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大地,天水接溟濛,东南一角露出了白色。
    紫雾薄散的灭魄谷,刚刚迎接完日出。
    谷内的祭坛旁,祭司椅上,幽玄月疲惫地懒懒地倚靠着。
    蛇虫蚊蚁散落至地面,而被吊起的荆姣云,已经成了一个完美的药人
    肤色青白如僵尸,眼球浑浊空洞,是药人,又像易碎的木偶。
    幽玄月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荆姣云听话地从吊架上跃下来,迈着步子,迟钝踉跄的步伐,像没有关节的木偶,甚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走过去了,停下了。
    幽玄月懒懒道:“过来,再近点,坐我怀里”
    荆姣云听话地坐进了幽玄月怀中。
    两手一伸,从后面托起并捏住她的乳,弹弹嫩嫩,光滑细腻,还是值得把玩。
    揉啊揉,捏啊捏,本来精神疲惫的幽玄月又有了兴致,他沿着荆姣云胸膛向下滑,轻车熟路地摸那玉门。奇怪的是,按照正常,这会儿那处应该变得黏腻湿滑了,可是,这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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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探入玉门时,荆姣云也没什么反应。
    宛如一个开洞的真木偶。
    幽玄月皱了皱眉,一把将荆姣云打横抱起,扔在了石坛上,扑上去,两手狠狠抓着玉乳揉捏,下身沉着,蛇又出现了,掰开僵硬的大腿,玉门露出,蛇进入了。
    荆姣云还是面无表情,没反应。
    幽玄月有些生气,他又让一条蛇钻进了玉门,还将荆姣云的两条腿抬起,使她的腰也抬起,以一个前弓的姿态摆弄她,而后,那两条蛇嘶嘶叫着,发狠猛干!
    荆姣云的灰白眼珠上翻着,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细微的呜咽声
    就像在肏死人。
    幽玄月非常不满意,他狠狠掐住荆姣云的喉咙,迫她张开嘴,给她灌了好几瓶催情药
    荆姣云的身体变得又滚烫,她的灰白眼珠上翻着,嘴角流出涎液,舌头伸出来,双乳变得坚挺,双手甚至往那处探,也想塞进去。
    一时间,幽玄月没有动作,荆姣云晃动着身体,试着扭动腰肢。
    幽玄月已经阴沉着脸,从她身上离开了,那蛇也跟着走,可荆姣云迅速抓住了那两条蛇,将它们塞入玉门
    “咕叽咕叽”
    抽插的声音很大,荆姣云昂起脖颈,满足又惬意。
    幽玄月冷冷坐在祭司上,观察着这具属于他的木偶——
    突然,抬手一挥,术法发出,幽玄月击晕了荆姣云。
    蛇还留在她的玉门里,不肯出来,似乎蛇都有了独立意识,贪恋荆姣云的包裹。
    幽玄月冷哼一声,那蛇恋恋不舍地退出去。
    再次施法,石坛上出现紫色法阵,又冒起了绿色气泡。
    幽玄月要改造荆姣云的身体
    施法结束,荆姣云醒过来,轻盈地落在地面上。
    她甚至还会活动身体。
    幽玄月微笑了,倚靠在祭司椅上的他,虽显疲惫,但更欣慰。
    “云儿,过来”
    像风一样,像以前的她一样,荆姣云以惯常的身姿走过去,坐在了幽玄月的怀中。
    “呵呵,这才是你”
    抬手握住那玉乳,摸揉捻,舔吮吸,幽玄月欲罢不能。
    荆姣云的体温变热了。
    探入玉门,已经湿滑黏腻了
    蛇已沿着小腿爬上来
    掰开她的腿,让她坐着插入
    “啊”
    这次,荆姣云叫出了声。
    幽玄月气喘吁吁,动作不停,“云儿,  怎么样?你爽吗?”
    “爽”
    “呵呵呵呵,云儿,告诉我,是什么让你爽?”
    “蛇”
    幽玄月突然黑了脸,“你说什么?”
    荆姣云意识不到,因为确实是蛇让她爽的,她便重复了一遍,“蛇很爽”
    幽玄月气得停下动作,将蛇拔出来扔在地上,换成自己的手,他甚至将自己整个手包括手腕都插入了
    动作凶狠又野蛮,“云儿,回答我,这次,是什么让你爽?”
    荆姣云的灰白眼珠流出了一滴泪,“你的手,让我疼”
    幽玄月恨不得捅穿她的肚子,可他还是忍住了。
    她还需要改造
    石坛上,赤裸的幽玄月仰面躺倒,赤裸的荆姣云骑在他身上,  蛇在二人的结合处。
    “啊主人你的好大我好爽好喜欢”
    “呃妙人宝贝你好紧”
    这次的幽玄月情欲旺盛,双眼放光,他自己的叫声都比荆姣云的魅惑。
    “啊啊啊云儿啊啊啊”
    幽玄月心道,这就是肉欲的魔力啊,如果此刻,让他死在荆姣云身上,他也甘愿。
    他还心想,幸亏把荆姣云做成了药人,活人的她,可不会给他带来如此满足的欲望之乐。
    看来,还是药人的她好,至少,能让他的肉体愉悦
    三天三夜,没有停歇,幽玄月让自己纵身欲海,不知疲倦,石坛下不知已经累死了多少条蛇。
    而荆姣云已经麻木且机械了,虽然她本身如此,可在如此高强度的抽插下,她的脑子里,也只有抽插运动这一件事了。
    最后一次高潮后,幽玄月停下了动作,他本是伏在荆姣云上方的,现在,他起身离开。
    “主人我还想要”荆姣云拽住他的胳膊。
    “呵呵宝贝妙人儿,让我歇一会儿”幽玄月笑道。
    抬脚踏地,如同踩在棉花上,一个不稳,幽玄月竟直直跌倒了!
    蛊医同理,他知道,自己这是纵欲过度了!
    “呵呵,难道真的要死在她身上”幽玄月起来,自言自语着。
    他本是自嘲地笑笑,欢快又轻松,可他的表情在看到荆姣云的瞬间,就又变了。
    他跌倒了,但石坛上的荆姣云视而不见,目光空洞,像个木头
    “云儿,你怎么不关心我?”幽玄月抱怨道。
    “主人,什么是关心?”荆姣云问道。
    幽玄月忍着不耐烦和脾气,“关心就是,你看到我受伤或者哪里有不舒服,便来问问我,就是这样。”
    荆姣云歪了歪头,“主人,你刚才跌倒了。”
    她说着,从石坛上跃下来,来到幽玄月身边,空洞的眼睛打量着幽玄月的身体,眼神像瞎子,表情如白纸,“主人,我关心你,你没事儿吧?”
    幽玄月没忍住,将她推开,“滚!”
    现在,荆姣云跌倒了。
    她的表情,有迷茫,有不解,还有空洞。
    没人来关心她。
    幽玄月黑着脸,心想,她还需要改造。
    这一次,幽玄月期望将她改造成人的样子,让她像个人,能有些人的情感。
    幽玄月心想,就给她一点点情感,让她的这一点点情感,都属于他。
    改造之后,在某次结合后,幽玄月假意跌倒,荆姣云立刻跃到他身旁,将他搀扶起来。
    “主人,你没事儿吧?可有受伤?”
    幽玄月奖赏似地摸了摸荆姣云的头,“云儿,我没事。”
    荆姣云还是没离开他,“主人,你真的没事儿吗?”
    她的话音是机械的,眼神还是空洞的,仿佛换另外一个人,她也还是会这样说。
    谁都一样。
    那股无名怒火又在幽玄月心中升起了。
    “滚!”
    这次,他下意识用了术法,本是无意之举,可却重伤了荆姣云。
    荆姣云倒地不起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杀了荆姣云。
    可杀了她,他的快乐还从哪里寻?
    可是,现在,他快乐吗?
    他本以为,得到占有荆姣云,将她练成听话的人偶,这,就是结束了。
    虽然他与荆姣云的一切都跟他最初幻想的不一样。
    可是,她真的属于他,是他的东西了。
    永久占有自己想要的,这就已经结束了。
    可是,幽玄月却觉得,将荆姣云练成药人后,反而是一种新的开始。
    一种不断修复不断改造不断纠错的开始
    只为回到最初。
    可惜药人再怎么改,也不是人。
    他想要药人荆姣云给他的,药人荆姣云永远不会有。
    他本以为药人就是听话的,能满足他一切要求,可总有些属于人的东西,是无法满足的。
    哪怕行动和话语与人相同,可是,只有人才有
    幽玄月非常无奈。
    再改造,荆姣云就彻底废了。
    他可舍不得她死。
    没想到,他之前的人生,是空虚虚无的,遇见她,得到她之后,是更空虚更虚无的。
    既然注定要虚无,那就习惯并享受吧。
    幽玄月决定,接受现在的药人荆姣云,再也不改造了。
    他的心思,就放在了交合上,他会搜集各种春宫图,把荆姣云摆弄成各种姿势,还会用各种道具,捆绑也好,蒙眼也好,能增加情趣的小玩具,他都会尝试。
    同时,他还会自己研究催情的蛊毒,让他们二人的快感加倍。
    当然,有时候,他也会有恶趣味,比如把荆姣云绑起来吊起来,或者将她紧紧捆住,扔在石坛上,喂她催情药,还在她的玉门里涂满药膏。然后,幽玄月就会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欣赏着荆姣云被情欲折磨,身体弓起,挣扎无能的发情模样,她的底下汁液淋漓,有时会淌满整个石坛。
    她会苦苦哀求着,“主人求你给我”
    幽玄月装听不见。
    只是偶尔,幽玄月会想起那个荆姣云,初见时,那个荡在藤条上,举着袖箭,英姿飒爽,狂妄如风的荆姣云。
    而眼前的荆姣云,就是一条母狗,一个性奴。
    野性的荆姣云不属于他,低贱淫荡的荆姣云属于他。
    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原来,驯服一个桀骜不羁的女人,是如此具有成就感,真是爽极了
    爽极了吧
    自从有了荆姣云,幽玄月就很少过问教内的事务了,他每天只抽出一点时间听着手下的汇报,事情也都交给手下去做。
    本来百越国的事也得由他做主,国王只不过是个傀儡,现在,他也没什么心情做主了。
    随便,随意,都可以。
    幽玄月对每个手下都这样说。
    其实,每一任摩萨教祭司还有另一个任务,那就是寻找传说中隐世的森灵族。
    森灵一族天生与万物通灵,可解毒蛊。
    每任摩萨教祭司都会派一个擅长追踪的心腹手下去探查整个大陆,一有疑似森灵族的蛛丝马迹,就回报消息。
    幽玄月也派了,但那人死在任务途中了,寻找森灵族一事,也就搁置了。
    其实,幽玄月也不怎么在意什么所谓的传说。
    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眼里只有荆姣云,哪怕不要祭司之位,不要百越王国,他也得要荆姣云。
    至于那个柳凌风
    他的下落,倒是值得追寻,把他找回来,折磨他,也是一种乐趣。
    尽管他已经给他带去无穷的折磨了
    “报!祭司大人。”手下人忽然来报。
    此刻,幽玄月正坐在祭司椅上,荆姣云乖巧又妩媚地倚在幽玄月怀中。
    “有事就说。”幽玄月冷冷道。
    “大人,哨子来报,谷外围出现了一批生人”
    “生人?”幽玄月眯了眯眼睛,语气带着威严。
    “是那次在九阴坛,把您吩咐重点关照的男人救走的那群人”手下道。
    “哦?”幽玄月坐直了身子,荆姣云还搂着他的脖颈。
    “那个男人也在,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同行之人,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手下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幽玄月忽然疯狂大笑,狠狠掐住荆姣云的脖子,似要将她掐死,“云儿,你听到了吗?他竟然来找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刚好要找他!”
    手下人在地下跪着,面无表情,因为他要是敢露出一点不解的表情,或露出好奇的眼神打量荆姣云,那么他就会变成尸体。
    前车之鉴太多了。
    发了一会儿疯,幽玄月懒懒问道:“他们在谷外做什么?”
    “回大人他们在外围绕圈,原地打转,看上去像迷了路”
    “哈哈哈哈哈哈没有人指路,他们是永远也进不来的。”幽玄月笑道。
    手下眯了眯眼睛,“大人,那您的意思是?”
    “不了,不用等他们找进来,太慢了,我现在就要去让他感受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下低着头,听着幽玄月的癫狂之笑,这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再一抬头,紫影闪过,幽玄月和荆姣云已经消失了
    谷外。
    元湘灵一行人已经在山谷外围绕了数十次的圈子,每次都寻无所踪。
    段瑢瑾还用了排除法,每探查一地便做上记号,可下一次,他们还是找不到谷的入口。
    这里的石头和树,长得都一样。
    太阳快落山了,到了夜晚,视野更被限制。
    “可恶啊!”马上的柳凌风攥紧拳头,“不然我们分头行动?”
    “不可,柳兄,风险太大。”段瑢瑾沉沉道。
    “是啊,柳大哥,敌人在暗处,我们不能分开。”元湘灵劝道。
    “柳师兄,摩萨教那群卑鄙阴险小人只会躲在暗处,你若落了单,岂不是正中他们下怀?”濋飞飞劝道。
    洛静寒和南丘默没说话。
    “可这样拖延下去,天黑了,我们就得走了!又是一天,又一天!我还是无法知道云儿的下落!”
    柳凌风用拳头锤击着自己的胸膛,无能又无奈。
    “柳大哥”元湘灵不忍道。
    其实她也很急,越灵汐的下落是和荆姣云牵连在一起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等了!”柳凌风大嚎一声,扬鞭抽马。
    “啪!”
    马儿跳起,准备奔跑。
    “等等!”南丘默大喊一声,手中银针扎进了马的后腿,迫使它停下。
    “你做什么?!”柳凌风怒道。
    “你最好给我冷静一点,万一你身上的毒蛊再发作,我可不会救你了,一次又一次,你当我好使唤吗?”
    南丘默冷冷道,并对柳凌风翻了一个白眼。
    “你!”柳凌风想发怒,但念及毒蛊,又憋了回去。
    “啊哈哈哈”段瑢瑾摇着扇子,尴尬笑笑,他对柳凌风道:“柳兄,南丘也是为你好。”
    “哼!”柳凌风道。
    不知不觉间,众人所在的空地上,弥漫起了一片紫雾。
    没有尽头的雾。
    “怎么了?洛大哥?”元湘灵问道。
    因为她感觉搂着她的洛静寒的身体突然僵硬了。
    洛静寒没有回答。
    遽然间,洛静寒捻诀御剑,留霜剑直直朝远处的紫雾刺去!
    众人这才回头,看到那雾中明显有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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