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风氏落幕
    元帝眼眸一暗,冷冷的颜家:“杀你一人,足够了。”
    薄情翘起唇角:“拭目以待。”
    元帝大手一挥:“杀!”瞬间,长刀挥动,噗一声入肉。
    风云啸的眼睛不断的放大,睁大,指着薄情一个字也说不出。
    血色四溅,连薄情的白色衣裙上,也被溅染了几点鲜红,如盛放的梅花,血腥味弥漫整座大殿。
    大殿内出现,从未有过的安静,一把淡淡的声音忽然出声:“妞妞,你为皇上准备的厚礼,还不快点呈上来,让皇上一睹为快。”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人们意识到什么,这不是一场宴会,而是一场政变。
    元帝站在高台上,看着倒在血泊中风云啸,看看渐渐露出恐慌的众人,最后看向慕昭明,他最信任的臣子,不敢相信的问:“为什么?”
    慕昭明淡淡出声道:“你的能力太差,野心太太小,目光又太短浅,不值得我效命。”
    他的意思自己根本不适合当皇帝,元帝一稳的扶着龙椅的扶手,面容似乎在瞬间苍老了许多。
    薄情赞许的看向慕昭明,唇线优雅的弯起,不值得,这是对一代君主,多大的讽刺啊!不过确实是不值得。
    旋转身看向众人,冷然道:“我们的目的是风氏一族所有人,至于其他人”冰冷的目光缓缓的扫过众人,淡淡的吐出四个字:
    “顺昌,逆亡。”
    四个字,意思简单、明显,即生与死的决择。
    满殿的大臣都在颤抖,现在胜负难定,若选错,可就是抄家灭族的事情。
    傅太尉此时同样在颤抖,但是他跟其他人不一样,别人可以投靠慕昭明,但是他不能,所以他比谁都清楚,风氏不能倒。
    壮起胆大声道:“乱臣贼子,尔敢。皇上请下旨,让臣”噗一声,一把从他脖子上扫过。
    傅太尉脸上保持着原来的表情,脑袋随着身体的倾倒,一直滚落在地上,鲜血与风云啸的鲜血混合在一起,也算是血浓于水。
    众人盯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一脸的茫然的无措,幸好陆夫人和陆大人早得到薄情的话,二人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席上,但心中同样震惊不已,却没有别人的胆战心惊。
    元帝一下回过神,不由大声怒吼:“林晖,你做什么?”
    薄晖把手中的剑在傅太尉身上擦了擦,回过头懒洋洋的一笑道:“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薄晖,薄家暗阁的阁主。”
    元帝怒火一下涨得更高,咬牙切齿的道:“薄晖,原来你也是薄家的人,真没想到薄家的手,竟然已经伸入到朝堂,看来朕灭掉薄家是对的。”
    薄情冷冷笑道:“事实马上会证明,你是错的。”说完,轻轻的拍拍手。
    片刻后,大殿外面渐渐传来哭喊声,一阵阵的吆喝,鞭笞的声音,一群衣衫华贵却又狼狈不堪人出现大殿上,殿内众人再也无法平静,元帝站高台上,不由的浑身发抖。
    这些人似是一路上吃不了不少苦,根本没有注意到大殿内的情况,猛然看到站在龙椅前的人,就不顾一切的向前冲,跪在地上放声哭诉:“皇上,请为我等作主啊!不知从哪来的一伙贼人,强行把我等押到京城,一路鞭抽毒打。”
    大殿内哭喊声一阵阵,也没能把元帝从震惊中震醒,这些风氏旁支的人蓦然出现,说明了什么,说明对方早已经做好准备,就是要杀他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几年,他已经把朝政全权交给慕昭明处理,手中的权力早已被完全架空,虚弱无力道:“慕昭明,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朕?”
    慕昭明淡淡然道:“早就说过,你不值得。”
    放眼整个天下,值得他付出的,唯有她一人而已。
    元帝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薄情却冷冷笑道:“凤元铭,你还不如承认,你之所以把朝政全权交给昭明哥哥,是因为你无能。”
    薄情不留情面的话,似乎触怒了某些不明情况的人,只见从那些狼狈不堪人中,腾一下站出一名年纪不过十七八目前的男子,抬手指着薄情:“大胆贱民,竟然敢对皇上出言不逊。来人,掌嘴。”
    “愚蠢!”薄情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讥讽的看一眼元帝。
    元帝不由的闭上眼睛,心里一阵冰凉,这就是风氏的子孙,心里不由的一凄苦。
    薄情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吐出一个字:“杀!”隐藏在大殿内的暗卫,一下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并没有马上杀掉那名出声的男子,而是从男子周边开始,一个一个如同砍白菜般,砍倒在地上,直到最后,只剩下那名男子为止。
    大殿上不止弥漫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子刺鼻的尿臊味,不少人已经被吓得尿裤子,这血腥的场面确实不是人人都能承受得起。
    随着风氏最后旁支中,最后一人倒人下,薄情缓缓走上高台。
    元帝堂堂这七尺男儿,不由的步步后退,忽然感觉到腰间被什么抵住。
    回头一看,竟然是陶公公用匕首抵在他的腰上,只听他玩味的道:“皇上,密道的门坏了,请您留步。”
    “你”元帝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却不是熟悉的太监独有的尖细声音,更是震惊得一个字也不说出。
    薄情已经走上高台,看着想逃走却被陶公公拦下的元帝,冷冷笑道:“怎么,我们的皇上想逃了,你这般举动,让当年选你为皇帝的薄家情何以堪,所以还是请皇上把命留下。只有这样才能给薄家一个交待,他们在天上才会感到欣慰。”
    陶公公用匕首,把元帝一步一步逼到高台前面,抬起腿用力的一踹,把他从高台上踢下去,下面的人趁机上前连砍数剑,一代帝王死于乱剑下,其他皇族中人,还有后宫的后妃也一人不漏的,悉数死在大殿上。
    薄情冷睨一眼众人,朝政的事情她不想过问,淡淡的道:“箫太子,本夫人的事情已经了结,接下就该是你们的事情。”
    箫太子,三个字一出,殿内众人又是一震。
    箫和国,众人不由的在席间查找,究竟谁是箫太子,没想到既然能在,他们丝毫的察觉的前提下,掌控了整个凤麒国,不费一兵一卒就夺下凤麒国的江山。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慕昭明,那他在此次的政变的事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而此时,慕昭明却忙帮,刚坐到他身边的薄情,把散落到耳边的发丝,掖到耳后,根本不理会眼前的事情。
    箫雨在席间伸伸懒腰,缓缓走出来,冷冷看一眼殿内血腥画面,一步一步的走上高台,转身,一个吐纳间,已经把懒散不失尊贵气质,转换成睥睨众生的霸气,声严却不厉道:“本殿跟丞相夫人一样,只有一句话:顺昌,逆亡。”
    顺昌,逆亡。
    同样选择摆在众人眼前,凤麒国已经箫氏的天下,他们想反抗也没有机会。
    犹豫一下,终于有人从席间走到大殿中间跪下,其他看到后,纷纷走出席跪下,洪亮整齐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山乎声为另一个人响起,预示着一个朝代的结束。
    后史记载,凤麒国元帝二十年四月初八,随着元帝的驾崩,风氏的消亡,刚建立政权不到二十年的凤麒国亡,这片土地在不久后,正式纳入箫和国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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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政变后,薄情的日子清闲而惬意,慕昭明却忙得不可交,虽然拿下凤麒国不费一兵一卒,但是后计却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灵雎从外面走进来,看看坐在玉棋盘前的薄情,取出血戒道:“主子,这是属于你的。”只有她才配得上。
    薄情从棋局中抬起眼皮,瞟一眼灵雎手中的东西,略带一丝沙哑的声音道:“不必了。”
    “什么?”灵雎惊疑的睁大眼睛。
    “不必了。”薄情看都没有看一眼灵雎,语气淡然,丝毫不似是在开玩笑。
    灵雎不解看着着薄情,这血戒可是族主身份的象征,没有血戒,她如何控制薄家在各地的势力。但看到薄情平静的样子,似乎血戒真的已经变得不重要。
    虽然如此,灵雎还是把血戒放下,薄情也如没有看到一般。
    半响后,拈起血戒,缓缓道:“通知各国的主事,我要见他们。”能利用为何不利用。
    “是。”
    清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帛儿走进来,恭敬的行礼道:“夫人,长春庵的小师傅,给您送了信。”说完,双手把信奉上。
    薄情接过信,打开扫一眼,淡淡的道:“备马车。”
    离曾经的京城不到二十里地有一座小山突起,山上树林四季常青,所以此山又唤为长青山。
    山中有一座小小的庵堂,因山得名为长青庵,凤麒国没有之后,薄情便把太后安置在这里。
    马车风到长青山同脚下,崔姑姑已经候在那里候着,恭敬的屈膝行礼道:“奴婢见过夫人。”语气不卑不亢。
    薄情扶着锦儿下了马车,淡淡的道:“有劳姑姑,请带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安静,丝毫不因为身份的变化,而有所不同。
    路上,薄情看着这里环境不错,问道:“你们住在这里可习惯,太后她老人家可还好?”
    崔姑姑含笑回道:“这里很清静。”
    薄情笑道:“佛门之地,自然是清静的,你们喜欢就好。”留下他们,不过一念间的决定。
    长青庵有些年月,看起来比较古老,却干净整洁,青瓦白墙的,隐在绿荫中,更觉得清幽安静,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檀香的味道弥漫在空中,太后跪在蒲团上,手中拿着佛珠,口中念着佛经,香案上摆着一个灵牌,上面没有任何字。
    薄情看到不由轻轻的挑起一边眉,她虽然杀了风氏全族,但不会苛刻到连灵牌都不许摆的地步。
    薄情在后面屈膝行礼:“见过太后。”
    虽然凤麒国已亡,但是身份不会改变,薄情恭敬的行礼,只是少了“臣妾”二字,半分错误都不会让揪到。
    太后缓缓的睁开眼睛,抬起手,崔姑姑连忙上前扶她起来。
    转过身,看着站在身后,一身白衣雪,长发飘然身后的女子,淡淡道:“你来了。”如同普通人打招呼一般。
    薄情上前扶着太后,走出禅房,抬头看着,几乎绿荫挡住的天空,轻轻道:“太后不恨我吗?”
    太后惊讶的看着薄情,转而淡淡道:“你会被人怨恨,不是早在你的意料中吗?哀家以为你会无所谓。”
    无声的笑了笑,薄情觉得自己有些傻气,竟然问了这么多余的问题,含笑道:“太后唤薄情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呵呵,太后忽然笑起来,不知道是释然,还是苍凉,似冷非热的道:“哀家这一辈子,从未似今日这般落泊,虽然落泊却又是难得的平静,只是有一事不明,所有人你可以给一个痛快,为何独独弈儿他你要让他死得如此的凄惨?”
    薄情看着眼前绿水青山,轻轻笑道:“不为什么,因果循环而已。”
    若当年他不曾谋害自己,又如何会有今天的下场。
    太后停下脚步,看着薄情似有所悟,淡淡出声:“是啊,因果循环。以左相大人的能力,他日必官居高位,你的日子怕依旧不会太平,只是希望你不修今生修来生,少些杀戮吧。”
    薄情笑道:“谨遵太后教诲。”
    太后取出一串佛珠手链,若无其事的套到薄情手腕上,面上有些挣扎,若有所思的道:“可惜如今的世道,不是你不想,便能不杀的。”抚着佛珠道:“这串佛珠随哀家一起到长青庵,正好是九十九天,只希望以后你决定事情之前,能看一眼,便不枉哀家的心意。”
    薄情看一眼手中的佛珠,就知道是从宫中带出的物件,非凡品,更难得的是上面刻只有蚁子大小的经文,跪下行礼道:“谢太后赏赐。”
    这东西本身东西贵重是小事,关键是太后的一番心意。
    太后让崔姑姑扶薄情起,扶着她手中,淡淡道:“你回去吧,以后不必再来,这里不会再有太后。”
    薄情闻言上前两步,恭恭敬敬的行大礼,转身飘然的离开长青庵。
    崔姑姑看着太后,不解的道:“太后,为何把佛珠给左相夫人?”
    太后看着薄情消失的背影,一仍淡然的道:“风氏灭绝,难道薄氏就不应该付出相同的代价吗?”
    那串佛珠,面上是名贵的檀香木,里面却是一味能让人不易受孕的药,满地血腥算什么,不见血的杀招,才叫狠。
    长青山通往京城的路宽敞平整,马车稳稳而行,薄情正闭目养神,锦儿也出针线活计,慢慢做起来,绣的是扇面,青青翠翠的竹子,简单又大方。
    忽然,马车渐渐的停下来,车夫在外面道:“夫人,是明少将军。”一直闭目养神的薄情,眸子缓缓睁开。
    “羽凡不想今天出门,竟能与左相夫人不期而遇。”明羽凡骑在马背上,看着眼前简朴不失贵气的马车,上面明显的慕府标志,心里有一丝丝的赞赏,但是想到里面坐着的人,却是杀害他叔叔一家的凶手,那一丝丝赞赏瞬间荡然无存。
    薄情的微微沙哑着声音,透出着慵懒道:“是不是不期而遇,明少将军心里清楚,如果是来报仇,本夫人看在明老将军的份上,劝你还是回去吧。你还没有那个本事,能拿下本夫人。”
    哈哈明羽凡大声笑起来,是将士特有的豪迈,盯着马车道:“轻敌的错误,本将军从不会犯。单凭本将军一人,或许赢不了夫人,但本将军若是带着一支军队,结果自然不同。”
    缓缓转动手中的佛珠,薄情含笑道:“以少将军的要力,最多能调动一千将士,但是若同时出动一千将士,比较容易惹人注目,想必少将军至少调动了三百人马,你真是太小瞧本夫人了。”
    薄情中间故意停顿一下,明羽凡本以薄情会说,太看得起她,没想到竟是说他太小瞧了她。
    眼眸一暗,沉声道:“左相夫人如此自信,那就试试吧。”杀气随着声音落下,油然升起。
    肃杀、沉稳的脚步声,步步逼近马车,锦儿不由的停下手中的活计,看向薄情:“夫人,他们的人真多啊!”薄情抚着手腕上的佛珠,淡淡笑道:“取本夫人的箫来。”
    锦儿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从马车内的暗格中,取出一管玉箫,双手奉给薄情,面上不见丝毫的担心。
    看着玉箫,薄情忽然摇摇头,玉手一伸:“把你绣花针,给两枚。”锦儿连忙取出几枚毛发粗的针,放在薄情手中。
    薄情伸手掀开帘子,从容的站在马车驾座上,一眼便看到坐在马背上,一身银白色箭袖袍子的明羽凡,古铜色的皮肤,应该是长年在军营中泡出来的,英俊的脸上,眼睛格外明亮,嘴唇有些厚,越发显得刚毅不凡。
    明羽凡一看到薄情出来,平时她都坐在慕昭明身边,身影完全被后者的高大挡住,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对方,柳叶眉、大眼睛,挺直的琼鼻、点丹樱唇,肤如凝脂,浑身还透着一段慵懒的风情。
    美人的特点完全出现在她身上,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只是没料到,这样的美人儿,竟然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女魔头。
    想到当日送到大门口前,二叔梵雨宫所有人的人头,还有数月前皇宫中的大屠杀,心里不由毛骨悚然。
    薄情看到有些恍惚的明羽丹,还有站在一边候命的三百将士,冷冷笑道:“明少将军,在动手之前,本夫人提醒你一句,无论今天您能否杀得了本夫人,结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明府,还有眼前的三百名将士,一定付出惨重的代价。”
    跑得和尚跑不了庙,慕昭明一定不会放过明家,眼前的三百将士,首当其冲的就是明羽凡。
    这番话,明羽凡犹豫了一下。
    薄情唇角,一勾,玉掌一扬,几枚绣花针,骤然射出。
    明羽凡看到后,不由骂道:“卑鄙。”双脚一蹬马上跃起,躲过绣花针。
    但是,其中的两枚却没入马匹身体,马匹一阵吃痛的嘶鸣,嘭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看着倒在地上,不停蹬腿的马,明羽衣不由愤怒的叫道:“薄情,你敢伤了我的马。”
    薄情不以为然笑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王字一落,臂上的挽纱突然如灵蛇般窜出去,一下子紧缠在明羽凡身上。
    薄情不等他挣扎,用力一拉手上的挽纱,把明羽凡拉到跟前,随手封了他身上的穴位,连哑穴也封信,让他不仅不能动弹,还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眼睛干瞪着薄情。
    呵呵薄情轻轻笑出声,收起挽纱,伸手揪着住对方的衣领,往上一提,再一下抛到车夫脚边,道:“本夫人都说要擒贼先擒王,你也不警醒一下。绑起来,带回府中。”旁边的三百名将士看到情形,一下失了主意。
    马车慕府大门,慕昭明正黑着脸,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外准备好的马匹,似是正要出门。
    慕昭明一看到薄情的马车,眼中马上浮出一笑意,迎上去:“妞妞,回来了。”伸手把薄情抱下马车,待看到五花大绑的明羽凡是,唇边不觉扬出一抹笑意。
    薄情看着府门外的马匹,询问的道:“昭明哥哥,你要出门吗?”
    慕昭明淡淡的道:“你回来,我便不出去了。”
    嗯!用鼻子应一声,薄情瞟一眼明羽凡道:“来人,把他吊大门的梁上,记住除非明老将军带上厚礼,亲自来向本夫人赔礼道歉,不然我就阉他的孙子。”
    明羽衣的事情,可以由梵雨宫来顶罪,但这次若再不登门赔礼道歉,休想了事,也不看看现在是谁的天下,谁的江山。
    听到这些话,明羽凡恨不得杀了薄情同,马车入城时,所以人都看到被他捆着,丢在车夫的脚边,真是丢人丢到家,爷爷这会子怕早收到风,正想着要如何救他。
    可恶!这个魔女,竟然想要爷爷向她赔礼道歉,门都没有,就算爷爷同意,他也不会同意。
    薄情冷眼看着明羽凡一脸倔强的样子,淡淡一笑,玉手一挥,没等他回过神,已经有人把他拎起来,手脚捆绑在一起,吊在门的横梁上。
    锦儿特意从他身边的经过的时候,狠狠的道:“浪费我的绣花针。”
    说完,抬起脚往明羽凡的屁股上,用力的一踹,明羽凡便如荡秋千一般,轻后摇摆起来。
    看到这幕,薄情不由的掩面一笑。
    慕昭明宠溺的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一直看着她走入天花苑大门后,才转身朝天雪苑走。
    帛儿一看到薄情回来,全身似是松了一口气,高兴的道:“夫人,你终于回来,你不知道,方才主子看到你不在府中,面色有多黑,吓得奴婢都不敢吱声。”
    薄情眼眸轻轻的闪了闪,他生气了。
    悠然的坐在摇椅中,椅子上有点热,是他的体温,扬起丝丝笑意道:“这么说,方才昭明哥哥是准备出接我。”
    帛儿马上点点头,刚才慕昭明就是坐在这摇椅中,闭着眼睛,不说话,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却让身边人感觉到他明显不悦,甚至是透着一丝丝危险。
    薄情翘起唇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个男人居然在面前掩饰。
    接下来的事情,就等着明老将军,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三百兵马可不是小数目,之军营中的事情,明老将军和明将军不可能不知道,竟然敢纵容,就要付出纵容的代价
    辅国将军府。
    明老将军面色凝重的坐在正位上,明老夫人坐在旁边低声哭泣、明夫人站在下面也不停的拭着眼泪,明老夫人止住哭声道:“凡儿是怎么回事,他招惹谁不好,偏招惹那个女煞星,这如何是好。”那天晚上的血腥画面,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明夫人连上前安慰道:“老夫人,别太费神,小心身体,凡儿不会有事的。”
    明老夫人捶捶桌子,哭着道:“怎么可能会没事,上次羽衣累得她受伤,她就用整个梵雨宫的命来相抵,这次还知道她又要以什么来相抵,我能不担忧吗?”
    跟在明羽凡身边的管事的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走进来道:“回老将军,老夫人,夫人,打探到了。”
    明老将军马上道:“快说。”
    那管事的道:“左相夫人把少将军吊在大门口上,还说”
    明夫人心急火燎的道:“说什么?”
    管事的不敢有隐瞒,把薄情的话重复一遍道:“还说除非是老将军亲自带着厚礼,向她赔礼道歉,不然,就把少将军阉了。”
    啪!明老将军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连茶杯都被震翻到地上,喝道:“好大的口气。想老夫亲自上门赔礼道歉,老夫偏不去,看她敢不也阉了凡儿。”
    老夫人马上哭道:“将军,凡儿的命要紧。”
    明夫人知道老将军是拉不下面子,想了想才道:“老夫人,不如我们娘俩先过去,试试左相府的口风。”
    老夫人马上点点头:“好!”---题外话---
    历时三个月,终于完成第一卷凤麒国篇,灵琲好想结文啊。
    明天进入第二卷东圣帝国篇。
    谢谢水渊送的鲜花,感谢所有投票的娃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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