁乔郃就从她的手中把手机给拿走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饶有趣味的仰头望着她,谁知话里都带着浓浓的不爽,“在我面前张口闭口的都是你哥,再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他。”
    方梨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妈的,有证据怎么不早点给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想威胁控制你,因为我知道你的脾气不太容易服软。”祁乔郃说的简单明了,把她的手从他的衣领上面拉下来,“想要你哥快点儿出狱,那你就得乖乖的服从我。”
    方梨知道左司行是不会太管左时野能否提前出狱的事儿,他的重心都放在工作上,完全是个利己主义者,对他来说左时野这个儿子已经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了。
    能找陌生人来当左时野的替身,也完完全全是为了左司行自己的工作着想。
    “我又不是你的一条宠物,我凭什么要服从你,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方梨不为所动,指着不远处的家门,低怒的说道。
    “喜欢犟是吧,给我跪下!”祁乔郃用力按压她的肩膀,活生生的将她双膝弯曲跪在了地上,手掌在她肩膀上禁锢着,不让她妄自起身。
    方梨并不会就此妥协,她的手还在胡乱的捶打他,“就因为那件破事你才把本性暴露出来的?要说还是你以前那个样子好点,至少对我客客气气,现在连条狗都不如,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她一边想要拿回证据为左时野减刑出狱,一边自尊在作祟,她从来都没有在别人面前下跪过。
    “说够了没,到我给你脱衣服了。”祁乔郃摸上她大腿上的群摆,任由她怎样反抗,他都将她衣服给脱了下来。
    粉色的内衣还有打底裤暴露在空气中,方梨缩着身子双手捂住胸前,“我告诉你,你这是在侵犯我。”
    “那又怎样,反正你又不能告诉别人,除非你不想你哥减刑出狱。”
    说到她心坎上去了,想要为左时野减刑出狱,就必须任由他来。
    方梨跪在地上,胸罩被他给解了下来,两团馒头大小的胸乳在他面前释放出来,他伸手揉摸了上去,又食指弯曲剐蹭着她的小红点,“啧,奶子真小。”
    方梨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面红耳赤的扒开了他的手,“嫌小,你别摸啊!”
    祁乔郃再度提上手,揉上了她的奶子,“就喜欢小的,好好跪着,等我摸过瘾。”
    他把她的奶子又揉又摸,方梨趁他不注意,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落在地上包里面去了,她急忙拿出电弧打开开关,往他身上电了上去。
    瞬间,祁乔郃抽搐了一下,电晕倒在了沙发上。
    见他没了反应,方梨上腿踹了他两脚,“疯子,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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