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娱乐圈靠武力值爆红 第94节
那个大半夜给自己打电话的油腻神经病，果然很惹人讨厌。
不过再转念一想到之后下山了起码就又能见到封楚，傅雅也就觉得自己的心情没那么糟糕了。
那一句坚定的不信鬼神，在傅雅这里拉的好感度实在是太高了。
*
这边表面是全国最知名的教派，有史以来最年轻天师，实际上还有一层隐藏的国家龙组成员身份的傅雅刚刚的想着要下山去调查一下此刻人正在吃免费盒饭的谢凡。
而且是在另一边，一位与他拥有相同名字的姑娘，也同样是在“惦念”着谢凡。
收到许莹莹电话的时候，宁雅正在家中的音乐房谱写曲子，涌跃的灵感忽然间的被人给打断，宁雅原本是有些不高兴的，但一看到来电人是许莹莹，整个人就顿时没了脾气。
接通电话的第一时间，宁雅就听到对面询问的声音传来，“宁宁，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宁雅不作思索，肯定道：“坏的。”
先坏后好才能够治愈一点自己被坏消息弄得破碎的心情，如果是先好后坏，那就显得前面的好消息都不那么好了。
听她这样说，电话另一端的许莹莹道：“坏消息是，之前你拜托我用私人方式调查谢凡的事情，我做不到了。”
宁雅一愣，随后问道：“那……好消息是什么？”
许莹莹笑道：“是我上级今天申请了以101处的名义对谢凡进行调查。”
宁雅顿时一惊，“这件事情告诉我没有问题吗？”
“拜托，你不要把我们这里想成是什么吃人的龙潭虎穴好不好？”许莹莹笑道：“101内部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不是要求了保密的事项，都不禁止告诉其他人。”
当然，前提是那个人是本身就知道101处，虽然和人说101的存在也不是不可以，但没必要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往下继续扩散。
“所以，”她总结道：“我手上的经过各种走寻查到的有关谢凡这个人的生平一系列的东西就不能给你看了。”
“没事。”宁雅道：“这样倒是反而更让我确定了谢凡果然有问题。”
虽然她直到至今也仍然想不通，谢凡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在原作者都不清楚自己写过这个作品的前提之下，把它给占为己有。
“辛苦了，等你回家了请你吃饭。”
和许莹莹说完最后一句，挂断电话后，宁雅现在也没有了心情再继续写曲子。
而是看了看挂在一旁的国风日历，心中算了一下日期，发现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转眼间距离谢凡的第一个十五天免费盒饭的日子竟然已经快要结束了。
宁雅想，她作为圈子里面公认的只给谢凡一个人谱曲的作曲家，身为谢凡的好搭档，在距离谢凡“即将出来”只剩下两三天的日子的时候，不稍微做些什么，作为他出来的欢迎仪式，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一想起来当初谢凡竟然是用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欺骗了她那么久，宁雅的心中就一阵恶心。
宁雅可以不在乎其他诸如什么外贸一类的东西，搞艺术的人，都在追求心灵方面艺术上的共鸣。
但是才华作了假，在她这那就是要彻底的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宁雅划开手机微信，点开一个聊天窗口戳了几下手机键盘发送出什么。
没多久，对面就回复了消息——
陆晨风发送过来的消息显得尤为小心翼翼：你是真的觉得我写的东西还可以吗？
看的宁雅心中不禁又是一通怒火中烧——当然，这次也还是对谢凡的。
毕竟在她第一次夸陆晨风有灵气的时候，他就跟自己说过谢凡当初在打他的时候不仅仅是打人，还骂他写的东西狗屁不是，一窍不通，拿出来简直就是污染人的眼球。
而陆晨风也是因此很没有自信。不，或者还是用自卑来说更合适一点。
把宁雅给气的差点就没连夜坐飞机去桐城把谢凡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打一顿，他哪来的脸说陆晨风不好的啊？
一个偷东西的贼，竟然骂被他偷的失主，多大的脸？
尤其是，在心中已经判定了谢凡就是偷的陆晨风的东西之后，宁雅就更是觉得谢凡的这番话其心可诛。
极尽可能的贬低着陆晨风，将他的自信心给磨灭的一干二净，这样就会。最大限度的避免了以后陆晨风还会把自己的作品发出来的可能性。
从而也是避免自己暴露当贼的事情。
阴损，这实在是太阴损了。
心中一边怒骂谢凡这个臭鱼烂虾。
宁雅一边手中无奈的回复道：就算是你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的眼光吧。
陆晨风：那……那些歌词稿，你想拿去怎么用都可以。
这个时候在自己的家中颤抖着手发出这句话给宁雅的陆晨风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一句话，会导致接下来的娱乐圈中掀起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而宁雅这边，在得到陆晨风本人的许可之后，则是再一次的登录自己几乎不怎么用，但因为以前谢凡的关系，所以账号粉丝也非常可观的微博账号。
从手机中找出之前保存好的陆晨风的词稿的图片，再随手的拍了一张自己身边的词谱，输入文字，编辑，发布。
【宁雅v：展示一下，这几天收到的几首词和刚刚作到一半的曲子，[图片.jpg]*9】
宁雅的图片直接发了一个九宫格，前八张都是陆晨风的歌词，只有最后一张才是自己谱了一半曲子。
其实曲子就是个顺带，这个微博主要还是为了给网友们看一看陆晨风的词。
虽然因为从小就是个音乐天才的缘故，以至于她在相关专业方面上向来都有一点的很多人觉得难以忍受的自负，但宁雅也还没有骄傲到全天底下就自己一个人懂音乐。
互联网之大，总有人能够看得出来她刚刚发的这八首词的风格和谢凡的那些过往作品是完完全全的同出一辙。
就连一些很难被人发现的细节习惯之处都是一模一样。
尤其是，这还是经由和谢凡开始主走乐坛的道路之后，就一直和他捆绑在一起的自己的微博发出来的。
这条微博发出之后，宁雅就反手的把它给转发到她们那个名为“受害者联盟”的五人小群中，圈了一下其他三个姑娘。
宁雅：@封楚@邓晓@叶芷心，来准备看热闹
这时刚好在休息中玩着手机的叶芷心立刻探头，发了一个猫猫捧瓜的表情包。
叶芷心：哇哦，这是要踩着谢low的尸体推咱们小鹿上位吗？
怀疑谢凡以前的才华都是偷来的这件事群里边并没有真正的讨论过，毕竟这种事情在有真正的实锤之前，也实在不好往出说。
所以本身也是个演员而不懂音乐圈那边情况的叶芷心也一直都以为陆晨风就是单纯的和谢凡风格撞了，没有再做多余的怀疑，所以现在看到这一条第一反应就是趁机推陆晨风。
却殊不知宁雅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之后彻底踩死谢凡。
宁雅：小鹿怕生人，也不想出道，反正你们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
宁雅本来都准备好这条微博发出去之后没什么人看到，为了能让更多的网友看到，自己去买个热搜的准备了。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条微博一经发出不久之后热度就在飞速的上涨，而给她贡献流量的刚好就是她现在想要把对方彻底的一杆子打死的谢凡的粉丝。
宁雅这条微博一出之后，每天都四处的看不起这个明星看不起那个明星的四处找骂的谢凡粉丝就好像找到什么主心骨一样，纷纷的涌入宁雅的微博——
【啊啊啊看我刷到了什么！宁宁这几天是去看凡哥从凡哥那里拿到的手稿吗？呜呜呜凡哥的发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稳定，永远高质，我们天降紫薇星凡哥就是yyds！】
【这几首歌是凡哥出来之后就准备发表的吗，好期待，转圈圈~】
这些平时疯狗一样私下咬人的谢凡粉丝，在宁雅这里难得的算是可爱了一把。
但也只是乍一看的语气可爱，仔细看过他们的说话的内容，就会让人觉得相当炸裂，震撼无数网友全家——
【虽然但是……蟹粉你们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东西？】
【喜报家人们，谢low他家那一群的疯狗终于彻底的疯了】
【我真的……有时候一个人上网真的挺无助的，蟹粉他们是怎么有脸说的宁雅是不是去看谢low了，还有等我哥出来了就发新专辑这话啊？啊？】
【我到今天算是彻底懂了，什么叫做顶流可能没什么东西，但顶流的粉丝一定是真的有点东西在身上】
【什么？谢low他现在还算顶流吗？】
【嗯……怎么不算呢？论粉丝是非不清，黑白不明疯狗一样的逮谁就咬，容不得别人说一句谢low不好，问就是你嫉妒我哥哥才华你酸鸡，这样的重量级存在怎么不算是顶流呢？】
【我笑死，姐妹你是真的会总结的，不过蟹粉疯魔的太厉害了，这种话放到他们家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在夸他们牛逼（毕竟文盲】
【哈哈哈哈你们是要笑死我，我就知道最近只要点进来吐槽谢low和谢low粉丝的热搜准有好戏看哈哈哈】
【？？？啥？我们这个小破词条还热搜了？】
【草，离了大谱，所以现在到底是有多少真路人讨厌谢low啊？】
【主要吧，这事儿不是真不真路人的事儿，而是谢low他家以前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别的都不说了，就凡哥帅的碾压圈内所有男明星.jpg，凡哥才华无双圈内所有人在凡哥面前都是弟弟.jpg这两条就已经得罪半壁娱乐圈江山了，现在一直作死的谢low塌了，然后塌了之后我还不夹紧尾巴直接给行拘，那大家当然是要说风凉话】
【还有咱们楚姐，楚姐现在正是超级上升期，粉丝正能打的时候，就凭谢low过去那么抹黑造谣楚姐的事，大家谁能忍啊】
正当微博上数落谢凡过去“累累罪行”，导致#凡哥新歌提前曝光#冲上热搜前排的同时。
#李涛，蟹粉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应该去三院看看？#这条热搜也同样是紧紧跟随一起上升，甚至还能压过谢凡粉丝们冲的那一条好几个名额，并且还有一条伴随着科普的#热知识，三院一般是精神病院#的时候。
怀隐山这边。
封楚背着李长悦和燕然一个走不动一个不能走的两人下山，已经顺利和还在往山上去的燕行会和，一起下山。
看着封楚一个人背着两个，虽然心中知晓她的力量比一般人大多了，但燕行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这倒不是说他觉得自己一个男人这样太丢脸，而是封楚背上的……有一个是他的亲妹妹。
而他如果要背的话，也不是背不起来燕然。
一个一米五的也不胖的纤细小姑娘再重能重到哪里去？
所以在前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数次后，燕行最后还是没忍住的开口道：“那个，把然然给我吧？”
一句肉麻的昵称当场惊恐的燕然瞪大双眼，她哥这么喊她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好事！
倒是李长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李·挂件·长悦瘫软在封楚背上，状似无意地问了句，“你看了我们楚楚半天，就是为了说这个？”
被在自家艺人的事情上，眼睛异常尖锐、神经也分外敏感的李长悦指出来这件事，燕行立刻就红了脸，“也、也不全是。”
随后他在李长悦警惕和燕然更为惊恐的目光之中，小声的说出一句，“我是楚楚的粉丝。”
第一次见到活的粉丝的封楚一愣，试探的说了一句，“谢谢？”
而感觉发现什么不得了东西的李长悦则是和善的看着他，笑眯眯的说着，“既然是粉丝，那就让楚楚给你签个名吧。”
一句话，直接敲定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而这个时候燕然也是反应过来了，在封楚的背上点着脑袋，“对对，签名！你车上哟包里有签名板还有照片，都可以签！”
燕然也是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家大哥可能对她的漂亮姐姐有意思——毒唯接受不了的那种有意思，其实也不是接受不了封楚谈恋爱，只不过对象如果是燕行的话，那不好意思，这小子他不配。
所以连忙的附和着李长悦的话，顺便给她一个眼色，表示她们都在封楚的背上，都是封楚沉重的翅膀，自己肯定跟她是一国的。
三个人这不明就里的一通对话，把封楚听的莫名其妙。
不懂三人之间暗潮涌动的她只是单纯疑问的对他问了一句，“那……要签名吗？”
不过再转念一想到之后下山了起码就又能见到封楚，傅雅也就觉得自己的心情没那么糟糕了。
那一句坚定的不信鬼神，在傅雅这里拉的好感度实在是太高了。
*
这边表面是全国最知名的教派，有史以来最年轻天师，实际上还有一层隐藏的国家龙组成员身份的傅雅刚刚的想着要下山去调查一下此刻人正在吃免费盒饭的谢凡。
而且是在另一边，一位与他拥有相同名字的姑娘，也同样是在“惦念”着谢凡。
收到许莹莹电话的时候，宁雅正在家中的音乐房谱写曲子，涌跃的灵感忽然间的被人给打断，宁雅原本是有些不高兴的，但一看到来电人是许莹莹，整个人就顿时没了脾气。
接通电话的第一时间，宁雅就听到对面询问的声音传来，“宁宁，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宁雅不作思索，肯定道：“坏的。”
先坏后好才能够治愈一点自己被坏消息弄得破碎的心情，如果是先好后坏，那就显得前面的好消息都不那么好了。
听她这样说，电话另一端的许莹莹道：“坏消息是，之前你拜托我用私人方式调查谢凡的事情，我做不到了。”
宁雅一愣，随后问道：“那……好消息是什么？”
许莹莹笑道：“是我上级今天申请了以101处的名义对谢凡进行调查。”
宁雅顿时一惊，“这件事情告诉我没有问题吗？”
“拜托，你不要把我们这里想成是什么吃人的龙潭虎穴好不好？”许莹莹笑道：“101内部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不是要求了保密的事项，都不禁止告诉其他人。”
当然，前提是那个人是本身就知道101处，虽然和人说101的存在也不是不可以，但没必要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往下继续扩散。
“所以，”她总结道：“我手上的经过各种走寻查到的有关谢凡这个人的生平一系列的东西就不能给你看了。”
“没事。”宁雅道：“这样倒是反而更让我确定了谢凡果然有问题。”
虽然她直到至今也仍然想不通，谢凡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在原作者都不清楚自己写过这个作品的前提之下，把它给占为己有。
“辛苦了，等你回家了请你吃饭。”
和许莹莹说完最后一句，挂断电话后，宁雅现在也没有了心情再继续写曲子。
而是看了看挂在一旁的国风日历，心中算了一下日期，发现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转眼间距离谢凡的第一个十五天免费盒饭的日子竟然已经快要结束了。
宁雅想，她作为圈子里面公认的只给谢凡一个人谱曲的作曲家，身为谢凡的好搭档，在距离谢凡“即将出来”只剩下两三天的日子的时候，不稍微做些什么，作为他出来的欢迎仪式，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一想起来当初谢凡竟然是用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欺骗了她那么久，宁雅的心中就一阵恶心。
宁雅可以不在乎其他诸如什么外贸一类的东西，搞艺术的人，都在追求心灵方面艺术上的共鸣。
但是才华作了假，在她这那就是要彻底的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宁雅划开手机微信，点开一个聊天窗口戳了几下手机键盘发送出什么。
没多久，对面就回复了消息——
陆晨风发送过来的消息显得尤为小心翼翼：你是真的觉得我写的东西还可以吗？
看的宁雅心中不禁又是一通怒火中烧——当然，这次也还是对谢凡的。
毕竟在她第一次夸陆晨风有灵气的时候，他就跟自己说过谢凡当初在打他的时候不仅仅是打人，还骂他写的东西狗屁不是，一窍不通，拿出来简直就是污染人的眼球。
而陆晨风也是因此很没有自信。不，或者还是用自卑来说更合适一点。
把宁雅给气的差点就没连夜坐飞机去桐城把谢凡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打一顿，他哪来的脸说陆晨风不好的啊？
一个偷东西的贼，竟然骂被他偷的失主，多大的脸？
尤其是，在心中已经判定了谢凡就是偷的陆晨风的东西之后，宁雅就更是觉得谢凡的这番话其心可诛。
极尽可能的贬低着陆晨风，将他的自信心给磨灭的一干二净，这样就会。最大限度的避免了以后陆晨风还会把自己的作品发出来的可能性。
从而也是避免自己暴露当贼的事情。
阴损，这实在是太阴损了。
心中一边怒骂谢凡这个臭鱼烂虾。
宁雅一边手中无奈的回复道：就算是你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的眼光吧。
陆晨风：那……那些歌词稿，你想拿去怎么用都可以。
这个时候在自己的家中颤抖着手发出这句话给宁雅的陆晨风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一句话，会导致接下来的娱乐圈中掀起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而宁雅这边，在得到陆晨风本人的许可之后，则是再一次的登录自己几乎不怎么用，但因为以前谢凡的关系，所以账号粉丝也非常可观的微博账号。
从手机中找出之前保存好的陆晨风的词稿的图片，再随手的拍了一张自己身边的词谱，输入文字，编辑，发布。
【宁雅v：展示一下，这几天收到的几首词和刚刚作到一半的曲子，[图片.jpg]*9】
宁雅的图片直接发了一个九宫格，前八张都是陆晨风的歌词，只有最后一张才是自己谱了一半曲子。
其实曲子就是个顺带，这个微博主要还是为了给网友们看一看陆晨风的词。
虽然因为从小就是个音乐天才的缘故，以至于她在相关专业方面上向来都有一点的很多人觉得难以忍受的自负，但宁雅也还没有骄傲到全天底下就自己一个人懂音乐。
互联网之大，总有人能够看得出来她刚刚发的这八首词的风格和谢凡的那些过往作品是完完全全的同出一辙。
就连一些很难被人发现的细节习惯之处都是一模一样。
尤其是，这还是经由和谢凡开始主走乐坛的道路之后，就一直和他捆绑在一起的自己的微博发出来的。
这条微博发出之后，宁雅就反手的把它给转发到她们那个名为“受害者联盟”的五人小群中，圈了一下其他三个姑娘。
宁雅：@封楚@邓晓@叶芷心，来准备看热闹
这时刚好在休息中玩着手机的叶芷心立刻探头，发了一个猫猫捧瓜的表情包。
叶芷心：哇哦，这是要踩着谢low的尸体推咱们小鹿上位吗？
怀疑谢凡以前的才华都是偷来的这件事群里边并没有真正的讨论过，毕竟这种事情在有真正的实锤之前，也实在不好往出说。
所以本身也是个演员而不懂音乐圈那边情况的叶芷心也一直都以为陆晨风就是单纯的和谢凡风格撞了，没有再做多余的怀疑，所以现在看到这一条第一反应就是趁机推陆晨风。
却殊不知宁雅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之后彻底踩死谢凡。
宁雅：小鹿怕生人，也不想出道，反正你们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
宁雅本来都准备好这条微博发出去之后没什么人看到，为了能让更多的网友看到，自己去买个热搜的准备了。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条微博一经发出不久之后热度就在飞速的上涨，而给她贡献流量的刚好就是她现在想要把对方彻底的一杆子打死的谢凡的粉丝。
宁雅这条微博一出之后，每天都四处的看不起这个明星看不起那个明星的四处找骂的谢凡粉丝就好像找到什么主心骨一样，纷纷的涌入宁雅的微博——
【啊啊啊看我刷到了什么！宁宁这几天是去看凡哥从凡哥那里拿到的手稿吗？呜呜呜凡哥的发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稳定，永远高质，我们天降紫薇星凡哥就是yyds！】
【这几首歌是凡哥出来之后就准备发表的吗，好期待，转圈圈~】
这些平时疯狗一样私下咬人的谢凡粉丝，在宁雅这里难得的算是可爱了一把。
但也只是乍一看的语气可爱，仔细看过他们的说话的内容，就会让人觉得相当炸裂，震撼无数网友全家——
【虽然但是……蟹粉你们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东西？】
【喜报家人们，谢low他家那一群的疯狗终于彻底的疯了】
【我真的……有时候一个人上网真的挺无助的，蟹粉他们是怎么有脸说的宁雅是不是去看谢low了，还有等我哥出来了就发新专辑这话啊？啊？】
【我到今天算是彻底懂了，什么叫做顶流可能没什么东西，但顶流的粉丝一定是真的有点东西在身上】
【什么？谢low他现在还算顶流吗？】
【嗯……怎么不算呢？论粉丝是非不清，黑白不明疯狗一样的逮谁就咬，容不得别人说一句谢low不好，问就是你嫉妒我哥哥才华你酸鸡，这样的重量级存在怎么不算是顶流呢？】
【我笑死，姐妹你是真的会总结的，不过蟹粉疯魔的太厉害了，这种话放到他们家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在夸他们牛逼（毕竟文盲】
【哈哈哈哈你们是要笑死我，我就知道最近只要点进来吐槽谢low和谢low粉丝的热搜准有好戏看哈哈哈】
【？？？啥？我们这个小破词条还热搜了？】
【草，离了大谱，所以现在到底是有多少真路人讨厌谢low啊？】
【主要吧，这事儿不是真不真路人的事儿，而是谢low他家以前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别的都不说了，就凡哥帅的碾压圈内所有男明星.jpg，凡哥才华无双圈内所有人在凡哥面前都是弟弟.jpg这两条就已经得罪半壁娱乐圈江山了，现在一直作死的谢low塌了，然后塌了之后我还不夹紧尾巴直接给行拘，那大家当然是要说风凉话】
【还有咱们楚姐，楚姐现在正是超级上升期，粉丝正能打的时候，就凭谢low过去那么抹黑造谣楚姐的事，大家谁能忍啊】
正当微博上数落谢凡过去“累累罪行”，导致#凡哥新歌提前曝光#冲上热搜前排的同时。
#李涛，蟹粉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应该去三院看看？#这条热搜也同样是紧紧跟随一起上升，甚至还能压过谢凡粉丝们冲的那一条好几个名额，并且还有一条伴随着科普的#热知识，三院一般是精神病院#的时候。
怀隐山这边。
封楚背着李长悦和燕然一个走不动一个不能走的两人下山，已经顺利和还在往山上去的燕行会和，一起下山。
看着封楚一个人背着两个，虽然心中知晓她的力量比一般人大多了，但燕行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这倒不是说他觉得自己一个男人这样太丢脸，而是封楚背上的……有一个是他的亲妹妹。
而他如果要背的话，也不是背不起来燕然。
一个一米五的也不胖的纤细小姑娘再重能重到哪里去？
所以在前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数次后，燕行最后还是没忍住的开口道：“那个，把然然给我吧？”
一句肉麻的昵称当场惊恐的燕然瞪大双眼，她哥这么喊她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好事！
倒是李长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李·挂件·长悦瘫软在封楚背上，状似无意地问了句，“你看了我们楚楚半天，就是为了说这个？”
被在自家艺人的事情上，眼睛异常尖锐、神经也分外敏感的李长悦指出来这件事，燕行立刻就红了脸，“也、也不全是。”
随后他在李长悦警惕和燕然更为惊恐的目光之中，小声的说出一句，“我是楚楚的粉丝。”
第一次见到活的粉丝的封楚一愣，试探的说了一句，“谢谢？”
而感觉发现什么不得了东西的李长悦则是和善的看着他，笑眯眯的说着，“既然是粉丝，那就让楚楚给你签个名吧。”
一句话，直接敲定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而这个时候燕然也是反应过来了，在封楚的背上点着脑袋，“对对，签名！你车上哟包里有签名板还有照片，都可以签！”
燕然也是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家大哥可能对她的漂亮姐姐有意思——毒唯接受不了的那种有意思，其实也不是接受不了封楚谈恋爱，只不过对象如果是燕行的话，那不好意思，这小子他不配。
所以连忙的附和着李长悦的话，顺便给她一个眼色，表示她们都在封楚的背上，都是封楚沉重的翅膀，自己肯定跟她是一国的。
三个人这不明就里的一通对话，把封楚听的莫名其妙。
不懂三人之间暗潮涌动的她只是单纯疑问的对他问了一句，“那……要签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