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此时才知道当日茱萸为什么会那么快被他拿下,原来是他用了令人春情荡漾的神仙香。
    难道今日要将清白舍在这里?
    被捂住嘴的弦月无法发出声音呼喊鹤龄救命,那宁公子也知道鹤龄守在门口,不管弦月有没有喊叫,只要时间一长,鹤龄肯定会有所怀疑,所以他并没有多做磨叽,说完便伸手去解弦月的衣裳,想要在鹤龄发现之前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可就在他撕扯弦月的衣衫之时,房门就被人踹开了。
    还没等宁公子反应过来,他就被鹤龄一脚踹翻了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宁公子大惊失色,鹤龄没有与他解释,只是扬起拳头一拳一拳砸下,要不是肖伯颜等人都听着动静,赶紧出来阻止,宁公子怕是会当场被他揍死。
    宁公子的哀嚎引来了师爷和衙差,见此情景,顿时朝鹤龄亮出了兵器。
    许是觉得自己有帮手了,宁公子当即嚷嚷了起来:“哪个好人家的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去个陌生男子的房里闲谈诗词歌赋?你家小姐发骚发浪,主动投怀送抱,你倒还打起我来了,真怀疑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莫不是想谋一个宁家少奶奶的身份?”
    弦月浑身娇软趴在桌子上,脸上满是不自然地红晕,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却还是在反驳说:“没有……没有……我没有……”
    “既是我家小姐勾引的你,师爷做甚心虚将桌子上的熏香藏了?”
    师爷以为自己做的隐蔽,却不知鹤龄早已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
    鹤龄一脚踹翻师爷,藏在师爷身后的香炉顿时滚落了出来,香灰撒了一地。
    “熏香是我的不假,可却是你家小姐让我点上的,她想玩点刺激的,我不过是舍命陪君子。”宁公子还在狡辩:“她就是对我有意思才会跟我回房的!不然你们倒是说说,她大晚上的为什么会到我房间里来?为什么会与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他们自然不能说弦月是为了给珍珠打掩护才会随他进房,一时间,大家伙有些无言以对。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吧?你们就是对我有所图谋!”
    鹤龄被他气得不行,眼看场面将要失控,肖伯颜赶紧上前打圆场,劝说鹤龄道:“别冲动,现在当务之急是给弦月解掉身上的药性。”
    只是占了上方的宁公子却是没领他的情,仗着此时自己人多势众,当即挺着鸡儿叫嚣着:“解药就在这儿,想要就让她自己来拿,本公子保管不吝啬,一滴不留地全射给她。”
    宁公子一再挑衅让鹤龄忍无可忍,拿过桌上的茶杯,便朝拦在宁公子身前的衙差打了过去。
    茶杯打在一人的额上,那人的脑门子瞬间凹下去了一块,茶杯应声而碎,碎片飞溅,扎进了他旁边人的身体里,有一个被扎到了脖颈,鲜血滋地就喷了出来,温热的鲜血洒了师爷一脸,将师爷吓得又叫又逃,屁滚尿流。
    宁公子怕了,连忙吩咐:“快上!快给我杀了他们!”
    衙差们拿着武器一拥而上,可他们这些个三脚猫的功夫,如何打得过刀尖血海里杀出来的鹤龄,不出一会儿,就被鹤龄砍翻在地。
    “解药,别让我说第二次,不然我先切了你那孽根,再一根一根切掉你的手指。”
    鹤龄浑身染血,提剑指着宁公子,身旁尽是些死相惨状的衙差,宁公子这下是真的怕了,两腿哆嗦地站不稳,腥臭地尿液从他裤裆里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师爷状态稍好,扑通跪在鹤龄面前,坦白说道:“要是一开始,舌底含着姜片就不会被九和香所迷,可一旦中了九和香,淫毒入血,要么是与人同房发泄出来,要么多喝水,通过排解大小便,慢慢将体内的药排解出来。”
    对于师爷的话,鹤龄将信将疑:“你明知道现在不能碰水,莫不是在故意引我们去送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师爷指天发誓。
    “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我会让你们死的很惨!”
    鹤龄抱着弦月出了门,肖伯颜连忙跟上,喊住他:“你要怎么给她解毒?现在去水边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自有打算。”
    鹤龄几个闪身便翻出了土墙,他虽这么与肖伯颜说,可心里却并没有想好。
    现在这种情况下,明显是第一种解毒办法更好,可这时候欺辱了她,和宁公子又有什么不同?
    鹤龄开始后悔让弦月见识见识世间的险恶了,他原想着反正能够逼问出解药,没想到解药竟然是水,这还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弦月浑身滚烫,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不停地在鹤龄身上磨蹭着,小脸儿贴着他的脖颈游移,双手还不住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裳,本能地想要缓解身上滚烫的温度。
    鹤龄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撕扯脱衣裳,只是手是停了,扭动的身子却是停不下来,忍不住地在他身上扭动磨蹭。
    本来就抱的紧,她还在磨蹭,有时候难免贴着擦过,那一瞬间好似带了电,麻得他腰杆都酥了,顿时泄了腹中真气,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出去,这还是他会轻功以来,头一次这么不稳。
    鹤龄想,肯定是因为自己以前身残,在暗卫营里没有经过美色训练,才会缕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照她这么磨蹭下去,鹤龄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坐怀不乱,于是寻了一家荒废的人家躲了进去。
    小渔村死了那么多人,现下人少房多,好的空房也不少,鹤龄进了屋,快速检查了一下里里外外,确认房子里没有水后,便将房门用土砖堵了,然后把弦月放在了一处干净的地方。
    地上的凉意让弦月稍稍缓解了一下身上的热意,可没一会儿她又开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裳,鹤龄只好先用裤腰带将她她双手捆住。
    “热……好热……”弦月咛喃喊着,夹着腿在地上翻滚,一会儿又说:“……痒……好痒……”
    鹤龄看着她,余光扫到墙边的竹竿,突然想到了个好办法,只要水不进屋就能够安全,那么将水桶放在门外,他用竹竿将水吸进来,一口一口喂弦月喝下不就行了吗?
    鹤龄心下觉得这主意不错,当即拔剑砍下一截竹竿,将里面通空,然后快速去井边打了一桶水放到门外,正准备去抱弦月过来之时,只见弦月已经滚到了个角落里,正蜷缩着身体不停地磨蹭着。
    鹤龄赶紧过去将她扶起,却看见她不知怎么将衣襟磨蹭松了,一只粉嫩嫩的奶尖尖从衣裳缝隙中探了出来,正被她抵在墙角的一截枯木上磨蹭着。
    粗糙的树皮一下一下在她娇嫩奶尖尖上蹭过,每蹭一下她都忍不住哼哼一声,可见有多舒服。
    “艹!”那一瞬间,鹤龄只觉得体内一股真气直冲上了天灵盖,胯间软物也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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