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啸调回毓都这事都没提过,众人都有些惊奇,但也都为此高兴。
    池啸每每回来都是带着乌慈出去单住几天,池夫人知道他不喜欢多人打搅,给他们安置那院子的时候就只指派了一个  做饭的婆子和浆洗的丫头,其余的且看池啸的安排,再者有需要随时知会大宅的人也是一样。
    大抵池啸那三个月没回来也是在忙交接事务,此去不过半月便返回了,远超乌慈的预料。
    姜复手下的心腹不多,算上池啸在内统共五名,早些年被人传为“五小将”。如今“五小将”多已成年成家,各俱声名,依旧是人们茶余饭后所热议的。
    池啸在毓都仍履旧职,姜复的意思还是将来河上若开战,池啸少不得还是中流砥柱。
    乌慈也担心过  ,但她知道池啸有自己的抱负,她只能祈求眼下的重逢能更久一些。
    池啸回来只跟姜复见了面,能推的应酬一样没留,姜复看着他便笑:“比起你此前一走几个月,这才不到半月吧,这可不像你把陈明章都惹着急般沉得住气。”
    在池啸看来,对待敌军哪能跟对待媳妇一般比较,他所谓的沉得住气在乌慈面前是一点没有。
    从姜复那里出来,池啸便看到乌慈在大门口。立夏的阳光微微发白,她撑着洋伞站在微风拂动的柳树前,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池啸几个健步走过去,碰到她发烫的脸颊,“几时就出来了?”
    乌慈弯着眼睛,语气里带着不多见的兴奋:“知道你今早带兵入城,我还去瞧热闹了,本来打算回去的,想你可能在这儿,没留神就过来了。”
    “偷看我?”池啸接过她的伞撑在她头顶,高大的身躯还给她面前遮了片阴影。
    “看你还用偷?”乌慈理直气壮,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个遍。
    说起来她倒是鲜少见过他穿军装的样子,这般行头齐全还是头一次,不由得入了神。
    池啸故意放低伞遮住她的视线,“光天化日的直勾勾看人,不害臊。”
    这话在他口里说出来尤为滑稽,乌慈抿嘴忍笑。
    “好了,回去再看,让路过的卫兵看见我多不好意思。”
    乌慈觉得他这话才是没脸没皮,拉住他搁在肩头的手指,问道:“回家去吗?”
    “回别院。”
    乌慈晃晃他手指,“爹娘也都盼着你呢。”
    “说的下午回家吃饭,午间本来有应酬我推了。”
    乌慈反应缓慢地啊了一声,池啸垂眼扬起嘴角,“我回来你不给我接风洗尘?”
    乌慈还在认真想该给他如何准备,却听他压低了声音:“没听过小别胜新婚?回去了先给我肏一顿。”
    自打开荤池啸好像那吃不饱的狼,两人之时常把那字眼挂嘴边,乌慈骂又不会骂,打又打不疼,恼得捏他嘴巴,“老说这些粗鄙的字眼!”
    “我就一当兵的粗老爷们儿你不早知道?还巴巴地趁我不在就嫁给我,比我都着急。”
    乌慈堵不住他的嘴,着急得下意识就要咬上去。池啸嘴一张一口便含住她,像饥渴的旅人于汲尽她甘甜的汁水。
    原本池啸是有些心猿意马,如今却有些迫在眉睫了,车子一开到别院便把卫兵赶了回去。
    从门口到房里,乌慈都是被他亲着过去的。
    日光尚且充足的房内,一切感官都清晰放大,乌慈看着男人一颗一颗解着军装的纽扣,心跳好似鼓擂一样,身体也像在床上生了根,动也动不了,在他俯下来的时候这些根又生出了妖娆的藤蔓,细细攀在了他的肩上,将彼此缠绕得密不可分。
    若说这世上什么人是最了解乌慈的,非池啸莫属。
    他似乎知道她喜欢这身军装,故意褪了一半,军裤只解开了腰带和裤扣,囚不住的欲兽便挣脱出来,气势猛足地闯进了她的领地,肆意劫掠。
    乌慈半曲着两腿,跨在池啸的腿上,被他抛送着一同起伏,目之所及是他宽阔的肩膀脊背,深色的军装和浅色的衬衫交迭半搭在上面,律动和喘息之间鼓动的肌肉彰显着力量,浓厚的男人味令她湿软得一塌糊涂,想说的话尽成了呻吟。
    情难自禁之下的些许回应,如同烈火烹油,换来的是男人更形威猛的深入,甬道里一片酥麻颤乱,乌慈忙不迭想要起身脱离体内疯狂运作的物件,腰臀上紧紧扣着的大掌却不给她丝毫松解,任她怎么前仰后合始终只在淋漓潮湿中癫狂。
    疾风暴雨般的情潮打乱了乌慈一切感官,她几乎是着急慌忙放弃根本挣脱不了的桎梏,顺手揪住了男人一片衣领咬在齿间,急欲抑制身体的震颤。
    男人不甚餍足,将雪白的臀摁定胯间,旋即掐起汗湿的粉脸抢过属于自己的香唇,长舌亦霸道地席卷着檀口内的甜蜜,急促的呼吸在濡湿的唇间融合,助燃着未歇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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