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降临,已然打破了这风平浪静的局面。
    齐觉围着镜子反反复复照了好几次,在她的大长腿下,玉足配上她那双高跟鞋,以及那张妖艳的祸水脸,笑起来,就像狐狸精一样,勾人魂。
    这幅模样,还真看不出她,已是年过三旬,有丈夫的女人。
    蕾丝性感衣,桌上的红酒,碎花裙穿上紧凹事业线,她本来就大,配上一张无辜脸,足够让人惊鸿一瞥。
    看了眼手机,看来是他来了。
    听见敲门声,齐觉抿唇,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平常都是以家庭主妇的着装面对他,这在他的生日搞的那么性感,他会不会反感。
    早知道就不应该穿的那么暴露了。齐觉就这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吱呀一声,她开了门。
    一道高大的身影就在灯光下照耀。
    长着一张冷峻深沉的脸,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可岁月的沉淀,反倒让男人更加成熟稳重。齐觉当初就是被他这高冷的气质迷的神魂颠倒,追上他后,与他结婚。
    只是颇为可惜,与他结婚三年,做过的次数却寥寥无几,他这种正经又老实的模样,想不到禁欲起来竟比她还牛逼。
    “阿琛。”齐觉牵着他的手,走进屋内。“生日快乐。”
    萧琛笑的开怀,跟着她乖乖进门,倒是看看她给他的独特“惊喜”。
    “surprise!”齐觉一声响扣,灯光瞬间亮起。
    萧琛眼眸深邃,低头就看到女人性感的模样。
    浓眉大眼,大波浪卷发,妖艳无比,狐狸眼就像是来勾他魂。精心准备的蕾丝放在桌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差他本人亲自上场临阵磨枪,碎花裙脆弱不堪,就等着男人开撕,亲自喂饱彼此。
    萧琛却在这时候,毫无波澜,看向蛋糕后,吹灭了蜡烛。
    “好了。”萧琛刮了下女人的鼻梁,笑了笑:“都已为人妇了,还这么不成熟。”
    齐觉兴致却未减退,划开蛋糕,用叉子叉好后,喂到他嘴里,害的他措手不及,嘴上全是奶油。
    诱惑至极。
    她的身姿时不时会触碰男人最硬的部位,就像是性感女特工在完成危险任务时,紧张而又刺激,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或者说,他见到她那么明示的表现后,竟不配合她。
    “阿琛。”齐觉喃喃道:“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在医院咱们也查过,没问题啊?”
    萧琛在面对这问题,却频频躲视女人异样的眼光,究竟面对这事,两人到底怎么开口,才能对对方好些。
    对于萧琛出轨,齐觉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没有性行为的他,会不会被外面的野玫瑰迷上眼,从此一去不复返。可他的身上,又没有女人的香水,有的,只是工作时累坏的汗水味。
    “乖!”萧琛摸了下她的头,宠溺说:“我们睡觉,蛋糕你不是放在冰箱里了嘛?明天拿出来吃,咱们不闹了,昂?”
    齐觉只得噢了一声,上到偌大的床时,瞥头看向男人笑意满满的脸,可再次看向那个地方——
    没反应。
    也许……他只是缺乏一些主动引导呢?齐觉魂不守舍的想来想去,已然没了睡觉的心思,她需要被填满,而眼前男人,恰是她的填满对象。
    “阿琛,我好痒啊……”女人黏上男人高大的身子,紧紧磨蹭他的下半身,好让他硬起来。
    眼眸微微抬起,齐觉学起A片里女主的动作,眼眸勾人魂,她吻上他的唇,胡渣扎上她的薄唇,可她丝毫不嫌弃,甚至还有些着迷,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萧琛低头看向女人的事业线,抬眼,任由女人操控他,可这么久了,他还是毫无反应,手上的动作也丝毫全无。
    “阿琛,你下面好大,不硬起来操死我?”
    齐觉盯着男人皱眉的不悦,说出这话逗起他的性欲。
    萧琛终于有些行动,撕开了齐觉的碎花裙,赫然看到了女人的胸部,她……没穿内衣。这是要主动攻略自己嘛?
    “来,和我一起。”齐觉已然沉溺自己的角色,帮他刮掉了他的西服,她的唇已然向下,吻上他的胸口。一看她就要接触到红点。
    萧琛却面无表情的说:“睡了,我累了。”
    齐觉却在这件事上与他起了分歧,盯着他微微凸起的裤头,笑了笑:“你也忍了许久吧!别忍了,它都承认了自己硬了,别口是心非啊!阿琛。”
    忽然,萧琛呵呵冷笑,捏住齐觉的下巴:“想看我下半身硬没硬是吧!好,任你看个够!”说完,他跪着身子俯瞰在女人上面,开了灯后,他脱了他的裤子,就这么任由女人一览无余。
    “我帮你口,你一定能行的……”齐觉急于求成,竟没注意到男人紧握的拳头,眼看她就要碰到他的阴茎头时——
    萧琛却软了下去,阴茎垂了下去,他没有苦恼,只是厌恶眼前这个女人,这么想和他激情打扑克。
    他猛的控制不住,捏住女人快要进攻的嘴唇,迫使她抬头,讥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送上门来服务的骚货,夜店小姐都没你那么骚,恶不恶心啊你……求操去街上拉男人啊!他们供你满足,保证让你爽!”
    齐觉被男人这副话刺激。半响,眼角却不自觉流出泪水,她盯向男人的眼神已然没了兴致,她也不好自讨没趣。
    “我不是那种人!”齐觉大喊,眼泪却肆意流下:“三年了,才做过一次,而且还是看了片子的缘故,试问一想,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我有欲望,这难不成也是我的错嘛?”
    萧琛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情绪不稳定,于是开解她道:“三年一次,很正常啊!你还不满意嘛?你身边的人没教过你,女孩子要自爱嘛?”
    “可那是我的丈夫!我有错嘛?”齐觉说着竟开始呜咽。
    捡起碎衣裙穿戴在身,蜷缩在床上,她手足无措的自我反思:“对不起啊!阿琛,我不应该说那么露骨的话的……”你会不会以为,我不是个好女人。
    萧琛拉起裤链,穿上拖鞋,捡起西服套装穿在身子,对待齐觉忍住哭意的样子,显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穿好整套衣服后,理了理领带,走出隔壁房间,对齐觉说:
    “好自为之。”
    啪的一声,房门关紧,他离开了主卧,走向次卧歇息,她甚是听到,男人反锁的声音。一时间,她的心寒透了一大半。
    齐觉甚至不敢哭的大声,因为怕吵到萧琛休息,明天他还有工作,而自己却是个微不足道的家庭主妇,就连哭时,都极为小心翼翼。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下贱,不知廉耻的女人?
    齐觉越想越难受,竟然心梗起来。这是多年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远边的天残缺不全,站在窗台的少年见到女人忍得不堪重负的模样,竟然捏紧了拳头。他的耳边,甚至还传来“我是不是该做出改变的”一些极端言论。
    沉居危陪同他所心爱的人,一同流泪,也许,这就是心灵感应。
    哭得疲惫了,女人倒下床上睡得深沉。沉居危仍在上面目睹这一切,录音笔上,仍旧响起女人睡觉时急促的呼吸声。
    *
    黎明的天刚亮起,齐觉就已经起了床,急忙收拾了家里,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整洁,完全无昨日疯狂的模样,就像是被抹去痕迹般,不见踪迹。
    做好一切后,她做好了饭菜后,就见到男人收拾的完美无瑕。也对,她还没见过萧琛凌乱无比的模样,这点倒是其他男人无与伦比的优点。
    一般性,萧琛都会在早上向齐觉问好,只是因昨日的争议缘故,萧琛开始冷战于齐觉,好让她清醒清醒,就算他们是夫妻,也不能做那档子事。
    吃完饭,齐觉一如既往的跟萧琛打招呼:“阿琛,早安。”
    萧琛无回应,直接拿起面包,走出门外。
    啪——
    门声关上,齐觉愣愣的看着被关上的门,眼泪再次流下,看来没怎么哭过,眼泪就像释放出矫情的她,哗啦哗啦的不经过她允许,让她难堪。
    与此同时——
    沉居危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就看到齐觉站在原地不动的表情,暗自咒骂了萧琛几声,然后,他又开始心疼那个无助的女人。
    看向手机上的网友,她不禁有些动容。
    孤鸟:【我好难过啊!我擅自主张做的主意,惹的他不喜欢了——】
    沉居危看向坐在座位上的齐觉,黯然失色嗯的低头抽噎,乖乖的打着字。于是,他也跟着低头打字。
    【乖!如果你已经做好了决定,遵从你内心的意愿,一些都会变好的,只是,你不试着多了解他嘛?我总感觉你还很少了解他】
    违背良心打的字,偏偏沉居危看了笑了起来,他不好戳穿萧琛那段破事,因为,她爱的深沉,并不会断绝情缘,要是亲自发现,那事情——
    就亲自变得有趣多了。
    沉居危穿着西服,一副不遑多让的模样,面无血色的表情,在只有面对齐觉,才会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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