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汽蒸腾地很快,三个人又是淋浴,又是泡澡,顿时热得像桑拿室一样。
    程嘉澍和周顾南拉着她,又揉又捏,央着她一手握一个撸了好久,手都酸了,“还有多久会射?”
    “啊…快了宝贝。”
    手心涂了很多沐浴液,握着肉棒上下滑动地很快,初愫着急赶紧完事,动作逐渐快出残影。
    两个人原本还很享受,但看这架势,再不接过来,迟早得废自己老婆手里。
    “宝贝辛苦了,我们自己来。”
    自食其力没几下,很快来了感觉,好说歹说,才同意射在圆圆的乳肉上,精液顺着坡度往下流,挂在乳尖,像两颗混白的珍珠坠子。
    初愫终于可以舒服地独自享受按摩浴缸,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不用和他们一起躺在里面。
    香薰和精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飘飘欲仙,闭着眼睛,身体全部沉下去,水流在下面轻柔地拍打,仿佛置在云端,身心都被抚慰了。
    这么好的时刻,谁还会在乎那边淋浴的男人。
    周顾南问:“听说你最近找了个设计师?你那不是刚装好不久吗?”
    程嘉澍回头看了眼,解释了一下:“是花艺设计师,准备在后院建个花房。”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i2 5.c o m
    为谁而建,可想而知。
    两人想看看当事人的反应,一扭头,嚯,这大眼睛睁的,眼球上有两颗星星,blingbling的,她惊喜的时候,看着他们俩会疑惑地微微歪下脑袋,有点像看到球的小狗。
    “哟,现在理人了?”  周顾南走过来,支在浴缸边,弯着腰打趣。
    初愫一听到‘花房’两个字,DNA一下就觉醒了,哪个园艺人不想拥有一个花房。
    “谁不理人了。”  又看向冲洗身上泡沫的程嘉澍,探出些上半身,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使用一下花房吗?”
    借用一点小地方就可以,主要是想体验,花被养在花房的感觉。
    程嘉澍只与她对视两秒,又转过身子冲水,他依旧不喜欢她这种小心的态度,脸色不知不觉冷了下来。
    初愫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复,尴尬地又缩回身子,双手捧起水撩在脖颈。
    反思了一下,似乎,确实有些过分?可也不至于吧,这么抠…
    真想把刚才的话撤回,时间还没超过两分钟。
    周顾南也看出他不对劲,瞧着刚迈出个脚尖,又被吓回去的人,也有点上火,眉毛拧出不悦:“你干嘛?”  瞅把她吓得。
    程嘉澍关上水,走了过来,把垂到锁骨的下巴抬起来,一脸正经又有点无奈:“这个家里,除了你,还有人种花草吗?”
    “还‘可以使用吗’,那本来就是你的。谁会跟亲密的人这么说话?”
    “我告诉你,再这样,我就…”
    手上刚使了些劲,寻思怎么治她。
    小脑袋嗖地过来,用力亲在嘴唇上,不仅打断了他的话,还让气氛生起了粉红泡泡。
    他看着挨近的她,下巴还掐在手上,嘴巴微嘟,认真地望着他:“谢谢你。”
    该温柔小意的时候,就要自觉一点,不能让他没有成就感。
    程嘉澍的气势被亲碎,呼吸一滞,稳住表情:“咳,嗯…下不为例。”
    旁边被迫成为‘电灯泡’的男人,硬硬地找存在感:“我呢?”
    初愫也实相地亲了周顾南一下:“也谢谢你。”
    “你说声,谢谢老公,我听听。”
    她眼角抽了抽,强忍着没把口水吐他脸上,别这么恶心行吗…
    “呃…谢谢顾南。”  实在叫不出口,又学机灵了转过头,“谢谢嘉澍。”
    只两个名字就哄好的男人,面面相觑,嘴角的笑比枪还难压。
    ……
    白天没来得及吃上松鼠桂鱼,程大厨此时,迫不及待要露上一手。
    院子里,风的手煽动树叶,抖落下雨滴,刚入夏的天气是最捉摸不透的,明明下午还是大太阳,突然间就变天,落地窗上的雨点有一元硬币大,一下接着一下砸上去。
    初愫端着一盆刚下来的杏儿,靠在岛台上边吃边看,刀游刃有余地在他手上,鳞毛花刀耍得格外漂亮。
    之前去S市出差时,吃到过一次正宗的松鼠桂鱼,甜酥的口感,她回来时试着做过一回,且不说不好吃吧,手指头差点没削掉。
    “厉害的人,果然干什么都厉害。”  她不吝赞美地感慨。
    程嘉澍头没抬,却藏不住得意劲儿,嘴角要挂到耳后去了。
    这时节的杏得提着心吃,看着都挺红,摸起来也够软,可吃在嘴里不知道哪个,就能把牙酸倒,某人就顺手从盆里拿起一个。
    “嘶~可不是嘛,谁能比得上咱们程总啊。”周顾南五官都皱一起,“这么酸啊!”
    初愫咂么嘴:“嗯,是挺酸的。”  就是不是果酸,是话酸。
    还是得哄。
    “我还想吃你做的鸡蛋羹,我弄得总不成形,稀了吧唧的,还是你做的好。”
    她的厨艺以前起码算是能吃,现在直接跻身难吃的行列。
    五官立马展开了:“这才对嘛,你想要什么就得这么说,以后我给你做,宝贝只饭来张口就行。”剩下大半个杏,他一口塞进嘴里,“嗬,下次别买了。”
    程嘉澍顺手给他递了个碗,对初愫说:“一会儿就好。”  再拿过她怀里的盆,“不吃了,该吃不下饭了。”
    说的对,她要留肚子给鱼腾地方。
    ……
    雨势来得快,去得也快,打开窗子,穿堂风吹在身上,是空调无法比拟的舒适。
    “好吃,看来还是得学俩硬菜。”
    不然到时候,属于她孩子的‘妈妈味道’都是炒鸡蛋,炒青菜…那也太没面子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我是在国外的时候。”周顾南夹了块鱼肉,不得不承认,确实好吃,“他更早,高中时候吧我记得,那会儿他就经常琢磨这些了。”
    初愫好奇:“你喜欢做饭?”
    程嘉澍耐心道:“那时候是因为不自己做,就只能吃外面的,没办法。”
    “你们家里不都有佣人、厨师吗?”
    “我爸妈不喜欢家里太多生人,所以没雇。”  他妈的目光留在狗身上过久,他爸都计较,更别说别人了。
    周顾南随口闲扯:“我们俩的初衷,可以说属于被迫的。”
    “但现在,是真喜欢了。”  程嘉澍接上。
    因为享受到了养老婆,被老婆夸的乐趣,他有点理解他爸了。
    她似懂非懂:“那你们确实是有天赋,学什么都很快。”  人比人  气死人。
    ……
    饭桌上的气氛,难得的好,初愫像个皇上一样,坐在上位,手边是两个爱妃,还都殷勤给她夹菜。
    周贵妃看她吃得嘴角都是酱汁,抽了张纸,试图用美食蛊惑她:“要不要在家里玩,我们赚钱给你花?”
    程贵妃也停下来,静静看她怎么说。
    终于来了,她就知道得有这么一遭,这回轮到周顾南了。
    咽下嘴里最后一粒米,觉得还是要和他们俩说明一下。
    “我可不可以,继续上班?”  她有些忐忑看着他俩。
    “愫愫不想在家待着吗?”周顾南问。
    想,可不是这种方式。
    他继续说:“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被包养的人,哪有什么自由可言。
    初愫实话实说:“主要是,这工作我真的努力挺久的。”  说到这儿,看了眼自家大老板,回想到自己没日没夜做ppt的时候。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状态,我们都会正常一点。”
    她不想成为每天在家,只等着他俩临幸的‘真’妃子,最起码也是等她不想干了再不干。
    “行不行?”
    “当然了,我如果遇到需要你们的地方,还得麻烦你们。”有关系不用,她可没那么高尚。
    她不是傻乎乎地打着“一切都要靠自己”口号,吭哧吭哧地博出头日的人,这种日子她早就过够了。
    初愫试图在“女人一定要有事业”和“这破班谁爱上谁上”的反复横跳中,找到一个平衡点,就是在带上嚼头拉磨时,最好不要太累,她只想尽可能多搞点钱。
    周顾南无所谓她工不工作,就像周明熙一样,愿意去那就去呗,不想做就回来,反正总有他来撑腰。
    “你永远不会是麻烦,你只需要说你想要的结果就行,其他的我来。”他难得认真。
    “行,听你的!”程嘉澍想到她在自己手底下工作,和在家里也没什么区别,就当老板娘体验生活了。
    又给她碗里夹了点菜,“但是必要时,我会出手。”
    “你不能拒绝!”  比如以权谋私加个班什么的。
    都这么说了,她再拒绝,那就是不识好歹了。
    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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