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一巴掌伦他脑袋上:“闭嘴,我没喊痛,你喊什么。”

    秦寿从屁股底下抓了把干果艰难的往媳妇面前一递:“媳妇,咯着屁股了,疼。”媳妇往他身上一扑,直接把他光溜溜的屁股压在了干果粒上,还碾压了几把,肯定疼!

    若翾把他手里的干果粒拍掉,伸手捂住小白脸的嘴,吻上小白脸脖子时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胸膛摸了下去。

    秦世子两眼珠子骤然凸起,用着热热痒痒的鼻子拼命的呼吸,呼哧呼哧刺激得他感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浑身战栗,唔唔唔的好一阵喊叫。

    阿狸爬到窗口撞破窗纸,往屋里探了猫脑袋,巡视一圈,就落到了婚床上,大红被子扑腾扑腾的,还能听到小小声唔唔的叫声。

    阿狸歪着脑袋跳进屋子,跑到喜桌上,尾巴扫过喜烛晃了晃一滴红蜡滴在阿狸的尾巴上,脖子上的毛炸了起来,一爪子拍过去把装着桂圆的果盘给打翻了,哐当一声砸散了一地桂圆。

    “谁?”若翾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耳朵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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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明明我才是那个,悲伤成河!

    躲横梁的暗一很纠结,女大夫明明是个眼瞎,他躲外屋的横梁都能被发现,太没天理了。暗一两眉梢挤着,伸手往胸口掏了掏,想了想,探头从横梁某个细缝里眯着一只眼看进去。

    眼前一阵银光闪过。

    暗一瞪大眼偏头,一阵银针从细缝里嗖的飞出,直直的射进身后的柱子里。

    暗一木着脸盯着柱子上的小洞。

    “女大夫,主子给您送成亲贺礼的。”声音略抖。

    “还不走!”结婚大好日子,太子你让个带死气的来送贺礼是几个意思?横梁是那么好爬的吗?

    暗一把贺礼留横梁上走了,走之前把守门口的暗十一按在地上揍了顿。

    暗十一捂着脑袋撇撇嘴,然后回头冲着女大夫新房呲牙。女大夫的梅花针是谁都能惹的吗?他蠢了两次才不会在蠢着凑上去挨针呢,至于老大?被揍就被揍吧,给老大揍两拳头总比去爬女大夫的横梁被扎针来得强。

    暗十一哼哼两声,悠哉的跟在老大屁股后面闪了。

    “媳妇,媳妇,难受唔!”秦寿把媳妇捂着他嘴的手拉下来,光溜溜的身子在他媳妇身下扭出了一池春水,艳色荡漾,眼珠子盯着媳妇大红被子盖着的白嫩嫩酥香上,浑身都烫了起来。

    若翾哆嗦了下,木然转头半扑在小白脸身上,然后把他嘴捂住,这呻吟太要命了:“难受也憋着。”

    秦寿不干了,要把身子扭成麻花:“不捂捂我嘴,嘴啊西服——”

    若翾耳尖红了,没把手松开:“不行,你叫得太销魂了,捂住好办事。”

    “哎唔唔唔!”秦世子抗议。

    若翾在他左胸上一点拧了下,笑骂:“够了,你媳妇才是黄花闺女啊!”叫反了吧?

    秦世子趁机在他媳妇手心舔了下,他媳妇抖着把手缩成拳时呼哧呼哧喊:“媳妇,你你你你你快点嘛,我我我我我难受……”秦世子憋红了脸。

    若翾深吸一口气,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头。

    阿狸蹲在地上盯着扑腾的大红床,傲娇的猫脑袋转头,一爪子扑在脚边的桂圆上,咔嚓咔嚓踩碎了一地……

    ……

    翌日五更天。

    长生在外室备下浴桶,领着人悄悄退下了。

    若翾把被子一裹,赤脚走到外室,沐浴焚香。

    西风轻声打开房门,把小姐今日要穿的衣物放在屏风上,然后垫着脚尖出去了。

    折腾了的身子泡在热水里,很好的缓解了夜里的疲劳。若翾晃着脖子,疏通筋骨揉眼熏香后才起身,穿戴好后把扔在地上的喜被捡起来扔回床上,盖住光溜溜的小白脸。

    雷打不动的跪大日如来佛诵百遍金刚经。

    西风跟在小姐身后,脸色不太好道:“小姐,今日要认亲,姑爷还未起吗?”错了时辰,新妇是要被人给脸色看的,这些个望门侯府规矩更是多。

    若翾跪得笔直,咚咚的敲着木鱼,快速的念金刚经。

    西风见小姐不理会,只得干着急。

    百遍金刚经很快诵完,把木鱼杵一扔,跟西风说:“昨晚累狠了,让他多睡会。”

    西风担忧的点点头,朝小姐福礼后去回复侯夫人了。姑爷自小多病体弱,小姐说的累狠了,她自发认为昨晚姑爷是病缠身给累的,心中忧心要姑爷有个好歹,小姐可就得守寡了……

    若翾去了厨房,给小白脸调了味养生药,用温火炖了半个时辰。

    端着药回房,床上的人也醒了。

    秦世子光溜溜的抱着被子咬,两眼魅色,泫然欲泣,看眼进来的媳妇,就抽抽嗒嗒开始哭。

    若翾坐到床边,把药碗放在一旁凳子上,伸手戳了戳小白脸的脸蛋,笑问:“大清早起来哭,不怕娘来抽你?”

    秦世子抽鼻子咬被子,看眼媳妇红扑扑被滋润过的脸蛋,只觉心抽抽,无比悲伤。

    明明他是上面的。

    明明娘说女子头次是要温柔的要温柔的。

    可媳妇昨晚把他翻过来翻过去的折腾了,早上起来还没事人一个,他四肢发软身子发颤,两腿在抖……

    到底谁是下面那个?

    呜呜!

    一颗世子心被踩成了渣渣了。

    心好痛!

    若翾木着脸,警告自己不能笑,笑出声了,小白脸肯定得藏在被窝里一天不出去见人,抿了抿唇一脸肃然道:“乖,我不嫌弃你小,你还有成长空间,过两年你就威武了,别哭了。”

    秦世子撕拉把嘴里的被子扯了两个牙齿洞,颤抖着大长腿惊恐的盯媳妇。

    媳妇,媳妇,媳妇说说说……

    秦世子把手伸被窝捂着断子绝孙根,泪流满面。

    若翾揉着小白脸的脸蛋,温柔道:“昨晚是我不对,没考虑你身残,不能用力折腾,今晚不会了,我肯定只折腾你一次了。不过,你就三秒事……”

    “媳妇——”秦世子大惊失色,然后觉得丢了媳妇的人,把头一供,钻进被窝里去了。

    若翾:“……”

    “我都说正常了,你躲什么?多来几次就长了啊!出来了。”

    “唔唔唔唔!”他不出去,绝对不出去,没脸见人了,媳妇还说还说还在说呜呜,心痛得要死掉了,秦世子捂着断子绝孙根哭得稀里哗啦。

    若翾笑眯眯的掀被子。

    秦世子死死拽着被角,打死不出去。

    若翾木了脸,在供起的脑袋上拍了下,没好气:“你那根在摸你昨晚也是三秒事,滚出来喝药。”

    秦世子:“……”

    秦世子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一脸悲伤的看媳妇:“媳妇,我今晚能来两次的,真的。”两次完了绝对不腿软,真的真的,媳妇你要相信我。秦世子很急切的看着他媳妇。

    若翾拧过小白脸,端起药手腕一翻,脖子上一捋,药下肚。

    秦世子有很长一顿时间没被媳妇灌药了,骤然来这么一下,小白脸都绿了。媳妇说好他自己喝药的,又给他粗暴灌药。

    秦世子悲伤成河。

    长生来敲门,说:“少爷,少夫人,夫人指丫鬟来问起了吗?该去正厅敬茶了。”

    今天要认亲。

    秦世子抱着被子眼角还挂着泪珠,磨磨蹭蹭的不想起来:“媳妇,不想去。”打小他就在寿砚阁,有几次听过几个婶子和堂妹背地里骂他短命鬼病秧子,秦世子撅嘴,满脸不高兴。

    “那就不去。”

    如翾把碗放好,给小白脸抓了套衣服扔过去,不想认就不认,谁敢勉强?

    秦世子皱着眉,看眼媳妇扔过来的长衫,是红色的新郎服,只是不是昨天穿的那件,秦世子忧郁的小脸舒张了些,也不撅嘴了,拿了衣服躲被窝穿,穿了一半才想起来他媳妇眼瞎,就把被子一掀,慢腾腾的穿裤。

    “去!媳妇我们去!凭什么不去啊,我还是晋阳侯世子呢!”就算是病秧子短命鬼,也是世子,哼!

    若翾微微一笑。

    秦世子看着媳妇笑了,一只脚穿进裤脚,抬起的另一只脚放了下来,痴痴的冲着媳妇喊:“媳妇,你过来呀!”

    “伺候你穿衣?”

    秦寿摇头,觉得喉咙有点干有点痒,视线就落到了媳妇的唇上,有些呆:“媳妇,难受。”

    若翾脸色变了变,凑上去抓了他的手把脉。

    秦寿捧起媳妇的脸,附身亲了上去。

    若翾木了脸。

    秦寿压着媳妇的唇亲了好一会,又舔了舔,不满足的哼哼唧唧:“媳妇,你张嘴。”

    若翾死鱼眼。

    秦寿心一喜,碾着媳妇的唇太激动,和媳妇追逐着,半个身子倾向媳妇身上,一只脚被裤脚绊了下,然后……朝着他媳妇扑了上去……

    若翾没防备,被他扑了个满怀,两人往后倒,秦寿哎了声,若翾拧着他想甩开然后稳住身子,就要把人扔出去的那刻顿了下,然后小白脸将她扑倒在地。砰的砸得比锤子还响亮。

    秦寿:“嗷……疼疼疼疼,西服你咬我了我舌头疼疼疼……”

    若翾两眼发黑。

    想把扑在她身上的男人给拧起来当球给踢出去。

    马丹。

    我的骨头啊,肯定断了两根。

    痛死个人了。

    秦寿吐着舌头,拉长了血流不止的下唇,眼观鼻,鼻观唇,一脸痛不欲生样,他媳妇咬他咬他咬他,都咬出血来了,呜呜!

    “西服,流血了……”大着舌头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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