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歌的那根东西进入你的身体就好像卸去伪装一样,远没有你看着它的时候显得胖乎可爱,你感觉它过分狰狞粗壮了,甚至你的小腹上有很明显的凸起。哪怕你们衣服完好,只要一看你的肚子就淫靡尽显。
    甚至,你感觉它还在胀大,因为你越来越吃力。
    奥歌没想到进入你身体的代价会是剪他的舌头。你身体的甘美味道,那种会让灵魂也颤动的快感如同蛇缠住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张开嘴想夸赞你的美妙,却只能大口的呼吸,连同他的爱意也无法诉说。
    被欲望扼住喉咙的奥歌,如同被囚笼困住的鸟,他的爱意无法从口中流出,就只能注入囚鸟中——被你身体困住的那只肉鸟。它不甘地挣扎,使你们的胯骨撞得通红酥麻,它一个劲地想往你身体更深的地方飞去,它想带着主人的爱意撞入你心脏,去告诉你的心他是多么欢喜。
    可惜你的身体含蓄而骄矜,允许它的进入就已经是包庇,绝不允许它更进一步,因此层层的软肉阻拦,甬道也越发狭窄。
    他不明白,他只是想再进去一点,再和你贴近一些,为何你的身体如此抗拒。“你觉得不舒服吗?”奥歌舔吻着你的耳朵,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可能是在这叁个说话不管别人死活的主角团待久了,你说话也挺直白,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脱口而出,“没有不舒服啊。”开玩笑,能统治男频女频清水和肉文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大家都默认男主床上百分百很行。哪怕是个太监,他整活也得很行。
    你坐在货真价实的男主身上,怎么会不舒服呢?主角,真的很行,小说诚不欺你。
    “可是,”奥歌顿了顿,“很挤,我有点痛…你在排斥我吗?”你已经不太确定他是真的白纸一张还是故意的了,他表情太诚恳,可说话的时机对于挑逗你来说刚刚好。你张了张口,觉得要一本正经和他说这种事,似乎有点难为情。
    真是胡来,明明主动进攻的是他,为什么要回答这种刁钻问题的人是你啊!你下腹用力绷紧,听见他一声闷哼才罢休。他抬起头,蓝眼睛湿漉漉的,委屈聚集在眼睛里像泪一样摇摇欲坠。
    “再说错话,我就会这样哦。”你挺直腰杆想要装出些气势,可是你搞错了场合。你身上凌乱的布料,衣服的褶皱,肌肤上的痕迹,还有吞噬他的那处甜美让他无暇顾及别的东西。
    奥歌胡乱点头,恍惚间他只知道你似乎不喜欢他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说话,那他不说就是了,他专注于让你们都舒服就好。
    他腰腹蓄力,下一秒你惊叫着被他的胯抛上去,你攀扶他的肩膀安稳坐入他的阴茎,随即又被抛出去。上一轮的快感还在顺着脊骨往上爬,下一波快感就已经紧随其后,让你连短暂的休息都没有。
    重力下你将他的肉棒尽数纳入,它坚硬而粗壮,毫无阻拦地撑开你的甬道,先前刁难它排挤他的软肉此时乖巧得很,在反复的摩擦碾压下,它开始柔软温顺起来,小心翼翼地贴着这个大家伙。
    起起伏伏的身体没有安全感,你只能用视线牢牢锁定他深邃的蓝眼睛,就好像那是暴风雨的海上唯一能看见的灯塔。奥歌忽然停下来了动作,将落下来的你一把揽入怀中缠吻。他少有地露出这般痴狂神态,追逐着你如同追逐着沙漠绿洲。
    沃尔夫悄悄又挪近了些,他头抵在你的背上,声声隐晦的兽吟如有实质般震动你每一根和他触碰的骨头,它们在直白的情欲面前吃了亏,酥麻地倒下,溃不成军。
    奥歌吻得你有点喘不过来气,你觉得他也是。他的脸庞泛着潮红,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缺氧的痛苦。他厮磨到你觉得唇瓣都是麻木的,才猛然撤离,视线却从未离开过你。
    “我想我还是要说话的,瑞娅,”他拎起你一缕头发放到唇边吻了吻,“我真的很爱你,我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
    他挺腰抽送,昂扬的肉棒钻入幽深湿滑的秘境,以爱的名义用精液做烟花来证明结合的意义。体液四溅的体感带来陌生的战栗,连灵魂都在这种酥麻中瘫软。从你腹部上甚至隐约可见体内肉棒射精时的颤动,肚子也跟着它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光是看着就知道它兴奋不已。
    “我开始期待春天了。”奥歌的语气满足又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
    没记错的话,你记得他们给你的规划表上,奥歌就是负责春天……你眨了眨眼,不知道怎么回他这句话。他和泽菲尔两个人的话语,比起挑逗的荤话,更像实话实说,你更不知道怎么回。
    毕竟他们都是蓄谋已久,情难自控,而你不过是今天才意识到他们的心。你还以为他们平常对你的优待是读者金手指,结果是因为他们爱你。
    这很奇怪,你和他们的情感并不对接。你才刚刚弄懂他们的心意,他们就已经炽热到不行。你被他们直白火热的欲望和渴求弄的手足无措,但并不讨厌,只是不知道如何回应而已。
    奥歌刚刚从你的身体离开,沃尔夫叼着你的脖颈将你一把抱起冲入了自己的房间。你只觉得眼前一花什么都看不清,耳边听见奥歌还在说:“记得让她有休息时间和吃饭。”
    沃尔夫叼着你没办法回话,只能敷衍地用喉咙咕噜两下算是回答。他是兽人又不是死人,会看心上人脸色和气氛的好不好,哪里用得着这样叮嘱。
    等身下陷入柔软,视野渐渐清晰起来,沃尔夫已经匍匐在你身上,勤勤恳恳地吻你脖子。你想起来现在正好是冬天,属于沃尔夫的时间。
    沃尔夫直起身子给自己脱衣服,流畅的肌肉线条在他的伸展下一览无余。他微微偏着头看你,像野兽锁定猎物一样认真,眉眼和嘴角都翘得高高的,一看就是得意又开心。
    “我们整个冬天都待在房间里好不好?”他眉毛挑得高高,低声诱哄的时候尾巴像条狐狸在你小腿上趴着,毛茸茸的,很痒。
    你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就觉得腰骨发软,有点心生畏惧地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拿奥歌刚才说的话当借口,“说了要有休息时间……”
    “不许提!”沃尔夫没控制住自己呲了呲牙,看见你闪躲他尖牙的眼神过后又态度软下来,他趴在你胸口,耳朵耷拉着看上去软软的很好揉。
    “反正……不许在我这提别人嘛……”沃尔夫说这话没什么底气,但还是用他圆圆的兽瞳望着你示弱。你哭笑不得,只是想说需要休息而已,倒真没想到奥歌那茬。
    你忍不住上手挼了他的耳朵,得到他惬意的哼哼,如同被猫猫娇声鼓励一般,你挼得更加殷勤。见他心情好些,才轻声和他讲明白,“沃尔夫,人类的身体没有兽人那般强壮,我需要休息,你不喜欢我痛苦的样子,对吗?”
    敏感的耳朵被爱人温柔抚弄,沃尔夫眯起来眼睛享受,欲望像血一样流淌他全身然后捂住耳朵,他要很费力才能听懂你在说什么。
    这很不符合兽人的观念。爱就应该是酣畅淋漓的,拼尽全力的,他应该在床上死死咬住你的脖颈,恨不得将自己一切都灌进你的宫腔,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咬住你,你们会力竭到像死了一样昏睡过去,直到睁开眼睛迎来下一次。
    可你会不舒服。
    狐狸耳朵耷拉下去,他血色的眼眸如同蒙上雾气一般迷惘。
    做出决定其实对沃尔夫来说不难,无非就是忍耐而已,他早已为你学会隐忍。可忍这个字始终让他觉得委屈,心里闷闷的。得不到你的时候,他不开心;可眼下你对他触手可及,他怎么也还是不开心……
    或许,是因为他始终摸不透你对他的感情。
    你看见平日里肆意的大狐狸在你身上闷闷不乐,自然也想哄哄他。没有多想,你就轻轻咬住他的耳朵。齿间的狐狸耳僵硬又微微颤抖,连带着它主人的身体也僵在那。
    沃尔夫连呼吸都不敢,唯恐吓跑耳朵上那抹属于你的柔软。但欲望哪里是那么容易克制住的,即便身体不敢轻举妄动,却还是从他喉咙里挤出几声缠绵渴求的欢吟。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多摸一下他,多碰一下他,哪怕是折腾他也没关系……人类的身体娇弱,可他经得起折腾。沃尔夫在被你触摸的时候想到这一点,感觉解决一件大难题,开心地摇了摇尾巴。
    沃尔夫不想让耳朵享受太久,他迅速从你口中逃出来,却又立刻用自己的唇追堵上来。乖乖收起獠牙的兽人在对你疯狂亲吻的时候,还不忘记抓着你的手往他耳朵上放。
    平日里话多活跃的狐狸,现在只能吝啬地挤出两个字,“揉揉。”然后就又忙着在你口腔里围追堵截你的舌头。他气势汹汹地窜入你的口腔,就好像要把里面的主人吃掉一般,四处搜寻到主人过后,却只是缠着你的舌头滋滋厮磨。
    你两只手捏着两只狐狸耳朵,就好像你握着方向盘一样,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学会如何驾驶这只狐狸。平常尖尖竖起的狐狸耳朵在你手里软趴趴地垂下,兽类伏耳是代表服从和示弱的。你揉捏着他的耳朵,并拨弄它上面细密绒毛。
    沃尔夫被这待遇冲昏了头,他的爪子伸出来并一下子抓烂你少得可怜的衣服。布帛的撕裂声显得爱欲激烈,他圆圆的兽瞳一瞬间进入狩猎般的竖瞳状态,喉咙冒出咕噜噜的声音。
    你哀叹自己非要招惹他,认命般的将他搂住,“至少…记得可怜一下我啊。”怀里的狐狸少年呼噜两声,你也不知道他这是答应还是拒绝。因为他很快就将你卷入床上的战场。
    沃尔夫整个人贴在你身上,身体的重量都在倾压着你,好在你跟着他们游历大陆有锻炼身体,因此沃尔夫的体重对你来说并不觉得窒息,只是像一床将你缠住的厚重棉被,你无法从他身下逃脱。
    他的尾巴像柔软又刚劲的绳索,将你腿缠得死紧。沃尔夫跪坐在腿间,他双腿岔开将你腿分到两边,他趴在你身上双手掐住你的腰,耻骨和你相贴,他匆匆用阴茎沾了些你的体液,在你跨间耸动几下用龟头探寻着位置。
    你好像还没有见过他这根东西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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