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停在甬道中,火热的柱身和紧致的蜜肉交相撕咬。陈萝感受到一阵阵的血脉涌动和越来越硬的男性性器,身体软成烂泥。

    许一暗也好不到哪去。

    细致的咬合推挤,简直像是挤牛奶的手法——不榨出精不肯罢休的。

    陈萝还有些疼。

    疼过后胸中发热,小腹也胀。方才的尿意转换为难言的痒热,考虑到许一暗负伤无法做激烈动作,于是扭着腰慢慢往上。

    打算自己动。

    凌晨五点。

    肉穴和肉棒分离的粘液声细微入耳,光听声音,立马能想到奶白的山药和浑浊的拔丝粘液。食欲和性欲在某处交合,陈萝舔舔唇,勾发回头去看。

    青筋暴跳的红黑色肉棒慢慢脱出,穴口的肉粘在其上,扒拉着柱身,一点点分离。

    女孩娇嫩的乳半圆,一手可握,随着动作荡出迷人的波。粉红的乳头微微紧缩,悬在头顶上方。许一暗隐约看到两人淫荡的性器如何恬不知耻地纠缠,抬眸瞧着奶子,又口干舌燥。

    这是软嫩的布丁,缀着蜜红的樱桃。

    是陈萝,他的女人。

    许一暗挺身舔弄,伸舌往口中卷。

    香软的滋味和其迷人,使得龟头瞬间胀大,死死卡在娇小的穴口。

    “咝——”

    陈萝倒吸口凉气。

    低头瞧到他吃自己的奶,下面又喷出些水来。

    男生闷哼一声。

    强壮的身躯挺了下。

    “不要舔了,许一暗。”陈萝抱住他的头,鼻音浓重,“动一动。”

    “嗯?”

    “动一动……”她真的动不了,一碰到他,整个身体就软得不像话。

    “什么动?”

    失了乳头,他埋首在乳沟里深深喘气,大手挽住细腰往身上按,“不疼了吗?要我干?”

    “疼。”她摸他后颈整洁的短发,手指拨来拨去,“但是要。”

    男生眸光一暗。

    箍住细细的腰肢,猛地往回按。

    陈萝张口,呻吟憋在胸中发不出,眼神迷离虚浮,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留下,脑海中一片空白——天呐,可怕的顿响从小穴深处通过肉和骨传导耳中。

    她身子一震。

    有种被操穿的错觉。

    女孩被肉棒顶得头皮发麻,毛孔张开。舒爽的冷劲一下下,身子直哆嗦。

    呐呐叫不出声。

    许一暗知她被操狠了,却还是忍不住箍着细腰上下推。

    手臂股出筋来。

    做爱的话,活塞运动本就无法避免。

    可是女上位,又被人牢牢掌住,像个人形飞机杯在肉棒上来回嵌套,啪啪响个不停。陈萝有些羞,有些恼,想叫他停下,可是被快感占据的大脑却如同奴仆,根本无法组织语言。

    啊啊嗯嗯的叫声细如羔羊。

    在冷气充盈的房间抓挠。

    她是耻感很重的人。

    不敢放声浪叫。

    他又是隐忍残酷的人,一心想要操哭她。

    深的时候

    ρΘ㈠8Θгɡ.)极深,龟头顶着宫口,按得浑身发酸。浅的时候极浅,肉棒抖动着,在穴口刮着嫩肉迅速抽插。

    深深浅浅的快感错落交织,害她像个智障。

    口水乱流,淫水乱流。

    奶子被咬破了都不知道。

    操了快半小时。

    陈萝几乎死在他身上,软软趴着,像块铲不起来的瓷白烂泥。

    许一暗浑身发烫,亲着粉白的脖子低低说话,“陈萝,陈萝……”将腰箍出红手印的大手慢慢滑到圆臀,发狠揉捏。

    臀肉挤出指缝,又痛又爽。

    她喷了不知几回,一直在高潮,大量的淫液沾湿了男生肌肉虬结的大腿根,甚至流到的股沟里。

    天光渐亮。

    一点光线从窗帘下方投进。

    雪白的少女躯体嵌在雕塑般的小麦色肉身中。

    男方还伤着腿都能干成这样。

    简直又淫又荡。

    他按住她,声音发颤,凶猛的呼吸声宛如野兽。

    陈萝满身汗湿,没有一块肉不在抖,骤然被激射的精液烫了下,脑袋一激灵,想起了两人是在无套做爱。

    “暗,许一暗,不可以……”她勉力起身,抱住男生粗红的脖子哀求,“会怀孕的,不要按我的屁股,太深了……松开,唔……求你,啊——”

    他按住她,像按住自己的命,一面射一面猛肏。

    浓稠的精液激打在小穴内壁,陈萝身子痉挛,红着眼地发现有什么不对——肉棒有目的地撞击同一块软肉……似冲开了子宫口,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去了!

    射到子宫里了!

    那么多!

    陈萝咬牙闷哼。

    眉头紧皱。

    匀直纤细的指扣着许一暗的肩膀,抓出几道血痕。

    他仿佛不会痛,把储藏已久的精液一滴不漏灌了进去。射完还紧抱着她,不许陈萝起身,释放后仍旧粗大的可恶肉棒堵在穴口,做着不明显的活塞运动。

    又有抬头的迹象。

    “许一暗。”她抬头看他,脸上亮晶晶的,不知沾的口水还是汗。

    男生亲下来,吻住她的眼睛,“乖,再一会儿,好久没操你了……还想做。”

    “……怎么这样?”

    “什么?”

    “这么多精液。”陈萝跪在床垫,穴里还咬着他的肉棒,恨恨捶他,“为什么不出来射?”

    许一暗怔了怔。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想到两人经历许多,是不太可能跟以前一样……他心中难受,面上却没显出一点。

    只是伸指掘开女孩握成拳的手,十指相扣,“想把你射怀孕,不可以吗?”

    虽然他没把情绪表露出来。

    但陈萝还是察觉到了,许一暗有点难过。

    她眉心一跳,反握他的手,“你的什么我都想要,想要得不得了。可是许一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陈萝了……如果将来有一天,需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我只想自己付出代价,不想牵连别人。”

    她就是没有妈的孩子。

    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这样,如果可以,也不想牵连他。

    破茧的飞蛾往往只有两种命运,要么扑火,要么繁衍。

    她选择了扑火,再不做别的选择。

    陈萝缓缓起身,要带走水蜜桃的香气、温软迷人的身体还有那颗嶙峋坚硬的心。他默默看着她的背影,声音极平,“不会,你不会有事。”

    陈萝穿衣的手一抖。

    转头看他。

    “那天,你到底做了什么?”虽然蒙着眼,可事后回想安静到可怕的冰冷房间,她不得不往最坏的方面想——她杀了人,许一暗为她杀人灭口。

    天啊。

    天啊。

    千万不要是这样。

    许一暗牵着她的手往怀中引,抱住紧了紧,并不直接回答。

    他说从前闹饥荒,有一家人忍饥挨饿,濒临死亡。有一天家中的大儿子从外面带回来一些肉,大家心照不宣吃完,依靠那种肉度过饥荒,活了下来。

    然而当日子越来越好,他们却忍受不了曾经带回“食物”的他。

    “那家人觉得长子脱离了人的范畴,没有底线,让他们害怕,于是开始疏远……父亲甚至揍他。”许一暗抱着陈萝,声音又沉又厚,在清晨讲一个睡前故事,“在突破底线前,他曾遇到一个奇迹,后来他的人生好像只剩下那个奇迹。”

    纵火骗保。

    为了利益放弃尊严,甘做女人玩物。

    刻意靠近对自己有好感的女生,误导王菡,最后害得无辜的人坠楼“自杀”,应该也能预见到吧。

    说是杀人犯,好像差一点。

    若要辩解自己是清白的,又未免过于不要脸。

    陈萝于他,像一盏沉沉黑夜,缀在起伏山峦的矿灯。

    时隐时现。

    残缺不全的畸形爱欲拉扯着形同丧尸的他,既要靠近,又想推开——他这样的人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就连家人都害怕。

    难道指望知道一切之后的她,还会用充满爱意和信仰的眼睛看他?

    连父母至亲都做不到。

    又怎么能奢望……她不厌恶,不恨他。

    许一暗抱住怀中人叹气,“陈萝你知道吗?我曾想赌一把,狠狠干你,往死里干,等到怀孕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你走。”

    陈萝呆住。

    许一暗永远忘不了,女孩染血的模样。

    明明是受害者,却成为了施害者,就像他一样,明明想要保护在乎的人,最后却成为父母朋友的眼中钉。

    这个世界多么讽刺。

    到处都是颠倒的黑白和因果。

    可是他却很开心,那种不道德的,肆无忌惮的开心迅速占据了理智的高地——他终于不用再思考要不要陪在她身边。

    她需要他。

    他要留下。

    他不是害她。

    是在保护她。

    他会竭尽所能保护她。

    “是不是有点害怕?”男生挪动包住石膏的腿,喉结滚了下,温柔看她,“别怕,如果要先下地狱,也是我下。”

    那些罪和债都归我,你也归我。

    地狱或者监狱,我一个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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