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崇仁坊,沈宅。

    沈既明早起晨省后,由仆妇伺候更衣,且先用了些膳食。

    回京之后沈均一直对外告病,闭门不出,故而沈既明也上表称守孝悌,居家陪伴父亲。

    新封的礼部尚书郎,还未到职便宛如闲居,也着实为本朝一大奇事。

    但现在,即便是御史,也没有追究他的。

    一是守孝悌为人子之本分,二是救驾之功,说救社稷于危难也不过,三则是关于沈家长女的传言。

    这位曾以“小道韫”之名轰动长安的才女,遭魏王威逼于城楼时,竟还可镇定自若,条理不乱地慷慨陈词。

    早有人将那番掷地有声的反驳之言传了出来,见者无不称奇女子,堪与唐初的平阳公主,红拂女等女中豪杰相提并论。

    不过市井中流传最广的还是长公主飞马相救,酒楼茶馆,说书者绘声绘色,更暧昧地暗示这位才女似有侍奉之意。

    无论何种传言,沈家确有飞黄腾达之迹象,在一切模糊不清前,最好不要得罪。

    何况高居阁位的那几只老狐狸,谁都没出声,有一两个胆大的御史上书弹劾,奏疏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总之该静观其变,但牵动朝臣最重要的事,却不是追查沈家种种,而是豫王。

    齐王李典因私通已被诛杀的魏王李桐而被软禁府中,群臣都以为这又是一场屠戮宗亲的预兆时,一切又都风平浪静。

    纷纷揣测,可打着秋千的心还没落地,豫王李旦竟被牵扯进刺客的事件里。

    豫王李旦不同于一般宗亲,他是高宗与武后的幼子,做过龙椅的睿宗,当今圣人的舅舅,更是摄政长公主的亲弟弟。

    几重身份摆在那里,谁也不知道,刺客一事还能搅浑多少水,牵扯多少龌龊。

    平静的风云霎时暗涌,无人察觉,某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暗线,正在牵引着风暴。

    “大郎。”

    沈既明刚把最后几粒粟米扒进嘴里,府中管事便来报:“门外有客访。”

    随之递上名帖,沈既明结果随便一翻,眼神微微一变。

    不乏有轻蔑之意,他且合了名帖,又递回给管事,“吾父病中,不宜见客。”

    既是回绝,管事便收好名帖,出去交还客人。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沈既明不慌不忙将饭后清口的茶用了,起身往祠堂去。

    长安的旧宅多年未回,祠堂已是庭院不除,尘埃满地。

    沈既明却自在祠堂外跪下,叩首三拜。

    祠堂内,沈均一身宽袖的青白素袍,头系抹额,盘腿坐在一张草席上。

    他双手置于膝上,腰板挺得很直,肩背的轮廓有些僵硬,显然已经在这里胡坐很久。

    “可是有人来了?”

    沈均声音平稳低沉,丝毫没有缠绵病榻的衰弱和气短之症。

    “父亲,有人送了名帖,”沈既明回答,“帖上写明,是谢氏族长,谢守云。”

    “哦?”

    幽深的目光终于有所动容,却是一种闪烁的,不可莫测的沉冷。

    他久久望着眼前神台上的牌位,那是一方极为简单的木灵牌,毫无装饰的牌面,只用隶书刻着两个字:阿宓。

    “右相可派人来过?”

    “来过,说齐王门下客臣,已经全部被羁押在大牢,等待审问处置。”

    顿了顿,“谢氏长孙,谢望也在其中。”

    沈均听着,默然,放在膝上的双手却悄悄攥紧了衣袍。

    阿宓。

    ……

    巳时二刻,镇国长公主归来的凤驾距离洛阳不足百里。

    乾坤朗朗,天清气爽,洛州刺史率大小百官出城十里,武将守卫各列方阵,整装肃立,恭候长公主御车。

    而此刻,尚在数十里之外的鸾车内,李衿还在玩弄着沈静姝紧致的小穴。

    “衿,衿儿~”

    沈静姝浑身紧绷,她已是被李衿这么轻抽慢插地弄了一路,身下淫水横流,一片泥泞。

    李衿兴致犹重,她将沈静姝抱在身前,左臂横在她胸前,手握着她的乳揉弄,右手则在从她的腰侧摸下去,在双腿之间抠弄。

    沈静姝侧卧在李衿腿上,被她从后紧紧搂着,无力夹起的双腿并未有任何阻挡之用,小核依旧被李衿狠狠地亵玩。

    如此姿势,不同双腿大开时那般潮激浪涌,却更为磨人,快感绵长。

    小穴因此挤得很紧,两片阴唇粘合贴着,湿液汩汩,只在私处不断酝酿。

    黏黏的一片,李衿只入一根中指,在腿缝里前后摩擦,指腹挤着压着花头,在最敏感的勃起处点弹。

    “嗯~”

    且麻又且痒,沈静姝酥软得没有力气,腿儿间尽由着李衿亵玩。

    花核不知被摸得小潮多少次,李衿总是很能折腾她,勃了一次歇缓片刻,又借着湿润磨弄,再让她小潮。

    小阴核大概已经冲了血,沈静姝觉得那里就是火热,伴着阵阵难以名状的酥麻,不断涌生出仿佛要尿出来的爽意。

    “唔~”

    她知快到应天门了,遂不敢出声,怕这淫乱被前来迎接的宫人听了去。

    虽说她一新婚夜便遭掳走的灾妇,已然是个失了名节的,可若再传一个淫乱荡妇,她不如投水自缢算了。

    身后这人又是欲强又是手法百出,加之自己芳心已许,这快感便是强烈极致,沈静姝只好竭力压抑着不敢高潮。

    花核又被李衿蹭着玩弄起来,花头颤颤抖出许多酸麻,直把沈静姝弄得欲仙欲死。

    “卿卿好像忍了很久了。”

    李衿唇角上扬,看着自小就一丝不苟,端庄持重的才女,在她的指尖的调教下像荡妇一样,只能婉转呻吟,便觉心里的快感飙升。

    她爱极沈静姝这幅又羞耻又淫荡的样子。

    莫名想看看她还能忍多久,忍得越久,积压的快感就会越多。

    “衿儿,唔……你别了……唔~”

    李衿的中指突然插进她的穴里,沈静姝一颤,慌忙咬住嘴唇。

    不要~

    心里很想抗拒,可身体不由自主,热极了的穴肉即刻包裹住手指。

    “唔~”

    沈静姝缩动穴处,分明想让李衿这个登徒子退出去,可阴处升起的又是渴望。

    拼命地想抵御着快感,身体却在渴求。

    她既是心悦李衿,便也身悦于她,沈静姝记得被李衿插得高潮的感觉,那处胀鼓着酸麻,穴道会弓紧射液。

    爽得叫人飘上云端,分开之时,沈静姝夜夜思念李衿,身体亦会起一种渴望。

    故而对她的插弄根本无法抵御,沈静姝忽然感到花穴里震动起来,李衿开始进出着抽插。

    “嗯~”

    她固执地咬住嘴唇,身下却在抽搐,小穴好像迫不及待了,酸胀着要潮喷出来。

    两片小阴唇裹贴着中指,沈静姝感觉穴道内一根纤长的手指在挑逗戏弄,摸着每一处的褶皱,轻抚软嫩的内壁。

    好……舒服~

    到底还是没忍住,沈静姝启唇溢出呻吟,跟着律动分开一点腿,玉臀摇摆迎合。

    李衿见她已然沉迷,一笑,手指快速地抽插肏干起来。

    “噗呲噗呲”

    沈静姝已经完全分开腿让她插干,脸颊春色满晕,潮红浮起,快要高潮的样子。

    李衿且将左手往上一滑,塞进李衿的小口里。

    “乖,卿卿,喷出来就好了。”

    “嗯~”

    沈静姝逐渐变成横卧的姿势,合不拢地双腿间被一根手指干得酥烂,她偏着头,嘴里含着李衿的手指。

    李衿越插越猛,顷刻便是数十几百,沈静姝难耐地呻吟,阴处夹得越紧。

    李衿狠狠戳刺之下,忽然拔出手指,改插为抚,如拨琴弦,手指上下揉着整个阴阜。

    沈静姝颤抖得更加厉害,李衿且摸到她的肉缝,双指按住两边用力一分,将她鲜嫩的花唇往外翻开。

    “喷出来,卿卿~”

    “呜~”

    高潮的沈静姝猛地挺起胯,穴道一缩,被用力分开的肉缝里噗地射出一股春液,打在车壁上。

    同时还有勃起的花核,沈静姝瘫软下来,含着李衿的手指喘气。

    李衿将她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拉出银丝,笑道:“卿卿的两张嘴儿都很淫荡。”

    李衿不慌不忙地替她清理,末了又抱起沈静姝,示意她看车壁上的那道湿迹。

    “是卿卿小穴喷的水呢。”

    她骚言浪语,沈静姝都为她害臊,遂偏了头,有气无力地“骂”道:

    “登徒子!”

    李衿的脸皮厚比城墙,只当她是夸自己了。

    正欲在调戏几句,鸾车忽然停了。

    韩七在外朗声道:“殿下,请移步凤辇。”

    嗯哼,日常那啥的卿卿,可终于到洛阳了

    各位小可爱,能记得阿宓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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