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骚成这样,你家天予哥哥知道吗?嗯?”蒋卓晨在曲淼骚穴“噗呲噗呲”地冲撞,低头贴着曲淼的耳朵,在对方耳里说着银荡不堪的话,而后者除却吟叫之外,嘴上什么回应都没有给他,回馈他的,是两只手情难自禁地在他强健的背部抓刮出的一道道新鲜痕迹。

    热辣的疼痛并没有真的让蒋卓晨感到不可忍耐,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兽欲,他更狠地在他深处顶撞,任由曲淼紧热的甬道裹吸着自己的凶器,他的每一次进出,每一分脉动,都深深地描绘与烙印在曲淼从未为人打开的秘境。

    “啊……啊啊……天、呜呜……”

    蒋卓晨堵住了曲淼即将叫出口的那个名字,虽然他不在意曲淼喜欢谁,但那个名字和它的主人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一而再再而三地听到别人叫这个名字,他也会不耐烦。

    强悍的男人凶猛地在曲淼体内做着活塞运动,曲淼被操得射了过后,蒋卓晨又耕耘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来射到了曲淼体外。

    他把自己射得曲淼满腹、满胸膛都是,对方陷在床褥间一身汗湿,还大张着腿,双腿轻轻地抽搐着,后穴的光景在灯光下一览无遗,那刚被人操过浑身泛着粉的样子淫靡到了极点。

    眼前的光景令蒋卓晨笑了好几声。随即他从地上的衣服里掏出一支烟,光着身子靠在床头享受事后的余韵。

    他和曲淼上床这种事他从没想,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也不认为会发生。

    但正因如此,这种事真的发生时,才会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奇怪,和说不出的别的滋味。或许因为他完全就不用把他当成是曲淼,在他情致高涨的每一个瞬间,他都恍惚地在心底觉得自己拥抱着另一个人。

    倒也从身到心各种滋味都不错。

    抽了半支烟,灭掉烟头蒋卓晨下了床。他让人进来换干净的床褥,把床上的人抱起来,轻松地带进了浴室。

    好歹也是曲家的少爷,又是自己给开了苞,不给他洗洗干净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

    “让我这么伺候的你也是第一个了。”他把他放到浴缸里,蹲在外边,开了花洒调好热水给曲淼冲头。他在他头发上随意地洗了洗,接下来顺着脸和脖子给他清理身子。当他摸到曲淼的唇,一直安静地沉睡的人突然低吟了一声,于是他笑着把拇指在这人长得尤其好看的唇上恶意地按揉了两下,曲淼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第5章

    啧,把眼神移到曲淼腿间,蒋卓晨不禁莞尔:“还真的是没把你喂饱啊?”

    “还要?”他凑上去,在曲淼唇边说,“不过我这根按摩棒收费可不低。”

    手指突然被人一舔,曲淼张启红唇,将它含进去,开始情色地饥渴地吸吮,喉头也发出了吞咽的滚动声,顿时便吸得蒋卓晨下面“刷”地竖了旗。

    “呵,曲淼啊曲淼,啧啧,就连外面那些专业骚货恐怕都没你骚。”蒋卓晨抽出手指,翻身跨进了浴缸,高热的身躯顿时笼罩了曲淼白皙的身体。

    他坐在下方,把曲淼放在自己腿中间,把自己又挺又长的凶器抵在曲淼蠕动的穴口,“噗呲”一声,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曲淼被顶得往后一仰,倒在了蒋卓晨的肩头。他环着他的腰,色情地爱抚曲淼敏感的小腹与胸膛。曲淼被摸得浑身战栗,叫得分外厉害,他的身子蛇一样地不停扭动,后边也死咬着蒋卓晨,一寸也舍不得让他的孽根后退。

    水慢慢上涨,蒋卓晨在并不是很宽敞的浴缸里把曲淼干了个痛快。

    这一次,他忍不住射在了曲淼里边,射完之后,才慢慢地退出曲淼的浪穴,并就着浴缸里已经变凉的水把自己的东西掏出了曲淼肠穴,给他清理了一番。

    把人抱出去,床上已经收拾得一片崭新。不知道曲淼住哪个酒店,蒋卓晨也懒得去查,他当了半夜这个人的按摩棒,现在颇有些困了。把人把床上一放,自己也餍足地倒了下去,抬手关了灯,胡乱地扯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蒋卓晨就此闭上了眼睛。

    至于醒来之后怎么办,醒来之后再说呗。反正又不是他强迫他,反而是曲淼这蠢东西勾引他,否则谁有兴趣干他屁股?

    夜深人静,时间转眼即逝。曲淼被不知是上午几点的阳光唤醒,他懒洋洋地微睁开双眼。

    几秒后,酒店房间里,响起他嗓音嘶哑的惊吼。

    这是一个绝对、绝对让人抓狂的早晨。当他拉开腰上的那双手,忍耐着极度的怒火与脑子和身体的各种痛翻身坐起来,看清楚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时,他想起了昨晚的一切——不包括他晕倒在别人的怀里之后的情形。

    “你对他做了什么”是曲淼脑子里能记起的最后一句话,那道救兵一样出现在走廊上的模糊身影,原来竟然是他?!

    但后来呢?后来——他被蒋卓晨这个天杀的浑蛋趁虚而入强暴了!浑身酸痛难言,尤其是后边的某个地方更是难以启齿的带着火辣辣的胀痛感,就算他以前没有经验,但难道他还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更何况他不着寸缕,而片刻之前还从背后搂抱着他的男人也一样。

    熟睡的男人一睁眼,便对上了曲淼杀气腾腾的双眸。

    “蒋-卓-晨,你昨晚做了什么好事?”他问得一字一顿,每一缕呼吸,都似要将眼下的人千刀万剐。

    “哈?我就知道。”刚醒的男人大咧咧地打了个哈欠,伸出手掌挠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才慢吞吞地撑着身子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我说啊,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不记得你是怎么急不可耐地扒了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恳求我操你?就算不记得这些,你总记得你被姓胡的下药之后怎么不对劲吧?

    “昨晚被人上的人可不是你,而是我。我被你强暴了啊,曲二少爷。”这些话,一点也不算瞎说对吧?原本就是曲淼急着要强暴他,只不过是他用后边的菊花强暴他前边的大黄瓜罢了。

    “胡说八道!”曲淼大吼,“我怎么可能对你——”

    “你要是清醒的话当然不可能对我了,毕竟昨晚你嘴里喊的都是那谁?啊对,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好像是曲大少的保镖呢,他叫什么什么来着?”他冲他挑眉,眉目间都充满了恶意的嘲笑。而曲淼在这一瞬间已经白了脸。

    “……你听错了!”他惨白着脸,死也不肯相信,不愿承认,自己竟然在失去意识后叫了唐天予的名字……但如果他没叫,蒋卓晨又怎么可能会知道。除了对自己最好的朋友齐飞坦诚过暗恋唐天予的事,他从没告诉过第三个人,而他平时又掩饰得好得不得了,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猜到他喜欢唐天予。

    “至于我有没有听错,就看你怎么处理昨晚的事了。”蒋卓晨自在而悠闲地笑着,一点也不在乎曲淼的态度。反而是看曲淼现在这副被吓坏的表情,显然很怕别人知道他心底的秘密。所以要急也是曲淼急,他蒋卓晨有什么可急的。

    “昨晚的事——”曲淼在原地怔愣地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一般地向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的男人说道,“我就当没发生过。但我说过什么,你也必须当没听到。”

    “哦?”蒋卓晨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有点遗憾曲淼会这样说,“就这样?”

    “不然你还要怎样?!”曲淼现在脑子混乱又满肚子没地方发泄的怒气,他翻身下了床,忍着浑身的不适从满地衣物里找自己的。背后有人在说:“昨晚我可是从胡胖子手里救了你。”

    曲淼气得想笑:“你他妈之后还上了我你怎么不说。”

    他多年的暗恋就这样轻而易举被他讨厌的人发现,而他逃出胡德港的手心,却落入了蒋卓晨这个天杀的魔爪,难道他还该感谢蒋卓晨捅了他一晚不成?

    “我劳心劳力救你出水火还给你当泄欲工具,结果最后还真是一个‘谢’字都得不到啊。”

    “蒋卓晨!别把你说得那么伟大。你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曲淼飞速地套了裤子,又找了衣服穿上,这个地方他一秒也不想多呆,光是跟蒋卓晨呼吸同样的空气他都嫌烦。

    “我至少比胡德港那种人好很多吧,”蒋卓晨掀开被子,也下了床,曲淼一转身便对上浑身赤裸一点也遮掩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步。

    “紧张什么。”蒋卓晨瞟了瞟他,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而去,边走边说,“你既然找了姓胡的,就说明你这次来g市的目的和我一样,但你找姓胡有什么用?再说出了昨晚的事,你还能从他手里得到什么?”

    “你什么意思?”原本想迅速离开的人顿住了脚步,他盯着蒋卓晨的背影问。

    “这次的项目这么大,但姓胡的手握的权力却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大,如果你真的想拿到好的项目,找他?”蒋卓晨回头,“你蠢啊?”

    第6章

    曲淼忍着被人骂蠢的怒气,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你们雷霆既然也盯着橡树湾这块肥肉不放,你现在这么说一定是已经胜券在握了吧?”

    “你说呢?”蒋卓晨推开浴室门,一整张得意无耻的嘴脸,曲淼追上去,在他要关上门之前紧紧推着门沿,死死地盯着蒋卓晨的后脑勺:“蒋卓晨。”

    蒋卓晨再一次回过身,假装不懂地挑挑眉。

    “你的门路。”曲淼的脸色别扭得有些扭曲。

    蒋卓晨居高临下地:“什么?”

    “引荐曲新集团。”

    蒋卓晨这才“哈哈”地笑起来:“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引荐你们曲新集团?引荐你从雷霆的嘴里抢食?”

    曲淼咬咬牙:“橡树湾的项目就凭雷霆集团一家吃得下吗?!”

    “那也是我们雷霆的事,不劳你操心。”说着蒋卓晨要关门,拉了拉,曲淼还抵着门,蒋卓晨说,“放手。”

    曲淼的眉心跳了好几下,才堪堪忍下脾气:“你和曲蓝不是朋友吗?”

    “但我们也是竞争对手,何况就算我和曲蓝是朋友,不等于我要帮你。再说我为什么要帮一个我不喜欢他他也讨厌我的人?我又不是圣母。

    “你慢走,我就不送了。哦,要是后边不舒服的话,最好还是买点药擦擦。”说完连门也懒得关,任由曲淼想怎样,自己转身到了淋浴下方,打开了热水。

    曲淼和蒋卓晨的仇结得有些久了。

    雷霆集团最早的时候并不是什么正规的企业,它的初创人,蒋卓晨的外公年轻时曾掌管着横霸一方的黑道红桥组,雷霆集团的原始积累就是这样来的。蒋卓晨的父亲蒋铭接管了红桥组后,开始致力于面上的洗白,整个过程花了不下十年的时间。虽然私底下蒋家父子仍与黑道有着千丝万缕关系,但近年来雷霆已逐渐发展成为跨国集团。

    而曲淼的父亲年轻时曾暗里帮过蒋铭不少忙,就冲着这样的情分,两家一直以来颇有交情。到了下一代,蒋家独子蒋卓晨比曲家两兄弟稍长几岁。而这人与曲蓝关系还算不错,原本与曲淼也并不交恶,直到一天——那一天,曲淼的初吻莫名地被蒋卓晨夺走。

    直到现在曲淼都不知道那一天的蒋卓晨是发了什么神经,在他单纯的十四岁,一切都发生得那样猝不及防,他被他按在曲家后院无人的花架下,困在蒋卓晨的双臂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垂下头的人吻得懵逼。

    更糟糕的是,在他推开他,骂了一声“我杀了你”之后,强吻了别人的蒋卓晨露出了讶异和随之而来的后悔神色。

    蒋卓晨退了两步,曲淼冲上去,对他挥出拳头。但他的拳被他轻而易举地接住,当时身高已超过了一米八的蒋卓晨轻而易举地将还不足一米七的曲淼拎小鸡一样地了起来。

    被蒋卓晨夺走自己的初吻还遭到对方的嫌弃曾是曲淼的奇耻大辱,直到这一个上午,他和蒋卓晨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一起迎来这一天的灿烂阳光,他才发现当年的区区一个吻根本不算什么。

    失去初吻,失去后边的第一次,遇到蒋卓晨从来就没发生过好事。他上辈子到底是把姓蒋的怎么了?!

    蒋卓晨不肯帮忙原本就在曲淼的意料之中,他又不是除了找他就没别的办法。再说他也不想真的欠这个男人什么人情。

    但今天他不想管什么橡树湾的事,他只想把姓胡的整死。

    在客厅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电话,曲淼这才看到上边有无数通秘书来电。他还没回拨,那边又打了过来,一接起来就听到小甘焦急上头的声音:“曲总?天啊您总算接电话了,担心死我们了,您现在在哪里?”

    “……等一下。”曲淼拿着电话重新走到浴室门口,冲里边的人没好气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里边哗啦啦地流着水,有着性感得让无数女人尖叫的好身材的男人拂了一把脸,回头睨了曲淼一眼:“花水湾度假村,万胜酒店。”

    曲淼照着说了,小甘赶紧说:“您别走啊,我马上去接你。”接着又问,“刚才是谁在和您说话?昨晚你最后没事吧?”

    他差点就被胡德港那头猪强奸,但他没被胡德港强奸却被蒋卓晨破了菊,他能没事?但这种事他能对秘书说?!

    “我没事。”曲淼咬牙切齿,笑得狰狞,“我能有什么事?”

    秘书来得飞快,曲淼还坐在院子里吃早餐,对方就已经奔到了万胜酒店。

    “曲、曲总。”小甘气喘吁吁,曲淼说:“坐下来吃点东西,然后叫人给我查胡德港的行踪。”

    秘书坐到曲淼对面,老老实实地问:“胡主任?你们昨晚谈得怎么样?咦?为什么要叫人查?我们不是可以直接联系他吗?”

    曲淼揉揉还在醉后作痛的脑袋:“叫你查就查废话怎么那么多。”

    “哦……那橡树湾的事?”他的秘书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曲淼的脸色看似平静,但那平静下方藏着的可是一波汹涌的暗潮啊。

    “这事用不着他了。我今天不想谈工作。”曲淼低头喝了一口汤,“二十四小时之内别在我面前提这件事。”

    果然……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啊?小甘随意点了份早餐,擦擦脸上的汗水,就开始联络人查胡德港接下来的行程。

    但工作这种事,并不是曲淼不想谈就可以真不谈。两人还在慢吞吞地吃早餐,等着胡德港的消息,曲蓝的电话就来了。

    曲蓝给了曲淼一个新的联系人的联络方式,而那个人,是g市市委书记身边的第一秘书,通过他,能直接见到这次项目的最高掌权者。

    曲淼正想说有这样的渠道他之前还找什么胡德港,曲蓝就问:“你和蒋卓晨昨晚在一起?”

    曲淼顿时火冒三丈,蒋卓晨给曲蓝说了什么?!他们昨晚在一起?!那个天杀的浑蛋怎么能把这种事告诉曲蓝!

    “……我杀了他!”

    “什么?”曲蓝被曲淼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好笑地问,“你杀他干吗?他昨晚怎么你了?不是你喝醉了他把你扛回他住的酒店的吗?还有,任秘书的联络方式是刚才他告诉我的,之前他已经给那边通过气,下午三点你去恒隆区天韵商场,蒋卓晨会在那里等你,到时候帮你做引荐。”

    “等等,你说是他给你的渠道?”明明不久之前还不肯帮他的忙,说什么竞争对手,那个浑蛋,他又被他耍了!

    曲蓝无奈地笑了一下,没直接回答曲淼:“趁这次有机会,你和蒋卓晨要不试着稍微缓和一下关系?你们到底有什么仇老是这样争锋相对?”

    你要是知道昨晚他把我上了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你这个笨蛋。曲淼心中的苦水无从说起,别说缓和,他和死黑社会的关系经过一夜已经糟糕透顶。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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