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河总是这样,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告诉她,你还有机会。
    真的有机会吗?
    再过半个月就要交学费了。
    如果她开口,陆雪河会答应吗?
    男人在床上会不会比较好说话?
    各种念头纠结成麻,应绒站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洗完澡,吹干长发,特地擦了护发精油,又从行李箱里翻出同系列的茶花身体乳,边涂边想,陆雪河该不会临时改变主意,又去找Flora吧?
    错过今晚,下一次跟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不知道要等多久。
    她的房间在二楼最左侧,靠近楼梯,别墅隔音不算好,能够将一楼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客厅里,他们四个人在打德州扑克。
    在外面玩了一天,累得要命,女生除了Flora之外,没人参加,全都回房洗漱了。
    起初是许文峰说:“不玩了,睡了啊,思思从半小时之前就在催我。”
    陈怀洲笑得不怀好意:“这才几点,急什么,小心把自己搞肾虚。”
    “你都没肾虚,我怕什么?”
    “那你干脆过来一块玩呗,人多热闹。”
    “我女朋友今年才16岁,你别吓着她。”
    “反正保质期也只剩一年了。”
    ……
    安静少许,又听到Flora的声音:“你困了吗?”
    陆雪河回答:“有一点。”
    “我带了……”中间的话语模糊不清,Flora语气羞赧,“你要不要试试?”
    陈怀洲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道:“你们干脆叁个人一块睡呗,以前又不是没玩过。Flora肯定愿意,你房间里那个就不知道了。”
    筹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陆雪河低低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好了,去睡吧。”
    等残局收拾完毕,客厅逐渐安静下来,应绒的心却七上八下,像荡秋千。
    陆雪河会回来的吧?
    她身上只余一条薄如蝉翼的吊带裙,没穿内衣,细细的珍珠肩带收得很紧,将两只乳房勒出性感饱满的形状,偏偏那张脸又是清纯动人的。极致的反差。
    尚在胡思乱想,咔哒一声——门把手轻轻转动。
    应绒光着脚站在浴室门口,听见动静,猝不及防地抬起头。
    目光交错的瞬间,陆雪河打量了她一眼:“在等我啊。”
    “……嗯。”
    径直绕过她,陆雪河走到窗边的位置,很随意地坐在红色的布艺沙发上,对她说:“过来。”
    呼吸变重了,心脏几乎跳出胸口,没有等他要求,应绒缓慢地跪下,像圣诞节那晚,一步步朝他爬了过去。
    卧室里铺着地毯,触感柔软,她爬行的速度比上次快很多,姿势也更加熟练。
    爬到他腿边之后,应绒停下来,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大着胆子去解他的皮带搭扣。
    或许是太紧张,她手忙脚乱地解了很久,陆雪河竟然也没出声催促。
    原本安静蛰伏的性器在她的乱摸乱碰之下,变成微微勃起的状态。
    应绒双手握住,回忆着这段时间看过的AV教程,试着撸动了几下,低头含住龟头,绕着冠状沟舔舐,而后努力打开口腔,裹着茎身,一上一下地吮吸。
    静悄悄的卧室里,只能听见艰难的吞吐,夹杂着偶尔的呜咽。
    那根阴茎在她嘴里涨得愈发粗大,次次捅到喉咙眼,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口水和眼泪糊了满脸,应绒再也含不住,干咳着吐了出来。
    下一刻,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她左侧乳尖,用了几分力道,又疼又麻,乳头却颤巍巍地挺立。
    随之而来的,是陆雪河没有情绪的声音:“宝贝,下次如果还是这种水平,你就换根鸡巴去舔。”
    “对不起……”
    应绒嗓子哑得厉害,讨好地重新握住他的性器,感受着茎身鼓动的青筋轮廓,并没有败兴的迹象。
    卧室里光线明亮,陆雪河朝她俯身,膝盖强行将她的大腿分到最开,粉嫩的花穴已经泛滥成灾,地毯湿了一片。
    “内裤都不穿,是不是随便进来一个男人都能把你破处?”
    陆雪河说着,膝盖顶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窄缝一翕一合,露出里面嫩红的、蠕动的软肉。
    “不是……是在等你。”应绒被他顶得腿软,几乎跪不住,快感如同过电,直达天灵盖。
    在她即将高潮之前,陆雪河再次精准地停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转到双人床的方向,“过去,跪好。”
    在巨大的空虚裹挟之下,应绒被情欲淹没,听话地转身,手掌撑着地面,爬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背对着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干净粉嫩的花穴彻底暴露无遗,还在没完没了地吐水,色情而淫靡。
    一阵难捱的静默过后,陆雪河走到她身侧,抽出自己的黑色皮带,轻轻松松将她双手反绑了起来。
    绑法实在娴熟,不痛,却足够结实,将她整个人都禁锢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腰被他用力摁下去,臀尖被迫翘得更高,淫水滴滴答答地流,连菊穴的褶皱也变得黏糊糊,像极了一只冲着主人摇尾巴的,发情的狗。
    脸颊紧挨着深蓝色床单,双手被绑在身后,没着没落的,什么都抓不住,应绒不由忐忑,小声叫他的名字:“陆雪河……”
    回应她的是后背紧贴的温度,年轻男孩肌理分明的小腹,以及那根粗长可怖的阴茎,以后入的姿势抵住穴口,龟头刮开娇嫩的阴唇,来回摩擦,偶尔碾过充血的阴蒂,应绒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身体变成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汨汨流着水,怎么都堵不住,而叫声也渐渐变了调,又娇又媚:“嗯……啊……不要……”
    须臾,陆雪河捂住她的嘴,龟头一下一下研磨着湿乎乎的逼缝,轻声说话:“你听。”
    应绒头昏脑涨,好半天才找回听觉——
    一墙之隔的地方,有女孩正在高高低低地浪叫,各种荤话张口就来,语调极尽妩媚销魂,惹人遐想。
    是邬茉莉的声音。
    陆雪河松了手,在她耳边笑:“等会儿该怎么叫床,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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