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震动,她被楚非远狠狠的推到在沙发上,一张小脸苍白的盯着他,虚弱无力,挣不开他。

    “一而再再而三,宋安乔你怎么那么贱!”楚非远捏紧她的下巴,黑眸死死瞪着她惊恐得双眼,眼底透着危险的寒光,“你找死是不是!”

    “……”

    宋安乔吃疼,咬紧了牙关,他再用一下力,她的下巴要捏碎了。

    身上戾气难掩藏,楚非远失去耐心,探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宋安乔浑身打颤,咬着牙推他,捶他,打他,踢他,他没有任何反应。

    直至,贴身的背心,快被他脱去时,宋安乔受不住的大喊出声,“你凭什么!凭什么!”

    “我凭什么!”楚非远停手,死死盯着她,怒极反笑,“我什么都不凭!”

    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态度。

    “……”

    宋安乔心颤了颤。

    在他面前,她弱小的比蚂蚁还不如,他一个手指就能把她弄死。

    “你拿我当人了吗?”宋安乔悲哀,她介意当狗,介意他不尊重她,不信任她,“楚非远,我就是你的玩具,你踩你骂,随你开心!可我也有我的尊严,我反抗不了你,只能承受,我就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老天要给我的婚姻开上这么一道的玩笑!”

    她也是爱幻想的女孩,幻想着有一天,穿着洁白的婚纱,嫁给她心爱的人,可结果呢,她的梦破碎,嫁给一个从未了解过的男人。

    婚姻之于她,神圣,至高,只是,她被迫嫁给楚非远的那一刻,她的心死了,寒了,没有灵魂,像傀儡。

    宋安乔寒了心,脸色苍白着,“你想上我,是吧!好,我给你!”

    欠他的她拿肉偿。

    手抖着,自己去脱背心,豁出去了,他想怎么样就怎样吧!

    楚非远微愣,眸色阴沉,她的举动,就像她的巴掌,狠狠的,冷冷的甩在他的脸上。

    “别脱了!”楚非远咬牙怒瞪,突然吼出声,她不听,“我让你别脱了!”

    他暴吼,眼神阴鸷,声嘶力竭,摁住她的手。

    “怎么了?”宋安乔牵引了唇角,不禁苦笑,“你不满意了?”

    “你别再逼我!”楚非远额角的血管突突跳着,咬着牙,极力压制他的怒,他的狠,他的残忍。

    “我逼你什么了?”宋安乔眼神冷冰冰的,“我现在不是如你所愿了?”

    楚非远脸色难看,身上的寒意散发到了极点,冷戾的气息,阴沉的黑眸,下巴紧绷着,“宋安乔,你心里有没有我!”

    不是问句,是肯定。

    “……”

    宋安乔僵硬的看着他。

    “宋安乔,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楚非远狠瞪着她,咬牙切齿,咄咄逼人道。

    只要她承认,承认,他可以不计较一切。

    宋安乔心惧着,嘴上却是斩钉截铁,字自冷酷,“没有,我心里没有你!”

    “……”楚非远一僵,心脏被撕裂的一疼。

    阴沉的黑眸如同锋利的冰刃般猛地射向她,脸上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眸子危险的一凛,“很好,宋安乔,你厉害!”

    “你做什么?”

    宋安乔惊恐,不好的感觉刺激了她的大脑。

    “你不就是喜欢那男人,我打断他的腿,我看看你还喜欢不喜欢。”

    楚非远一脸戾气与冷漠,声音残忍。

    宋安乔猛地爬起身,拽住他欲走的手臂,“你不能这么做!楚非远,你不能!你想做什么你冲我来,你不要害无辜的人!”

    “无辜?”楚非远黑眸一沉,“他可不无辜!”

    警告他宋安乔结了婚,却一而再再而三接近,他的心思,人人皆知。

    只是,宋安乔蠢笨,看不透男人对她暧昧下的真正心思!

    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宋安乔再次抓住,“楚非远,你不能……”

    求他的话,未出口,楚非远大掌一探,打横抗起她,进了卧室,重重将她扔在床上,锁了门。

    宋安乔心惊胆寒,拍打着门,“楚非远,你开门,你不能这样做!楚非远!”

    “砰砰砰——”

    手心拍红拍肿,宋安乔嘶哑着嗓子哭喊。

    楚非远站在外面,听着这一声声的哭喊,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沉,转身去了酒柜,拿了半瓶白酒。

    卧室门被打开,宋安乔跪坐在地上,长发微乱,双眸通红,伸手抓住他的裤管,仰起脖子,抬头看他,“楚非远,对不起,你有火有怒冲我发,我承受,我承受,不要害无辜……咳咳。”

    她的话没说完,楚非远身一低,抬手掐住她的脸颊,禁锢着,将白酒倾数灌进了她的嘴里。

    第95章 不乖巧的小恶魔

    辣。

    火热热的辣。

    宋安乔摇晃着头,不肯喝,但却无济于补,男人的力气早把她的小嘴强迫打开。

    “咳咳……咳咳……”

    半瓶酒灌完,宋安乔垂着脑袋,身体瘫软的咳嗽个不停。

    恨,好恨!

    她不会原谅了,永远不原谅他了!

    头渐渐发昏,视线变得越来越晕,景物晃动着,重合,又分散,她昏睡前,男人的身影,在她眼前一闪,身子忽的轻飘,人落入了一个怀抱。

    楚非远抱起她,低垂眼眸,盯着她的脸,声线冷如寒潭,透着不寒而栗的冷冽道,“你在嫁给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你这辈子都将属于我一人,婚姻对我,只有一次,开始就不能结束!”

    结婚意味着,与她牵了手,无论什么原因,他终将负责一辈子,与她走到暮雪白头。

    执念,他的执念,固执的可怕。

    要人,要身,更要心。

    不可否认,他心思虽没有全落在她的身上,但却不能没有了她。

    赵诗打来电话时,楚非远正给宋安乔喂粥喝,昏睡了两天一夜,至今不醒,是不是灌得太多了?

    尝试了几次,灌不进,楚非远喝了一口,扶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低头,覆向她的唇,一点一点,一口一口的喂进去。

    小半碗吃完,楚非远身体燥的不行,某处肿着,胀着,令他痛苦不已。

    “楚非远,你的小妻子呢?”

    电话接通,赵诗直截了当的问道。

    “睡觉。”楚非远站在阳台,冬夜的冷风吹着他的脸。

    “明天考核,你知不知道?”赵诗气道,“一声不吭不来上班,什么意思?”

    楚非远眸色沉了沉,“是我让她不去的,她反抗不了,你将考核延期两天。”

    “呵。”赵诗气急,笑道,“你以为餐厅是你们家开的?”

    “的确是。”楚非远淡淡道。

    赵诗一愣,怒气冲昏了头脑,她都说了什么气话?

    “不是我不延期,是延期要和森语沟通,她们毕竟是森语的员工,我们与他们是合作关系。”赵诗冷静了一下,缓缓说道。

    楚非远抿唇,“我知道,不过,我相信表姐你的能力。”

    “……”赵诗气,“沈司恪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与他们谈合作时,若不是是因为说比赛,他压根不会考虑。”

    楚非远烦,眉宇间浮动了一丝森冷的寒气,“你去说有实习生生了病,不能考核,他会答应延期的。”

    “你确定?”赵诗不信。

    “嗯。”楚非远确定,男人的直觉,沈司恪会为了她延期。

    “那好吧。”赵诗回答,“反正,这两天也有实习生询问她们能不能延期,她们没有准备好,考核实在太赶了,而且还是极食和森语两方都要考,承受不了。”

    楚非远沉默。

    不是赶,是他等不及,等不及让她离开森语。

    “赵诗,作为女人的立场,你觉得沈司恪是什么样的人。”楚非远沉声问道。

    赵诗怔楞了片刻,完全没想到楚非远会问一个不符合他的性子的问题。

    “成熟,温柔,包容,对每个人都很和善。”赵诗三十了,却也不得不承认沈司恪对人温柔的性子会吸引女人的注意,“很懂女人,不过,我觉得他最能吸引小女孩的注意。”

    “为什么?”楚非远冷漠的问。

    小女孩,宋安乔就是小女孩。

    “他三十多了,在涉世未深的女孩眼里,他有钱有颜,温柔,懂女孩心。”赵诗感慨的说道,“大叔,他是大叔一款的。”

    “……”楚非远皱眉,不太懂。

    “有个词叫大叔控,缺少爱,没安全感,有点孩子气,或者小时候失去父亲,缺少父爱的小女生,往往会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并疯狂的爱上。”赵诗发表着自己的观点,“其实,我也不太懂,缺少父爱的女生喜欢上他们,究竟是爱情,还是恋父情结。”

    楚非远怔了一怔,缺少父爱,没有安全感,有点孩子气,这完全符合宋安乔。

    经他的了解,宋安乔表面看似坚强,独立,其实,内心很敏感,因她家的那种情况,她不得不表现出刚毅,撑起她们那个家。

    宋安乔睡觉时,喜欢头蒙被子,抱着枕头,蜷缩着身体睡,大概是内心没安全感的表现。

    孩子气?她有时很幼稚,比如她喜欢看动画片,在家养伤的期间,陪她看了一部一个长得像海绵一样的动画片,对,叫海绵宝宝。

    又比如,给他画指甲时,又比如她自己在家疯疯颠颠时。

    她长相乖巧,讨人喜,其实,内心也隐藏着一个不乖巧的小恶魔,时不时让她暴露一下,一改她沉闷冷静的性子,变得活泼爱闹。

    “你突然问这做什么?”赵诗不解,问到重点。

    “没事,随便问问。”楚非远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宋安乔对沈司恪一定不是爱情,是恋父情结,又或者是大叔控。

    “延期的事情交给你了。”楚非远冷静了下来,身体被风吹得舒服许多,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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