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低调的马车从闹市穿行而过,嘈杂的声响淹没了梁家父子的谈话声,唯有梁峥腿上的小白狐听得真真切切,再次对功高盖主的镇远侯府有了新的认知。
    她知道梁峥把自己的真实面目藏得极深,却没想到他不过及冠之年,就酝酿了不少试图颠覆政权的阴谋。
    “如此说来,我更是好奇梁家两代忠将,为何到你这里,竟是变成驱虎吞狼的野心家?”
    宽敞冷清的回廊里,梁峥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也是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将怀里的小狐狸揣得更紧。
    “梁家一代忠君、一代爱民,到了我这一代所见的,并非一个国君贤明、朝政清朗的阮朝。最重要的是,现任掌权者已经容不下梁家了。”
    玲珑眨巴眨巴眼睛,听出他之前必然遭遇了其他事情,才会对阮朝的宋氏统治感到失望。
    正当她想继续用传音之术追问下去,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你有何事?”
    “哥,你这表情,好像是我打扰你干好事似的。”梁屹煞有介事地抱胸,目光从上至下锁定在他怀里的小白狐,立即被他用袖子挡住视线,“哎,不是,你怎地如此小气,我多看几眼也不成?”
    她现在没穿衣服,看几眼都不行。
    梁峥默默咽下心里的醋意,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倘若无事请先离开,我需要午间休憩。”
    梁屹被他这副拒人千里的态度气牙痒痒,偏生他又打不过他,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抱着狐狸进了卧房。
    “你对你弟弟的态度,还不如你对瑶光公主有耐心。”
    “我对自己人向来不做伪装。”
    “意思是,你小子本来就是这臭脾气?”
    梁峥听到她挑衅的语气,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将她放在桌上。
    “变回来。”
    “你求我呀。”
    “我求你。”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她也像吃到甜品似的,内心充满了甜丝丝的味道。
    只是等到她变回赤裸的少女,身前的男人立即变了一副模样,如同苦等猎物的猎人,强势地扣住她的下颚,低头咬上她的唇瓣。
    她吃痛稍微挣扎了两下,他很快放轻力度,但右膝已经顶开她的腿间,熟练地探入那处幽香销魂的秘境,快速挑起她的欲念。
    然而,指腹传来的湿滑触感又在提醒他,她先前不久和另一个男人欢爱正酣,是他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快乐。
    胸腔涌现的醋意一时间难以抑制,梁峥再次加重力道咬在她的侧颈,留下一连串暗红的牙印,疼得她两眼泪汪汪。
    “坏男人!再咬我就跑了!”
    “不准。”
    话音刚落,他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到床边,顺势倾身而下,将她完全罩在怀里。
    “等等,不准咬我唔……”
    这下他倒是没有再咬她,温热的薄唇逐一覆上另一个男人留下的吻痕,叼起殷红的奶尖向上拉扯,任由白嫩的奶团子晃出诱人的乳波,让人看了兽性大发。
    “坏男人……”
    玲珑娇声指控着他的罪行,两只小手却不由自主地摸进他的衣襟,划过紧绷的腹肌,一把抓住那根热腾腾的大家伙,在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中上下撸动鼓胀的茎身,用前端溢出的精水弄得满手都是。
    “好久不见它,可有为我留存一些口粮?”
    她调皮地戳了戳马眼,当即被他捉住了手腕,放到嘴边轻吻。
    “多的是,就怕你吃不下。”
    对于男人的挑衅,玲珑的回应向来都是用身体睡服。
    只是她多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梁峥本就是这几个男人当中尺寸最大的,再加上她先前和沐星交欢正酣、中途离开,柔媚的穴肉早已饥渴难耐。
    这不刚刚吞进半截阳物,她就小去了一次。
    “这么多水,看来他还没满足你。”
    梁峥用手指勾起一缕蜜水送到嘴里品尝,依然是熟悉的淡淡甜味。
    她自己说过,她这身子哪怕男人射得再多,也会含在小宫胞里炼化,不会浪费一丝精气,也不会影响花水的甜美。
    “嗯哈……都说了……嗯……我要收好几个男人……来满足我……啊……”
    女人的回答如同火上浇油,让他毫不犹豫地挺动腰腹,将剩余半截阳根狠狠凿进那湿软的花穴。
    果不其然,只需稍稍用力,硕大的龟头就能直接撞开宫口,陷入更加柔软温热的宫胞深处。
    “啊……好胀……”
    许是太久没吃下这般粗壮的阳物,她竟是颤着双腿又丢了一次,张开红唇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下又一下地绞紧穴肉,把他勒得无法动弹。
    他缓了缓气息,极力抑制射精的冲动,俯身吻住她翕张的唇瓣。
    炽热的手掌向上裹住丰满的乳肉,夹起挺立的奶尖来回摩挲,逐渐迭加感官的刺激,让她在愉悦中慢慢恢复神志,感受到他虔诚求欢的讯号。
    “乖,放松些。”
    缱绻的气息流连在她的唇边,如同羽毛拂动她的心弦。
    玲珑渐渐缓过高潮的余韵,湿润的凤眸倒映着爱人的面庞。
    “梁峥。”
    “我在这。”
    “我想你了。”
    厢房里安静了片刻,她抬手抚过他的脸颊,轻轻印上一吻,立即被他逮住红唇狠狠吸吮。
    她当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让他栽得心甘情愿。
    两人之间的温度持续沸腾,他捞起她的小腿挂在自己的侧腰,压下身子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毫无缝隙,像是要把彼此揉进身体里,不再割舍分离。
    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花穴深处的宫口,盘旋鼓胀的青筋撑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如同坚不可摧的玉杵凿开极致销魂处,又像是倦鸟归林般完美嵌入温热紧窒的宫胞,享受着蚀骨入髓的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刹那间,肉体拍打声、喘息声统统归于寂静,玲珑低吟着弓起纤细的腰肢,使得小腹上的棍状凸起愈发明显,那双灵动的双眸也失去焦距,完全沉浸在极致高潮中久久不能回神。
    “哈……撑满了……好舒服……”
    少女妩媚的呻吟无疑是最好的鼓励。
    梁峥的动作愈发迅猛,每一次都要用龟头卡着脆弱的宫口往下拽,待到少女难以承受地发出呜咽,再沉下胯骨用力顶回敏感多汁的宫房,用身体力行把她从高潮余韵推向下一轮巅峰。
    直到她渐渐抵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娇媚的呻吟也变成了娇弱的低泣,他方才咬住她的锁骨,放松精关,射得满满当当。
    “坏……梁峥……”玲珑睁开湿润的凤眸,看到他低头靠在自己的颈窝不断亲吻锁骨上的牙印,“就知道咬我……”
    梁峥动作一顿,他可不会承认他在通过这种别扭的方式宣泄心里的醋意。
    不过,小姑娘说委屈了就是要哄一哄的。
    他不说话,侧头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弄。
    结实的手臂撑着高大的身躯罩在她身上,免得她被压得难受,又保持着亲密的距离,不肯让疲软的阳物退出她的花穴。
    然而,哪怕是疲软的家伙分量也非常可观,单是堵着里面的小嘴,就能让花水和精液胀满小小的宫房。
    正当梁峥继续勤耕不辍地补上这些日子缺失的欢爱,书房里,梁丹正和梁屹商讨着在衙门遇到的奇怪女人。
    “今日我被林岩领到刑房,尚未进门时,隔壁恰好走出一位妇人。她身穿囚服、模样狼狈,倒是见了我,停下脚步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复而撇开视线、匆忙离去,似是另有他意。”
    “父亲仔细想想可曾认识她?”
    梁丹沉吟片刻,摇头答道,“不曾识得此人。”
    他们梁家常年镇守岭南叁郡,碍于皇帝的忌惮,就连权臣士族也不敢与他们深交,遑论京城衙门里的阶下囚,更是难以辨明身份。
    “牢狱囚犯以男子居多,如今关押了几十位青楼女子和婢女仆役,若她恰巧是邀春楼的婢女,也说不通为何会在父亲面前做出此般怪异举动……要不然,您可以和我哥说起此事,他兴许知晓一二。”
    在梁丹的点头同意下,梁屹一路急步走去梁峥的院子。
    此处镇远侯府不常住人,是以杂役较少、院落寂静,他刚踏过院门,迎面即是甜腻的香气。
    奇了怪了,梁峥回到京城确实会佩戴香囊装一装斯文贵气的公子哥,但也不至于如此浓郁,简直熏得人脑袋发热。
    梁屹用手扑鼻,仍是挥不去这股甜香,赶忙凑到房门前大声嚷嚷,“哥,你的院子怎会有如此浓郁的香气,难不成你用了什么香粉花料,好让你行走青楼、勾搭小姑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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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工作忙得很,又遇到了一些糟心事,写文也不在状态,所以这一章拖了很久才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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