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立榕哈哈大笑道:“粟某不敢妄居尊长啊!世子,我们还是一同走吧!”

    秀雅男子一笑:“也好。”

    短短数个话语太极间,他便摸清了粟立榕的态度,满意地在心里点了点头。

    再说教主和卫琳琅一边。

    卫琳琅之前根本没想到教主的轻功在几个瞬息之间竟跨越了那么遥远的距离,直达目的地——武林盟主粟立榕的书房,这才不小心让声音脱口而出,暴露了自己和教主的方位,想起来实在是后悔不迭。

    他们前脚才摆脱了守卫们的猜疑,后脚便听见有人进入书房的声音,内心俱是叫苦,怎么刚好赶上如此不巧的时候?

    这书房被门廊和巨大的屏风分为内外两间,外间甚大,有整齐排列的书柜,宽阔的案牍,高耸的八宝架,以及华丽的坐榻;内间则小上许多,有舒服的软榻和一些食物备着,看样子是供人小憩的地方。两旁各有偏门,九成九通向仆人随侍的耳室。

    卫琳琅内心发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书房根本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除非上房梁。不过上了房梁之后他们两个的危险骤增,因为马上进来的那些人只要一抬头便能看见他们。

    卫琳琅正处于绝望中,想转头看看教主在做什么,却不防被他一把拉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身侧有轻得仿若未闻的“咔擦”一声。

    这下她学乖了,没有立刻开口问什么,而是捏了捏教主的手,仰头去看他。谁知教主这回倒是轻松许多,他拉下覆着卫琳琅的脸的黑布,一低头便亲了上去。

    小鸡啄米般亲昵了几下之后,教主笑道:“琳琅有什么想问的?”

    卫琳琅听着耳边一步开外的脚步声,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教主,“外面的人……听不见?怎么回事?”

    教主的眼睛总是那么锐利而明亮,就算在完全没有光源的秘道中,卫琳琅也仿佛觉得能毫不费力地看清一样。

    “世子请这边就坐。”二人听见粟立榕道。

    秘道空间狭小,或许叫它密洞还差不多。

    教主身高略高,站着颇觉难受,便搂着卫琳琅坐了下来,轻抚着她包在黑头巾下的秀发,耐心地解释道:

    “凡是达官显贵或是富贾泰斗,为了在不测时保命,都会在重要的几处,比如书房、寝房等地挖掘许多或供藏身、或供逃生的密道。你即使没有体验过,但也该知道这些事吧。”

    卫琳琅点头,她家里是没有这些劳什子玩意儿,但是的确很多高门大户都私设地道、密室。

    “我太清楚这种东西了,魔教总坛的密道可谓错综复杂。一旦进入密道,外面不可闻其声,里面却可将外间一切动静听入耳内。这也是为何密道所在只有心腹亲信才能知晓的原因。”教主轻哼了声,自信道。

    “这些密道花样繁多,但是其机关的架设也就那么几种,受制于技术,不可能太离谱。所以只要经过长期而系统的训练,便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机关之开阖处。”

    “世子实在不必客气,”这时,外间的粟立榕又道,仿佛叹了口气,“我与令尊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也算是看着你长大。你们有何难处,只要办得到,粟某自当出一臂之力,此为情义,世子无需客气。”

    “原来在我发呆的时候,你竟是找机关去了?”卫琳琅有些不服气,她伸出手指戳戳教主,“你早听见了有人前来对不对?才能提前准备。”

    “的确。”教主笑着承认,他的确闪进书房前便知道马上会有人进来,“如果是武林盟主一人前来,凭他的武功,我可能需离得很近才能听见。”他顿了一下,“可是还有一人随他而来。此人不修武功、没有内力,脚步声轻易被我捕捉。”

    “既然盟主这么说,我再劝便是不知好歹了。”外面书房的另一人回答道,声音如春来雪融、清泉流淌,让人好感频升,“感谢之语似乎多余,粟盟主,您既与家父渊源颇深厚,不如在私下里便与在下叔侄相称,您看如何?”

    “哦?此为何人?”卫琳琅趴在教主怀里,将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仰着头顺嘴问。

    “松贺州藩王世子,昭明。”教主侧过头,虚望着外间,很是确定地说道。

    “昭明?!”卫琳琅惊得快要跳起来,“武林盟主和藩王世子凑到一起做什么?”

    “贤侄此议甚好,粟某,不,愚叔的荣幸啊。”粟立榕哈哈笑了几声便答应了下来,过了会儿却正色道:“贤侄,粟某说的话并非是客套。二十年前若非令尊相提点,粟某绝无可能单凭自己突破至后天境界。可惜后来在后天境界中进境缓慢,在皇陵中又没有得到多大好处……”

    “这次看起来是帮助你们做事,实际上却是粟某在武道上的最后一搏了。若是还不能突破至先天之境,那便是粟某此生此世没有这个能力和福分罢。”他仿佛认命般摇了摇头,唏嘘不已。“也算是对得起我这一生追求了。”

    “……嘘,小声些,你若是在这里尖叫,他们难保不会听见。”密道中,教主刮上她的鼻子,调笑道。

    “我哪里来的尖叫。”卫琳琅拍掉他的手,不满道,“你说他们究竟意欲何为?总觉得阴谋的意味甚重。那昭明,我瞧着比朴昌还朴昌,他们俩简直就是两只狐狸,奸猾得很,凑作堆算了。”

    “这种事岂是可以乱说的?”教主不喜道,“想知道粟立榕和昭明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在深夜密谋何事,那么安静听着便是。”

    卫琳琅乖乖安静下来,心里却又不大舒爽,总是想要教主失了这冷静的面具才开心呢。于是她束起耳朵细听外间动静的同时,勾住教主的脖子,往他额头、眼上、鼻子、嘴唇、脸颊、耳窝各处乱亲,蜻蜓点水般的亲吻,间或伸出丁香小舌舔一舔。

    谁知这一舔简直效果拔群,教主巨震,捂着耳朵和脖子,一个大男人脸上居然泛着热气,嘴里犟道:“做什么碰这里,痒得很。”

    卫琳琅一听喜了,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哪还肯听得进教主的拒绝,心里暗笑他是欲拒还迎呢。她自然是再接再厉地倾身向前,光是啃啃舔舔还不罢休,更是对教主上下其手,不老实地扯松夜行衣的衣襟,小手泥鳅般溜了进去,摸上了他胸前的突点。

    作者有话要说:某回来啦!大家新春快乐!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

    常棣又是一抖,颤声道:“你可知自己在玩火?别后悔,琳琅。”

    “后悔?后悔什么呢?我只是看不惯你那冷静的样子罢了。”

    卫琳琅歪着头道。心中笑自己还真是想到什么便去做的,实在不顾后果;但是脑子却是冷静,知道自己不会后悔。

    常棣低喘一声,变被动为主动,从躺着环抱卫琳琅的姿势立时变成将她压在墙上的姿势。

    黑暗中不见五指,卫琳琅看不见常棣,而即使是内力高深如常棣也不能很清晰地看清卫琳琅的表情;但是五感缺失一感,反而让其他的感觉更加得清晰。

    “不会让你后悔的,我今生必不负你,”常棣彷如起誓一般说道,“我的琳琅。”

    话毕便压着卫琳琅亲吻了起来,竟是将刚才她对他做的给还了回去。唇瓣、软舌、耳后、脖颈,不够,这些还不够。常棣摸索到卫琳琅的腰带,巧劲一施便解开来。

    衣襟松垮着,卫琳琅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低低喘息着,没有反抗,任他施为;长发流泻下来,像上好的绸缎一般滑过两人的脸颊和手臂。

    这种享受大餐一般的爽快感实在叫常棣疯狂而沉溺,他低头啃噬着柔脂般的肌肤,唇舌在高耸的乳_峰四周徘徊,直到卫琳琅再也忍耐不住,抱着他头的双手硬是将他的口齿引导到胸前最高处的那一点红缨之上。

    相触之时,两人皆是一颤。

    一时间,逼仄的密道内尽是情_色的吸_吮声和低缓的嘤咛声。卫琳琅渐渐觉得不足够,她感到还有什么需要填满的,很急切,以至于没法儿好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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