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水壶里的水是温水。
孔玉梅闻言，心中自然很是高兴，夸赞她一声，也没客气，取下她肩上的小水壶，她的确有些渴了。
有的时候，不要拒绝孩子的善意，我不吃、我不喝、我不喜欢等等。
这种拒绝时间长了，不但会磨灭他们的热情，还会造成不懂得分享，吃独食的毛病，到时候又反过来责怪孩子不懂事。
站在对面，刚喝了一口矿泉水的云楚遥露出懊恼的神色，早知道就不喝了。
而此时，小麻圆正接过妈妈递过来的奶茶。
苏婉婷细心地帮她把吸管插好，同时帮她拿过一根烤肠让她空出一只手。
“小心烫。”苏婉婷叮嘱道。
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女儿，心中说不出的温暖。
小麻圆愣了几秒，然后道：“谢谢，大漂亮。”
“要叫妈妈。”
小麻圆愣了几秒，然后道：“谢谢，要叫妈妈。”
苏婉婷：……
而旁边正伸手准备从苏婉婷手上接过奶茶的暖暖，闻言立刻瞪大眼睛看向她。
“是谢谢，妈妈，不是谢谢，要叫妈妈，你是小傻瓜吗？”暖暖都被她给整无语了。
而就在这时，小麻圆却忽然咧嘴，发出“嗨嗨嗨”欢乐的笑声。
苏婉婷还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暖暖倒是明白过来，小姐姐又在逗她们玩，于是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指，要去戳她肚肚。
小麻圆被戳了两下小肚皮，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云楚遥见了，赶忙叮嘱道：“小心摔倒，奶茶洒了哦。”
暖暖闻言一惊，立刻保持一个滑稽的姿势停住了脚步。
而从远处走来，脖子上挂着个相机，拍个不停的云时起，拍下这瞬间的一幕。
暖暖见到云时起回来，好奇走过去问道：“外公，你拍到小猴子了吗？”
刚刚她们在这里休息的时候，云时起说他去前面拍猴子，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当然拍到了。”
“给我看看，快点给我看看。”暖暖兴奋地道。
这个时候小麻圆也走了回来，凑到暖暖身边。
“等会往前，你们自己就能看到了。”
云时起嘴上这样说，但还是蹲下身，把相机屏幕展示给她们看。
可是——
屏幕上出现的是刚才拍的那张照片。
云时起还没反应过来呢，暖暖就气哼哼地道：“外公，我不是小猴子。”
云时起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那是我搞错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小猴子呢，你爸爸也经常这样说。”
“爸爸才是毛猴子，大毛猴子。”暖暖气哼哼地道。
云时起把照片继续往后翻，很快就出现了几只猴子的照片，有蹲在假山上的，有掉在树干上的，还有正在吃香蕉的……
小麻圆看看照片，又看看暖暖。
看看暖暖，又看看照片。
暖暖总觉得小姐姐眼神有点不对。
云时起毕竟年纪大了，蹲了一会，感觉双腿发麻，于是关掉相机站起身道：“好了，等会你们自己去看。”
“暖暖，过来，把水壶给你。”这个时候喝了几口热水的孔玉梅也向她招呼。
暖暖赶忙跑了过去，孔玉梅帮她把青蛙小水壶重新背上。
这件事宋词特别交代过，小水壶能自己背就自己背，真是实在背不动了，大人再帮她拿。
因为小水壶是属于孩子自己东西，大人最好少为其帮忙。
孩子在成长过程中，这些细节一定要注意，聚沙成塔，孩子未来的性格，都是由这些微小的细节塑造而成。
暖暖跨上小水壶，又跑到云楚遥面前，仰着脖子问道：“妈妈，你要不要喝我小水壶的水啊？”
她很喜欢妈妈，自然想要和她分享属于她的东西，哪怕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
“好啊。”
云楚遥见她还想着自己，自然很是开心，于是拿起水壶，象征性地喝了两口。
旁边吸着奶茶的小麻圆，看向自己腰上的小水壶，想了想，走到苏婉婷的面前道：“大漂亮，你要喝水吗？”
苏婉婷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要拒绝，背后却被马智勇轻碰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赶忙笑着道：“好啊，我正好有点渴了，谢谢你。”
小麻圆闻言，立刻把手上的奶茶和烤肠递给她，然后笨拙地开始把肩上的长颈鹿水壶往下取，马智勇赶忙蹲下帮忙。
拿到小水壶那一瞬间，在小麻圆呆呆地注视下，喝了一口的苏婉婷，在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她更加坚信，随着他们的付出，小麻圆终有一天会完全接受他们。
“都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我们继续往前走。”云时起大声招呼道。
“哦，我要看小猴子。”
暖暖高兴地蹦蹦跳跳，像是一只快活的小猴子。
第260章 无头案
“这就是那无头女士，通过你给我们的线索，我找到了嫌疑犯，一个和她同居的男人……”
云万里先是递给宋词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看年纪，大概三十来岁，留着一头卷发，抽着烟颇有几分姿色，不过有一双三角眼，破坏了美感，难怪小蝴蝶说她看起来有点凶。
接着又递给宋词一张照片，是一张无头尸体的照片，他倒是没觉得给宋词看这样的照片会不会引起他的不适，毕竟宋词也是从警校毕业。
宋词盯着这张尸体照仔细打量，尸体腐烂已经很严重，但是依旧能看出尸体上被利器砍出来的伤痕。
照片下面还有尸检报告，尸检报告给出的检测结果，这些伤痕大部分是死后造成的，也就是，造成死者死亡的地方，是在颈脖上，或者是在失踪的头颅上。
宋词再往下翻，出现一张男人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神色憨厚的男人，穿着一身蓝色工装服，胡子拉碴，神色略显有些憔悴，左脸颊上还有一道疤痕。
“这人叫程启发，五年前因为打架斗殴失手伤人，被判了三年，两年前出狱后，一直从事家政维修工作，他和死者之前就认识，死者朱秀艳，今年三十六，在一家物业公司工作……”
除了程启发过去有案底外，两人并无太多特别之处。
宋词把资料翻向前页的死者照片位置，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程启发的嫌疑最大，在确认嫌疑人之后，我们第一时间就把他给抓了回来，他对杀害朱秀艳供认不讳，凶器我也找到了，可是我们询问头颅的下落，他却又说不清楚，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要不是上面领导逼得云万里太急，他也不会来求助宋词，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相信凭借警方的自身的实力，一定能抓到真正的凶手。
“程启发这样做，是不是为了保护某个人？”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程启发的父母人在乡下，他都已经好些年没回过家，自身也是孤家寡人，人也比较孤僻，所以我们也想不出，他到底是要包庇谁呢？”
警方也不是傻子，程启发的一些反常行为，有可能是为了包庇某人，为某个人顶罪。
“我们现在假设人不是他杀的，是为了某人顶罪，你说一个人，为了什么为人顶罪？”
“为了钱？为了情？”云万里道。
“还有受人威胁。”宋词补充道。
“为了钱的可能性不大，我们查过程启发的父母账户，并没有大额汇入，程启发自己更不可能了，这完全是枪毙的罪行，要钱没用，所以只能是情杀，或者是受人威胁。”
“用他父母威胁吗？有调查过朱秀艳吗？一个普通的女人，还不值得有人为她如此大费周章。”
宋词一边说着，一边翻开资料，然后发现朱秀艳还有一个女儿。
朱秀艳女儿今年十四岁，正上初二，看上去要比朱秀艳好看多了。
“怎么了？”云万里见宋词盯着资料，陷入沉思，有些疑惑。
“这小姑娘跟程启发是什么关系，是他女儿吗？”
“没什么关系，当初程启发和朱秀艳认识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个女儿了，至于这小姑娘的父亲是谁，就不得而知。”
宋词闻言，又把资料前翻，翻到尸体照，仔细观察起尸体上的伤痕。
“这道伤痕，也是死后所致吗？”宋词指着尸体锁骨位置一道伤痕。
云万里从他手上拿过资料，看了一眼道：“这还真的不太清楚。”
毕竟尸检报告里，并不是每一道伤痕都有详细描述。
“你看这些伤痕，全都是斧头劈砍，人应该是站在胳膊的位置，所以才会形成不同的斜倾伤痕，腰部的伤痕倾斜角度变小，几乎就是一条直线，可唯独这一斧的伤痕，角度是不是太大了些？从左颈一直延伸至右肩。”
云万里一看还真是，之前因为尸体腐烂，加上伤痕太多，还真没留意到这一道伤口。
“你意思是说，这是造成朱秀艳的致命伤口？”
“是不是致命伤口我不能确定，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朱秀艳身高一米七二，程启发的身高一米八五，他拿斧头砍向朱秀艳，绝对不会造成这样角度的伤口，除非朱秀艳是躺着被砍中的。”
云万里一瞬间明白宋词的意思，他话语的重点是凶手个子比朱秀艳要矮一些，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伤痕。
他把资料翻向朱秀艳女儿的那一页。
朱巧燕，十四岁，身高一米四二。
“你是说是她女儿杀的她？”云万里神色严肃地道。
“我只是觉得有这样的嫌疑。”
虽然朱秀艳的女儿看起来是一位娇小而又可爱的小姑娘，但是作为一名警察的素养，首要条件就是不要从外表看人，这是大忌，怀疑一切值得怀疑的。
“我们也有怀疑过，但是小姑娘一直住校，朱巧燕死亡的那段时间，她有完全不在场证明的，所以我们把她给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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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玉梅闻言，心中自然很是高兴，夸赞她一声，也没客气，取下她肩上的小水壶，她的确有些渴了。
有的时候，不要拒绝孩子的善意，我不吃、我不喝、我不喜欢等等。
这种拒绝时间长了，不但会磨灭他们的热情，还会造成不懂得分享，吃独食的毛病，到时候又反过来责怪孩子不懂事。
站在对面，刚喝了一口矿泉水的云楚遥露出懊恼的神色，早知道就不喝了。
而此时，小麻圆正接过妈妈递过来的奶茶。
苏婉婷细心地帮她把吸管插好，同时帮她拿过一根烤肠让她空出一只手。
“小心烫。”苏婉婷叮嘱道。
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女儿，心中说不出的温暖。
小麻圆愣了几秒，然后道：“谢谢，大漂亮。”
“要叫妈妈。”
小麻圆愣了几秒，然后道：“谢谢，要叫妈妈。”
苏婉婷：……
而旁边正伸手准备从苏婉婷手上接过奶茶的暖暖，闻言立刻瞪大眼睛看向她。
“是谢谢，妈妈，不是谢谢，要叫妈妈，你是小傻瓜吗？”暖暖都被她给整无语了。
而就在这时，小麻圆却忽然咧嘴，发出“嗨嗨嗨”欢乐的笑声。
苏婉婷还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暖暖倒是明白过来，小姐姐又在逗她们玩，于是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指，要去戳她肚肚。
小麻圆被戳了两下小肚皮，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云楚遥见了，赶忙叮嘱道：“小心摔倒，奶茶洒了哦。”
暖暖闻言一惊，立刻保持一个滑稽的姿势停住了脚步。
而从远处走来，脖子上挂着个相机，拍个不停的云时起，拍下这瞬间的一幕。
暖暖见到云时起回来，好奇走过去问道：“外公，你拍到小猴子了吗？”
刚刚她们在这里休息的时候，云时起说他去前面拍猴子，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当然拍到了。”
“给我看看，快点给我看看。”暖暖兴奋地道。
这个时候小麻圆也走了回来，凑到暖暖身边。
“等会往前，你们自己就能看到了。”
云时起嘴上这样说，但还是蹲下身，把相机屏幕展示给她们看。
可是——
屏幕上出现的是刚才拍的那张照片。
云时起还没反应过来呢，暖暖就气哼哼地道：“外公，我不是小猴子。”
云时起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那是我搞错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小猴子呢，你爸爸也经常这样说。”
“爸爸才是毛猴子，大毛猴子。”暖暖气哼哼地道。
云时起把照片继续往后翻，很快就出现了几只猴子的照片，有蹲在假山上的，有掉在树干上的，还有正在吃香蕉的……
小麻圆看看照片，又看看暖暖。
看看暖暖，又看看照片。
暖暖总觉得小姐姐眼神有点不对。
云时起毕竟年纪大了，蹲了一会，感觉双腿发麻，于是关掉相机站起身道：“好了，等会你们自己去看。”
“暖暖，过来，把水壶给你。”这个时候喝了几口热水的孔玉梅也向她招呼。
暖暖赶忙跑了过去，孔玉梅帮她把青蛙小水壶重新背上。
这件事宋词特别交代过，小水壶能自己背就自己背，真是实在背不动了，大人再帮她拿。
因为小水壶是属于孩子自己东西，大人最好少为其帮忙。
孩子在成长过程中，这些细节一定要注意，聚沙成塔，孩子未来的性格，都是由这些微小的细节塑造而成。
暖暖跨上小水壶，又跑到云楚遥面前，仰着脖子问道：“妈妈，你要不要喝我小水壶的水啊？”
她很喜欢妈妈，自然想要和她分享属于她的东西，哪怕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
“好啊。”
云楚遥见她还想着自己，自然很是开心，于是拿起水壶，象征性地喝了两口。
旁边吸着奶茶的小麻圆，看向自己腰上的小水壶，想了想，走到苏婉婷的面前道：“大漂亮，你要喝水吗？”
苏婉婷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要拒绝，背后却被马智勇轻碰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赶忙笑着道：“好啊，我正好有点渴了，谢谢你。”
小麻圆闻言，立刻把手上的奶茶和烤肠递给她，然后笨拙地开始把肩上的长颈鹿水壶往下取，马智勇赶忙蹲下帮忙。
拿到小水壶那一瞬间，在小麻圆呆呆地注视下，喝了一口的苏婉婷，在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她更加坚信，随着他们的付出，小麻圆终有一天会完全接受他们。
“都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我们继续往前走。”云时起大声招呼道。
“哦，我要看小猴子。”
暖暖高兴地蹦蹦跳跳，像是一只快活的小猴子。
第260章 无头案
“这就是那无头女士，通过你给我们的线索，我找到了嫌疑犯，一个和她同居的男人……”
云万里先是递给宋词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看年纪，大概三十来岁，留着一头卷发，抽着烟颇有几分姿色，不过有一双三角眼，破坏了美感，难怪小蝴蝶说她看起来有点凶。
接着又递给宋词一张照片，是一张无头尸体的照片，他倒是没觉得给宋词看这样的照片会不会引起他的不适，毕竟宋词也是从警校毕业。
宋词盯着这张尸体照仔细打量，尸体腐烂已经很严重，但是依旧能看出尸体上被利器砍出来的伤痕。
照片下面还有尸检报告，尸检报告给出的检测结果，这些伤痕大部分是死后造成的，也就是，造成死者死亡的地方，是在颈脖上，或者是在失踪的头颅上。
宋词再往下翻，出现一张男人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神色憨厚的男人，穿着一身蓝色工装服，胡子拉碴，神色略显有些憔悴，左脸颊上还有一道疤痕。
“这人叫程启发，五年前因为打架斗殴失手伤人，被判了三年，两年前出狱后，一直从事家政维修工作，他和死者之前就认识，死者朱秀艳，今年三十六，在一家物业公司工作……”
除了程启发过去有案底外，两人并无太多特别之处。
宋词把资料翻向前页的死者照片位置，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程启发的嫌疑最大，在确认嫌疑人之后，我们第一时间就把他给抓了回来，他对杀害朱秀艳供认不讳，凶器我也找到了，可是我们询问头颅的下落，他却又说不清楚，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要不是上面领导逼得云万里太急，他也不会来求助宋词，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相信凭借警方的自身的实力，一定能抓到真正的凶手。
“程启发这样做，是不是为了保护某个人？”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程启发的父母人在乡下，他都已经好些年没回过家，自身也是孤家寡人，人也比较孤僻，所以我们也想不出，他到底是要包庇谁呢？”
警方也不是傻子，程启发的一些反常行为，有可能是为了包庇某人，为某个人顶罪。
“我们现在假设人不是他杀的，是为了某人顶罪，你说一个人，为了什么为人顶罪？”
“为了钱？为了情？”云万里道。
“还有受人威胁。”宋词补充道。
“为了钱的可能性不大，我们查过程启发的父母账户，并没有大额汇入，程启发自己更不可能了，这完全是枪毙的罪行，要钱没用，所以只能是情杀，或者是受人威胁。”
“用他父母威胁吗？有调查过朱秀艳吗？一个普通的女人，还不值得有人为她如此大费周章。”
宋词一边说着，一边翻开资料，然后发现朱秀艳还有一个女儿。
朱秀艳女儿今年十四岁，正上初二，看上去要比朱秀艳好看多了。
“怎么了？”云万里见宋词盯着资料，陷入沉思，有些疑惑。
“这小姑娘跟程启发是什么关系，是他女儿吗？”
“没什么关系，当初程启发和朱秀艳认识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个女儿了，至于这小姑娘的父亲是谁，就不得而知。”
宋词闻言，又把资料前翻，翻到尸体照，仔细观察起尸体上的伤痕。
“这道伤痕，也是死后所致吗？”宋词指着尸体锁骨位置一道伤痕。
云万里从他手上拿过资料，看了一眼道：“这还真的不太清楚。”
毕竟尸检报告里，并不是每一道伤痕都有详细描述。
“你看这些伤痕，全都是斧头劈砍，人应该是站在胳膊的位置，所以才会形成不同的斜倾伤痕，腰部的伤痕倾斜角度变小，几乎就是一条直线，可唯独这一斧的伤痕，角度是不是太大了些？从左颈一直延伸至右肩。”
云万里一看还真是，之前因为尸体腐烂，加上伤痕太多，还真没留意到这一道伤口。
“你意思是说，这是造成朱秀艳的致命伤口？”
“是不是致命伤口我不能确定，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朱秀艳身高一米七二，程启发的身高一米八五，他拿斧头砍向朱秀艳，绝对不会造成这样角度的伤口，除非朱秀艳是躺着被砍中的。”
云万里一瞬间明白宋词的意思，他话语的重点是凶手个子比朱秀艳要矮一些，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伤痕。
他把资料翻向朱秀艳女儿的那一页。
朱巧燕，十四岁，身高一米四二。
“你是说是她女儿杀的她？”云万里神色严肃地道。
“我只是觉得有这样的嫌疑。”
虽然朱秀艳的女儿看起来是一位娇小而又可爱的小姑娘，但是作为一名警察的素养，首要条件就是不要从外表看人，这是大忌，怀疑一切值得怀疑的。
“我们也有怀疑过，但是小姑娘一直住校，朱巧燕死亡的那段时间，她有完全不在场证明的，所以我们把她给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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