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话说二大爷看到谢青磊和一队精兵打眼前经过,显然他们是要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的。于是他连忙找到伊兼墨,好一通“啊啊”、“啊吧”。被啊晕了的伊兼墨急的就差挠墙,二大爷还激动得指着不远处的密林高山,在半空中来回比划。

    他们的动静果然很快就吸引了那帮精兵的注意,观察了一会,一个战士朝他们班长说了什么,又和排长连长说过后,一个立正敬礼,就跑到了二大爷面前。

    接着,二大爷就看到对方非常熟练地用正儿八经的手语和他比划了起来。好在二大爷学得也很过硬,两人立刻就搭上了线。

    没一会,这个战士兴奋地对伊兼墨敬了个礼就跑回去了。二大爷看着那边的连排长聚在一起听那战士说着什么,过了一会,那连长跑了过来。

    连长陆黎朝伊兼墨敬了个礼说:“报告团长,这位老乡知道前往一个重要关卡的具体路线,我们希望能获得他的帮助!”

    伊兼墨看了看拼命点头的二大爷,爽快地答应了,然后还嘱咐了陆黎几句“一定要善待老乡”就放人了。

    于是带路党藏民老乡二大爷就混进了谢青磊的队伍里,会手语的胡田田被安排来贴身照顾他。胡田田是个刚二十的开朗小伙,没多久就和二大爷勾肩搭背了。

    可以看出留给连长陆黎的时间并不宽裕,他们拿好新发的装备,连夜就出发了。一路上几乎都是在疾行,这也让二大爷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伙人应该是类似后世的一个特种精兵连,百来号人在陡峭山林里飞快行进着,迅速而悄无声息。

    队形并不整齐,每个成员却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就连一直跟着二大爷的胡田田,也如同他的外号“小狐狸”般,机敏矫捷。他们要去的地方正是阻击尹度第七旅的西山口,也只有像他们这样的部队,才能赶在其他部队刚开进战场的时候,绕到敌军后方去扎口袋。

    有二大爷带路,特种连走的非常顺利,那些原本密不过人的树林被二大爷提前用收树的方法,收出了一条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小路。顺着这小路走,特种连只用了四个小时,就走到了原本需要十几个小时才能到达的西山口。

    这个关口是个非常重要的地点,如果尹度军队想从“麦克马洪线”回到他们自己的国土上去,要么花上十天半个月绕个大圈,要么就只能从这个只有十五米宽的隘口通过。

    于是,一到这里,整个连立刻开始修筑防御工事。二大爷在一旁想了下,想起了空间里收的一堆美式地雷,不是炸死过我们好多军人吗,今天也让阿三尝尝你们美国爸爸无私奉献的好东西吧。

    于是,在不远处警戒的小狐狸突然听到正在小解的“老乡”发出一声惊呼。赶到跟前一看,哇哦!老乡的肾真好啊,竟然“冲”开了一块泥土,露出下面埋着的地雷。

    报告了班长后,五个战士背着工具过来排雷了,可大家仔细一看,这些地雷根本还没放置好,都是处于安全状态下,简单地掩埋了而已。

    大家商量了下,估计这是尹度军队还没来得及部署好,就开打了,又一时来不及转移,只好就地掩埋,以备日后再挖出来使用的。

    既然是敌军的东西,那不好意思了,咱先拿来用用吧,这样也不辜负人美帝大老远的给你运过来不是。

    由于路上的时间节省了十多个小时出来,这让特种连后续的工作从容多了。埋地雷,修机枪窝,搞伪装,设观察警戒哨点,修掩体……等到战斗正式打响时,这个十五米宽的隘口已经被他们打造的铜墙铁壁般难以攻克了。

    一九六二年十月七日,这场边境自卫反击战终于拉开了帷幕。和原时空比,足足提前了十几天,这和部队早早做了准备,全军上下都信念坚定地要狠狠打一场有着不可忽视的关系。

    仗一开打,阿三们就蒙蒙了。他们还做着美梦,以为华国人还会像以往那样继续隐忍不会反抗呢。谁知道对方突然就真枪实弹的还手了呢,这下得瑟的脸上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就算没有二大爷参合,历史上华国也不过一天时间就把尹度军队赶出了“麦克马洪线”。如今更是圆满完成任务不说,人员损伤几乎降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

    两天后,十月九日,约两千人的尹度溃军在特种连驻守的西山口汇合了。一方拼死想要回家,一方决不后退一步,死也要守住这个关卡,激战就此展开。

    溃军刚冲上前就踩进了地雷阵,一阵鬼哭狼嚎后,冲在前面的一排人都已经倒在地上惨叫连连了。没办法,先清雷吧。于是溃军很憋屈的顶着对面呼啸的子弹,开始艰难的排雷。花了一天时间,死了三百多人,终于把路清出来了,大伙决定休息一下,等凌晨来个突袭。

    然而,二大爷可没闲着,他空间里还有好多敌军免费赠送的整块都藏着地雷的地皮呢。趁着夜色,他悄无声息地把这些致命的地皮铺到了尹度溃军白天好不容易清理出来的通道上。于是凌晨两点的时候,华国阵地外又传来了伴着地雷爆炸声的鬼哭狼嚎。连长陆黎“啧”了一声,掏了掏耳朵,心说这些阿三怎么喜欢半夜排雷啊,这还是个什么见鬼的计谋不成?

    然而并没有什么计谋,到了上午,溃军终于再次清出了通道,而他们此刻已经累得想上吊的心都有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溃军聚集到了西山口这里,战斗也开始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特种连全员都上了阵,政委王云离那是位狙击高手,打的对面的机枪手死了一地。连长陆黎机枪压制起来霸气四射,命中率竟然还不错。忽然,高处的胡田田传来几声哨响,陆黎收到了对方火炮已经瞄准自己的消息,他扛起机枪和弹药箱跑的比兔子还快,三窜两滚的就躲到另外一个机枪窝了。而被安排在后面的“老乡”二大爷也看到了谢青磊冷面杀星的模样,轻机枪开的那叫一个爽,抿着唇,眯着眼,仿佛一只磨利了爪牙的猎豹般,正伺机而动。

    “老乡”在特殊时期也获得了特别对待,拿了把56式步.枪,除了头几枪故意打偏了,后面越打越准,乍一看还以为他用的是狙击呢。他这一手亮出来,周围几个战士忙中抽空的还朝他比大拇指,憨厚的老乡傻笑几声,继续开心地打/黑枪去了。

    对面2000多溃军本来仗着自己人多,上来就嚣张的硬杠,结果打了一天下来,自己这边死了大半,那边貌似还没见伤亡,这要怎么搞,这绝对是作了大弊!!

    傍晚时分后,口袋收拢了。这批溃军除了零星几个逃进了深山,其余全部弃械投降,当他们高举双手走到关卡上时,发现里面就大几十号人,那表情委屈的就像华国真的喊了外星人来帮忙作弊似得。

    二大爷他们这边打的很热闹,那些负责围口袋的部队就有点吃力了。他们大部分都是普通士兵,要在短短一天之内完成兵力合围,简直是拼了老命,撵溃军撵得自己棉衣、装备都扔了,要不然追不上啊。

    当他们赶到西山口时,谢青磊吃了一惊,后面她只能抬头看天或者低头看地了。因为这帮大小伙子,跑的太急,衣服裤子被密林里的荆棘树枝都挂成了一缕缕一条条,根本不能遮住要害。有那脸皮过人的,直接光着屁股蛋子端着枪就蹿了出来。

    这伙光蛋子上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抢裤子。这次战役开打前,上级下达了善待俘虏的命令,不过没有像原来时空那样把那伙俘虏当亲人似地养着,这次就是普通俘虏待遇。反正搞的再好,也养不熟,还是省点力气吧。因此,看到俘虏们憋屈地脱了外裤,也没啥人反对,毕竟咱自己人还冻着呢,你们这些俘虏有个裤衩穿就开心去吧。

    最支持大家抢裤子的,还有谢青磊一个,她一改平时沉默寡言的习惯,积极地喊着话让排队投降的俘虏们自觉把外裤脱下来。废话,再不抓紧点,谢姑娘的眼睛估计都要瞎掉了。而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这点黑历史已经被二大爷牢牢的掌握住了,成为了日后嘴短手软的一个要害部位。

    这次阻截任务完成后,谢青磊他们的后续任务显然不打算再带着老乡了,毕竟那涉及到国家机密。而二大爷也正有事要做,于是在谢绝了陆黎安排的护送人员后,藏民老乡和大家挨个拥抱了下,就独自离开了。

    战事进展顺利,到了十二日,东线已经消灭了尹度第七旅,收回了达旺,进驻了藏南。西线则歼灭了尹度第114旅,收复了阿克赛钦。

    这次华国没再和他们讲什么和平第一、求同存异,谈判的事情根本就不提,直接上吧,让这些没眼色的家伙好好受点教训。

    东线这边三天就把藏南地区全部收复,西线更是打到了尹度一马平川的腹地,离他们最近的大城市不过30公里,眨眼就到的距离。

    这时候,嚣张的阿三才终于从侵吞华国的美梦中清醒了过来。那从来都鼓吹着“我们最和平我们最公正我们最伟大”的尼赫鲁再也得瑟不起来了,整个人不知为何突然迅速的萎缩了起来,两天后更是重病不起。

    而被尼赫鲁洗脑了的阿三们则气愤填膺,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以前不是占达旺也没事,占藏南也没事的吗?不是只要我们占了就算我们的吗?这次怎么我们还没搞啥动作华国人就开枪了。还真打啊,这太过分了!我们要到联合国告他们,怎么可以突然就还手了呢?

    阿三们上蹿下跳,叫嚣着要全民皆兵战至最后一人,而鹰美苏等国也坐不住了,纷纷威胁华国要介入干涉。

    就在鹰美苏连哄带吓闹腾的时候,尹度的局势发生了突变。就在一夜之间,尹度境内八大宗教圣地都发生了非常诡异的事件。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宗教雕像面部都出现了鲜红的痕迹,几条血色泪痕从雕像的眼角或眼尾坠下,划过整个面部。这诡异的血泪仿佛在昭示着尹度悲惨的未来。

    而在每12年举行一次恒河祭祀盛典的哈特瓦城里,清早起床的人们发现那让人膜拜千年的恒河中心竟然突兀的竖起了一块巨石。巨石上用血红色的古语写着一句话“贪婪、伪善与欺诳将引汝至最黑暗的地狱”这是古印度法经里影响最大的《摩奴法典》中的一句箴言,它的出现几乎让尹度当前的执政集团瞬间土崩瓦解,在一个90%都是教徒的国家里,出现这样类似天谴的局面,执政方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于是鹰美苏三国目瞪口呆的看着尹度迅速的把那位卧床不起的尼赫鲁与他的执政集团赶下了台,而新政府出台的第一个措施,就是全面撤军,停止一切位于中印边境的军事活动。承认前政府在边境问题上做出了过激的行为,希望能与华国重新回到谈判桌前,真诚友好的解决这个历史遗留问题。

    他们不谈判不行啊,华**队已经到了距离他们首都新德里不过百里的距离。国内的富商高官们,但凡有点手段的,都在疯狂的转移逃跑。再不停止这一切,尹度别说去抢地盘了,自己的首都就快没了啊。

    而三个居心叵测上蹿下跳的大国,在这场大戏里成功的扮演了三个惹人耻笑的丑角。为此法国人在报纸上连续报道了一个多月这场发生在亚洲的战事,极尽其能的讽刺了鹰米两国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一时间几国代表参加国际会议时都非常老实低调,看来自己也觉得那张公正和平的嘴脸有些挂不住了。

    此刻二大爷已经来不及关心这些国际大事了,本来正偷摸着挖人家国家金库的他,忽然发现了真正的好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一件事情,今天的防盗章里写了些发生在这场战役里的真实故事,因为篇幅太长,就没有放在文下,如果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

    今天新出场的朋友是:

    胡田田——名字来源“狐天天”,会手语的小狐狸,很萌啊。

    王云离——名字来源“云璃”,狙击高手型政委,带感!

    那么,战斗的情节基本上就结束了,二大爷接下来会进入专心搞发展的阶段了,下面就先来个小剧场揭发下他最近干的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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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二大爷和特种连分开后,开始在尹度搞了次宗教文化之旅。“啊,这些雕像面容太单调嘛,来来来,每人脸上画几条红线线啊,嗯,顺眼多了。”

    ……

    “唉,尹度人不容易啊,这个恒河据说老是发大水,每次都淹死好多人,来来来,我给你们搞个镇河石,上面光秃秃的不好看,就给你们整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留言吧,嗯嗯嗯,写好了!”

    ……

    “才复制了这么点黄金,尼赫鲁就要挂了,身体太差真麻烦,算了,直接去他们国库搬!哦哟,这个好,啊,这个也不错,嗯,都带上。复制什么复制,就是要他们肉痛,成天也不知道干点正事,老想占邻居便宜,人品太渣,需要教训。”

    ……

    “咦,这个东西是啥玩意,靠!原来是这个好宝贝,竟然被用来做装饰品,真他玛浪费,还是让我来好好利用吧!”

    ……

    尹度首脑:“我擦!这肯定是华国人干的!虽然没证据,可是只要有脑子的就知道,他们一来,我们国家宝库就空了,他乃乃的,这帮强盗!流氓!太欺负人了!这上哪儿说理去啊!”

    ☆、第56章

    话说正在尹度国家宝库里挑挑拣拣的二大爷,忽然感觉鼻孔里痒痒的,然后一股暖流顺着鼻腔就进了大脑,有一股非常微弱的意识在告诉他前面的宝塔雕塑上有好宝贝。

    能惊动小碗的好东西,那绝对差不了,二大爷两步冲过去,打开玻璃罩子(感谢这年头还没什么红外线激光安保设施),直接把那宝塔取了出来。这是个造型饱满的三层佛塔,最引人注意的是塔顶上有一颗硕大的金珍珠。

    二大爷静静的感受了下脑海里那股微弱意识传来的信息,又反复看了看手里这个宝塔,嘴角慢慢咧开,笑意再也无法忍住,一个人张着大嘴无声地傻乐了半天。

    这个金珍珠,据小碗说,其实就是金精,将它和任意一种金属放在一起,就会开始不断地生成该种金属。只不过由于镶嵌它的这个佛塔中含了特殊处理过的与之相克的火精,这才使得两个宝物都没能发生作用,也不知当初是哪个高人想出这个方法来保存他们的。

    而据小碗说,火精是用特殊能量处理过的,隐藏在每层塔中的三根细小的针状物。另外包括之前二大爷无意弄到过的水精在内,这类宝物都有个使用限度,一旦它开始生成物质,那么不间断的工作五十年后就会自然消失。而现在二大爷手里的这三种宝贝中,金精大约还能用三十年,水精大约二十年,火精只有不到十年了。另外,如果不想等那么久的话,小碗能消耗一些能量催发这些精能,让其在短时间内加速爆发,只不过每催发一次精能,小碗就会有一到三天时间无法使用,所以一般来说还是不要这样做比较好。

    虽然有点瑕疵,但是只要用小碗不停复制这三种宝物,就算复制出来的也是瑕疵品,那也足够用了。如果这样还不满足,那真是要遭雷劈了。

    有了好宝贝后,二大爷顿时心里涌起一万个念头,不过这并没妨碍他在宝库里的搜刮行动。就算对自己没多大意义,但是只要能让敌人难受的事情,做一做又何妨呢?

    当二大爷再次出现在高大峰面前时,已经是六二年的最后几天了。看着大哥大嫂一家和高大峰都过的挺好,就约好等放寒假了再来接儿子回去。

    就这样,二大爷一个人返回了高家坳,正赶上村里大喇叭广播,周末会有人来村里放电影。

    整个村子简直比过年还兴奋,人人见到二大爷的第一句话就是“周日晚上放电影,知道波?”

    二大爷本来还想把郑家夫妻都喊来,可因为电影是晚上放,等他们看完了,肯定赶不上礼拜一的班了。算了,等过年的时候请他们就在城里看一次好了。

    转眼到了周日,晚饭前,村里牛车终于把放电影的宣传队拉了回来。村里男女老少都围着他们看热闹,这群人也习以为常了,笑呵呵的一边忙一边和村民们拉家常。

    今晚放的是《五朵金花》,不得不说,就是拿后世的眼光来说,这电影也是拍得很好看的。听着电影里“有心摘花莫怕刺哎,有心唱歌莫多问,有心撒网莫怕水哟,见面好相认。”的歌声,二大爷的思绪也飞到了天边。

    一转眼,自己到这里已经五年了,一直都在不停的忙碌,似乎连停下来想一想的时间都很少,眼见三年困难时期已经过去了,而那场运动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好多这几年就会发生的事情都没出现。看来自己也可以稍微缓一缓,好好琢磨一下自己的小日子了。

    年底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阳历六三年一月六日这天,二大爷忽然收到了桥山苗的一封信,信里除了家常问候之外,还提到谢青磊受伤复员回家了。

    二大爷看到这消息,心里猛跳了一下,如果他没算错的话,谢青磊这受伤的时间似乎应该是在尹度出任务啊,他们百来号人到底去做什么了,怎么弄到要复员的程度了?

    信里没有更多的消息,二大爷想不明白干脆放下,决定等过了年就去首都一趟,看看大家顺便也去搞清楚谢青磊的伤势到底如何。

    村里过年比去年还要热闹些,各家因着今年交完统购粮,剩下的粮食足够一年吃的还有多,大人孩子都心情愉快的过了个好年。

    二大爷父子俩,大年初三时去陈家郑家拜了年,之后还特意去魏巴超家看了看。

    魏巴超今年不能回家过年,还拜托过二大爷过年时来看看,添点热闹就行。二大爷自然不会空着手上人家拜年去,带着村里的“土产野味”和其他日常实用的东西就进了魏家。这天中饭,父子二人算是好好品尝了下川味辣子鸡的美妙,吃得直吐舌头还要大喊过瘾。

    大年初七这天,父子俩带着几只“天兵天将”再次住进了首都桥山苗家。把带来的土特产一分后,第二天一早,二大爷就带着儿子拎着东西去看谢青磊了。

    当他们走到谢家门前时,就听见屋子里似乎有什么人在吵吵。二大爷朝高大峰扬了下眉毛,上前敲响了谢家大门。屋子里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接着就见到谢青磊的妈妈朱芸兰打开了大门。

    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朱芸兰,二大爷笑着说道:“朱阿姨,我们来给您拜个晚年了,别嫌弃啊。”朱芸兰有点尴尬的将他们迎进了屋子,就见客厅里大喇喇的坐着个胖乎乎的大妈。这年头见到个胖子那是真难得啊,全国人民都很苗条呢。

    这位胖大妈撇着个嘴,也不说话,只拿眼睛上下打量二大爷父子俩。

    对这种人,二大爷基本都懒得搭理,直接无视了她。只对朱芸兰说道:“阿姨,我听桥队长说,谢青磊受伤复员了,怎么样,严重不?”

    “嗤”旁边那胖大妈冷笑一声说:“少了只手,你说严重不严重,这有些人吧,就是脑子不清楚,也不看看自己都什么情况了,还在那里挑三拣四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朱芸兰一听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嫌弃,直气的发抖,偏偏平时少与人争执,一时倒被哽的说不出话来。

    胖大妈鄙视的看了眼朱芸兰说道:“要不是看着你丈夫谢余谨是我们谢家的人,鬼有精力来给你那不男不女的怪物女儿说亲啊。也就你自己还当她是个宝,也不看看都多大年纪了,现在更离谱了,还成了个残废,啧啧啧!”

    二大爷越听眼神越冷,刚要出声,就听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就看到谢青磊拎着一篮子东西走了进来。

    她先看到二大爷父子俩,脸上微微露出点笑意,可转眼又见到胖大妈二五八万的坐在那儿,那点笑意瞬间就消失了。接着,谢青磊冷冰冰的的直接下了逐客令:“我爸走的那年,你们一家子不是都说过以后再不登门了吗?怎么,说出来的话就当是放屁吗?真不知道你脖子上长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二大爷没忍住“呵呵”笑出了声。

    那胖大妈一个弹跳,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真是好心遭雷劈啊,要不是看你娘俩可怜兮兮的,谁愿意上你们这儿来啊。想着你都成了个残废了,赶紧给你找个下家,嫁人算了。结果你这个妈竟然还给我说要考虑考虑。有人要就谢天谢地了,错过这次,你就等着一辈子做个老姑婆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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