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继三月份BJ与AD的一场仙台联赛后,相关的讨论度直直持续了两个多月未歇,两个队伍的热议还在攀升。
    五月牛岛才收到了队内短期假的通知,他收拾着几件衣服将休息室打扫干净,就这么开始了休假。
    虽然在家的每日亦是有完成基本训练,除此外牛岛还会看书阅读,悠闲下时间的在其他事情上投注精力。
    在关注到桐月的确定赛事后,牛岛买了前往西班牙的机票,在加泰罗尼亚赛道还有被观众席的记者采访到,为此他并未遮掩的直言了是来支持哪个车队。
    因为是在赛中,桐月并不知道牛岛来了现场。
    结束后还是第三日从网上得知的消息,桐月传去了简讯问了牛岛的位置,那头极快的回复了还在巴塞罗那。
    于是解决完手头事情的桐月找到了在酒店外都不忘跑步锻炼的牛岛,作息实在规律到令人惊叹。她干脆佯装路人的跑在他身边经过,“休假也不知道休息一下吗,若利君?”。
    牛岛慢了些速度,听出了她的揶揄也慢慢解释“这个也是休假的一部分”。
    “我不问,你就不打算告诉我来了?若利你还真是...”她故意的没说完。
    果然牛岛先是好奇的询问真是什么,得逞的桐月一笑,跑快了几步的落下,“真是笨蛋呐笨蛋”。
    即便如此牛岛眉眼也松快下,他追上了桐月的步子,一如过去那般与她并肩,两人慢跑完转成一起走。
    最后桐月表示了她还场晚宴需要参加,等结束后便与牛岛在附近游玩上几日。
    难得有空闲的要珍惜双方一起的时间,牛岛思考后的回了酒店,为在当地的游玩开始准备寻找。老实的从网上观看各类的攻略,搜索的关键词也都是带上夫妻。
    纵观过去的浏览页面,关键词也是从发小到恋人到夫妻这样的缓缓过渡,顺理成章。
    边看边记下的牛岛收到了艾兰的短信,巧合的是桐月应酬的宴会正好就在隔壁另一家酒店的顶楼,于是牛岛拎着件西装外套出门,他想他还是应该去一趟,这种场合桐月往往会喝上酒。
    这边顶楼的派对还在继续,牛岛凭着艾兰进入,也找到了一边在吹风的桐月。
    一席酒红色短裙贴身,单是背影便有无数风情。
    他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碰了碰桐月发凉的手背覆盖,缓缓地询问,“回去吗?”。
    撑着手的桐月由此侧了侧脸,看着牛岛好一会后她笑说好。而这时又围上了一些认出牛岛的,几句谈论吹捧里桐月给牛岛挡了酒,算着时间后再与眼前的几人诉别、做足面子。
    两人才出了门,牛岛思考着桐月的酒劲未消,所以带着她进了隔壁一间休息室,原本是等着喝下醒酒水的桐月清醒一些。
    突然外头有动静的表示有人进入,不等桐月反应,牛岛听到声音后就带着她往里躲,阴差阳错的两人进了衣柜。
    .....?
    一瞬间桐月都以为喝了酒的是牛岛了,压低声音问对方为什么他们要躲起来。柜子里束手束脚的有些伸展不开,所以两人贴的极近。
    这下好了,要是突然出去更显得奇怪,现在是进退两难。
    “我们的关系不是要保密吗?”牛岛小声回答。
    桐月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理由,呆了下。牛岛继续说外面的男人是个娱记,专门报道和拍摄从事体育相关的人的花边新闻。
    她缓缓的明白了过来,凑到牛岛的耳边解释,这种人只需要用钱买断他手上的消息就好,熟悉这些手段的桐月耐心说完。
    因为过去并不知道这些、毕竟牛岛若利一贯是个洁身自好的,无论哪一个记者二十四小时跟拍都只能捕捉到他良好的生活作息,来一句话描述就是完全的军人风范。
    两人躲在衣柜里用气音交流,也在等着外面的人出去,哪料那两人忽得接起吻,场面一下子变得激烈。
    透着些微的门缝依稀可见,桐月顿住,下一秒牛岛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引得她哭笑不得,好像是被当做了小孩子。
    正因为这想法思维就发散了一些,莫名拐到了和牛岛做过的私密事情上,想到这桐月的脸大红。
    再加上狭小空间的贴近,她后知后觉两人眼下的肌肤相亲,甚至可以说就是呼吸间的距离。
    一旦开启了这个念头顿时就收不住,即使她想拉回思想,奈何一瞬间的感官都灵敏了起来,无论是牛岛身上的温度还是清爽的味道都忽视不掉。
    她想退后拉开一点距离,至少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下胡思乱想,但不知情的牛岛却扶住了桐月的腰,反将她搂在了怀里。
    “不舒服的话,可以坐在我腿上”牛岛以为桐月是站得久而感觉累。
    这下她无言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是觉得没脸见人下抵在牛岛的肩上,放弃挣扎的祈祷外面的赶快出去。
    她隐隐感觉现在里头的温度越来越高,引得无端起热,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再等一会”
    因为距离的原因,故而牛岛的气息也是格外的相近,便就这么喷洒在了桐月透红的耳尖上,一时导致的温度过剩。
    一发不可收拾。
    “你心跳好快”牛岛直言说出,误以为她是害怕的紧张情绪多说了声不要怕。
    这下桐月实在耐不住的捂住了牛岛的唇,生怕他再说下去她就真的...更因为慌乱里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异样。
    总之桐月是暂且不想听下去,这让她颇为懊恼,怎么会自己在这里这么浮想联翩呢。
    他居然这么冷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很快外面的两人离开,桐月也不知道这期间的过程,她完全在思考另一件事。
    牛岛似乎平常就是这么个格外禁欲的人?以前两个人做那档子事情是寥寥无几,非要说的话每一次她停留的印象还是疼得多...
    牛岛若利是那种一见就会叫人明确感受到他身上蓬勃荷尔蒙力量感的男人,所以性事上确实是如此强干类型,时常是她禁不住的先投降。
    毕竟要真是全虚全尾的来上一程,桐月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但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想什么?”
    冷不丁背后传来疑问,还在洗脸的桐月就脱口而出,“若利你好像不喜欢和我上床——啊,不是,我…”
    桐月拍了拍脸,没能找到糊弄的词  这才磕巴的又噎住。
    于是语句格外凌乱的到放弃挣扎,桐月默默的洗完妆容开始护肤,偷摸的瞄了一眼镜子里的牛岛。
    他刚洗浴完的就穿了件背心,简简单单的衣服愣是被这人宽阔的身形撑起诱惑力。
    牛岛的身材好到上过热搜,即使不关注的桐月都略有耳闻,她又多看了几眼,注意力转移很快的承认对方确实是身材很好。
    “因为绫秋你不喜欢,每次也会哭,所以我想着可以不做,忍一下就好了”牛岛老实的回答了桐月。
    要说没有欲望,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听到牛岛堪称露骨的表白,桐月顿住。
    眼神已经不受控制的往下瞟,男人裤子内里的轮廓隐约,只一眼就让人不敢再看下去。
    桐月捂住眼睛,她开始反思近年是不是过于沉浸性事了,都时不时的会这么想了?
    都怪他们...
    “不过,原来绫秋你是这么想的”
    “欸?”桐月侧了侧头,牛岛却近身吻了下来,炽热的吻度过他的呼吸与一切,手上的面霜被移开放在了一边。
    她不曾反应的就已经坐上了洗手台,垫着张浴巾隔掉冷。牛岛的手按在了桐月的腰上,他没有说出的是其实在衣柜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污秽的念头。
    在那处狭小的空间里,因为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就起了反应,怀里的柔软与他的胸口相贴。她轻言轻语的声音与靠在他怀里时依赖的样子,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另类的助兴。
    过于汹涌的欲望常常需要牛岛一个人努力压下,尽力的平和,他为了掩藏的不敢让她知道。
    “等...”
    “我好像忍不住了,抱歉”升腾的性欲卷土重来远比一开始还要剧烈。
    牛岛俯身扣着桐月的后脑勺,加重了彼此间的呼吸,带着凶猛的动作却依旧有他骨子里君子的风度而温柔。
    如果性爱可以证明喜欢,那牛岛想这会和他喜欢的排球一样,他愿意一辈子如此。
    桐月隐约感受到了大腿内侧被灼热的性器顶住,光是想到牛岛胯间的尺寸,之前几回经历尤在眼前,她已经腿软的甚至被牵动起同等的欲色。
    还没有换下的紧身短裙被堆积上了腰,盘扣也被牛岛乱中有序的缓缓解开,能感受到他在身上抚摸带动的痒意。
    他像是剥开玫瑰花瓣般,越是艳色越显得桐月极白嫩,他吻在了她的锁骨处。
    避孕套被撕开的声音格外响,还有牛岛单手比划圈入的动作都落在桐月眼底,对方可能并不知道这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光他做起来就有无尽的诱惑力。
    浴室里恰到好处的薄雾,牛岛结实的身体与极有份量的性器,在避孕套的包裹里多了层润滑的晶色。
    桐月稍稍移开视线,这时候再次感受到了无法控制的性幻想带来的湿润。
    真是太过了...
    她捂了捂脸,好半响都没用的也不得不放弃。
    知道要是直接进去定会让桐月不舒服,故而牛岛做足了事前准备的用手指深入,从边缘抚摸起,多尝试的会再深入一根,搅弄的都不敢使上力气,生怕伤到对方。
    渐渐的指腹都被打湿透,一直到可以塞进三根手指的宽度里,他还要继续的揉抚下去。
    桐月按着洗手台的边缘,微微仰头缓解这份细腻的快感,很快禁不住的泄了一回。
    然后牛岛将准备好的按摩棒洗干净,顺手调着温度把控,桐月自己拿了润滑油倒了一罐,黑色的按摩棒上充盈的液体时不时滴落。
    她蹙着眉尝试着往里推进,有了润滑剂进入的容易许多,光是这漫长的前戏扩张就已经让牛岛等了很久。
    可他看上去还是冷静的多,会帮着桐月扶着按摩棒,控制着速度的进出侍弄,完整的让她身体彻底放松下。
    到这的时候牛岛已经冒了层薄汗,他喘息略微沉了一些,抽出了按摩棒后放在一边,紧接着压下胯靠近、开始往里入。
    已经被打开的穴腔接纳着尺寸惊人的性器,吞入的异常困难。
    稍一接触里都份外艰难,桐月蹙眉受了受,低低的嗓音发闷沾染了几分抽泣,她抵着牛岛的宽厚肩膀缓和。
    他实在是有些过于大了。
    以至于即使是有了前戏准备也格外的有痛感,牛岛停下动作,抚摸着桐月光滑的脊背、因为疼而弯弯的腰肢明显的线条绷紧。
    但更不可说的是缓冲上头的爽劲,他吻在她颈侧,又沉入几分。
    就这么缓慢的拉扯中,还没有完全的进入,即便如此桐月都感觉到了腹部的拢起,身体被完全的打开承受。
    她尽量舒出口气的将腿打开一些。
    牛岛感受到了桐月尽力的放松,便在这时候开始按住她分开的双腿,慢慢抽送出、再顺势的往里入。
    甚至是不需要故意寻到她的敏感地方作弄,光是他这物十就已经照顾到了她体内的每一处。感受到了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因为情事产生的湿润,控制不住因为撞击溢出的声音,她稍拿手腕捂了捂唇。
    在桐月适应许多后牛岛开始深入,将未完全进入的也往内堵,完全的占据了她的身体每一寸。
    越到后面,牛岛身上蓬勃起的爆发力全然表现在他绷起的肌肉上,无论是他的腰胯还是肩颈,全劲的将情爱酣畅。
    沉闷的呼吸声起起伏伏,在桐月先一步的禁不住里喘出,他还未停歇的持续,连着吻都是刻印般。
    两人交缠一起的身下越发混乱,撞击的皮肉声音混乱,泪眼朦胧里桐月感受到了牛岛吻在她眼尾落下的一吻。
    “绫秋…我很喜欢你”
    由他一字一句说出的喜欢像是什么誓词般郑重,在这样的场合下不知为何格外圣洁。
    大抵是因为他这个人。
    桐月还未回应下,身上的压入的动作见快,她分不出心回答的成了呜咽。
    再这样狂风暴雨似的性爱里只觉得是混乱异常。
    牛岛难以描述上此刻身体的畅快,那股严丝合缝的与她相结合的感觉过于美妙,他所能触碰到的一切都是柔软的,堪比脆弱的琉璃需要捧着。
    只能做到拉扯住理智,竭力小心的对待,偶尔拉不住意志的时候他沉沦爱欲。
    “若利...”
    “嗯”
    喘息的时起时止,除了断断续续的喊着牛岛的名字,得到他缓下的速度才叫桐月好受一些,不至于在这等喘不上气的快感里濒近失禁。
    可下一秒深入宫腔似的力道破开了不得了的地方,她说不上话的承受几欲遮眼的性爱。
    随后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牛岛喘息粗了几声的射出,这一趟即使是有避孕套隔着,桐月依旧能被那股冲刷进腹部的力道引得腰酸。
    尤其是久久才止的劲头里桐月感受到了避孕套似乎是被力道冲开,犹热的温度惊得她腿心抽搐,被灌满的刺激着敏感。
    不由捏紧了牛岛的肩膀,试图缓解下迭起的频繁高潮,即使是和牛岛做上这么完整的一回都有些够呛。
    多少倚靠在镜子上喘出气。
    牛岛则是也有所感的缓缓退开,不忘解释表明他事前还有吃过药的。
    因为牛岛做事靠谱的会做足准备,故而桐月也没多少担心其他。随着他退开步,果然性器的前端已经完全的裸露在外,不知道是避孕套本身质量撑不住的撕开,还是...
    少了堵塞的性器,泥泞的下身止不住的淌出交合的体液,汩汩的精白将垫着的浴巾弄得不堪。
    桐月稍有不适的想移动一下,哪料腿软便罢,连着手腕一时没使上力的向前倒去,直接跌下洗手台。
    还是牛岛眼疾手快的捞住了桐月的腰,减缓了她猛然摔下去的势头,成了稳稳的着地松手。
    碍于牛岛是弯腰的动作,桐月没注意的抬头里额头碰到了他的大腿,也将他那近在眼前的性器看得清楚。
    刚偃旗息鼓的巨物这会在视线下勃起,几乎是瞬间的事情。
    一时不知道该是先移开眼还是先起身,也不怪牛岛的冲动过快,实在是这个视角过于污秽。
    未尽泪水的桐月神色羞赧的慌乱,半褪的衣衫完全遮掩不住两人刚刚激烈的性事,她身上的痕迹都是由他弄出,只一眼便让牛岛难以把持。
    甚至这回联想多了更下流的事情...
    大腿被她触碰到的地方尤在发热。
    就着未尽的欲望翻腾,只能感觉到陡然的场景变化,抱进了房间的桐月被按在了床上,牛岛捧住了她的脸吻上。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放在他自己的腰胯间,粗大的性器显得狰狞可怖。
    抵住了那处还沾染混乱体液的入口,看上去较为脆弱的泛着晕红,还未完全闭合,两相贴近的温度宛若要将一切融化。
    他的吻趋下,从胸口落入了桐月的小腹,一切缓缓又慢慢,他想再多落一些痕迹。
    温柔与粗暴并存的性爱,浑身使不出劲的、唯有感觉到身体在淌着水,收也收不住的性欲。
    越发将夜晚染上疯狂。
    有着上一轮的体液做润滑,这一回入得格外松快,他向前顶了一下腰,就这么没入了她的穴眼。
    不知道为何这一个瞬间里牛岛只想同爱人接吻,他也这么照做了,俯身索求她回应。
    将一切的汹涌难歇都通过吻过度,因为不善言辞他太想表达喜爱。
    激烈的床榻咬合声里独独他的吻是温柔的,即使他的动作猛烈到撞击进了她身体深处,不可名状的在往里拓宽占有。
    隐约模糊的意识下桐月听见了牛岛唤她的名字,他一贯是个在床事上话少的,唯一的几句出口都是她的名字。
    今日却不同的加上了一句,我爱你。
    满胀的被冲击的酸胀,引导的除了呜咽的出声都记不清究竟是说了什么回答他。
    他压着她的腿打得更开,往里进入的更深,不知疲倦似的次次顶弄,深入。桐月周身的一切都被身上的牛岛侵袭,连同味道也是全然被灌注。
    是做了漫长的三次还是四次?
    具体的过程都记不太清,还有印象的只是清洗的时候腿都止不住的打颤,累的一点都不想动。
    在桐月完全熟睡之际牛岛还在尽职尽责的收拾,毕竟并不是在家里,他有尽量的控制住,整理完了房间与换上床单,事后该销毁与赔偿的都做了完美解决。
    完成一切的牛岛冲洗了身体,确保并不冷的靠近桐月,不会有所觉的桐月转过身窝进牛岛的怀中。
    她喜欢他身体的温度,很有安全感。
    一觉入天明,牛岛依旧早早的起了床,按着生物钟去晨跑锻炼,回来后桐月依旧还未起。
    这一趟是直接到了中午她才悠悠转醒,身上的酸痛令她深深了解到纵欲过度的下场,再一看牛岛精神的模样,不知为何气不打一处来。
    为此桐月蔫巴的一直呆在酒店,没有外出,准备好好养养精神。
    牛岛在她醒来后就老实的跟在旁,不出三步的距离,捧着书闲看,这便是他的休假计划,与她呆在一处就好。
    两人今天的旅游计划是成了泡汤,但并不碍事的还会有明天与后天。
    毕竟,未来还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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