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可现在年代开放些了，大家也不会过度关心别人的事情，他们只是不敢贸然走到前面去，只能默默的走在两人身后。
可目光还是看着他们的。
两个男人越走越亲近，一高一矮却奇异的相得益彰，矮的那个似乎很开心，从后脑勺都能看出兴奋，他脸微微侧着，眸光都在高个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
群众突然觉得，这俩要是更亲密，也似乎很养眼？
因为这对特殊夫夫的加入，今天的散步人群明显诡异起来，就连本来走在他们前面的人都偷偷慢下步子，不知不觉得褚小悠跟郑先生就走在了最前面。
褚小悠敏感的发现了周围人的变化，但是蜜月那些天他已经学会去面对别人的目光，这下只是紧张的更靠近郑先生一点，眸光有点怯生生的。
郑先生笑笑：“差不多了，我们上楼好不好？”
褚小悠连忙点头：“好，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他们走后，后边人立刻松了一口气，七嘴八舌的讨论这对遛弯的男人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大个子明明长的那么周正，怎么有点吓人？
那边，夫夫回了家，褚顶顶便迫不及待寻找奶源去了，褚小悠刚好有事要找郑先生商量就先把他交给了奶妈，还说待会儿要去给褚顶顶说睡前故事。
褚顶顶没理他，反正他听不懂。
因为涉及色情话题，小猫把郑先生拉到房间里排排坐说的，第一件事就是他要去当志愿者的。
郑先生没皱眉，但是也没笑，淡淡说：“我们还是先把学分修完吧。”
褚小悠非暴力不合作：“我只是去当志愿者，花不了多少时间的，而且我保证我这学期把学分修完，明年就开始正是全职。”
郑先生可不爱听这个保证，蹙眉起来。
“小悠，”他慢慢说：“你有没有觉得你的步子迈的太大了？”
褚小悠愣了下，目光有些茫然的看着郑先生：“我只是想……”
郑先生知道这只猫想到啥就干啥的个性，要不然也不至于那么无厘头的带球跑，他无奈笑了笑：“我只是担心你。”
褚小悠也皱眉，他感觉到了他跟郑先生之间在他工作这件事上根本没有达成过一致，郑先生太宝贝他了。
褚小悠想崛起，他不希望郑先生阻拦这条路：“郑铮，我……你能不能让我先试试？我就试试？”
郑先生不说话了。
权衡了良久，郑先生才淡淡说：“小悠，这个世界上你看见过黑，也看见过白，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有人抛弃你，有人亲近你，但这些都是你认识的人，但有更多的人是跟你毫无关系的，如果你要出去工作，你就得接受陌生人不理解你，甚至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骂你，连你十八代祖宗都算上，你能接受么？”
褚小悠想点头的，但是他点不了头：“就像别人说你是绿毛将军一样？”
郑先生莞尔：“看到他们犯傻的样子我很爽。”
褚小悠却想，他绝对不能让郑先生受这样的耻辱。
“郑铮，我在网上看见你们过两天有个慈善晚宴，我想去。”
郑先生有点意外，挑眉。
褚小悠目光坚定：“跟郑先生领证的时候我就决定跟郑先生在一起一辈子了，我不能一辈子躲在郑先生身后。我想工作，想去适应你的世界，无论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生活，我都想好了要融进去。”
褚小悠是个话不多的人，以前包养关系存在的时候小猫会乖乖的什么都听他的，可是现在小猫开始要当家做主了，还学会了这么可爱的表白。
郑铮笑了，可是又忍不住心酸，像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终于要跟他并肩齐行，除了高兴之外更多的是觉得自己老了，快要追不上他的步伐。
褚小悠才二十，正是懵头青年往前闯的时刻。
“好。”郑铮亲向褚小悠额头，眼里带着既宠溺又叹服的目光。
很多人都会留恋现有的生活，可褚小悠永远不会。
也许……
褚小悠最终还是会选择手术的吧。
郑铮知道他的想法的，当年褚小悠愿意被包养就是为了这笔钱，但怀孕后这点念头应该不存在了，可是郑先生危机感前，他不知道为什么就仿佛预见了自己短暂的婚姻。
小猫野性永远摆在那里，可他还远远没做好准备：“小悠，明天我们一起去订做一套西服好不好？”
褚小悠好奇的嗯了一声，虽然他有点矮啦，但是腰细腿长穿西装也不会太难看，但是褚小悠感觉自己气质太嫩了，穿那个越发显得小，而且西装还有点贴身，必须绑裹胸。
郑铮却头一次这么坚持，笑笑说：“穿情侣西装，到时候闪瞎他们的狗眼。”
褚小悠大乐，他今天太开心了，又跟郑先生一起散步又可以去工作，小猫一下子蹭到了郑先生怀里，眨眨猫眸软软的说：“好，跟老公穿一样哒~等会要跟老公一样的不穿爱爱~”
郑先生灼热的眸子低眸看他，低低说：“好，爱猫咪。”
有了郑先生的许可，褚小悠这两天高兴疯了，天天在屋里蹦来蹦去，平时郑先生回家工作了他都不打搅的，但是这两天他都忍不住穿着自己的新西装去秀秀，然后勾引着郑先生把它们脱下来，褚小悠以前可见不得满屋子来乱了，现在特别想把人都赶出来让到处都蹭上他跟郑先生的气味。
猫脖子痒_(:3ゝ∠)_
如此和谐了两天，晚上慈善晚宴终于要来了，褚小悠特别给自己打了领结，看上去帅气有干净，他对着镜子里笑了笑。
今天晚上他要告诉全世界郑先生是最厉害的人。
第44章 婚约计（11）
这次的慈善晚会不仅是几个有钱人玩玩,为了争取更大的空间，晚会还特别邀请了不少明星来吸引热度，然后在网上率先开通渠道,绑定大富豪,无论网友捐出多少，大富豪们便随机绑定一笔金额一起捐出来。
也就是说网友捐一块钱，可能有企业手气渣抽到100万,连同这位网友送出。
资金池是有大额的,就是不知道最后这些号称拿出一个亿的商家能出多少血。
车上，褚小悠问郑先生：“今天小叔会来么？我刚好跟他谈工作的事。”
郑铮笑了一下：“会来,明天你跟着他去上班。”
褚小悠嘿嘿笑,果然这几天的撒娇卖萌有好处的,郑先生都主动为他铺路了，不过郑国良现在也是他的上司了，以后不能再腹诽吐槽他了，对上司要基本尊重。
褚小悠暗暗在心底下了决定。
到了晚宴现场,褚小悠想来个惊天动地的出场，然后宣布自己给郑先生生了孩子,结果他才远远的看见里面的水晶霓虹,就眼睛晕。
好好好多明星啊！尤其是女明星穿的跟水晶灯似的。
褚小悠看看自己的黑色西服，觉得自己要画个包公妆才会有人看他_(:3ゝ∠)_
不过事情也没那么不幸的，因为前阵子的“谣言”，褚小悠跟郑铮刚走到门口不少商界人士就兴致盎然的打量他们，脸上谜之微笑。
褚小悠紧张的往郑先生躲，但他再笨都知道这些人在笑郑先生头顶青青草原！褚小悠愤怒了，一只手抓紧自己的西装衣摆，准备大声演讲。
然后这些人却突然瞪向他们身后，褚小悠还没反应过来，他们齐齐“噗”了，连影后都掩嘴轻笑，他边上一个不帅的哥哈哈大笑两声：“卧草，卧草，郑国良这他妈怎么回事？”
褚小悠回头，撞进眼里就是草绿的发根，那颜色还带了点荧光，十分的出奇，十分的打眼，简直是正常人想象不出的颜色，风采。
绿毛怪便秘着脸，幽怨的看褚小悠一眼：“爹地~”
褚小悠心道他刚刚说要尊敬上级的，但还是忍不住：“我没你这样的孩子。”
郑国良泪了，非常不满的看郑铮，但他敢怒不敢怨，谁叫他嘴贱呢？
褚小悠刚刚自己老公，再看看郑国良，决定还是站在郑先生这边：“这样吧，你走前面，我们跟在你身后进去就好。”
郑国良倒抽一口凉气：“侄媳妇，你真是坏的不一般，我的火眼金睛都没发现过你居然是个妖孽。”
褚小悠赶他快点走。
郑国良一向不要脸，但是这次玩的太不要脸了，连纨绔子弟都露出了讪笑的表情，可是他又不能当众发怒，走到前面别人问他，郑国良还特别喜庆的说：“我自己要染的和平绿，就冲我今天这态度，你们也要给哥们多捐点，带支票了么？一本还是两本？”
褚小悠在后面叹为观止，觉得这才是敬业的态度。
因为郑国良拉了热度，褚小悠跟郑先生瞩目他们的就少了，最关键郑国良能开玩笑，郑铮……
可怕！
郑国良对付的都是年轻人，他喜欢跟小明星陶瓷，跟大明星关系也就眼熟不错，在场上游刃有余。其实对叔叔伯伯大婶奶奶也有一套，看他在老太太面前能说上话就知道，但是今天明显这些见长辈的活动都交给了郑铮。
褚小悠战战兢兢的跟着郑铮认人，因为是长辈，他们也不会出口开玩笑，只是对褚小悠没什么好感，或者觉得这孩子挺白嫩的，甚至隐隐怀疑郑铮强迫人家小直男。
大叔们威严的目光看向郑铮。
郑铮微微笑。
褚小悠在一边囧，配合着蝴蝶结般的领结看上去蠢萌蠢萌的。
大叔们沉着脸，觉得这些子孙后代们太不靠谱了，都能逼男人的了？
晚会采取的是捐赠的形式，来的多多少少都要脱层皮，连明星们都不能幸免，尤其是当红的捐少了黑子们还不满意，所以都比较大方，他们捐钱是少的，基本以教学楼、医疗设备为主。
大会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捐献牌，跟日历一样的硬纸很有质感，志愿者发给褚小悠小猫就放在了一边，郑铮抬手要给他填点什么，小猫连忙拉住自己老公：“不用，不用，我已经捐了。”
郑铮挑眉，褚小悠怕他不信连忙翻出自己手机屏幕，划拉开给郑先生看，里面满满的全是11111，一直往下拉下去，整整一万个1元。
这要用手指点，都不知道要点多少次。
郑铮乐了，黑眸里却压抑了些柔情：“宝贝，老公想亲亲你的猫爪子。”
大厅里人多，褚小悠脸色绯红的扫过埋头写捐款牌的脑袋们，有些人已经填完了无聊的抬着头四处打量，褚小悠明明看见了，还是忍不住踮起脚，飞速的亲了郑先生脸颊一下。
亲完后，他脸上通红，耳朵冒烟，心脏蹦蹦蹦的跳。
郑先生却欲望更盛，黑眸里染了邪光，他笑了笑还是拿过褚小悠的捐献单，轻轻说：“小悠乖，嗯？”
褚小悠犹豫了一下，点头了。
填完后，郑铮也不用再留下来了，褚小悠还想再学习一下套路，而且他还没说自己是双性人呢，可是郑先生就要带着他走了。
褚小悠瞬间装病，不想走：“我还要看热闹。”
郑先生凑近他：“老公让你看宝贝。”
褚小悠囧了，他理解郑先生意思了，可是他真的不能走，他不能让郑先生蒙受冤屈。褚小悠眼里坚决，又亮晶晶的：“郑、郑铮，我想跟他们说明白，我是双性人，褚顶顶是我们俩的孩子，你不是绿毛将军，你的性能力可厉害了，让双性人都能怀孕！”
郑铮愣了一下，蓦然一笑。
要不是人太多了，还有娱乐圈的，郑先生真的想就扛起褚小悠走。
这宝贝儿。
“乖，没事，老公会摆平的。”说完，郑铮便不容拒绝的带着褚小悠走了，后面跟了一长群好奇的眼睛，却不敢上来询问。
郑铮没带着褚小悠回家，今天是他自己开车来的，保镖都另外跟在后面，如果是一般时候郑先生也不会这么忍不住，可是褚小悠居然愿意为他坦白自己双性人的身份，郑先生心情实在是……实在是太难以言喻了。
他把褚小悠挤进汽车后座就亲了上去。
窗户很严实，从外边看不到任何东西，可是那密封的热度却严实不住，褚小悠觉得人家肯定隔着车窗也能闻到他的骚味，又是哭又是求饶的，可郑先生只是安慰他保镖远远拉了隔离带。
褚小悠一听更想哭了，人家是看不见，但是人家都知道啊。
可目光还是看着他们的。
两个男人越走越亲近，一高一矮却奇异的相得益彰，矮的那个似乎很开心，从后脑勺都能看出兴奋，他脸微微侧着，眸光都在高个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
群众突然觉得，这俩要是更亲密，也似乎很养眼？
因为这对特殊夫夫的加入，今天的散步人群明显诡异起来，就连本来走在他们前面的人都偷偷慢下步子，不知不觉得褚小悠跟郑先生就走在了最前面。
褚小悠敏感的发现了周围人的变化，但是蜜月那些天他已经学会去面对别人的目光，这下只是紧张的更靠近郑先生一点，眸光有点怯生生的。
郑先生笑笑：“差不多了，我们上楼好不好？”
褚小悠连忙点头：“好，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他们走后，后边人立刻松了一口气，七嘴八舌的讨论这对遛弯的男人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大个子明明长的那么周正，怎么有点吓人？
那边，夫夫回了家，褚顶顶便迫不及待寻找奶源去了，褚小悠刚好有事要找郑先生商量就先把他交给了奶妈，还说待会儿要去给褚顶顶说睡前故事。
褚顶顶没理他，反正他听不懂。
因为涉及色情话题，小猫把郑先生拉到房间里排排坐说的，第一件事就是他要去当志愿者的。
郑先生没皱眉，但是也没笑，淡淡说：“我们还是先把学分修完吧。”
褚小悠非暴力不合作：“我只是去当志愿者，花不了多少时间的，而且我保证我这学期把学分修完，明年就开始正是全职。”
郑先生可不爱听这个保证，蹙眉起来。
“小悠，”他慢慢说：“你有没有觉得你的步子迈的太大了？”
褚小悠愣了下，目光有些茫然的看着郑先生：“我只是想……”
郑先生知道这只猫想到啥就干啥的个性，要不然也不至于那么无厘头的带球跑，他无奈笑了笑：“我只是担心你。”
褚小悠也皱眉，他感觉到了他跟郑先生之间在他工作这件事上根本没有达成过一致，郑先生太宝贝他了。
褚小悠想崛起，他不希望郑先生阻拦这条路：“郑铮，我……你能不能让我先试试？我就试试？”
郑先生不说话了。
权衡了良久，郑先生才淡淡说：“小悠，这个世界上你看见过黑，也看见过白，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有人抛弃你，有人亲近你，但这些都是你认识的人，但有更多的人是跟你毫无关系的，如果你要出去工作，你就得接受陌生人不理解你，甚至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骂你，连你十八代祖宗都算上，你能接受么？”
褚小悠想点头的，但是他点不了头：“就像别人说你是绿毛将军一样？”
郑先生莞尔：“看到他们犯傻的样子我很爽。”
褚小悠却想，他绝对不能让郑先生受这样的耻辱。
“郑铮，我在网上看见你们过两天有个慈善晚宴，我想去。”
郑先生有点意外，挑眉。
褚小悠目光坚定：“跟郑先生领证的时候我就决定跟郑先生在一起一辈子了，我不能一辈子躲在郑先生身后。我想工作，想去适应你的世界，无论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生活，我都想好了要融进去。”
褚小悠是个话不多的人，以前包养关系存在的时候小猫会乖乖的什么都听他的，可是现在小猫开始要当家做主了，还学会了这么可爱的表白。
郑铮笑了，可是又忍不住心酸，像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终于要跟他并肩齐行，除了高兴之外更多的是觉得自己老了，快要追不上他的步伐。
褚小悠才二十，正是懵头青年往前闯的时刻。
“好。”郑铮亲向褚小悠额头，眼里带着既宠溺又叹服的目光。
很多人都会留恋现有的生活，可褚小悠永远不会。
也许……
褚小悠最终还是会选择手术的吧。
郑铮知道他的想法的，当年褚小悠愿意被包养就是为了这笔钱，但怀孕后这点念头应该不存在了，可是郑先生危机感前，他不知道为什么就仿佛预见了自己短暂的婚姻。
小猫野性永远摆在那里，可他还远远没做好准备：“小悠，明天我们一起去订做一套西服好不好？”
褚小悠好奇的嗯了一声，虽然他有点矮啦，但是腰细腿长穿西装也不会太难看，但是褚小悠感觉自己气质太嫩了，穿那个越发显得小，而且西装还有点贴身，必须绑裹胸。
郑铮却头一次这么坚持，笑笑说：“穿情侣西装，到时候闪瞎他们的狗眼。”
褚小悠大乐，他今天太开心了，又跟郑先生一起散步又可以去工作，小猫一下子蹭到了郑先生怀里，眨眨猫眸软软的说：“好，跟老公穿一样哒~等会要跟老公一样的不穿爱爱~”
郑先生灼热的眸子低眸看他，低低说：“好，爱猫咪。”
有了郑先生的许可，褚小悠这两天高兴疯了，天天在屋里蹦来蹦去，平时郑先生回家工作了他都不打搅的，但是这两天他都忍不住穿着自己的新西装去秀秀，然后勾引着郑先生把它们脱下来，褚小悠以前可见不得满屋子来乱了，现在特别想把人都赶出来让到处都蹭上他跟郑先生的气味。
猫脖子痒_(:3ゝ∠)_
如此和谐了两天，晚上慈善晚宴终于要来了，褚小悠特别给自己打了领结，看上去帅气有干净，他对着镜子里笑了笑。
今天晚上他要告诉全世界郑先生是最厉害的人。
第44章 婚约计（11）
这次的慈善晚会不仅是几个有钱人玩玩,为了争取更大的空间，晚会还特别邀请了不少明星来吸引热度，然后在网上率先开通渠道,绑定大富豪,无论网友捐出多少，大富豪们便随机绑定一笔金额一起捐出来。
也就是说网友捐一块钱，可能有企业手气渣抽到100万,连同这位网友送出。
资金池是有大额的,就是不知道最后这些号称拿出一个亿的商家能出多少血。
车上，褚小悠问郑先生：“今天小叔会来么？我刚好跟他谈工作的事。”
郑铮笑了一下：“会来,明天你跟着他去上班。”
褚小悠嘿嘿笑,果然这几天的撒娇卖萌有好处的,郑先生都主动为他铺路了，不过郑国良现在也是他的上司了，以后不能再腹诽吐槽他了，对上司要基本尊重。
褚小悠暗暗在心底下了决定。
到了晚宴现场,褚小悠想来个惊天动地的出场，然后宣布自己给郑先生生了孩子,结果他才远远的看见里面的水晶霓虹,就眼睛晕。
好好好多明星啊！尤其是女明星穿的跟水晶灯似的。
褚小悠看看自己的黑色西服，觉得自己要画个包公妆才会有人看他_(:3ゝ∠)_
不过事情也没那么不幸的，因为前阵子的“谣言”，褚小悠跟郑铮刚走到门口不少商界人士就兴致盎然的打量他们，脸上谜之微笑。
褚小悠紧张的往郑先生躲，但他再笨都知道这些人在笑郑先生头顶青青草原！褚小悠愤怒了，一只手抓紧自己的西装衣摆，准备大声演讲。
然后这些人却突然瞪向他们身后，褚小悠还没反应过来，他们齐齐“噗”了，连影后都掩嘴轻笑，他边上一个不帅的哥哈哈大笑两声：“卧草，卧草，郑国良这他妈怎么回事？”
褚小悠回头，撞进眼里就是草绿的发根，那颜色还带了点荧光，十分的出奇，十分的打眼，简直是正常人想象不出的颜色，风采。
绿毛怪便秘着脸，幽怨的看褚小悠一眼：“爹地~”
褚小悠心道他刚刚说要尊敬上级的，但还是忍不住：“我没你这样的孩子。”
郑国良泪了，非常不满的看郑铮，但他敢怒不敢怨，谁叫他嘴贱呢？
褚小悠刚刚自己老公，再看看郑国良，决定还是站在郑先生这边：“这样吧，你走前面，我们跟在你身后进去就好。”
郑国良倒抽一口凉气：“侄媳妇，你真是坏的不一般，我的火眼金睛都没发现过你居然是个妖孽。”
褚小悠赶他快点走。
郑国良一向不要脸，但是这次玩的太不要脸了，连纨绔子弟都露出了讪笑的表情，可是他又不能当众发怒，走到前面别人问他，郑国良还特别喜庆的说：“我自己要染的和平绿，就冲我今天这态度，你们也要给哥们多捐点，带支票了么？一本还是两本？”
褚小悠在后面叹为观止，觉得这才是敬业的态度。
因为郑国良拉了热度，褚小悠跟郑先生瞩目他们的就少了，最关键郑国良能开玩笑，郑铮……
可怕！
郑国良对付的都是年轻人，他喜欢跟小明星陶瓷，跟大明星关系也就眼熟不错，在场上游刃有余。其实对叔叔伯伯大婶奶奶也有一套，看他在老太太面前能说上话就知道，但是今天明显这些见长辈的活动都交给了郑铮。
褚小悠战战兢兢的跟着郑铮认人，因为是长辈，他们也不会出口开玩笑，只是对褚小悠没什么好感，或者觉得这孩子挺白嫩的，甚至隐隐怀疑郑铮强迫人家小直男。
大叔们威严的目光看向郑铮。
郑铮微微笑。
褚小悠在一边囧，配合着蝴蝶结般的领结看上去蠢萌蠢萌的。
大叔们沉着脸，觉得这些子孙后代们太不靠谱了，都能逼男人的了？
晚会采取的是捐赠的形式，来的多多少少都要脱层皮，连明星们都不能幸免，尤其是当红的捐少了黑子们还不满意，所以都比较大方，他们捐钱是少的，基本以教学楼、医疗设备为主。
大会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捐献牌，跟日历一样的硬纸很有质感，志愿者发给褚小悠小猫就放在了一边，郑铮抬手要给他填点什么，小猫连忙拉住自己老公：“不用，不用，我已经捐了。”
郑铮挑眉，褚小悠怕他不信连忙翻出自己手机屏幕，划拉开给郑先生看，里面满满的全是11111，一直往下拉下去，整整一万个1元。
这要用手指点，都不知道要点多少次。
郑铮乐了，黑眸里却压抑了些柔情：“宝贝，老公想亲亲你的猫爪子。”
大厅里人多，褚小悠脸色绯红的扫过埋头写捐款牌的脑袋们，有些人已经填完了无聊的抬着头四处打量，褚小悠明明看见了，还是忍不住踮起脚，飞速的亲了郑先生脸颊一下。
亲完后，他脸上通红，耳朵冒烟，心脏蹦蹦蹦的跳。
郑先生却欲望更盛，黑眸里染了邪光，他笑了笑还是拿过褚小悠的捐献单，轻轻说：“小悠乖，嗯？”
褚小悠犹豫了一下，点头了。
填完后，郑铮也不用再留下来了，褚小悠还想再学习一下套路，而且他还没说自己是双性人呢，可是郑先生就要带着他走了。
褚小悠瞬间装病，不想走：“我还要看热闹。”
郑先生凑近他：“老公让你看宝贝。”
褚小悠囧了，他理解郑先生意思了，可是他真的不能走，他不能让郑先生蒙受冤屈。褚小悠眼里坚决，又亮晶晶的：“郑、郑铮，我想跟他们说明白，我是双性人，褚顶顶是我们俩的孩子，你不是绿毛将军，你的性能力可厉害了，让双性人都能怀孕！”
郑铮愣了一下，蓦然一笑。
要不是人太多了，还有娱乐圈的，郑先生真的想就扛起褚小悠走。
这宝贝儿。
“乖，没事，老公会摆平的。”说完，郑铮便不容拒绝的带着褚小悠走了，后面跟了一长群好奇的眼睛，却不敢上来询问。
郑铮没带着褚小悠回家，今天是他自己开车来的，保镖都另外跟在后面，如果是一般时候郑先生也不会这么忍不住，可是褚小悠居然愿意为他坦白自己双性人的身份，郑先生心情实在是……实在是太难以言喻了。
他把褚小悠挤进汽车后座就亲了上去。
窗户很严实，从外边看不到任何东西，可是那密封的热度却严实不住，褚小悠觉得人家肯定隔着车窗也能闻到他的骚味，又是哭又是求饶的，可郑先生只是安慰他保镖远远拉了隔离带。
褚小悠一听更想哭了，人家是看不见，但是人家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