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抗议着,陶沫不满的瞅着面瘫脸的陆九铮,自己虽然没有那种惊艳的美丽,但是也算是清秀佳人吧,夏天穿的也清凉,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大叔难道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为什么其他男人都恨不能把自己栓在女友的裤腰带上,能留宿那是打死也不会走,就算不能睡同一张床,能睡在女友床下的地板上也不错啊,至少半夜可以偷偷的爬上床。

    可是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反过来了?自己要死皮赖脸的让大叔留宿,送上门那,关键大叔还古板着脸直接丢出客房两个字,让陶沫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回头不怀好意的瞅了瞅陆九铮的腿间,大叔该不会不行吧?

    陶沫脸上那表情太过于古怪,陆九铮的面瘫脸几乎维持不住,刷一下将陶沫的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给扳正了,她到底在想什么。

    好吧,自己也给大叔把过脉,绝对没什么肾虚阳痿的问题,那就是大叔太古板太自律了,陶沫转过身,恶狠狠的瞪大眼盯着陆九铮,“今晚一起睡!还是说大叔你打算日后将我甩了,再重新找个大婶,为了以后的大婶要守身如玉,现在才坚决不和我一起睡!”

    看着语调危险,似乎要扑过来的陶沫,陆九铮几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一点头,这丫头一定能炸起来。

    看着陆九铮沉默着,陶沫得瑟的哼了哼,就知道大叔没这个胆,陶沫刚准备强势宣布今晚上一起睡的决定,却见陆九铮忽然点了点头。

    陶沫傻眼的一愣,呆愣了半天之后直接炸了,嗷了一嗓子将陆九铮给扑倒,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气呼呼的掐着陆九铮的脖子,“大叔,你竟然敢点头,你竟然敢点头!”

    看着炸毛的陶沫,陆九铮紧抿的嘴角不由勾了勾,任由陶沫在自己身上撒气。

    “大叔,你……你……你竟然又酒窝?”正闹腾的陶沫如同小悍妇一把,可是当余光一扫,掠过陆九铮的峻脸时,陶沫彻底傻眼了,她看见什么了?她竟然在大叔脸上看到来两个酒窝了,这也太玄幻了。

    几乎在瞬间陆九铮就收起了笑容,又恢复了一贯面瘫的模样,但是陶沫此时哪能罢休,一脸义正言辞的盯着陆九铮,“大叔,你再笑一个,让我再看看你的酒窝。”

    天哪!这反差萌也太大了一点吧!

    “不许闹。”声音略带着嘶哑,陆九铮揉了揉陶沫的小脑袋,却依旧板着面瘫脸。

    “不要,大叔,你笑一个吧,就笑一个,你让我看看那!”陶沫只感觉心里头像是被猫抓了一样,痒的厉害,大叔这线条冷硬,五官立体深刻的面瘫脸上竟然会有那么可爱的酒窝,这也太不科学了。

    “大叔,我求你了呗,笑一次给一百。”——金钱诱惑

    “大叔,要不我先给你笑一个,你再给我笑一个?”——等价交换

    “大叔,今天晚上你要是不笑一个,不要怪我不客气!”——武力胁迫

    “大叔……”嗲声嗲气的声音响起,陶沫豪放无比的将睡衣领口往下一拉,露出白嫩瘦削的肩头,“大叔,笑一个吧。”——美色引诱

    可惜,陆九铮依旧面瘫着峻脸,让陶沫气急败坏的要抓狂了,小手一把揪住陆九铮的衣服领口,恶狠狠的丢出话来,“行,大叔你威武不能屈,我认栽了,那今晚上我们就洞房,十个月之后,我一定要生出个带酒窝的小面瘫,我不稀罕你了,我稀罕我儿子!”

    看着依旧无动于衷的陆九铮,陶沫终于明白今天在机场停车场,那纨绔为什么看大叔不顺眼了,大叔这油盐不进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很欠揍啊!

    咚咚的从陆九铮身上翻了下来,陶沫溜下床,穿上拖鞋,站在床边气愤无比的瞅着陆九铮,“大叔,你不笑是吧,你不笑我就穿成这样出去溜一圈!”

    陶沫之前洗了澡,这会儿披散着长发,身上是一件嫩绿色的睡裙,睡衣为了追求舒适,所以领口都比较大,而且裙摆也比较低,只到大腿下面。

    若是在一般男人看来,陶沫这睡衣也挺正常,不就是领口大了一点,裙摆短了一点,但是比起那些性感的睡衣或者情趣睡衣,绝对保守多了,可是在陆九铮这古板封建的老男人看来,陶沫这衣服绝对只能在家里穿,出去时肯定不行的,太暴露!

    “笑不笑,不笑我就出去了?”站在床边,陶沫得瑟的威胁着,趾高气昂的抬着圆润润的小下巴,一副欠扁的嚣张模样。

    陆九铮长臂一伸,圈住陶沫纤腰的同时将人一把拉到了床上,瞬间,位置翻转,看着被重击压在身上的陶沫,陆九铮冷峻的面瘫脸忽然柔软下来,紧抿的嘴角微微向两边扬起,瞬间,在脸颊上出现两个深深的酒窝,十足的性感。

    热血沸腾的陶沫顿时受不了的抱着陆九铮的脖子大叫起来,吧唧一口在陆九铮左脸和右脸的酒窝上狠狠的亲了两口,有酒窝的大叔简直太帅了!

    明明被亲的人还是自己,可是陆九铮看着兴奋到手舞足蹈的陶沫,只感觉莫名的有点不痛快,以前这丫头一高兴总是亲嘴巴的,可是现在她眼里貌似只有这被隐藏了快三十年的小酒窝。

    “睡觉!”陆九铮沉声开口,侧过身将卧房的灯关了,再次恢复成面瘫状,吃自己酒窝的醋,这简直没法子说了。

    黑暗里,陶沫不满的推着陆九铮的肩膀,“大叔,再让我看看呗,就再看一眼。”

    五分钟之后。

    “大叔,今天晚了,要不你明天再笑给我看?”

    二十分钟之后。

    “大叔,你就回我一句话啊?你要是喜欢板着脸,大不小明天你笑一个,我拍两张照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烦你了,大叔……”

    一个小时之后,陶沫气鼓鼓的在陆九铮的肩膀上磨了磨牙齿,然后在他怀抱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睡着了,准备养足精神第二天继续为了自己的小酒窝来战斗。

    黑暗之中,听着陶沫轻微的呼吸声,陆九铮睁开眼,微微侧了一下身体,可惜刚挪开一点,熟睡的陶沫却像是察觉到了一般,咻一下又挪了过来,还紧紧的抱住陆九铮的胳膊。

    这丫头!陆九铮放缓了呼吸,可是怀抱里温软的身躯,那淡淡的属于陶沫的气息不断在鼻尖萦绕,而陆九铮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点一点的沸腾,身下的某一处也渐渐苏醒,这才是他不愿意和陶沫同床共枕的原因。

    这丫头总是喜欢闹腾,却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也是个正常男人,夏天衣服穿的少,她这样粘在自己身上不起反应那才奇怪,可是黑暗里,陆九铮的面瘫脸上却扬起一抹宠溺的笑,痛并快乐着莫过于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

    睡起来的陶沫手习惯的往旁边一抹,空的!迷糊的睁开眼,窗户外阳光已经明亮起来,打了个哈欠,陶沫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大叔这么早就起来了。

    原本还想多睡一会,可是昨晚上十一点不到就睡了,这会已经睡饱的陶沫也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个小时之后,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而习惯锻炼身体的陆九铮也从楼上洗了澡下来了。

    “大叔,一会我要去卫生厅那边报个道,你呢?”陶沫一边吃粥,一边抬头看了一眼陆九铮,可惜啊,还是那张熟悉的面瘫脸,小酒窝不见了。

    “我去找你师傅。”说到季石头,陆九铮也很是无奈,明明医术极好,却偏偏喜欢四处乱跑,从发现了钾x元素之后,陆九铮就开始让人在京城盯着季石头,否则他一下子又的无影无踪,钾x元素的研究陆九铮为了保密性,只能让季石头帮忙,

    “行,大叔,一会我报道了之后给你打个电话,我都好久没看到师傅了。”陶沫想到季石头那不靠谱的性子也直摇头,不过她找季石头只要是想要询问一下关于季家和季夋的事情。

    之前在潭江市虽然是意外碰到了季夋,但是看得出季家的人对师傅的九针法是势在必得,甚至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陶沫也打算了解一下情况,以她对季夋的看法,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三国中医药研讨会即将在七月中旬召开,中医这一块在亚洲这片发展的还算比较好,但是其他欧洲那边却更相信西医,所以早些年就成立这个三国中医药研讨会,目的就是三国抱成团来推广中医。

    但是这一次从乔部长那边陶沫知道三国研讨会主要的目的就是这个烫伤膏的问世,r国和h国估计是想要亲眼看看这个烫伤膏到底是不是华国夸大宣传。

    而且西医这边也来了几个烫伤这一块非常出名的专家教授,只要运作的好,烫伤膏势必会给华国带来巨大的利益,同样也会推动华国中医在国外的发展。

    早饭之后,陶沫和陆九铮分头行动,开了快半个小时之后,陶沫终于到达了卫生厅这边,将介绍函拿出来之后,陶沫顺利的到达了位于八楼的会议室。

    这边一些中医界比较有分量的专家教授已经在一起讨论烫伤膏了,褚若筠是跟着褚老爷子一起过来的,此时看到陶沫,褚若筠笑着站起身来招呼,“陶小姐,你来了。”

    乍一听到陶沫的名字,再看着她年轻的面容,在场这些老一辈的专家教授不少人都眉头直皱,陶沫的出名倒不是因为她的医术,而是因为之前任老夫人的事。

    任明达为了脱罪,死命的往陶沫身上泼脏水,说她心思歹毒,为了博取任老夫人的好感,所以在她身上下了药,之后又充当救命恩人给老夫人医治,最有利的证据就是陶沫当时根本没有给任老夫人诊脉。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陶沫一个小姑娘,连脉都没诊,就看了几眼,然后就给任老夫人开了药,还药到病除,这都成神医了!

    再加上褚老爷子这些人在暗中运作,打压陶沫,所以陶沫在京城中医圈子里的确算是名人了,只是这名声却是臭不可闻,此时褚若筠这么一开口,众人立刻就认出陶沫来了。

    “哼,不知所谓!”一个老教授冷冷的嗤了一声,明显是看不上陶沫,就她这年纪,任老夫人那种情况,褚老爷子这些人都一筹莫展,陶沫还药到病除,原本对任明达的话就相信了三分,现在一看陶沫这稚嫩的脸,立刻相信了六七分。

    “谁推荐你过来的?这可是我国最高规格的中医药研讨会,不要将走后门这一套带到中医界来,更不要将我们中医的脸丢到国外去了!”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板着脸怒声斥责起来,其他人对陶沫只是有点意见,可是却没一个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

    “是啊,有些人自以为是天才,医治好了几个病人就当自己是神医了,小小年纪就如此追逐名利,哼,就这样的人品就注定了不能成为一名好中医!”

    “你赶快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你也没有资格站在这里!”之前开口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更是直接出口驱赶陶沫。

    大家之所以火气这么大,不仅仅是因为任明达败坏了陶沫的名声,更重要的原因还是之前考察组的事情,能进入考察组的都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是对他们医术和地位的肯定。

    在场这些人哪一个不想参加,只可惜人数有限,能去的也都是程教授那些人,所以虽然心里头有些不服气,也没办法。

    结果陶沫竟然也是考察组的一员,还不是褚若筠这种跟去学习的外围人员,还是正式一员,这不就是说陶沫的医术比他们这些老一辈还要好,他们没资格去,陶沫却能去,所以这种原因之下,众人对陶沫的态度才会如此恶劣。

    看到陶沫被众人讨伐,一旁褚老爷子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当初褚家抛出橄榄枝,陶沫却狂妄自大的拒绝了,如今让她吃吃苦头也好,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陶沫,各位前辈对你有些误会,你快些道个歉,这次研讨会可是难得的机会,能让我们学习到很多先进的经验。”褚若筠担忧的看了一眼陶沫,随后对着在场的专家教授们歉意一笑,柔声劝着陶沫。

    “乔部长给我的介绍函,如果各位前辈有什么意见,还请找乔部长去说。”陶沫看了一眼故意装好人的褚若筠,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踩着自己博取好名声。

    果真陶沫这话一出,在场不少的专家教授脸色更加难看了,褚若筠是褚老爷子的孙女,在中医这一块的确有些建树,但是比起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老一辈却还是差不少的。

    而且褚若筠没有半点中医天才的傲气,平日里更是虚心请教他们这些前辈,有礼又好学,所以大家对褚若筠的印象还是极好的,此时对比之下,陶沫的狂妄不可一世,褚若筠的谦卑好学,这分明就是两个极端。

    陶沫还是一如既往的傲啊,褚若筠虽然心里头高兴,面上却是微微一愣,有些的难看,又有些担心的看着陶沫,她就知道陶沫是不会道歉的,她一身傲骨,可惜却没有家世背景来支撑,最后陶沫只会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尤其是想到龙武之前打的电话,褚若筠就更加高兴了,陶沫和陆九铮还真是狂,昨天机场停车场那场冲突,褚若筠事先是知道的,当然她也清楚那些纨绔不可能将陶沫怎么样,但是能给陶沫添点堵,褚若筠也高兴。

    最重要的是虽然只是几个三流家族的纨绔子弟,但是五个家族抱成团,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陶沫在京城没有背景靠山,一来就得罪了五个家族,再加上龙武的运作,相信过一会警察就要过来以打架斗殴的罪名将陶沫抓走了。

    身上背着污点的陶沫还指望参加三国研讨会?即使是乔部长和任夫人只怕也不好犯众怒吧,更何况他们和陶沫无亲无故,不过时比较看重陶沫,但是如果陶沫在京城这段时间不断的闯祸得罪人,被公安机关抓捕,相信乔部长和任老夫人的耐性也会用完,那个时候的陶沫才会是真正的悲惨,随便一个人就能踩死她。

    虽然陶沫狂妄的犯了众怒,但是她搬出了乔部长的名头,在场这些专家教授投鼠忌器,却不敢再多刁难陶沫,毕竟为难陶沫那就等于是打乔部长的脸,所以众人都直接无视了陶沫的存在,如同没有这个人一般。

    ------题外话------

    大叔笑了啊,o(n_n)o哈哈~

    ☆、第222章 抓捕审讯

    “这一次程教授带着一批我们中医界的骨干力量去了考察组,所以目前的形势还是很严峻的。”会议开始之后,这一次负责研讨会的主办人也是中医界重量级的人物,京城大学第一医院的院长。

    毕院长说到这里,神色里倒是带了几分凝重之色,看了一眼在座的众多专家教授,“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每一次的研讨会r国和h国基本都是沆瀣一气,而这一次因为程教授他们的离开,我们肩膀上的责任也就重了,尤其是中间环节的医术切磋交流,还有就是关于烫伤膏的问题。”

    说到这里,毕院长声音显得极其的喜悦,语带自豪的继续开口:“临床试验数据这边烫伤膏的效果是非常的好,国外有好几家医院和整容机构已经想要和我们合作,不过我从乔部长那里听说了一些传闻。”

    “据说h国朴教授此次来者不善,带来了他们研究小组三十多年的成果——烫伤液,据说配方和我们的烫伤膏有些的相似,我个人怀疑朴教授很有可能会在专利这一块纠缠不休。”

    众所周知h国虽然国土不大,但是经济却很发达,而h最常用也是无耻的一种做法就是将华国的一些文化遗产据为己有,不但在国内大肆渲染,造成既定事实的效果。

    还在国际机构上抢先申报,那些对华国不够了解的外国人,常常会将一些华国历史上的发明创造或者文化典故误认为是h国的产物。

    而这一次朴教授来势汹汹,他带领的研究小组三十多年如一日的在烫伤这一块做研究,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精力,当然成果也是有一些的,虽然作用不太大,但是在烫伤这一块,朴教授也算是权威。

    可是华国这一次推出的烫伤膏,却一举取代了朴教授在烫伤这一块的成就,这让一直在烫伤领域遥遥领先的朴教授根本无法接受,尤其是不管是华国的烫伤膏还是朴教授的烫伤液,在本质上都是中药材的配方制成的。

    国外对中药材的认识很浅薄,基本认为那就是一些杂草而已,不过这些杂草多了一些药性,朴教授毕竟研究了三十多年,名声、地位、荣誉都有,如果朴教授状告华国的烫伤膏侵权,甚至是窃取配方,那这就是一场国际官司。

    当然,h国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赢得官司,而是为了趁机逼迫华国公开烫伤膏的配方成分,即使不公开,华国也必须证明烫伤膏的配方和朴教授的烫伤液不同。

    哪些成分不同,有几种不同……不管如何,肯定是要泄露一些情况的,如此一来朴教授很有可能依次推断出烫伤膏的配方来,这要是他真正的目的。

    “哼,真是无耻至极!”这边毕院长的话一出,在场的专家教授们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的斥责起来,只感觉h国简直无耻到了极点,“自己研究不出来,就否定别人的研究,还想要胡搅蛮缠!”

    谁都清楚朴教授状告华国窃取他们的配方,根本目的就是为了逼迫华国公布配方,而且朴教授研究了三十多年,有大量的实验数据,临床研究的成果和国内国际的一些认证。

    可是华国的烫伤膏是由军方这边直接公布消息的,没有大量的实验数据研究和临床经验当支撑,没有了有利的证据,对比之下,不知情的人必定以为是华国窃取了朴教授的配方。

    “随便他们去告,我们生产我们的,只要产品好,药效好,不怕卖不出去!”

    “那些无耻小人,我们华国五千年的历史,老祖宗留下了多少绝密的配方和药方,有人研究出烫伤膏来有什么可奇怪,h国多少东西还不都是从我国流传过去的。”

    “抢我们国家的历史名人,抢我们国家的发明,现在还想要抢我们的配方,h国人的脸皮真是堪比城墙厚!”

    坐在角落里,陶沫听着众人的议论,倒是不太担心,即使真的公布了配方,可是一般人没有精神力,也根本没有办法提取赤竺兰的根部活性细胞,无法提取、无法保存,更别指望将之运用到医疗上。

    两个多小时之后,在场的专家教授讨论的差不多了,褚若筠一直安静的坐在褚老爷子身边,不时的记着笔记,看得出她虚心求学的态度,这时,褚若筠不动声色的向着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看了过去。

    这个男人四十来岁,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的刻薄,会议没开始之前,陶沫刚进来,“义正言辞”讨伐陶沫最多的也就是此人,姓汪,从事中医也有二十多年了,但是一直不温不火的,没什么突出的成绩。

    “毕院长。”没有注意到褚若筠的视线,汪主任忽然举起手,等众人目光都看过来了这才冷声尖锐的开口:“三国研讨会的时候,有一个环节就是答辩,对方说出一个疑难杂症的病例,然后会随机在我们这边抽取一个人来回答。”

    三国研讨会明面上看起来时一片和谐,三个国家中医界的专家教授们坐在一起探讨中医学术问题,互相交流、共同进步,其实私下里却是暗潮汹涌,每一次答辩环节可谓“血雨腥风”。

    各种刁钻的病例层出不穷,而且都会抽取那些年纪轻的、经验少的专家来回答,若是答不出来丢的就是本国中医的脸,像陶沫这种脸嫩的年纪小的,百分百会被点名来答辩。

    汪主任说到这里,目光毫不客气的看向陶沫,明显就是针对她而来的,“我认为一些沽名钓誉走后门进来的人根本不应该参加研讨会,这可是关系到国家的荣誉,容不得一点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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