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曜扶着性器重新贯入,强大的冲击力让殷爱弥往前一扑,支起来的腰肢又要塌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用虎口卡着固定住不让她离开。他掐着细腰快速顶弄,感受身下重新被窄穴全部包裹吮吸的灭顶快感。
    是宠物也是情人,这没有什么不对。他的控制欲和情欲都归殷爱弥解决。
    就算在两人还没有肉体关系的从前,他也从来没想过殷爱弥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个可能性。
    再深的逻辑他懒得细想。天生优势的棋手在对局中不需要那么多瞻前顾后。
    就算殷爱弥身上有一些古怪的地方,但那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一直在他掌控之中。完美的宠物,完美的情人。
    结实的大床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咿呀作响,木材挤压摩擦的声音像声嘶力竭的呻吟。
    更浓烈的玫瑰花香从一身情热的殷爱弥身上散发出来,宛若一枝被雨水打过的红玫瑰,潮湿而甘甜。
    “你还在摘后山的玫瑰做香膏?”俞曜下身前挺的动作不停,伏下身前胸贴着女人的后背,鼻尖置于汗湿的发间轻嗅。
    殷爱弥被电流般的酥麻感麻痹全身,在做爱的颠簸中偶然抬头,朦胧的视野里只有窗前的一团猩红跳动。
    俞曜房里的玫瑰花都是她布置的。只要没有别的学习工作安排,她都会每隔三天,趁没人在家时偷偷进来换上新的。就这样三天又三天,从十八岁那年直到今天。
    俞曜从来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但也没有把花丢掉。只是默许了她这么做。
    不过就算他问了为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呢?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事情。
    是告白,还是坦白。她不知道。
    “你也应该去后山看看……哥哥。”殷爱弥缠上男人支在身侧的小臂,说:“那里真的很美……”
    “一个荒废了的野园子罢了。”俞曜漫不经心地拂开她的手,抓着不停摇晃的丰乳把玩。玫红的乳头在他的指缝间消失又出现。
    “我只对你身上的玫瑰有兴趣。”
    男人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唇,吻上。
    房间里回响着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俞曜的动作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在她体内锲而不舍地开辟通道,捣到最深处,直抵子宫口。
    “哥哥,我受不住了,放过我吧。”殷爱弥下腹又酸又麻,哭着求饶。
    “那要不然这样,”俞曜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压在舌上,“明天不要陪爸出差,留下来陪我。”
    “我可以考虑陪你去那个野园子里玩一玩。”
    口被男人的手指堵住说不出话,肉体情欲的欢愉和内心的酸涩在体内交融发酵,只能变成眼泪落了下来。
    这么多年,虽然一直在隐瞒,可是她内心还是希望俞曜去一次后山的。
    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偏偏是这个附加条件。
    她不想拒绝俞曜,可也不可能拒绝俞津明。
    “……不行。”殷爱弥泪眼朦胧,含着粗粝的手指含糊说:“爸爸说……他需要我。”
    话音未落,她感觉到俞曜的动作更重了。
    沉闷的声响逐渐变大,两人结合处流下的透明液体也被捣成乳白色堆在肉棒的末端和毛发上。
    原本白嫩的阴唇被撞得通红,紧闭成一条缝的入口被粗暴地撑开,穴口的肉绷得发白。
    男人把不满都变成更激烈的做爱发泄在殷爱弥身上。
    两人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交合了整夜。装满了精液的套子打上了结扔在地上,密闭的房间空气里充斥着暧昧腥气。
    窗边的红玫瑰在月色下静静盛开,像披着神圣白纱,虔诚祈祷爱情的少女。
    殷爱弥是被闹钟叫醒的。
    她天亮醒来发现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俞曜早就出门。
    昨晚的放纵都变成了酸痛无比的下身和满身的青紫淤痕。虽然俞津明似乎不在意她和他儿子的交往,但这样终归不太好看。
    这次和他见面不只是普通的出差,她还要讨好他的。
    可也没别的办法了,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飞去R国和他汇合。再好的膏药也没办法马上让身上的痕迹消失。
    殷爱弥叹了口气,还是拿出药来全身涂抹了一遍,强打精神穿好衣服。
    所幸需要的资料和行李都已经提前收拾好。她挑了件高领的衣服穿上,又不放心地散下头发来把脖颈完全遮盖住。
    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是新分配到她手上的实习生打来的。
    忘了是什么大学的了,反正是国内前几名的。
    环境就是这个样。考的时候凤毛麟角要死要活。用起来也不是都能做那些多高技术含量的活。
    “殷姐,我已经联系司机去接您啦,祝您一路顺风哦。”
    殷爱弥面无表情回了个笑脸加谢谢,心里还在琢磨刚才的事。
    要是有不脱衣服就能讨好俞津明的办法就好了。
    试试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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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全员不是好东西,但私认为养父更是重量级。(无关紧要的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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