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床上等我。”
    贺念璠的思绪随着这一番挑逗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她木讷地点头,乖巧地坐在床上,被子下陷,被坐出一个凹痕。
    “啊,刚铺好的被子……”
    看来又要变得皱巴巴的了。
    贺念璠注视着林弃的身子,手无意识地搭在自己的腰带上,她想要姐姐亲自解开她的腰带,将她身上的布料一层层扒去。
    然而姐姐并未向她走来,而是朝屋内另一角走去。
    林弃走到木柜前,打开柜门,她伸直手臂,在隔层的深处拿出一个盒子,上挂一把精致的小锁。
    迎着贺念璠的目光,林弃把它拿到床上,从袖子里掏出钥匙,她的呼吸太过不平稳,锁眼竟是半天没对准。
    “啧,”林弃按住自己颤抖的右手,把钥匙递给贺念璠,“能麻烦你帮我打开吗?”
    贺念璠接过,有些沉,她微微摇晃,能听到里面传来沉闷的声音,究竟是什么?钥匙插入锁心,右转,咔哒一声,锁开了,按住心底的好奇,她把木盒还给林弃,眼睛随着木盒移动的轨迹而转动。
    “里面是什么?”
    是什么好东西,能让姐姐把她撂在一旁也要拿出来?
    “嗯……”林弃将手搭在木盒上,“这是别人送我的东西。”
    木盒打开,是一堆贺念璠看不明白、也从未见过的东西,可躺在正中央的木质棍具的形状,她却是熟悉得很。
    “它、它怎么和那处长的一模一样。”
    这些东西是此次进京,林悠送给林弃的,说是增加房事情趣。
    在贺念璠诵读期间,林弃瞧她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中途回屋拿起藏在书架后面的木盒悄悄塞到念璠屋中的柜子里,她想,每次和念璠见面都少不了亲热一番,这里面的东西迟早能发挥一些用处,只是她也没想到能这么快派上用场。
    “那是木制阳具,用上好的檀香木雕刻而成。”
    贺念璠端详起那个最显眼的双头木雕阳具,一边更粗,龟头更大,另一边反之。
    “姐姐,这难道是用来……呃。”
    她左手环成圈,右手食指在圈中进出,林弃装作没看见,拿出另一个缠有白绫的玉环,而后将盒子合上。
    “我们不用那个东西……”
    至少今日不用,念璠身子还未长成,只怕用了要流不少血。
    “今天,就先给你试试这个。”
    林弃轻轻一推,将贺念璠的上半身推倒在床上,青葱玉指靠近少女的腰带,两边的结被轻轻一拉,绕成好几圈的系带被急躁地穿缝、拉开。
    “腰抬高。”
    贺念璠闷哼一声,腰肢微微往上挺,并没使什么力,大多时候是林弃在下面托着她。
    绣着荷叶与莲花的浅蓝色腰带被扔到床角,贺念璠不自觉朝那个方向看去,阿想姑母不久前刚为她缝制的腰带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
    “不许分神。”林弃掰正念璠的头,紧贴着的掌心很烫,还有些黏,“我接下来要脱掉你的衣服,若是觉得冷,及时与我说。”
    “嗯。”
    贺念璠咽下一口口水,视线始终跟随着林弃的双手。微敞的领子拉开,捏住布料的手指无意划过立起的乳尖,酥酥麻麻,像有无数只蚂蚁爬上她的身体,贺念璠呜咽一声,抓住身下的被子轻颤,林弃瞥到松垮里衣下的红色肚兜,还以为念璠是因突然灌进来的冷气而发抖,她蹙眉道:“怎么就穿了两件衣服,这么少,也不怕自己病倒吗?”
    “因为今天还未出过门……”心脏鼓动得好快,像是要从胸膛跳出,贺念璠捂住发烫的脸颊,透过指缝看向林弃不曾停止动作的双手,“姐姐还说我,现在脱掉我的衣服,就不怕我冻着吗?”
    林弃差点就要解开贺念璠肚兜的手一顿。
    “这、这如何相提并论,反正待会儿很快就会热起来吧。”
    林弃讪讪地甩手,慌不择路地转移目的地,手掌按上贺念璠的腿心,已经兴奋了,但还未完全变硬。她解开少女的裤带,将外裤连同亵裤一起扒到膝盖下面。
    滚烫的肌肤与冰冷的空气毫无防备地接触,少女的身子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两腿止不住地打战。过了两个月,贺念璠腿心的耻毛似乎更茂密了,原本局限于阴阜三角区域的只有几根短短的柔软绒毛,现在它们则是沿着密缝向下延伸,连绵不绝,林弃忍不住轻抚,软软的,让她回忆起林悠过去养的一只橘色小猫。
    她想起一个传言,都说毛发旺盛的人欲望更强……林弃抬头去看,念璠的额头确实有许多浅色的胎毛,之前替她扎发髻时,也能感受到手中发量很多。可她重欲吗?有一些迹象,但不多,是因为年纪太小,还不到时候?
    “姐姐……你在想什么?”
    “嗯……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耻毛摸起来手感很好,你喜欢猫吗?若是喜欢,我们以后养一只。”
    猫?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贺念璠理解不了林弃跳脱的思绪,她是如何从耻毛联想到猫的?不过,她喜欢“以后”这个字眼,这说明姐姐将她放进未来的规划中。
    “好啊,我……!”
    好冰!贺念璠忙往下身看,一穿有白绫的玉质圆环套在她的肉柱根部,上面似乎雕有什么图案,直径并未比柱身粗多少。
    “再抬一次腰。”
    这次,为的不是解开什么,而是把那条环绕两条大腿各一圈的白绫绑在她腰上。
    “姐姐,这是什么?”
    以眼为尺,贺念璠觉得有些不妙,这个玉环的直径太小,若是待会更兴奋些,会不会箍得自己难受?
    “这叫悬玉环,林悠说是增加房事情趣用的。”
    “情趣?如何增加?”贺念璠眼中闪过失落,“难道姐姐对之前的体验不满意吗?”
    满意,再满意不过了,可时间久了,简单的抽插也会变得无趣,她想再增添些乐子,比方说,让念璠在做这事时一边哭一边求她,求她摘掉悬玉环让她泄出来。
    乾元本性嗜虐,就是林弃也不能例外。
    “待会儿你会知道的,不过在这之前……”
    林弃的呼吸已经乱了,她瞟过少女圆挺的胸脯,急不可待地掀开她的肚兜,果然,又丰满了些。
    正在发育的少年人的身子每天都在变化,只是两月不见,念璠的个子又拔高了些,也更有韵味,若是她们分隔的时间再长些,待到下次见面,她是不是就认不出来念璠了?
    不,林弃定了定神,她不会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姐姐,好冷啊……”
    身下的少女抱紧胳膊,发育良好的乳肉拢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沟,两颗红豆在臂弯下若隐若现,像是在挑逗。
    “老实说,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林弃伸出一根指头,无视少女的哀求插入乳沟,又软又滑,毫无阻碍地陷入其中,很奇妙的感觉,她总算明白为何大部分乾元对女子的胸乳有股近乎癫狂的渴望。
    贺念璠紧紧抿着唇瓣,两只手依旧死死抱在胸前,林弃瞧她分外固执,将她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掰开,随后架起她的双手固定在耳侧。
    “听话。”
    两人额头轻触,林弃趁机舔舐紧抿的双唇,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的孩子,嘴终于张开了。
    “唔……姐姐明明看得清清楚楚,为何还要问我,看我的反应作趣……”
    这半年来她的胸的确大了不少,不是她有意观察,而是她经常觉得肩有些酸,跑起步来胸前更是上下摇晃,好痛,好麻烦,若是能一直保持之前的大小就好了。
    林弃觉得这个问题有趣,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
    “嗯……因为你很可爱,让我忍不住逗弄?”
    “姐……!”贺念璠羞得偏过头,碎发挡住她的双眼,“……我是第一次用这个,姐姐接下来千万要温柔些……”
    这不是变相地同意了?
    “真乖,我争取温柔些。”
    她松开手,在少女的手腕留下几个清晰的指印。
    “啊……姐姐,不要用力吸……”
    林弃趴在少女胸口,大力吮吸硬得发烫的乳尖,另一只手包住一手难握的白兔揉捏,它的形状发育得很好,不是看起来有些下垂的水滴型,而是半球型,挺翘浑圆,更能凸显女子曼妙的身体曲线。
    在遇到念璠前,林弃没看过其他女性的乳房,除了喂养她长大的乳母。那位乳母姓洪,二十出头的年纪,有两个孩子,小的那个与她一般大。她喂养林弃到四岁,那时,林弃已经记事了。
    下垂的乳房和暗红色的肿大乳头,看起来有些干瘪,代表一个饱含生育和哺育之苦的坤泽女子所遭受的苦难。
    很长一段时间,她以为女人的乳房都长这样。
    “哈……”
    林弃松嘴,少女的红豆充血,沾染上她的津液,抛过光似的,看起来有些破皮了,她轻舔牙尖,的确有铁锈味。
    “姐姐真的好爱咬人……”
    乳尖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带有几滴殷红,贺念璠吃痛地护住右乳,怨念地盯着林弃的牙齿。
    乾元的尖牙为刺破腺体而存在,本就较常人锋利,林弃不再是当年那个孩子,没有喝奶的技巧,哪知道控制力度。
    “疼吗?等完事后我再帮你上药。”安抚的语气是温柔的,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念璠你快看。”
    立在小腹上的紫红性器在林弃手中跳动,不是平日可爱的粉白色,一定是卡在根部的悬玉环的错!
    贺念璠这才将注意力放在腿心,被勒得有些紧,比姐姐的穴口还要紧!她作势要摘去,林弃按住她的手。
    “好玩的还没开始,怎能匆匆结束?未经我的允许,你不许摘下。”
    贺念璠甩手,没挣脱开,她的力气在林弃面前什么都不是。
    “姐姐又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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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狩猎  gl  下架了。我最爱的骨科百合..它甚至没完结呜呜。po  之前一个叫冲刺符的,她的作品我也喜欢。看到喜欢的太太注销账号真的难受。
    以及,我好久没看纯百了.最近想看纯百的心情很强烈.如果有下一本的话我要写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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