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家族是帝国最富有的十六个家族之最,其名下众多公司之一路生制药在这十年里给陆家带来了不少财富。
    美斯康定作为强效中枢性镇痛药,经路生制药推出后,因疗效喜人,进入市场后很快得到了大众的认可,路生制药也因此名声大涨。
    帝国药物总专利期限不超过14年,从申请日起算,还有不到两年,美斯康定的专利保护期就到头了,那时候,一定会有大量其他企业的美斯康定涌入市场,给路生制药造成极大的经济损失。
    而那在之前,研发出一款代替美斯康定,甚至强于美斯康定的药品无疑是不二之计,这是六年前陆氏家族在开家族会议时一致同仁的想法。
    药物研究所的重点实验室中,身高体长的男人穿着防护服靠在工作台前,透过护目镜,男人的睫毛微垂,注视着电脑上的实验报告。
    齐瑾州同样穿着防护服,坐在电脑前一点一点给男人解释实验报告的细节。
    两人身后的工作台上,布满了化学器具和各种高科技设备,两三款待定的药品摆在齐瑾州手边。
    他给陆聿森大致讲完后,陆聿森拿起其中一款说道:“你说,既然都是镇痛药,相比于重新研究一款新药,为什么不在旧药上做改动呢。”
    齐瑾州扫了他一眼,盯着电脑屏幕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拍手兴奋起来:“我的上帝,我他妈知道该怎么办了!”
    “或许我们可以把独家的缓释专利  Contin  部分保留,再将硫酸化吗啡换成羟考酮试试看,羟考酮不仅合成技术简单,成本低廉,而且吸收迅速见效快。”
    陆聿森挑了挑眉看他:“那后面的实验你看着办吧,有什么需要再说。”
    齐瑾州想到,羟考酮是蒂巴因衍生物,而蒂巴因又是鸦片的一种次要成分,如果实验一切顺利,药品成功上市,那么对于鸦片的需求将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在帝国的七个州中,仅仅有两个州通过了医用大麻合法化提案,他们所待的库里斯州,因为这一届的州长,提案并没有通过。
    陆聿森看出了他的思虑,淡然道:“你放心,这次上任的新州长,将会全力支持医用大麻合法化。”
    齐瑾州了然的笑了笑,两人接着话题又聊了几十分钟,陆聿森才离开。
    *
    两天后。
    结束会议时已将近中午,闻璋走在男人身后去往停车场。
    陆聿森抬手看了看腕表,问道:“今天下午什么安排。”
    “下午有一个慈善酒宴。”闻璋道。
    陆家是世界艺术慈善的重要推手,不仅帝国多家重量级博物馆都刻有陆家的姓氏,维多利亚博物馆馆长更是声称“为得到陆家的支持而自豪”。
    傍晚七点半,太阳早已落山,会馆外的点灯人把走过三百年历史的老路灯点亮,昏黄的灯光一片一片洒下,直至整条道路通明。
    今天下午的酒宴还不算糟心,加上这两天的工作比较顺利,他心情一好便喝得有点多。
    闻璋帮他关上后车门后,坐到驾驶位发动车子问道:“老大,今晚回哪。”
    陆聿森松了松领带,顶着微红的俊脸看向一旁的路灯,“废话,当然是回柏林公馆。”
    “是。”
    车子缓缓驶出去,喷池边的大草坪上,一对孩童正在玩耍,看起来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
    “哥哥哥哥,快过来,这里有一只蝴蝶!好漂亮!”稚嫩的童声顺着晚风吹到男人耳旁,他觉得有点聒噪,又莫名想起了两天前被他扔在西林别墅的女孩。
    “她怎么样。”陆聿森抽出一只雪茄点上,昏暗的车厢里,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谁?”闻璋还没等到男人回应,便迅速反应过来了,立马接上:“噢,爱玛说,董小姐不愿意去抓虫子,这两天就静静待在屋内,也没吵着要什么。”
    陆聿森拿走雪茄呼出烟圈,垂睨想了想,“今晚回西林吧。”
    闻璋不动声色抬眼,透过后视镜看向自己的老板,正好对上了男人的眼睛,他急忙收回视线。
    陆聿森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说道:“怎么?以为我关心她?”
    “不是,老大。”闻璋从前面的路口掉头,开向了和柏林公馆相反的郊区方向。
    “到了之后顺便查一下她的个人资料拿去书房给我。”
    “好的。”
    两人没再说话,一个半小时后,一辆限量版的黑色宾利稳稳停在别墅大门。
    陆聿森下车径直走进去,爱玛看见房子主人来了,打了个招呼:“陆先生你来啦,今晚要在这住吗,房间一直干净着呢。”
    他“嗯”了一声,没回答爱玛的问题,反而开口:“她人呢。”
    “噢,董小姐在二楼卫生间呢。”
    说什么不抓虫子就不能吃饭睡觉,她还不稀罕了呢。
    董昭月从二楼书房出来,她轻轻关上房门防止弄出声响。她这两天借着随便逛逛的名义查看了这栋别墅的所有房间,果然没发现一部通讯工具。
    女孩有些疲惫地走进卫生间想洗个手,水龙头刚打开,就听到了身后门口关上的声音。
    她抬眼,看着镜子里忽然出现的男人,瞬间吓了一跳:“Oh  my  god……”
    陆聿森抬手锁上身后的门锁,慢慢走向她,“虫子抓完了?”
    男人一走近,董昭月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酒气,“没抓,我又不是你家仆人,为什么要抓?”
    她这两天思来想去似乎弄出了点头绪,不就是想拿她威胁哥哥换点什么东西吗,量着他们也不敢动她,女孩瞪着镜子里的人,胆子已然大了不少。
    她穿着一条衬衫连衣裙,扎起高马尾,露出一段洁白又细嫩的颈脖。想起之前他掐住的细腻感,陆聿森莫名其妙地看了好一会。
    董昭月发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脖子,觉得毛骨悚然,立马想出去。
    还没动作,男人便一步上前把她圈在洗漱池间,他微微弯腰低头,凑上她的颈边轻轻吸了一口气,嗯,是一股雨后橙子爆开的香味,甜美的刚刚好,很符合少女温柔不张扬的气质。
    陆聿森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但他确定,他似乎没那么容易醉。
    他左手环上女孩的细腰,抬起头对上镜子里她疑惑又恐慌的眼神:“既然没抓虫子,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这种不听话的人呢。”
    男人的桃花眼漂亮又邪气,此刻还带着一丝戏谑,董昭月扭身想走,可不仅动不了,偏偏还蹭了身后的人好多下。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反应,陆聿森扫了一眼身下,某个东西已经不争气地硬了……
    “你到底多大了。”男人淡淡问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董昭月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困住她就为了问这个?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而且,他干嘛要抓着她不放啊?
    她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转头看过去。
    男人抬起右手取出西服口袋里的东西,上一秒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夹着黑色的硬纸名片,下一秒指间的名片便迅速飞了出去,卫生间的灯“啪”的关上,室内瞬间黑暗一片。
    “你——”到底要干嘛,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完,她就听见了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陆聿森站在女孩身后,把脸埋进了她颈脖间索取更多的香味:“既然不乖,那你就好好受罚吧。”
    他抓起她的手抚上那根滚烫的东西,女孩掌心细腻,抚慰着他经久未解的欲望。
    董昭月吓得瞬间抽回手,瞪大眼睛捂住嘴巴,“你……我…我哥哥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到后面,她已然没了之前那股理直气壮的劲。
    陆聿森轻笑了一声,喷在细颈处的气息弄得她又热又痒:“你哥算什么东西,对了,你是想要这种惩罚呢,”他向前微微顶了一下,“还是乖乖去把虫子抓了?”
    “抓虫子!我要抓虫子!”女孩急忙答道。
    但男人并没有放开她,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自我纾解,喘气的声音在寂静的浴室里低哑又色情。
    两个小时前的慈善酒宴上。
    前脚陆聿森刚走进卫生间,后脚就有一个女人跟了上来。
    “陆哥哥,今晚去我家坐坐吧,最近我学会了做小蛋糕,你帮我尝尝味道好不好。”娇俏柔腻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女人伸手环住水池前男人的腰,还不动声色地拿胸部磨蹭他的手臂。
    陆聿森收回水龙头下的手,咬着烟看向镜子里清纯妩媚的女人。
    “周小姐,你这样……要是被周总知道了不好吧。”男人的语气慢悠悠的,也不急着推开她,但这意味深长的话语却让她顿时松开双手退出半米远。
    陆聿森内心一阵嗤笑,抬脚走了出去。
    众人只知道周越深很宠家里的龙凤胎妹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她手上,可谁又知道这人把亲妹宠到床上去了呢。
    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他咬上少女白嫩鲜甜的耳垂,她吃痛“啊!”了一声,一股股白浊喷在男人的手心。
    十几秒后,陆聿森从她颈边起身,顺势放开圈住她的手,白色的液体黏在男人修长性感的指尖,欲滴不滴。
    他看着她一脸受辱的表情,戏谑的开口道:“我都没碰你,这就接受不了了?”
    她白嫩的脸早就爆红一片,愣是没敢回头看身后的人,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洗手池喃喃道:“死变态……“
    “嘀咕什么呢,再不去把虫子抓了我不介意让你体会更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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