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划过一道白光。
    “啊!!”
    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与外头的电闪雷鸣重合,女孩的嫩穴将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全部吃下,甚至直接顶到了最里面的花心。
    玻璃窗上的水迹从丝丝缕缕,变成磅礴的水幕,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较小的身躯在一米九的个头下显得小小一只,可怜兮兮地仰着头,眼泪大颗颗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实在惹人怜惜。
    然而想到她刚才分神,江屿心里那股怒火又涌了上来。他一手扯过被子将俩人裹住,手背筋络暴起,拖着她上下操弄起来。
    每次落下时,整根肉棒没入到最深处,顶在花心的蜜壶里,再抽出来时棒身和内壁紧密地摩擦。
    那种闷痛中带着酸麻的感觉,让童颜无助地发出一声声娇泣,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却又很快被男人的顶操从她脸蛋上滚落。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汹涌海浪中的小舟,只能依附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既痛苦又畅意。
    尤其,她感觉密密麻麻的快感狂奔至顶峰,难忍的尿意涌来,几乎要控制不住。
    童颜难受得挣扎起来,喘息着推他脖子和胸膛,“快停下,我好难受,我不行……”
    话都说不好了,一股脑地往外挤。
    谁知男人瞬间察觉到,心里划过一丝快慰,贴在她耳侧蛊惑:“尿身上不怪你。”
    “我不要……”见他停下动作,童颜心里动摇,试图商量:“休息一会好不好,我好累。”
    她是一下都没动,江屿拖着她手臂都酸了,听到这话简直好笑:“这话也说得出口,除了用力夹,你哪里出力了?”
    此话一出,怀里的女孩果不其然缩紧小穴,滚烫的液体霎时就冲破了宫口。
    他把人放回床面,攥住她紧绷的腿分开至最大,乘胜追击似的愈发大力顶撞,将那娇娇软软的求饶声碾碎在他胯下。
    强烈刺激下,童颜溃不成军,身体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喷出的透明液体。
    极致的快感从尾骨处传达到大脑皮层,棒身被层层软肉挤压,龟头被花心紧紧箍住,爽得男人不住喟叹一声,心跳剧烈。
    他俯下身来,与她双唇相碰:“舒服吗?”
    身体里的粗茎磨着不出来,童颜难受极了,双手抵在他肩头,所及之处皆在颤抖,“可、可以先出来吗?”
    这幅模样落在江屿眼里,那是相当的可怜又迷人。
    “好。”他应得大方。
    童颜有些意外,忽觉身上力量一松,夜幕勾勒出男人身形轮廓,眸色幽深,宽肩窄腰。紧接着,身体里的东西撤了出来,突然失去堵塞的小穴,真如洪水爆发般汹涌而出。
    虽然看不见,但她清晰地感受到江屿的视线,正在盯着她下身。童颜羞愤得心跳快了好几倍,连带着体温飙升,全然控制不住地喷潮。
    她攥着床单,腰肢弓起,大汩潮水淅沥沥地从无法闭合的穴口喷到外面,溅在男人的腹部和手臂,几乎可以用滚烫来形容。
    他眸色倏地暗了暗。和第一次强迫截然不同,这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尽管她现在带着目的,但依旧能与他沉沦在这场欢愉中。
    越想,男人征服欲越强烈。他扯开半边湿透了的被子,喉结滑动,“舒服了吗?”
    不知是不是高潮后幻听,童颜觉得他声音变得有些不一样,沉沉的比较沙哑。
    似乎……有点温柔。
    不过,重复的问题,不回答他肯定又会生气,身下那根东西还在贴着她穴口,好似随时要凶狠插进去。
    一想到这儿,童颜就觉全身神经被电流击中,她闭了闭眼,“嗯。”
    果然敷衍回应不能让恶徒满意,他似是惩罚掐了下她湿得一塌涂地的腰,“又不会说话了?”
    童颜轻咛了声,迫于无奈,她低低地应了句:“舒服了。”
    江屿倒也没计较,把她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一只手穿过她的小腹提高臀部,依旧硬烫的肉棒拂过尚未闭合的穴口。
    “不要了!”童颜吓得往旁边躲了躲,可惜是真没有力气,连腿都闭不拢。
    不轻不重地巴掌拍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男人打完还揉了揉,“前面和你说的又忘了,高潮完就不想负责,一点规矩都没有。”
    他说完,另只手拿起床边的浴巾,盖在她满是汗液的后背,免得受凉白搞了。
    宽大的手掌握住女孩后颈,膝盖顶开她试图收拢的腿,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童颜尚在前一波情潮中没缓过神,骤然的撑涨虽没有很疼,但硬硕的龟头捻磨过她的敏感点时,居然尝到了强烈的快感。
    只是后入的体位,男人的耻骨不断地她身上挺入又撤出,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要命地回荡在狭窄的屋子里。
    童颜快要被撞碎了,眼前阵阵发黑,有苦涩的药味在喉中蔓延,舌头也尝到了一粒圆圆的药片。
    她被下药了,又被他下药了!
    “混蛋……”童颜呜咽咒骂,可惜脸蛋埋在枕头里,声音被淹没。
    男人压着淫水操弄得十分畅意,好几次把她撞得腰腹瘫倒,又蛮横地将其提上来,大力挞伐花穴顶端最柔软的那一块嫩肉。
    他看着她双腿不停地发抖,撅起的臀瓣被自己撞得通红,潮水绞成白沫挂在他的性器上,实在色情,愈发勾起凌虐的兽欲。
    数百次大力而快速的横冲直撞,房间里的喘息声和床晃动声,才渐渐小了下去。
    江屿临到巅峰,仅存的理智让他把粗茎从她体内撤出,汩汩浓精射在了她身上那条粉色的浴巾上。
    一番酣畅淋漓的释放,让郁积多日的情绪终于得以宣泄。美中不足的是,在最痛快的那一刻,未能够留在她体内。
    他随手把浴巾扔到了地上,然后掀开被子,换至干净的那一面。原本睡在上面的人滚到床里边,这时他才侧身躺下,把她拥入怀里。
    男人的心跳声犹在耳边,童颜艰难地睁了睁眼,终于结束了。他们黏黏腻腻的抱在一起,很不舒服,可身体像散了架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又沉沉地闭上眼睛。
    一个时辰后,江屿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体温恢复正常,掀开被子把人抱了出来。
    身体突然腾空悬起,童颜瞬间就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小叔,不要了……”
    还想着呢。江屿看了她眼,“给你洗澡。”
    什么!?童颜惊恐地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能洗。”
    说着抓住被单,想从他怀里挣脱。
    可惜,连白费的力气都没有。
    “不麻烦,我也要洗。”江屿也不客气,抱着她进了浴室,开灯才发现没有浴缸,他只得把童颜放下。
    不料她站都站不稳,双脚刚落地就往下滑,他忙用手圈住她的腰,把她从背后抱紧在怀里。
    这个动作直接让那根半硬半软的阴茎,呲溜一下从她腿间滑过,磨在她濡湿肿胀的私处。
    童颜下意识弯下腰,无法避免地看到它在自己眼前变化。紫红的龟头和青筋并进的茎身迅速硬挺起来,窜出她两腿大半,与她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这……怎么又硬了。童颜眼里藏不住的惊讶,这么恐怖的玩意,居然能在她身体里肆意横行。
    江屿也低头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哎,又被你弄大了。”
    他还叹气,童颜一口气晕眩得差点没死过去,忘了自己的腰被禁锢着,看到浴室门没有关,蹬开腿就往那边迈。
    这一动,男人的东西不断被摩擦着变大,还没怎么样,她自个儿先软了下来。
    江屿立刻感觉到她下面湿漉漉的,微微侧身,右手拧开花洒调弄水温,“这么心急。”
    “不是,不是……”舒适的热水落下,童颜憋得满脸通红,根本没发现被他抱着走到了洗漱台,只觉浴室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江屿眼神一亮,看着怀中的人儿垂着头,全身上下透着淡淡的粉色,乳房和腰腹都是他留下的指痕,格外诱人。
    但……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小嫂子。”他伸出手,挤了下沐浴露,“抬头。”
    气温愈高的浴室里,水蒸气弥漫,男人的声线也像蒙上雾气一般,带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童颜不由自主地听从指令,抬起头看了看,瞬间就瞪大眼睛。
    瓷白的墙壁生出大片水珠,挂在上面的镜子拢起一层薄雾,镜面聚起的水珠成列滚落,朦朦胧胧的照出俩个人交缠紧贴的身体。
    她被江屿从身后亲吻着脖子,那只挤满沐浴露的手握住她右边乳房,泡沫在他指缝中溢出,又很快被投下的热水冲散,两点红珠若隐若现。
    鼻间弥漫着沐浴露的牛奶香味,童颜用手挡住左胸,想着能遮一点是一点。可江屿却扣住她的手背滑了一圈,将细腻的泡沫留在了上面,引导着她去抚摸着自己的胸。
    她抗拒地缩了缩手腕,但他握得很紧,甚至圈在腰间的左手也挤上沐浴露,拿起她另一只手握住夹在腿间再度硬挺的性器。
    一触碰,童颜浑身颤了颤,弯腰看见自己的手被握在突出一截的茎身套弄,慢慢地抚摸到龟头。
    他攥着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马眼,再松开时,白色泡沫勾出一丝透明液体,这般浪荡的画面,把她的眼睛都要看昏了。
    “别这样……”
    男人离开她的颈间,心满意足地看着上面的暧昧的红印,他双手同时爱抚着,与她一同感受彼此的身体。
    “哪样?”
    这场面,童颜可形容不出来,她避开视线,只看到雾蒙蒙的镜子,“我们做过了。”
    江屿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已经把他满足了,任务完成,不能再继续。
    刚刚那次,确实很爽。尤其是她发着烧,身体在可劲地喷水,比他之前直接捅到喉咙里还要舒服。
    但她答非所问,男人干脆不认。
    “你是退烧了,我担心你着凉,陪你蒙被子里湿了全身,现在病了。”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知道的真会以为他是个善良之人。童颜才不信他的鬼话,这幅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病人了。
    “病了就打针,别总吃药。”她嘲讽了句。
    江屿这回没听出来,摇头轻啧三声,还摆出一副失望地表情:“真是薄情,一个电话我就过来了,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呢?”
    童颜自知辩论不过,抿抿嘴,“大病未愈,你可怜可怜我吧。”
    开始卖惨博同情了,江屿不上当,干脆就问:“你高潮了几次。”
    “……”童颜不说话了,脑袋里立刻闪过自己刚才喷潮的模样,她恨不得挖个地洞埋进去。
    虽然出汗退了烧,也洗了热水澡,但她早已耗尽体力,不是短短几十分钟能恢复得过来的。可是听他那话的意思,她高潮几次,他就也得来几次?
    啊……会死的吧……
    江屿瞧着童颜把头越埋越低,松开左手时,她却还握着他的性器不放。
    显然心思飘远,可能在想自己为什么如此敏感,刚才究竟高潮几次。于是江屿也没着急要她回答,只抓着她的右手往下抚摸,按在她凸起的阴蒂上。
    “啊~”童颜立马回过神,敏感地夹住腿。
    她又夹又叫,男人的性器陡然涨大了一圈。
    他抬手随意擦了下镜子,低喘着咬上她耳朵,“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弄的?”
    童颜震惊地扫过镜子里的自己,一只手被他抓着在她私处轻轻捻弄,另一只却主动抓着他的龟头,他耸动腰腹,不断地摩擦起来。
    她看见自己和江屿赤裸相交,看见他如何引导着她自慰,看见下面的淫水流出来,滑过茎身分外浸亮,这感觉就像在演情色小电影。
    那张脸,生得俊逸,和某人有两分相似。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童颜不愿回答他的问题,想要低头避开视线,却被他捏着脸,强迫抬起。
    “呜呜……”
    终归是把人惹哭了。江屿微微一怔,把她转过来抱洗漱台坐着,冲过手后胡乱擦掉她的眼泪,“哭什么,不喜欢不弄就是。”
    没想到他能好声好气和她说话,童颜吸吸鼻尖,心生无名燥意:“我不喜欢,我不要弄。”
    江屿看了她几秒,“行。”
    回完,他直接抬起她一条腿踩在台子上。童颜惊得身子微微后仰,双臂撑在台面上,屁股只坐到半边,屈辱地张开腿。
    冰凉的温度涌入肌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粗长的阴茎贴在穴口。
    童颜后怕,“不是不做了吗?”
    这回江屿很有耐心,慢慢地将性器挤入甬道,抬眸反问:“谁和你说不做了。”
    “你刚刚,说的。”童颜即不敢看那双眼睛,又不敢看下面,只得将视线落在中间。
    昏黄的灯光下,热水淋在男人身上,水珠顺着他的脖子划过喉结和锁骨,停在他胸肌喷张的点点上。
    江屿注意到她的目光,看见她咽了咽口水,心觉她真是好色,“我刚刚说的是什么,你仔细想想。”
    情绪延迟了好久,童颜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不弄了,只是不去拿着她的手自慰。
    不代表,不做爱了。
    身体里的东西一下下缓慢地抽插起来,童颜仰着头喘息,明知和他是逢场作戏,但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热水浸湿台面,撑得发酸的手臂开始打滑,她按耐不住好奇心,支起来的时候偷偷地睁开眼。
    她双腿大开搭在他臂弯处,清晰地看见自己那里被撑得很大,他每次进出都会在她小腹处顶出轮廓。刚抬头,就对上那双漆黑含笑的眼睛,里面的情绪恶劣。
    童颜心头一坠,心脏狂乱跳动。
    她一紧张,下面就绞得厉害。江屿脸上笑意愈发深邃,双手住她两侧肋骨,不咸不淡地开腔:“小嫂子,我没你那么小气,大大方方的看。”
    她尴尬地别过目光,艰涩否认:“我没看……”
    见状,江屿目光微斜,扫过她压红的手臂。水珠拍打在她每寸肌肤上,像是清晨浇满晨露的玫瑰花瓣,让人迫切地想要尝一口。
    他把她往怀中一推,跟着挺身顶了过去,张口含住她高耸的酥胸,大快朵颐。他一边舔弄,一边抬起多情的眉眼,好整以暇地欣赏她隐忍愉悦的表情。
    青涩稚嫩,却又妩媚多情。
    江屿后知后觉,原来自己迷恋的不止是她身上的味道,更多是贪念她的身子,或许从很久之前,就想要彻底占为己有。
    身体里的东西逐渐增速,别样快感衍生,童颜还没来得及没吞回喉间的娇吟,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哒哒哒——”洗手间没关门,离房门口比较近,这声音清晰得可怕。
    童颜吓得穴口剧烈收缩,慌不择路地双手抓住他胳膊,想要推开,“别动,别动了……”
    江屿也听到了声音,明明他是不在乎的,却莫名跟着心跳加快。
    此情此景,竟真有种偷情的味道,他覆上来,含住她发烫的耳朵厮磨,“猜猜,外面是谁?”
    “我不知道……”童颜心底的紧张达到顶峰,模糊的声音无助又害怕,“我不要做了,你出去。”
    无论是谁,她都不能接受,有种被人知道在干什么的罪恶感。
    好像是……抓奸?
    “我告诉你是谁……”然江屿当没听见似的,边耸弄着下腹,边慢悠悠地挑逗,一点不怕外面有人。
    “周强。”
    话音刚落,性器瞬间被绞紧,淌出大泡淫水。
    “这么激动?”男人嗓音含笑,却不友善,“不如让他进来说话。”
    “……”真是个疯子。
    门外的脚步声还未走远,江屿拿起花洒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接着扯下毛巾随意擦掉水渍,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童颜当即圈住他脖子,身体里的东西还插着,他抱着她走出去,每走一步都是深深浅浅的摩擦。她害怕叫出声,又不敢咬人,只得含住他的侧颈。
    她小舌湿润润的,颇为用力。江屿偏了下头,哑着嗓子:“不要亲。”
    闻言,童颜很听话的松开嘴,却不想江屿只把她上半身放床上,一时四目相对。
    见她双眼迷离,津液从唇角滑落到下巴,江屿喉间吞咽,舔了下微微干涩的唇。
    “我、我……呜呜……”童颜本想解释,可是被他极具侵略的眼神注视着,实在羞得她泪失禁,更没法说出话来。
    这模样把江屿看笑了,以为她被拒绝在委屈,他倒安抚起来:“明天要见人,下次给你亲。”
    他不允许人家亲,自个儿却含住嫩白脖颈贪婪吸吮。亲了一个还不够,反而一路延下亲到了她娇挺的胸前,再次把雪白肌肤盖满他的痕迹。
    童颜即委屈由无奈,不想想她也是要见人的,一气之下,她喘息着喊道:“你又吃药,还给我吃!”
    江屿动作一滞,抬头对上她的眼睛。他应该会生气才对,但他确定以前听到过,也是这样的哭腔,这样的委屈害怕。
    “什么意思?”他吻掉那脸蛋上的眼泪,愈发觉着熟悉,迟迟没有听到没回答,便说:“给你吃的感冒药,我没吃。”
    童颜不信,一个硬了又硬,一个水流不止,她宁可认为这是被江屿下药,也不会觉得是自己的原因。
    就算是感冒药,也是加了性药的感冒药。
    她身体稍稍放松,江屿立马感觉到,居然又走神。
    他抬起她双腿放在肩上,猝不及防顶入深处。童颜忍不住叫出声,不知承受了多少次狠力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贯穿到底,身体痉挛得发了大水控制不住,一滴滴掉在地板上。
    “江屿,我不要了……你快停下,求你了……”童颜头晕目眩,根本没注意自己在乱喊他名字。
    男人被激得腰眼发麻,就着这个姿势,身体相连把人翻转过来,从后面进得更深。
    突然发现,他喜欢她在床上叫他的名字。
    童颜全身无力,连自己站着都费劲,可他还把她一条腿放到了床上,只让她单脚站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餍足,
    她双眼发白,叫不出声,完全被掌控在他手中,只觉灵魂出窍,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碰不到,成了一片虚无。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光窗户照射,轻柔地铺撒在他们身上。
    江屿侧眸看了眼,天已蒙蒙亮,雨也停了,他当即想起一句诗。
    日出江花红似火。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侧头承受他的吻,把身体里的东西狠狠顶到最深处。
    童颜在他唇间柔声呜咽,感受到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花心,与她的潮水缠绞一体。她拧了拧眉,有气无力地挣扎了下,却发现彼此都纹丝不动。
    鸟鸣清脆,他们像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在雷雨过后的早晨,紧密贴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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