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提祁砚京了,除了咖啡的问题外,她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
    温老板,当真是不卖给我?她又问了一遍。
    温知闲还是那个话:不卖。
    我只不过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既然温老板不嫌膈应愿意收下那就留给你吧,你是它的第二个主人。
    她拎起包起身,看到温知闲面色沉了下来,她瞬间就高兴了,哦,对了,砚京或许没和你提过我,我叫沈芷。
    沈芷挑衅的朝她一笑,踩着高跟鞋自信的从咖啡店出去了。
    温知闲感觉身上一阵寒意,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但是她知道自己和祁砚京没那么深的感情基础,他拿什么戒指给她糊弄糊弄都无所谓。
    可是他说他是认真的,他说想和她过一辈子的,他为什么还要把送给前任的东西转手再送给她
    她当真了,也在慢慢和他融进一个世界。
    事实却告诉她,都是假的又被男人骗了,又一个留着旧物怀念前任的男人。
    她拍了拍额头,反复深呼吸几次,冷静了下来。
    这只是自己乱想,不能光凭别人的寥寥几句就定了祁砚京的罪。
    如果误会了祁砚京,那这不正中了她的圈套,让她和祁砚京割裂。
    她不能这么做,伤的是他俩之间的感情。
    伤痕不是一天而成的,他俩之间的猜疑过多,会以失败收场。
    她要祁砚京亲口跟她说。
    祁砚京忙完一阶段的工作,就提前到店里来找她了。
    等着她忙完,和他一起回家。
    知闲。他上前牵住温知闲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店员从祁砚京进来时就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他们这姐夫看见老板顿时就变了脸色,那温柔劲儿简直了。
    温知闲抬眸看他,说了句:回家吧。
    第40章 我和你才是最亲近的人
    回到家。
    温知闲嗓音平静的叫了声祁砚京。
    祁砚京看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今天在店里见到了一个人。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祁砚京。
    就在她说到这的时候,祁砚京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名字,表情却依旧如常。
    温知闲顿了顿,她说她叫沈芷。
    她试图从祁砚京脸上看出什么,可惜没有任何变化。
    她说这枚婚戒是你当初送给她的。说到这,她有些失措,很怕祁砚京给她一个残酷的答案。
    知闲的语气太过冷静了,他不禁诧异听到这种事情真的能如此平和吗?她居然就这么直接的问他。
    还是先给她解释道:这不是。
    虽是苍白的三个字,但是她心也没揪的那么紧了。
    祁砚京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连带着她整个人坐在了自己腿上,婚戒于我而言是象征性的物件,我不会随意送人,你先前问我是否谈过恋爱,那个人就是沈芷,但我也说了并不愉快。
    我在拿到这枚戒指之前就已经和沈芷分手了,或许她偶然看见这枚戒指的图样导致她误会这是送她的,而我买下这枚戒指也并不是因为什么人,只是觉得眼缘,甚至连女戒的圈围我都没注意过。
    所以当初这枚戒指能正正好好的戴在知闲的手指上,他很惊讶。
    他就是这样的人,只为自己的情绪买单。
    祁砚京抱她入怀,垂眸低语:知闲,在她刺激你的时候,你有质疑我吗?你有生气吗?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又被骗了,我最讨厌的就是留着前任的东西,有那么几分钟是不理智。她眸光柔和却又透着韧劲儿:可是现在你和我才是最亲近的人,我要听你亲口跟我说,我不想和你有间隙让别人趁虚而入,让别人得逞。
    最亲的人之间不应该有很深的误会和伤害。
    祁砚京怔忡了片刻,心里百味交集。
    不知道是什么在心里蔓延。
    突然知闲的一句娇嗔的哎呀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温知闲迎上他的眼睛:后悔死了,没有发挥好。
    那个叫沈芷的都这么挑衅她了,她居然没反击。
    后悔!太后悔了!
    祁砚京低笑出声,还没说话呢,温知闲那白皙纤细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带着些讨好:砚京,你们为什么会分手呀?
    之前祁砚京提过是因为意见发生分歧,但只是简单的一句带过,她现在想知道多了解他一点。
    沈芷和我同系,比我大三岁,大三下学期谈的只坚持到大四,在谈期间我跨专业参加了一场含金量很高的金融系比赛并且拿了奖,从那之后她就经常性和我提让我毕业经商事宜,后来越来越过分我的状态不仅没好转甚至和以前比起来更差,没多久就分了。
    她知道祁砚京被绑架过的事情,或许跟家里做生意有关系,所以他不愿意干这行。
    知闲,谢谢你选择问我而不是和我置气。
    她刚刚说出那番话时,自己突然就有些惊愕,她真的有把自己当最亲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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