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晌午,妙晚全身松快,早上侯爷走后景笠又灌了两回才停,吃饱喝足又梳洗了一番,此时坐在铜镜前,任由青黛给她梳妆。
    青黛看着镜中闭月羞花般的绝色美貌,又给小姐坠上两个玛瑙坠子,道:“小姐出尘之姿,奴婢看着都要心动了。”
    “好啊青黛,都会拿你小姐说笑了。”妙晚同她闲话,拿起她的手带上个玉镯子,“西山同你说的话别当耳边风,赶紧把远方表妹的身份做实了,给你那么多首饰布料,莫要藏藏掖掖不舍得用。”
    青黛谢过她,继续替她梳头:“奴婢懂的,但小姐身边少人服侍,奴婢只顾奔自己前程,小姐这日子要如何继续?”
    “瞧你,还替本小姐操心上了,”妙晚想到什么,笑道,“甭说我,你以后也是半个主子,身边也要有奴婢伺候了。”
    二人嬉闹片刻,妙晚瞧见边上台面放了一摞册子,她拿过来翻看,青黛一边补充:“早些时候二少爷派人送来的,说是···什么庄子铺面的账册。”
    哟,这位小爷也是真用心了,账上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这么迫不及待地送上来估计等得猴急。妙晚一眼明白了二哥心思,回想起上回在后花园的交易,也是时候换个口味尝尝鲜了。
    她随手把账册放到一边,吩咐道:“我去二哥那和他说会事,下午不用跟着了,要是出府帮我去绣娘那把新做的披肩拿回来。”
    明里暗里都给足了去和靖王二爷见面的机会,青黛心领神会,有些羞赧地喏声,又问:“可是要留在二少爷那边芳萱园用晚膳?”
    “自然是的,”妙晚恍惚片刻,轻笑道,“若是有人来找我,你可多机灵着点,别露了馅。”
    “奴婢明白的,小姐放心吧。”
    妙晚只身一人施施然来到了芳萱园,路过主院看见堂中五弟许言晟缠在萱姨娘身边,母慈子孝一片祥和,似乎已经把自己被禁足的亲生母亲清姨娘忘得一干二净。
    她收回目光向二少爷房内走去,门口的小厮好像预料她会登门一样,没有通报就放她进了门。妙晚若有所思,往里头走了两步,看见许承昭坐在桌边喝茶,显然等候多时。
    他身后立着一名婢子,妙晚双眼微眯暗光闪动,那婢子也看到了她,神情惊愕双手发抖,强稳住声音向她行礼请安,又立马垂下眼去。
    许承昭不留痕迹扫了她一眼,抬头看向来人,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弧度,带些邪气:“就知你我二人心有灵犀。”
    “我看是有人火急火燎,内火烧心。”妙晚同他调笑,走进准备坐下,被他一把揽过去做他大腿上,大手也不磨蹭,当着旁人的面就伸进去玩捏。
    “小爷确实等不急了,想四妹想的发紧,”许承昭把碍事的肚兜扯下来,眼神幽暗看着一对酥软淫乳,“都出奶水了,父亲大哥怎还叫你在府里穿这劳什子玩意儿?”
    也不顾还有人在边上看着就兄妹亲密,他手上用着巧劲玩弄,没两下妙晚面色潮红如春日芙蓉,气息不稳,吹弹可破的雪团眼见着多了几道微红指印,活蹦乱跳地香艳无比,乳尖两点如同璎珞玳瑁,充血坚挺。
    “二哥火气这么大,紫纭没把你伺候好?”妙晚嘴上不愿落下风,娇嗔着斜眼看他。
    “没看出来四妹还爱吃闲醋。”许承昭大手游走,上衣也被他扯了去,妙晚半裸着被他抱在怀中,瓷白玉肌看着晃眼,这般香肩饱乳的妙人儿嬉笑怒骂皆成风情,怪不得能把侯爷大哥迷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
    尽管如此,妙晚仍半推着他:“二哥···欠我的大礼呢?”
    许承昭闻言大笑:“你个无利不早起的小财迷,二哥哪敢糊弄你?”说罢招了招手让身后婢子走上前,一边在她细腰上打着圈一边解释道:
    “你身边少了丫鬟肯定不方便,小爷仔细给你选了个可心人儿,名叫墨鸢,家世清白做事麻利,手上还有两把刷子,正巧下午给你试试。”
    妙晚袒胸露乳任他揉摸,边听边打量墨鸢:“怎么个试法?”
    看四妹不拒绝,许承昭把她抱着起身,走到榻边,对上她疑惑的视线:“二哥知道你去西山一趟身心劳累,她给你按揉一番,活血解乏。”
    妙晚将信将疑地躺下,以为他还要有所动作,只听许承昭接道:“小爷还有些事情处置,晚膳再回来弄你。”
    说罢踟蹰一番,似欲言又止,妙晚瞧着好笑,回头看他:“放心吧二哥,看得出你真心待我,小妹今天不会跑的,乖乖等你回来,正好试试墨鸢身上几分本事。”
    果然眼见着许承昭眉头舒展,这话算是说到了他心坎上,瞬间开怀,笑里也多了几分得意恣意,转身扬长而去。
    房间里重新恢复平静,妙晚眼中冷光微闪看向墨鸢,只见后者“噗通一声”跪伏在地,声音紧张得发抖:“奴婢墨鸢···拜见夫人。”
    闻言妙晚眼睛微眯,彼时刚进门就发觉此人身上气息熟稔,应是同为狐族,倒是个实心眼,直接坦诚认下,心里顿时多了几分好感,不过她还有些疑问:“怎么如此唤我?”
    墨鸢回道:“夫人乃九尾天族,怀有千年狐仙血脉,贵为天仙神女,我等狐族子民自当尊称一声‘九尾夫人’。”
    她的话令妙晚些许神思,电光火石之间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道:“起来回话,你自滇池灵狐一族?”
    墨鸢抬头应声:“正是,奴婢一族世代侍奉天族左右,以医术见长,一片赤诚终生为主,奴婢为等狐仙出世已经隐世百年,终于···终于等到夫人您了!”
    她说得热泪盈眶,无比动容,妙晚看在眼里,微笑道:“二哥还真是送了一份大礼,他从何处寻到你?可知你底细来路?”
    “奴婢在暖玉楼做医女,照看楼里花娘病痛不适,也有好些秘方能叫她们得客人欢心,二少爷是暖玉楼的常客,奴婢时常照料他点的花娘,但只知晓手艺本事,其他都是不知的。”
    说罢她又诚恳说道:“但愿夫人给奴婢一个机会侍奉前后,愿当牛做马尽职尽责,听凭差遣万死不辞。”
    妙晚没有接话:“他叫你给我按摩是为甚?”
    墨鸢见她放松躺下做好了准备,福了福身点燃屋里熏香,拿来精油放在榻边:“回夫人,这是祖传的滋阴开淫手法,专为伺候九尾狐仙的,凡人不过是多些情趣,若是常给夫人揉捏,那便是淫性大开可容多人伺候,全身上下皆是妙不可言,风华绝代拜倒石榴裙下,婀娜多姿韶华永驻。”
    妙晚点头认可,墨鸢靠近散开她的衣物,果然玉肌天成,硕乳纤腰,丰臀长腿,一呼一吸之间都似有若隐若现的媚意。这千年狐仙果真同祖辈所说一般天生尤物,她不由咂舌,心中更加虔诚地服侍起来。
    “如此按摩之后夫人欲望也更胜一筹,时常骚痒空虚,离不了慰藉。”墨鸢抹开精油在她身上按摩起来,轻重缓急,打着圈儿抚弄全身上下几处穴道,不过一会儿胸口腰间腿上都是精油光泽。
    仰躺无比舒适,妙晚只感觉随着她手指游走,几处热源传来无比通畅,身子得到放松她呼吸顺畅,神思游走,似乎看见梦境景象。
    她似乎身披绫罗走在山野之上,头顶雪白狐耳闻声转动,臀后生有狐仙九尾,随着走动发颤摇摆。再多走几步,视野开拓一片平原,她站在高处俯视一众狐女,整整齐齐向她跪拜行礼,齐声唱和。
    “九尾夫人在上——”
    众人声音绵长,在山谷间回荡不散。一时间无限回忆袭来,百千过往在脑海里走马观花,如同前世亲身经历。
    丹田热流蔓延四肢百骸,阿娘给的那块“晚”字羊脂玉坠子此刻也在胸口微微发热,千年的狐仙丹魄似乎是她灵魂残缺的另一部分,终于物归原主完璧归赵彻底灵肉合一。
    妙晚只觉得晕乎乎的无法思考,而身下一处被重重按捏两下瞬间让她回了神,娇声啊叫出来:“嗯啊···啊···”随着声音早就泛着湿意的花穴滋出一股花液来,润在腿间。
    墨鸢会心一笑,轻声解释着:“回夫人,正是奴婢手法起了用处,活血通阴淫性大开。”说罢又继续弄着胸脯腰腹,按压揉捏着,一急一缓颇有章法。
    鼻尖熏香似乎也有奇效,妙晚觉得身体愈发陌生起来,平常情事摸弄之时倍感欢快,可墨鸢一番按摩只觉得愈发渴求酥软,腰肢软得乏力,两股战战而腿间蜜液却流个不停,无比欢快。
    抹了精油的手画着圈由外向内揉着自己一对大奶子,来来回回每一处都不放过,又由上而下仔细抚摸,虎口刮蹭着乳尖,没两下就坚挺而立,接着慢慢地轻柔抓捧,往上汇集,血液随着墨鸢动作涌向奶头,红嫩如同晶莹剔透的红石榴一样,瑰丽诱人。
    “夫人已经出奶,容易涨奶难以排出,不过奴婢按摩之后但凡吮吸皆有泌乳,无须情动高潮了。”墨鸢继续解释着,看着她双眼潋滟,胸乳红粉,又继续向下按揉。
    一连串穴道似被彻底打开,妙晚接连嗯哼着嘤咛,不住颤抖,腿间早已泛滥,若有若无的骚痒从体内传来,这样的感觉又熟悉又陌生,无法自已地磨蹭起双腿来。
    又过了半刻墨鸢扶着她翻转身子趴卧榻上,妙晚身子早如软泥一般,一掐准一个印子,只得任由她摆弄,墨鸢继续给她背脊上涂满精油,沿着细腰一直到双臀。
    两团饱满的乳肉被压在榻上,乳肉溢出来无比淫荡的形状,墨鸢打磨着两瓣乳肉,一下下按压梳理着,手到之处似有热流萦绕,接着顺着脊椎而下,每一处都不放过。
    奇妙陌生的触感从四处传来,顺着经脉源源不断流向尾椎骨,妙晚不住发抖,感觉任督二脉被打开,任由它向臀后涌去,从未有人探索过的菊穴此时缓缓苏醒,张合收缩着,流出一小穿水迹。
    但身上的按揉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她口中浪叫字不成句,又恐惧又令她上瘾,空虚之感愈演愈烈,铺天盖地,简直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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