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献快速走进了其中一户人家,这家院子里种了许多结香花,花香味弥漫,浓得都有些冲鼻子了。
    屋里并没有其他人在家,冷锅冷灶并无饭食,宋成献也没有往厨房里去,而是匆匆回了自己房间,他房间里也摆放了一盆结香花,开得比屋外的还要灿烂。
    宋成献回到房间,便就躺床上睡了过去。
    鹤龄从窗户跳进屋内,看了看他床边的结香花,和外面的没什么两样,也不知他为什么会将这株特意放在床边。
    没睡多久,宋成献又醒来了,睁眼便看到了鹤龄与弦月,差一点还以为自己是不是仍在梦中,还未醒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宋成献大惊,随即抱着被子缩到床里面骂道:“打我的人全家暴毙!伤我的人断子绝孙!害我的人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他还挺机灵,先这么诅咒了,让他们不敢轻易动他。
    “我们不打你也不骂你,我们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控制别人梦境的。”
    “什么梦境?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宋成献开始装傻。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鹤龄威胁说道:“你不会以为,凭你那几句就能吓住我们吧?”
    似要杀鸡儆猴一般,鹤龄抬手就将他床边的结香花给砍了。岂料这一举动,却叫宋成献嗷的一声,惨叫了起来。
    “他娘的!你砍我的树,我杀了你!”
    宋成献扑上去想要动手,反被鹤龄踩到了脚下。
    “不就一棵树吗?外面不多的是?至于这么激动吗?”鹤龄不解问他。
    那厢宋成献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懂什么,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宋成献的母亲在他三岁时候就生病死了,那时候他年纪小,对母亲的印象不深,只记得母亲身上常年有一股子浓郁的香味,便就是结香花的味道。
    母亲生前很喜欢结香花,喜欢结香花的味道,喜欢结香花的传说,后来生病了,身上常萦绕着一股子药味,母亲不喜欢,就在床边养了一盆结香花,用结香花的味道遮盖身上的药味。
    母亲死后,他夜夜哭闹,只有闻着结香花的花香才会停止,便这样,母亲那盆结香花,又搬到了他的床头,一直到如今。
    弦月走过去看了看被鹤龄劈开的结香花,“根茎没事,换个花盆还是能活的,不过如果你不坦白告诉我们关于梦境控制的事情,我就不能保证这棵结香花还能不能活了。”
    在弦月的威胁下,宋成献张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能操纵别人的梦境了。”
    最开始操纵梦境是在七岁时候。那时候,父亲做了衙差,忙于差事,将他送去了书院里读书,其中有个同窗,爷爷是混沌国人,分边境线的时候,父亲在外贪玩,被分到了福鼎国这边。因为这层血缘关系,他们一家子对混沌国那边非常友好,来往也很密切。
    他看不过同窗对混沌国的态度,经常喊他叛徒、奸细,为此他们俩个在书院里没少打架。
    每回被夫子发现,他都会被打手心,同窗则是会被罚抄书,原因是同窗天赋好,夫子怕打坏了他的手,让他不能好好写字,而抄书既能够惩罚,也能够让他多学习学习。
    夫子的偏心大家有目可见,他不能改变什么,只能寄希望于邻居们所说的报应,每日里祈祷同窗这个叛徒赶紧遭受报应。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他梦见同窗,在回爷爷家的时候,被混沌国的人给杀了,那一刻,他心里说不出的爽快,以至于从梦中醒来,赶紧着往一旁的结香花上打了个结,无比希望这个梦境能够成真。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结香花并没有让梦境成真,他也只能幻想一下同窗遭受各种报应,让自己心里能有几多爽快。
    不知从何时开始,每次幻想过后,梦里又会再梦见一回,真实地就好像是在现实里发生过一样。
    他只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并没有多想,直到发现同窗与其他人诉说梦境,才知道他所幻想过,所梦到过的事情,同窗也会梦到。
    同窗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他想出来的,还以为梦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整日里疑神疑鬼,夫子讲课也不听了,神神叨叨的,好像疯了一样。
    宋成献回忆说着,在说到同窗当时的模样,他仍忍不住笑,眼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与狂热。
    弦月摇摇头,“这哪是报应,明明是报复,你嫉妒他比你厉害,比你强,嫉妒夫子偏袒他。”
    宋成献愣了一下,顿时便急了:“你放屁!我怎么会嫉妒他呢!他有什么可让我嫉妒的!”
    弦月不想与他争执这些,且让他继续说。
    “后来他便休学了,家里人带着他四处求医问药,问神求卜。那些草包都看不出来他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情况一天天加重,可是他家还是和爷爷那边交好,并没有因为梦境而一刀两断。这哪成,于是我便让他家里其他人也开始做梦。”
    宋成献又笑了起来,笑得猥琐又淫荡,他说:“我让他母亲夜夜做春梦,梦见与丈夫的哥哥颠鸾倒凤,背人偷欢。我再让他父亲每日梦见自己去捉奸。这种梦境,就算他们察觉不对劲都不敢往外说。混沌国那边的哥哥不知道,还经常为着侄子的事情往弟弟家里跑。”
    那天,哥哥又找了个治疗做梦的偏方来给侄儿医治,用炮制好的药草擦拭着侄儿的前胸和后背。
    弟媳在旁痴痴看着,梦中痴缠地景儿全都浮上了心头,等哥哥弄完要走,她忍不住将哥哥拉到自个儿房间说:“我最近也开始不停地做起了梦,还请大哥也帮我治一治。”
    还不等哥哥问清楚,她便解开了衣裳,露出了一对儿又圆又润的乳儿,拉着哥哥残留着药草汁儿的手往她胸口上蹭。
    春梦做到了现实里,夜夜做梦这事没有治好,馋得发痒的穴儿倒是被哥哥用又粗又硬的肉棒子暂时止住了痒。那之后,她愈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她变得越来越大胆,有时候竟当着丈夫的面与哥哥拉拉扯扯。
    丈夫也愈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不知道妻子究竟是在梦中与哥哥勾搭,还是在现实中与哥哥勾搭。
    丈夫怕自己抓错了奸,误会了哥哥和妻子,迟迟没有作为,而他的不作为,让妻子更加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有一次竟大胆到,当着丈夫的面就将手伸进了哥哥的裤裆里,将哥哥的软东西摸硬了,然后撩起裙子,褪下裤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哥哥没有做梦,可经过这么多次的苟合,胆子也变大了,竟也没做阻止,反而将弟媳抱起来,更让弟弟看仔细,他是怎么干弟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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